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徒弟来耍耍-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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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长鞭子疾风一般驰来,带着一道靓丽的红色魅影。那娇柔的女声带着挠人的笑声,轻声骂道:“还是那般难看的模样啊,赵湘舒,连小孩子都欺负,你丢不丢人?!”
那原本还藏在树林间的五人也不再遮遮掩掩,各自从不同地地方走了出来。为首那人真是不久之前在镇子上看到的紫衣男子,徐青当然也在列。
“你现在是打算为他人出头么?”赵湘舒面露笑容,却是叫人生寒的味道。
那红衣女子甩动长鞭,游龙走蛇一般地将鞭子收拢在腰际。这女人手里的鞭子看着和那沈娇兰的所差无几,但是这使鞭子的手段儿,还是眼前的人高出一筹。甩鞭子就像在甩水袖一样,真是不简单啊。
柳琉和卢友章躲在巨石后面观望,就见那个红衣女子一改之前媚俗之态竟是爽朗地大笑了起来。她扎起的长发一甩,凌风飘扬。“我说你这么个人,欺负完孩子之后,欺负女人,简直是无耻中的败类啊。”
“江湖里的yin娃娃花姑,居然敢这般诋毁我家大人。”一边的徐青再也不能忍受花姑的侮辱,手中飞镖一甩冲着对方掷了出去。
花姑又岂是如此无用之辈。柳琉都没有看清她的动作,那飞镖就已经落到了地上。
“好厉害。”卢友章惊叹了一句。
柳琉立马按着他,以免他这个香饽饽又被人惦记上。
、结束(一)
柳琉死命地按着卢友章的脑袋,自己却是对那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花姑好奇得很。想他在武当山如此那般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却没有见到,如今倒是像天定下了的好运叫他得见真人。
他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花姑那张略施粉黛的杏花柔面,果真是一股子媚而不俗的魅力。
柳琉这边看得出神,赵湘舒也正看着他呢。
花姑与柳琉根本就不认识,现在跑出来帮柳琉,也只是因为她和赵湘舒的关系实在是太糟糕了。赵湘舒也不想招惹花姑,这个女人无理取闹又肆无忌惮地疯狂,任何诡计阴谋都会使得出,而且是不计后果。一个君子若是遇上一个真小人的女人,可有的好受。
赵湘舒最后看了一眼花姑,手一挥。“他的命是那个人要取的,不是你说要保就能保的。”他紫色衣袂因着转动的身子而鼓噪飞舞,留给柳琉和花姑一个潇洒的背影。随着赵湘舒一起来的四人也随之离去,只留下了那句叫人深思的话。
花姑却是装傻。“我一介江湖草莽,怎么会知道赵大人口中的那人是谁呢?”
柳琉完全没有想到这五个人就这么走了,打都不打。花姑好厉害啊!几句话抛出去,就把人吓跑了。他满怀着仰慕的心情,从巨石后头跳了出来。“花姑!”
那红衣女子可没想到这个看着娇弱的孩子能喊出这么凌厉的一声。她疑惑地看着柳琉:“大恩不言谢啦,不过你要是想谢我也没有关系,我身上没银子了,快点来孝敬一下你的恩公。”花姑衣摆一甩,人一跃就已经坐在了柳琉先前躲藏的那块石头上。“这里还有一个小子。”她把乖乖地躲着的卢友章给揪了出来。
柳琉眨巴着眼睛跑过去和花姑拉关系。“花姑,我知道你不认识我的,但是你一定认识我师父。我师父是无颜哦,就是那个怪老头子啦。”
正仔细琢磨着卢友章面孔的花姑忽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的头并没有动,只是那圆圆的眼睛往上一吊把柳琉好好地打量了一遍。“无颜?!你是他的徒弟?”
“是的。师父他老人家老是和我说起你呢!”拍马屁是个在任何地方都通用的招数。
“老人家?我可不记得他有多老啊。”
“……都皱得跟个风干的芋艿差不多了,还不老么……”
“哈哈哈哈……风干的芋艿?三年前见面的时候,还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三年之后就是一个糟老头了?”
花姑的话不啻于惊天霹雳。三年前的无颜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那么三年前老是躺在槐树下和宣嬷嬷嗑瓜子的老头子是谁?难道还有一个人和我师父一样叫“无颜”?
