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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偷个徒弟来耍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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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琉这话,卢友章实在是不信。“虽然我不信你的话,但我确实有别的事希望你帮我。”
“你说吧。”
眼前的路不平坦,柳琉也知道。他从小留院出来的时候,无颜千叮咛万嘱咐,别惹事,别惹事。现在可倒好了,他反倒是自己贴着这种倒霉的事跑了。
卢友章紧紧地抱着柳琉的脖子,开始叙述在延吉的往事。他有些全说了,也有些省去没有告诉柳琉。“二皇子去延吉赈灾,却有人放火把运来的粮食给烧了。那个时候,延吉的灾民已经饿了很久了。他们知道赈灾的粮食没有了之后,就开始闹事。之前还只是闹事而已,后来也不晓得是谁传的消息,说是二皇子的人擅离职守,致使粮仓走水才弄得最后的大火肆虐。”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勾起了淡淡的苦涩。
“你确定是有人放火么?”
“我不知道,我没有经历过那个时候的事情。我到延吉的时候,那些灾民已经开始发动□了。”
“□?怎么会?”
“那些流传在民间的谣言越传越神乎,到最后,就变成了二皇子私吞粮饷,事实上根本就没有粮食被运到延吉来。”
“其实我觉得这说法也挺合理的。”
对于柳琉的说法,卢友章实在是气急败坏。“那不是真的!二皇子是有名的贤王!”
“这贤不贤,都是别人说的;是不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虽然柳琉对官家的事情所知不多,但是这世间的事都有迹可循。无颜总是教导他一些道理,他多多少少自己也能参透点禅机。莫说是这二皇子了,这世上的人或多或少都带着面具。柳琉心里想道,指不定你这个小鬼头就瞒着我许多事情,就你这身份我就不清楚,恐怕日后会给我带来许多麻烦。
而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柳琉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当时卢友章说不要扔下他一个人的时候,自己怎么就心软了。
现在想想就觉得糟心。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当时自己当真是着魔了吧。
他越想越觉得诡异了,隔着重重的白雾低低地哀叹了一声。卢友章这边却闹不明他这声低叹是为何,他再度替那二皇子解释道:“或许他面对别人时必须得带上谦礼的面具,但是他人好这是不假的。”
柳琉笑道:“看起来,你和他关系不错,不是一日两日的相处,必定不能说出这些话来。”他停了下来,眯着眼睛查看着河流中的情形,不过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他说道:“小孩子最好骗了,你就不怕他骗你么?”
“不会的,我知道他是个好人,要不然……那日在延吉,他断然不会冲到愤怒不已的暴民群中,去救一个小娃娃了。”
柳琉的头不停地上下摇动着:“我想他是想要民心,看来他野心倒是很大。我听说当朝太子是个病秧子啊。”
“你怎么就不懂呢?!他不是这样子的人,他现在都被关押在大牢里!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所以你赶着去救他?”
“我救不了他,只能把事情给缓下来。”
柳琉“哦”了一声,继续沿着河岸赶路。卢友章已经快被他气死了,那双捏着他肩膀的手是越掐越紧。柳琉知道自己嘴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便也不打算和卢友章继续聊,反正他想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至于卢友章手里捏着的把柄,柳琉就等着他日后再说吧。
希望到时候自己还是愿意听的。
有这个担忧,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小人,反复无常。
柳琉乐呵地一笑,背着卢友章步履维艰地走向了山涧的末端。
这条山路艰险得很,柳琉又背着卢友章,往下爬的时候总是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保持住两个人的平衡。而且现在卢友章又瞎了,不仅帮不上忙,还得添乱。所以这一路走到最后,天都亮了。
可是,两人却还是没有找到卢友章的师父。
柳琉望着头顶的晨曦,将卢友章放到一块大石头上。他跑到河边给自己洗了洗脸,又用手捧了水去给卢友章擦脸。卢友章可能是被冻着了,一直在抖。柳琉将他脸上的碎发拨到耳朵后头,卢友章脸上的几道狰狞的划痕就出现在了柳琉眼前。
这几道伤痕因为之前泡过水的缘故,现在全都肿了起来。柳琉瞧着卢友章那张俊俏的脸蛋,心里怪可怜他的。他不知觉就伸手去碰伤口,卢友章倒吸一口冷气,直接把柳琉的手给打开了。
他虽然已经看不见了,但是那双眸子还是如往日那样犀利,要将人心底的深处剥解开一般。
柳琉被他盯得心里一紧,好像憋了一口气哽在胸口淤塞得很。他揽过卢友章,一边抚着卢友章湿漉漉的发顶,一边说着残忍的话:“我们没能找到你师父。或许他摔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许他根本没有顺着这条支流被冲下来,这河的分支岔道实在太多了……这一晚上过去,只怕他已经死了……不,他肯定已经死了。我们不能管他了,天快亮了,我们会被人发现。”
卢友章的身子越发颤抖得厉害了。他的手慢慢地握住了柳琉停留在他头顶的手,“答应我一件事。”
柳琉看了他一眼,点头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如果我能够做到,我一定答应。”
“不。”卢友章的声音很冷,比这武当山的寒夜还要叫人不能承受,“你必须得答应。”
柳琉眉头一皱,不知口否,只说:“你说吧。”
“你去京师,找一个叫杜陵的人,然后告诉他东西被老九藏在呈送给御上的御酒中。只要找到那个刻了梅花的酒坛,就可以拿到东西。”
“说得可真含糊。”
“我确实也不想将你牵扯进来。”
“你是怕我不是好人吧。”柳琉砖头一想,“我去京师,那你怎么办?”
