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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偷个徒弟来耍耍-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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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营地外又来了几个士兵。他们身上的甲胄皆毁,像是经历了一番大战。那些人见了卢友章便跪了下来,禀报道:“小王爷,戚大人被黑风寨的人给围在一个溪谷之中,进出不得。我们几人拼死突围出来,请大人派兵支援!”
卢友章一震,眼中甚是严肃:“黑风寨的人是从何处来的?”
那禀告之人支吾了一会儿,才把实话说了。“戚大人以为小王爷是被黑风寨的人给抓了去,所以就率兵去□风寨。没想到,那几个寨主却是厉害的很。戚大人中了计谋,便被困住了……”那小兵看着卢友章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也不敢再细说下去了。



、恨与爱(二)

局中局,计中计。
卢友章竟连躲在暗地里的人是谁都不曾知晓,又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他不能放着戚宏不管,只得赶去救人,卫忠没什么脑子,只能当个武将使。“卫忠,你派人去点点,我们这里还剩下多少人?”等卫忠领命退下,卢友章却扭过头忽然问柳琉道:“上次为什么喝得那么醉?”
柳琉一愣,别开自己的脑袋:“喝闷酒当然是因为有不开心的事。”
“我总以为没什么事能叫你不开心的。”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为什么我就要一直开心着呢?凭什么别人怎么想的,我也该如何想呢?”为什么无颜能自作主张地将他的命运拽在手里,妄图改变一切。那些曾经死去了的人,毕竟真的存在。那些痛苦的记忆,毕竟那样真实,刺得他体无完肤。可是,为什么他却是那个被蒙骗、□纵的人呢?
卢友章居然笑了。“是啊。凭什么别人怎么想,我就该怎么想呢?”可是,即使他不想报仇,不想将这个安宁的盛世拖进战乱之中……却有那么些人不愿意接受他这份好意……难道必须得杀尽一切,才能保存自己么?
他笑着望着柳琉,瞧着他深锁的眉头,心中凄楚非常。他究竟为什么会遇到这么个男人呢?他想起在船上的那个晚上,那次叫人食髓知味的交^合。即使他想要叫自己放下□,可是一切真的可以放下么?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呢?
想得到什么?
难得的安谧被卫忠的粗嗓子打破了。“小王爷,除去戚宏将军带去了一千五的兵马,营地里只剩下不到两千的兵了。”
“折损竟然这么严重?这些士兵是否都可以皮甲上阵?”
“若再除去受伤的人,又得少两百人左右。”
“知道了。你带他们去营前集中吧。”卢友章最后望了一眼柳琉,便随着卫忠离开了。柳琉这下可急了。“臭小子,快帮我把绳子给解开!!”
卢友章直到跨上马,带着队伍离开营地,都没有理会他的喊声。留守在这个营地里的全是些伤兵,暂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卢友章并没有派兵把守。柳琉以为从这里逃脱也不是件难事……可是,正在想法子的柳琉却发现了武儿……
“你怎么在这里?”
武儿身上的衣服全是灰渍,脸上也脏兮兮的。“果然是您啊,大人!”武儿立马给柳琉跪了。“您别再跑了,您要是跑了,主子飞打死我不可!”武儿一边哭诉,一边紧紧地拽着柳琉的袖子,死活不让人离开自己半步。
“快把我绳子解开。”那些兵粗手粗脚的,绑得紧实,那粗绳子在柳琉的胳膊手臂上都勒出了淤痕。
“我要是把绳子解开了,你不是就跑了么?”
“跑什么?!我是去帮你家主子!你知不知道,刚才就是我找到了他!快,不然他们就走远了,我一个人不认识路。”
武儿不敢轻易相信,左右为难地看着远去的人马。这位大人可真爱给他出难题。
柳琉咬着牙,着急忙慌地求他:“你要是不信,我就给你发个誓!”
“可是您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啊?倒是会添乱子的。”
好吧,这个小童子完全把他柳琉看成了一个弱书生……这般看来,想从武儿这边寻找出路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柳琉也不愿意再理他了,直接朝着马厩的方向走去。武儿跟在他后边,问道:“大人不再闹着要跟去了吗?”倒是柳琉不问,他反而不放心。
柳琉那还愿意再吭一声。临近马槽,他脚踩着木桩子,翻上一匹马,双腿一夹,身子匍在马上,让马儿带着他直接冲出了营地。这番变故太快,以至于武儿反应过来,再叫人追赶,载着柳琉的那匹马已经是没影儿了。
而被捆着上了马的柳琉也指挥不了一匹四处乱窜的马。明明不是卢友章离开的方向,那匹傻马就死冲了过去。柳琉咬着缰绳,狠狠往后一扯,那匹马才停了下来。
“这绳子怎么解开啊?”
