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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生工作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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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辉当场愣住。
段誉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顿时低了五度。
池寒秋拉了拉傻楞在那儿的段誉道:“走吧。”
“哦……”一边下床穿着鞋子,段誉一边说道:“严辉,我……”
话还没说完,池寒秋就拉着段誉走了,临走前池寒秋身体向严辉处略倾斜,轻轻道:“学长,段誉交给我就好,请放心。”
接着,池寒秋便拉着段誉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诶呀呀呀,诶呀呀呀,你们说我下一个文开包子文好呢,还是开明星文好呢?




33

33、第三十三章 。。。 
 
 
“段誉,去看医生吧。”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池寒秋拉过段誉冰凉的手,轻轻道。
“我……又不正常了?”段誉迷惑地看着池寒秋,找不到形容自己病情的词汇。
“没那么严重,白溢说,无非是一些心理上的障碍。”池寒秋摸了摸段誉的额头,好像有点低烧的样子,是惊吓过度吗?
“看心理医生要钱的吧。”段誉觉得自己很没劲,好像刚生完一场大病一样。
噗……池寒秋轻笑出声,“傻瓜,那是我朋友,不需要钱。”
“哦……”段誉有些呆滞,“池寒秋,我觉得累。”
“累了就靠在我肩膀上睡会儿吧。”还没等池寒秋把话说完,段誉就把脑袋搁在了池寒秋的肩头,被池寒秋握着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好似贪恋池寒秋掌心传来的温暖。
“嗯……这一次我允许你打的回家,下不为例。”
段誉念念不忘的竟然还是节约用钱,池寒秋被段誉逗笑,心却因为肩头传来的热度而微微疼痛起来。

回到家,段誉喝了杯水,不一会儿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池寒秋给丑丑倒了杯牛奶,便跑去阳台拨通了许晟岚的电话。
“许,段誉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白爷那儿好像有点眉目了,正在查呢,怎么?”
“段誉今天又犯病了。”
“咦……又犯病?”
“嗯。白溢说与他过去可能有点关系,我想,要是查到些什么对他的治疗有帮助。”池寒秋点了一支烟,紧锁着眉头。
“白爷答应的事,一定是能够办好的,无非是时间问题了。”
“嗯,我知道。”
“池,唐氏的股票,我已经吸纳了快超过15%了,按照你的吩咐,用了不同的帐号,每个都没有超过5%。”
“继续。”
“好。”
“那我挂了。对了,段誉今天不去酒吧了。”
电话那头,许晟岚嘿嘿贼笑,“池老板您说了算,您愿意高薪请个大爷,我们打工的可不敢说话。”
“贫嘴!”池寒秋将口中剩下一半的烟甩了出去,挂了电话。

看看段誉安稳地睡在床上,丑丑依偎在他的身边,池寒秋便决定给段誉煮个白粥喝。
这一煮,就是两个小时,差点没把锅子给烧穿了,也没煮出个像样的粥。于是,池寒秋还是冲出去买元记白粥去了。
段誉是在一阵焦糊味中醒来的。
“什么味道?……”段誉撑起沉重的身体,迷迷糊糊地问。
喵~~丑丑打了个喷嚏。
段誉走到厨房,看到摆放在灶台上糊的发黑的锅子和垃圾桶里白不白、黄不黄、黑不黑的粥,心下了然。
突然想起金钱的话,“等回过头发现的时候,才想起,身边一直有他,他对自己百般地好”,池寒秋很霸道,太聪明,很难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可是,池寒秋对自己是真的很好。段誉想着便笑起来。
喵~~丑丑忍不住就想要粘人,跑到段誉旁边蹭起裤腿来。
段誉蹲□子,点了点丑丑的鼻子,说道:“你爸肯定是出去买吃的了,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吧。”
喵~~丑丑裂开嘴叫着,仿佛是在笑。