“你把我留在这里吧。”
柳琉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卢友章:“你留在这里做什么?想被这里的猛兽给吃了么?”
“我想找到师父,哪怕是他的遗体。”
听了这话,柳琉不知道自己该嗤笑卢友章呢,还是看在他这么有孝心的份上就把他扔在这个山头。他仔细地打量着卢友章,那人脸上的倔强神色丝毫不曾动摇。
“值得么?你那个师父当真有那么好么?武当的那群伪君子,我看都是披着人皮的坏胚子。”
柳琉言语中伤武当,卢友章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同他争辩。
“你身上已经中毒了,没几日就要毒发了,你留在这里必死无疑。更何况,你看不见,怎么能找到你师父呢?”
“找不到便让我留在这里,陪师父葬于大山之间。”
柳琉想不到卢友章说的居然是这种丧气话,他暴跳着呵斥道:“你忘了那些人为了救你是怎么死的么?!那日在山崖上……”说道这里,柳琉就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因为这个地方有他不愿意面对的禁忌。那个残暴冷血的自己,叫他如何面对?
他怀里的卢友章却是很平静地说道:“那些追杀我的人必定不会放弃,只有我死了,他们才会觉得事情结束了。你的逃脱,他们不会重视。即使是他们想要找你,你这样子狡诈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被人捉到呢?所以,”他扭过头,没有焦距的眼睛仿若可以视物,“你必须得答应!”说完话,他的手便如闪电擒住了柳琉的脖子,只是他刚一用内劲,就被体内的毒逼得又吐了一口血。
柳琉真是想不到这个小子居然还想要威胁自己,他怒道:“你想要威胁我?你还打算用自己的死来救那个狗屁二皇子?!”
卢友章没有回答柳琉的质问,他抬起头,如仰望天空一般。“我的身体已经中了剧毒,曹老先生已死,我无药可医。而且,是我害死了那些想要救我的人。我死在这里,算是给他们赔罪吧。”他一时又想起在瀑布底下与柳琉厮混的场景,面上蓦地一白,一双手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衣襟。“是我对不起他们!”
“你若死在这里,才是对不起他们!”柳琉一把握住卢友章的手,一握脉。果然脉象紊乱,真气四窜。“或许你不会死在这里!我知道去京师的路上会经过十三叔住着的那个小镇子,十三叔是个医毒怪手,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卢友章一滞,静了半饷:“不,把我留下。”
柳琉气得发狠地骂:“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到现在丧气颓废有用么!”
“不,带上我会耽误你的行程的。”
柳琉没想到这人竟然全心全意都在为那个二皇子考虑,这不觉让他对那个素未谋面的二皇子生出了几分好奇。“如果你不走,那我就不答应你去京师帮你传话!”
“你!”
卢友章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逐渐弥漫四伏的杀气,柳琉知道他没办法和自己动手,便将卢友章抱在怀里。“我们在说下去,无疑是耽误时间,别耽搁了!快些上路吧。”
被他抱在怀里的卢友章没有任何反应,他是在深思。曹老先生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脑海中转。
不要有慈悲心。
不要有慈悲心,不要怜悯他人,无情无欲。
若是他能做到无情无欲,便不会被那种□给耽搁,不会再为他人牵绊住了。
他的手攀住柳琉的肩膀,猛烈地一阵咳嗽之后,低声喊道:“让我拜一拜师父再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卖萌,求包养!