柳琉翻下马背,四处找锋利的石头,找了许久,只能找到些滚圆的小石头。“幸好这一次手缚在前面……不然捡块石头都要费好大劲儿!”
等他把绳子磨断,这手都快破皮了。“这造得是什么孽啊?我的手都要被毁了。”而且还白白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柳琉再次上马,已离卢友章出营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而这段时间内,够敌人阻击一支疲惫的队伍了。
那先前来求救的士兵也与黑布蒙面之人一起反戈相向,卢友章等人实在是被打的措手不及。先头的兵马还赶得极快,被那突然横现的粗绳给绊住,全都趴下了。卢友章幸得是在中间,左右也有人保护。
可他们现在处在一个小山谷之中,这地势果然是埋伏最适合。
片刻,那山坡之上便摆满了弓箭。卢友章大惊,大喊:“快撤!”原本还是打算与之一拼,现在他却不能再滞留半分。可是,后路又被人拦住。
那满山坡的弓弩都向山谷之中被围困的人射出自己的弩箭,这围剿的快感竟叫人停不下手来。山下的人的惨叫声,还有箭镞刺入肉体的身体的声音,还有那落荒而逃的士兵的求饶声……
应接不暇的弩箭就像是铺满天空的乌鸦,一批一批地朝着卢友章他们射去。不待片刻,卢友章的队伍便已经死伤过半。
这种情况之下,只得突围。
卫忠勇猛,卢友章便让他打头阵。可这箭阵却也不是好打发的。几个士兵便在前头做卫忠的肉垫子,方便卫忠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对方人数并不多,胜在出奇制胜,出人意料。
卢友章没有还击的能力只能选择撤退。他手里的剑不断地挥舞,将那些企图靠近他的刺客杀死,同时阻绝那些凶猛的弩箭。被杀之人的鲜血不断地喷涌在他的脸上,温热而血腥。那时,在武当山上柳琉曾经像是入魔一般地疯狂杀人……原来这滋味会是这般复杂。
他一个闪神,没能避开一箭。那短箭没入身体,差点刺穿他的肩膀。幸好射偏了……卢友章咬牙坚持着。他身边的人见他负伤,更加严密地将他围护起来。
此时,卫忠已经杀出一条血路出来。而不远处,也传来了马匹“隆隆”的马蹄声。被围困的人一瞧,来人银甲白袍,正是卢友章打算去营救的戚宏。戚宏的人马加入了战局,立刻将局势挽回。山坡上的人也被戚宏的人围攻着,一时被逼得不得不撤退了。没了弩箭相助,山谷里那群黑衣人实在是一群丧家之犬。
可这些丧家之犬实在是忠心的很。卢友章没能抓住一个活口。
那边戚宏越过数不清的尸体,在卢友章身边跪下。“让小王爷受惊了。”那卫忠长戟一竖,震出一声巨响。卢友章脸上不断地坠着血水,他狠心一把扯出了肩上的弩箭,将血肉都撕扯了出来。
“小王爷?!”
“无妨……”卢友章将手中的弩箭随地一丢,苦笑道,“是我年幼无知,三番两次上当受骗。如今灾粮已毁,已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灾粮毁了?!”戚宏得此消息,震惊非常。
不远处一骑轻骑向着这个遍布尸体的战场上奔来。
原本还在收拾残部的战士们全部又开始警觉起来,卢友章与其两员大将也是举目望去。只见,马上骑着的是个书生模样的人,再细看,原来竟是柳琉。
柳琉的马被尸体阻隔,再也不能向前举步。柳琉只得下了马,步行至卢友章面前。他瞧着这血腥的地方,厌恶地皱着眉头。“这里……”他忽然瞧见了卢友章身上的伤口,“你在流血啊,还不快点包扎一下。”
卢友章却是一副将生死抛诸脑后的模样。“反正都是已死之人,这点血我到也不在乎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已死之人?!”柳琉柳眉横起,不满地问道。
卫忠刚才也听卢友章说了,此刻便帮着卢友章回到了这个问题。“圣上谕旨要小王爷将灾粮送到延吉,可是这事办砸了……”
“这样子,皇帝就要杀你了?”