池寒秋回到家的时候,桌上已摆着两道菜。
“还有一道菜就好了,”段誉头也不回地在厨房忙活着,“冰箱里剩的不多了,我干脆全部拿出来凑合了。”
屋子里的焦糊味还没有全部散去,可是,菜香更浓。
“又是元记的粥?!”段誉端着最后一道菜走出厨房的时候,看到池寒秋手上拿着的元记的纸盒子,就忍不住要发飙。想着池寒秋是为了自己专门去外面买的,段誉压了压心头的无名火,说道:“算了,下不为例!吃饭吧。好饿……”
池寒秋但笑不语,乖乖坐下吃饭。
“段誉……”池寒秋看着一桌子虽然简单,但色香味俱全的菜,心情顿时大好。
“什么?”段誉一嘴的粥和菜,好奇地看着池寒秋。
“以后我们搬个大房子,你天天给我做饭吃。”池寒秋突然做了个决定,要去买个大点的房子,把段誉养在家里。
“什么意思?”段誉满嘴的油,眨巴眨巴眼睛,不懂池寒秋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就这么决定了。”池寒秋拿下眼镜,眯着眼笑起来。
“哈?”决定什么?段誉完全不知道池寒秋在说什么。
放下手中的碗筷,池寒秋凑近了段誉,一口啃上油光发亮的嘴巴,好一会儿才放开,随后道:“我是说,你做的菜很好吃。”
“那……那也不用……”段誉发现,每每到这个时候,他特别词穷。
“吃饭吧。”池寒秋别有用意地笑起来,夹了一块肉片放段誉碗里,“吃胖点才好。”
池寒秋决定了,他要把段誉养得胖胖的,肉肉的,润润的,然后天天吃,天天吃。

*************

周末的时候,段誉一个人到了白溢的诊所。池寒秋原本是要跟着一块儿来的,可临时接了个电话说是得去赚钱,走人了。
原本见心理医生就不能有外人在场的,段誉也就随池寒秋去了。
段誉在诊室里等着,白溢这会儿正好有个病人尚在治疗中。段誉环顾不大不小设在公寓里的心理诊所,觉得设计的温馨而雅致,很舒服的地方。
护士小姐很和蔼,逢人必笑,旁边有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孩子坐在诊室的一角拿着画板画画。段誉随手拿起旁边杂志架上的杂志看了起来。

白溢这会儿并没有客人,而是在与池寒秋通电话。
“池寒,你那么紧张这个段誉,自己怎么不来?”白溢一如既往地爱对池寒秋揶揄。
“有事。”
“嘿嘿……比段誉还要重要的事?我想想……我想想……”
“白溢,说正经的。我去过陈经理办公室,也去过那个体育场的仓库,还去过魏总的办公室,三个地方都是段誉发生恐惧症的地方。”池寒秋在电话那头严肃道。
“有什么结果。”说到病人的病情,白溢也认真起来。
“都是暗室,但是都在一堵墙的最上方有一个气窗,小小的,窄窄的。”
“哦?三处地方都是相同的房屋类型,看来……的确可以从空间入手治疗他的病。”白溢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嗯,交给你了。”
“放心吧。”
说着,俩人便各自挂了电话。
随后,白溢通知护士小姐,让段誉进诊疗室。

段誉走进诊疗室的时候,发现穿着一身休闲服,随意地坐在椅子里的人,他曾经见到过。
“嗨,你好,我们见过的。”白溢露出迷人的微笑,伸出手示意段誉坐在一边的躺椅上。
“白先生?”段誉凭着记忆叫出对方的姓氏。
“呵呵,你的记性挺好。”白溢拿出笔记本,准备开始治疗,“躺下吧,我们聊聊天,就跟老朋友一样,不要有心理负担。”
段誉照做,然后说道:“记性一般吧,读书的时候,我不是个聪明的学生。”
“呵呵,人会选择性地记住想记的事,忘记不想记的事。”白溢继续道。
“真的?”段誉好奇。
“嗯,当然。段誉,你告诉我,与你关系最密切的是谁?”
“我父亲。”
“给我说说你与他的事情。”
“……”段誉娓娓道来,一时间陷入非常美好的回忆。
“你看,你说的,全是与父亲在一起觉得开心的事。”白溢轻笑。
“不开心的也记得。”
“哦?可不可以也说来一听?”白溢觉得,他与段誉的谈话开始进入正题,因为,段誉开始皱眉。
“……”段誉断断续续地说着,那些不美好的回忆,终究是令人痛苦的。
就在段誉说道第一次高考没有考成的时候,也就是父亲以强奸罪定罪被送入监狱的时候,段誉的前后说辞明显出现了不合的地方。
白溢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漏洞,问道:“段誉,你父亲前后态度为什么变得那么突然?”
段誉摇头,“不知道。”
“他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段誉的回答是迟疑的。
“你没有问他?”
段誉一时间顿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对呀,我为什么没有问他?”
“段誉,你闭上眼睛,你想想,你有没有去过这个地方?”白溢开始引导段誉。
段誉闭上双眼,“什么地方?”
“是个小屋子,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唯有一扇很小的窗户透过微弱的光。”白溢用十分轻柔地声音说话。
段誉回想,随后说道:“嗯……正前方的墙上有一扇非常小的窗户。”
“哦……接着呢?”白溢觉得情况进展地很好。
“我爬不上去。”
“为什么爬不上去?”白溢紧追不舍。
“我……”段誉的话到此中断,他突然呼吸急促起来,好像陷入梦境一般,呜咽着叫喊着:“爸爸……”
“段誉,回来,我是白溢。”白溢知道,今天的治疗应该告一段落了,“深呼吸。”
段誉听到白溢的呼唤,渐渐平息了下来,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脸上竟爬满了泪水,“我怎么了?”段誉深呼吸。
“你梦到以前了。”白溢平静地道。
“以前?”
“你曾梦到过以前吗?”
段誉回想,点了点头,“梦到过,最近也梦到过。”随后,段誉问白溢:“白医生,我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经常觉得眼前一黑,还幻听?”
白溢微笑道:“你只是忘记过去了。”
“忘记过去?”
“嗯,慢慢来,不急,很快就会想起来的。你现在知道自己忘记过去了,便可以时常在放松的情况下回想一下,不过,别为难自己就好。”白溢非常耐心地向段誉解释。