“花姑,我师父的名字是无中生有、颜如舜华的无颜。”
“这个我自然知晓,他是无花的师弟,他的法号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哎?!无花的师弟?那个人不是和尚么?我师父是和尚?不,不,我们说的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可我只认识一个无颜啊。”
“但是我师父真的认识你……等一下……他不会……骗我到现在吧……”
花姑弯着一双眉眼,笑着宽慰柳琉:“或许是为了躲避仇家之类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柳琉也在心里用这般说法搪塞自己,可又是如鲠在喉,难以将自己与老头子之间的嫌隙看得如此云淡风轻。“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师父瞒着我已经有十六年了。”这实在叫柳琉难以置信。
小留院与世隔绝,哪里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师父在小留院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你别乱想了。回去问你师父不就知道了么?”
一边看着紧张的卢友章也点头说道:“嗯,师父别乱想了。”
“哟,这小子是你徒弟?”花姑一把拽过卢友章,端着他的下巴仔细地审视起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
花姑下手总是不留情面,卢友章被翻弄得实在是吃不消了,柳琉便伸手把人从花姑手里夺了回来。“花姑,刚才还谢你救了我们。可是我这徒弟太会招惹是非了,我这会儿一定得带着他先离开这里了。”
“你是回京师找你师父去么?”
“是的,眼下真有很多事要找那个臭老头好好讨教讨教呢!”关于小师妹和宁扬的婚事,还有老头子是不是真的瞒着自己十六年,最主要的事现在卢友章还傻着。能趁着这个时候让他拜师祭天的话,就算是他以后神智恢复了正常,这个师徒关系他都赖不掉了。
花姑虽说也是顺着京师方向有急事奔走,却不能与柳琉同行。她与柳琉都各谋其事,实在不得耽搁。三人便就在此地散了。
柳琉带着卢友章寻着在山中采药的药奴之后,便从山里小路往京师方向赶路。为了避开赵湘舒,柳琉又无所不用其极地开始扮起了女人。药奴本是一张丑陋的脸蛋,柳琉就算是妙笔生花也无回天妙笔,只得用着一顶纱帽将药奴的脑袋给罩了起来。但这般装扮仍是太过引人注意。
柳琉再三思虑,不得以将三人兵分两路。柳琉带着卢友章,药奴随后跟上,尽量不要表露出三人间的关系。药奴即使引人注目,却也不是那些人所苦苦寻觅的目标,安危上尚且得以保全。
便是如此,柳琉带着卢友章两人又开始了回京的漫漫旅程。
这一日,两人入了一家酒楼。这酒楼比京师繁华之地的酒肆都要热闹,单说这间酒楼的格调就比别家的多了三分味道。柳琉带着卢友章上了三楼,选了个靠窗的位子。从这楼上往下俯瞰,能将整座小城的风貌一览无余。
“两位姑娘要吃些什么?”
一路上柳琉都叮嘱卢友章别说话,因为这家伙正处在变声期,声音又硬又哑。于是,听到小二的询问,卢友章只是瞧着打扮得清甜可人的柳琉不停地眨眼。
“来一碗糯米粥和一份饭,再做碗骨头汤和一条鱼,鱼要糖醋的。”
小二一一记下,给两人倒了茶水之后便离开了。柳琉算着钱袋子里的银子,压低声音和卢友章商量。“看来最近我们得省省了。最近,我越来越不能负担你对食物的需求了,从没见过哪个孩子像你这样子爱吃的。”
“确实是肚子饿了。”
看着卢友章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柳琉也再也教训不下去了。“好了,好了,是师父没用,连饭都不能喂饱你。”心里一不爽,立马拉卢友章进了自己怀抱。大庭广众之下不敢太过嚣张的柳琉,只有稍稍捏了捏卢友章的脸蛋,满足了自己变态的心理。捏完别人脸蛋的人似乎还不满足,得了便宜还要嫌弃人家。“真是越来越没有弹性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你已经在向一个男人转变了,太可惜了……以后就捏不到了这么有弹性的脸蛋了……”
柳琉正在感伤,忽然听到另一桌上的人正在谈论武当。卢友章原本是武当弟子的身份,柳琉很是介怀。他瞧了眼卢友章,见这家伙一如既往地把全部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柳琉很满足地侧过脑袋,开始偷听那桌人的对话。
一开始有点乱,完全叫人理不出头绪。
“果然,我就说是这般的。”
“我也没看清那人是那样的人。”
“别这么说,亲眼所见都不见得是真的,更何况是道听途说。”
“这话我同意,这庄博斐我可是见过,这么个英雄人物怎么会是欺世盗名之辈呢?”