卢友章没说话,只是看着柳琉此刻焦急的模样,心里觉得莫名的温和。他在为自己担心。其实,他一直都在担心自己。若不是放不下,又何必一直执着着伴在自己身边。或许,他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的吧。
即使自己对他做了那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字数上不够上肉菜……果断下次……


、最终

这一次卢友章算是彻底栽了跟头。戚宏带着残兵,原地驻守,等着卢友章拿出个法子来挽救局面。可是卢友章又不是神仙,他拿什么去违抗皇命?
“京师中人恐怕就等着我回去受死吧。”
戚宏看卢友章实在太过丧气,上前想劝他:“小王爷,王爷只有您一个子嗣。皇上即使有心,也不会真的让你领死的。”
不。皇室间的恩情本来就薄,更何况皇帝苦苦追着自己打,恐怕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那他又岂会放过自己?
卢友章望了眼身边的柳琉,又想起了京师中的那些人。
京师不过是一个凄凉的地方。那里有着养育他的人,但他们却是打算用这份恩情来禁锢自己。到底不过是一个傀儡,走脱了主人的线,如何?
卢友章深邃的眼,掠过眼前的人,望进了山峦之中。此前一切的江湖,也是腥风血雨,可是却有真性情之人相伴。何处都是潇洒,何处都是欢乐。
“柳琉。”他唤了一声,对面的人连忙站了起来。
柳琉是担心卢友章。“怎么了?”
“随我回一趟京师如何?”
柳琉瞪大了眼睛,道:“你打算去送死么?”
“你和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那么多的人想要我的命,但是,我不是没有给么?”卢友章缓缓地靠近,脸上的笑容虽然疲惫却是那么的耀眼,“我的命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不是我的了。”
他看了眼柳琉,便跨上了马。他身后那一队士兵整肃军容,虽已经负伤,但是戚家军的军威犹在。那一声一喝之间,气荡山河。
柳琉翻身上马,果真还是放不下跟去了。
回去了京师,回去了肃王府。
而卢友章才回道肃王府,又遭到了另一番打击。那肃王府门口挂着白色的灯笼,全府上下都穿着丧服。戚宏一问,才知道,那肃王爷病死了,肃王府中正值丧事。 
“我们离去时,王爷还好好的。如何才几日功夫,就因病去了?”戚宏也不管这是京师重地,随处都有好几双眼睛盯着他,指望着他犯错呢。
柳琉虽然没有瞧见过肃王爷,但是也听得明白这事蹊跷。他看着卢友章无事一般从马上跳下,慢慢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心里更加担忧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曹曲恰好从府中迎了出来。他看到卢友章的那一瞬,才安下心来。“都是我想得太好了,总是念着人心里还是点善念的。可是这些人都是……”
卢友章不能再让曹曲再这么没遮没拦地说下去了。他上前几步,将人拉进了府里。“这府里也不是没有眼线,不然肃王爷也不会去的那么急……你要是还想再惹事端,便大声骂出来好了。”
曹曲这才幽幽地收了嘴。不过,下一刻他又开了口。“你不想报仇,想要放过他们,可是他们会放过你么?”
“你去请母亲。”
“什么?”
两人急急地走进书房,并将一干闲杂人都哄了出去。卢友章再把自己的话说了一遍:“你去请母亲,明日去太后那边求情。便是说,肃王已死,这一脉不能没人继承。你和她仔细参谋参谋,到底如何说,我想你也明白。”
曹曲疑心卢友章这时居然变得如此乖顺,却又没什么可以指摘他的话,于是只得依言去了肃王妃的院子,把卢友章回府的事与她说了。
曹曲前脚刚走,柳琉就被被卢友章叫人请进了书房。
这书房还是肃王的书房,平时算是个议事的地方。卢友章并不喜欢这个地方,柳琉刚一到,他就拖着人往花园子里走。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卢友章一路都沉着脸,到了院中一个亭子里才放开了手。“如果让你和我一起去浪迹天涯,如何?”
“浪迹天涯是不错,可是为什么要带着你呢?”
卢友章展颜一笑,算是昨天之后第一次笑得如此轻松。“你不愿意跟着我么?”
“哼,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你师父。有点尊师的样子行不?”
“那么,师父,徒儿直说了。我想带着你离开京师,只带着你,一起到处看看。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么?”
柳琉脸一红,看着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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