段誉离开诊疗室后,白溢拨通了池寒秋的电话。
“怎么样?”池寒秋急切地问道。
“进展不错。”白溢点一支烟放松自己。
“具体有些什么情况?”
“池寒,你知道的,我不能把病患的资料外泄,你也不能。再说,我告诉你,对他没有什么好处,过多的外界干涉对他恢复记忆没有好处。”
“那就是说,他的确缺失了一段记忆?”池寒秋分析道。
“嗯……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该死的!白溢!”
“拜拜喽,池池~~~你自己也要当心哟,千万不要见血哟,虽然你拒绝再到我这里来治疗,那不代表你的病完全好了哟。” 白溢在电话这头贼笑。
“不见!”池寒秋挂了电话。

段誉走出诊室,迎面而来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
“吴律师?”段誉欣喜地呼唤道。
站在段誉面前的,是吴灏。
“段誉?是你?”
“是我,段誉。好多年没有见了,你好吗?你怎么会在这里?”段誉道。
“我……”吴灏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护士小姐走上前来,对吴灏说道:“吴先生,白医生说了,请您十五分钟后进去。”
“哦,你帮我取消吧,我有些事情。”吴灏取消了预约,随后对段誉说道:“走吧,我们出去喝一杯,说说话。”
“好。”段誉欣然答应。

俩人来到一间茶坊,相对而坐。
“段誉,这些年,你好吗?”吴灏握着茶杯,并不喝,而是神情黯淡地说着话,“当年,你爸爸的案子,我真的十分抱歉。”
吴灏便是当年替段誉的父亲辩护的律师。
“吴律师,你别那么说,你已经尽力了,是我爸爸他主动认得罪。”段誉安慰吴灏道。
“你后来?”吴灏觉得自己没脸见段誉。
“后来?我后来还是考了大学,S市的W大学,现在工作也很稳定,挺好的。”段誉朗朗而笑,“在这儿遇到你真好,我爸爸他还说要谢谢你呢,没有你,他说不定就死刑了。”
吴灏的脸色变得煞白,用几乎令人听不到的声音道:“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茶坊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人,他盯着段誉和吴灏看着,用针孔摄像机拍下了二人。

就在这个时候,段誉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您好,哪位?”段誉接起了电话。
“聪聪,是妈妈。”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但又陌生的女声。
聪聪,这个小名自从妈妈抛弃他和爸爸之后,便没有人再唤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啊~~~~~大家都注意保暖啊~~~~~~~

表示,H都被河蟹掉了,心情很不好啊,很不好。。。555555555




34

34、第三十四章 。。。 
 
 
“妈妈?”段誉整整停顿了二十秒才反应过来,这通电话不是别人打错的,因为电话那头那个陌生的女人唤他作聪聪。
二十年了,自己的母亲离开自己二十年了,段誉早已淡忘她的音容笑貌,早已不记得他有个妈妈。
“聪聪……你好吗?”
那么多年了,他好不好与她有关吗?
“聪聪……”
“好,很好。”段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是那么平静,竟能够那么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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