“可惜听说那相虚还未醒来。”
“无花大师似乎也已经没有办法了吧……”
相虚!
听闻相虚的名字,柳琉心中一滞。他不禁又望向卢友章,两人视线相交,竟比往日柔和许多。柳琉俯过身子,以首相抵。
你的师父还活着……他居然还活着。
这样的话……那我不就是个冒牌货了么……
还是得赶快回小留院拜师祭天,做个二师父也比半点好处都捞不到好!
柳琉不认识他人所说的庄博斐是谁,所以除了知晓了相虚还活着之外,他对那桌上的交谈便有点云里雾里。
自此一事,两人赶往京师的脚程便快了不止一倍。卢友章也感应到了柳琉的焦急,那日晚上便拉着柳琉问他为何事焦虑?以致于把药奴都弄丢了?
对于药奴被落下的事情,柳琉表示很无奈。这实在是药奴太没用了,和他没半点关系。柳琉把被子一卷,拉着卢友章暖烘烘地蜷成了一个球。“之前分别之后,我和她商量了个暗号。这一路上以防万一,我都有留暗号,所以她不会走丢的,只是没有跟得那么紧罢了。你不用担心的。”
“嗯。”卢友章安分地就着柳琉的手臂,把脑袋埋了进去,安稳地进入了梦想之中。
隔天一大早,这个正在不断长身体的怂娃子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有的男娃娃们都得经历的一件事情。柳琉醒来的时候,卢友章正用一副哀愁的表情看着他。
“这,这是怎么了?干什么一大早就用吊唁人的脸看着我!太不吉利了!”说着一个枕头就糊了上去。卢友章也不躲,就让那个棉枕头砸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哼唧了一下,嘴巴嘟了起来。
这小嘴还是挺红润的。
“师父,这个也是病么……”
卢友章一副小兔子的模样,却做着叫人羞愧的事。他褪下自己的亵^裤,直接把自己的欲^望曝露在了柳琉面前。那个看了卢友章的老二不知道多少遍的人,居然也很应景地脸红了。
“咳咳……这个不是什么大病,切了就可以了。”
卢友章委屈地抿着唇瓣,犹豫地问道:“一定要切掉么?这……会不会很痛?”
“……”柳琉犹豫了一会儿,“其实也可以不用切掉的。只是我觉得……我真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耍我啊?!”这真是叫人欲哭无泪啊。
卢友章一脸迷惑地看着柳琉。
“……别再看着我了。我就示范给你看一次啊,以后记着自己弄哦。反正我自己也需要解决。”柳琉今日也是有了反应,那欲^望昂扬着脑袋,十分精神。柳琉一开始隔着亵裤wan弄了一会儿,等着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么轻微的搓^弄之后,便将自己的亵^裤剥了,一手扶着自己的老二,一手开始上下撸^动。
正是春海情浓时,卢友章忽然倾首,吻了柳琉带泪的眼角。这个地方似乎深得他的喜爱,每每都是他最爱亲吻的地方。柳琉被亲得心里毛毛的,却有又一股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卢友章也是情难自已地用自己的手扶住了柳琉的欲^望。
柳琉一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臭小子……你……你不是,不是不会么……嗯……”
、结束(二)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清晨降临的雨水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似乎能够将一切暧昧冲刷干净。屋子里,柳琉斜靠在卢友章身上,衣衫半褪。他两根手指虚托着下巴,睫毛微微颤动,唇瓣被他轻轻地咬着。这种隐忍着情)欲的表情更是叫人血脉贲张,看得人下^腹火热。
卢友章淡淡微笑着,月牙形的眼睛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俯□子缓缓靠近柳琉。这个时候的卢友章看起来一点都不傻。
柳琉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卢友章的唇。“你想要做什么?”他的手指纤长,像白玉一样盈润。
卢友章眼中的水雾加重,带着少年稚气的身体一把贴紧了柳琉。透过两人中间相隔的那些布料,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颤动。
“我会了,师父让我试一下,看是不是这样的。”
卢友章的皮肤很凉,让柳琉不觉想到外面的细雨,那种湿润的凉意顺着卢友章的呼吸慢慢地涌上。柳琉淡淡地说了句“好,别弄疼我”,卢友章的手立马就贴了上去,炽热的温度对上那阵凉意,直叫柳琉一个激灵。
柳琉并不知道自己是以怎么样的姿态曝露在卢友章面前的,曲线美好的脖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