、偶遇“娃娃亲”  (一)

那日,柳琉带着卢友章离开武当,花费了一天一夜才从山里走到了一处镇子上。
想着在山里吃苦受冻的日子,柳琉就替自己不值得。被他抱在怀里的卢友章因为发烧,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在山里头的时候,柳琉给他寻了些草药,勉强包扎了伤口,但是卢友章还是高烧不退。
到了镇子上,人们就把衣衫褴褛的两个人当成了从延吉来的难民。柳琉只是抱着卢友章在城门口休息了一下,就有一个好心的老人家端着一碗馒头送了过来。那老人家看来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他端着碗的那双手颤巍巍的。
柳琉赶忙放下卢友章,让他靠着墙头,把老人家扶了过来。
老人家一边拍着柳琉的手,一边说:“这馒头是刚从城里拿来的,看你们这幅模样,是不是饿得很了?来,吃吧。”
柳琉不客气地收下了馒头,而后目送那个善良的老头儿颤悠悠地离开,进了城门口的一家馒头铺里。
“好人会有好报。”柳琉拿起那馒头啃了一口,“我师父说的。”说完,他就蹲在卢友章身边继续啃馒头。“你现在咽不下馒头,我得给你找点粥喝,还得给你弄点药,不然你连接下来的六天都熬不过去。”
他把剩下的两个馒头全部都吃了,然后抱着卢友章慢慢地摇动,一边摇还一边拍着卢友章的背。还在山里的那会儿,卢友章就开始发烧了。柳琉找不到草药,怕卢友章烧坏了,就一直用泉水一点点地喂他。卢友章一直痛苦地哼哼,柳琉就想到了这一招。小时候,自己一生病,奶娘就这样子抱着自己,一边摇一边拍,不一会儿就不痛了。这招百试百灵,对卢友章也十分有用。
摇了一会儿,卢友章就变得特安静。柳琉便抱着人跑到城外,找了个废弃的庙把人藏了起来。他又担心有人会发现这里藏了个人,不管是谁发现的,要是他找不到卢友章,那就得坏事。于是,他就用庙里的稻草根铺在已然昏睡过去的卢友章身上。
左右看看,觉得万无一失之后,柳琉便使出轻功跑到之前经过的那个小镇上。
柳琉溜达了半圈,挑了只像样的肥羊就把人家的钱袋扒了。柳琉掂量着里面的银子,弃了饭馆在隔壁街找了家客栈。一开始,店小二还嫌弃他一身污秽,拿了扫把要赶他出门,柳琉把银子往柜台上一甩,那客栈的老板娘识趣地将小二骂了一顿,将柳琉迎进了自己店里头。
“这年头怪人多了去了,或许这富贵人只是虎落平阳而已,只要有银子就行了。”老板娘指点了小二一番,又按着柳琉的吩咐叫人备了水和衣服。
不一会儿,从那天子一号房间出来的可不是个样貌端庄的世家公子么!
柳琉跑下楼,笑呵呵地对老板娘说道:“我要去接个人,你现在给我准备点粥,再熬点骨头汤,等我回来给我送到楼上来。还有,再准备一桶热水,一件大约十几岁的小哥儿穿的衣服。哦,对了,再给我请个大夫。”
老板娘一边拨弄着手里的钱袋子,算计着这点钱够不够用。她头上戴着一只步摇,随着她的笑一摆一摆的,还带出点细碎的声音。柳琉看着那步摇不断地摆啊摆,摆了好久,老板娘甜到腻人的声音才响起:“啊,这个公子放心,我们一定给你准备好。”她的手拨了几下,就立刻收住了。
于是,柳琉就去城外的破庙将卢友章接了回来。那家伙睡着的时候实在是乖。柳琉到那个破庙的时候,那小子就像个婴儿一样睡在稻草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扒拉着稻草,把人抱了出来,嘴里喃喃有声:“看,你不说话的时候,不是挺乖的一孩子么?”
卢友章感觉到有人靠近,蹭着柳琉的胸口,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呜咽着喊了声“师父”。
“你还挺孝顺的么,你那师父对你就那么好?”
卢友章处于昏迷状态,当然不会理他。
但是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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