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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还是精神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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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跑,但叶景泉还是不假思索地奔力开溜。女教师卯足了力气来扑他,无奈几个男同事把她截住,她前进不得,只能泄愤似地抓扯众人的头发,没多久那几个同事头顶就多了一团乱鸡窝。而叶景泉,早逃得连踪影都不见。

叶景泉气喘吁吁地冲出电梯,确信没人追上来,才倚着墙角大口喘气。实在是太诡异了,重生之后他居然把前世的精神病也带了过来,虽说脑袋时常抽一下没什么大不了,但问题在于,现在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没人把他关起来,也没人给他打针吃药。万一,他自己没把控住,做出更恐怖的事怎么办?

惊慌失措中,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应该可以帮助他吧?他出现在自己的前世今生,是唯一了解自己的人。而且,自己居然还和他发生过关系!

想到这里叶景泉一阵气闷,毫无疑问,自己爱的只有李幕泽。

算了,不管了,什么精神病,什么健忘症,全都他娘的见鬼去!现在首先要弄清楚的,是李幕泽究竟怎么死的!

早上出门时苏弦提醒他最好随身带个记事本,把每天做的事都记下来,以免日后又忘记。为了防止他把记事本的事也忘记,苏弦特地在他手腕上写了“记事本”三个字。

现在叶景泉捊下袖子,一眼就看见了那几个刚劲的大字。

可是,记事本呢?他忘记丢在哪儿了!

沮丧地走出办公楼,叶景泉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儿,突然有个眉清目秀戴眼镜的男生走过来:“叶老师,原来您在这儿。我找了您好久。”

叶景泉茫然地睁大眼睛。这人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又忘记了……

“我叫林初夏。”男生面无表情地说着,似乎早已知晓叶景泉不可能记住他的名字。

叶景泉缩起脖子,抿着嘴心虚地笑。

林初夏埋头从书包里掏出教科书,麻利地翻到今天上课的内容:“关于今天讲到的亚里士多德我有几个问题想提问。”

“……”叶景泉的笑容顿时变得僵硬。

林初夏轻轻瞥了他一眼,指着书上的一行小字:“书上说亚里士多德是形式逻辑的创始人,他提出的形式逻辑学是以对象为基础,呈线性发展。那如果我们把形式逻辑看成唯一的线性思维,就会产生悖论。是这样吗?”

叶景泉望着这个高出他小半个头的勤奋学生,脸上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不是说文科是最没前途的科目所以大家都不会认真学么?那眼前这个刨根究底的学生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是这样吗老师?我想知道我的推理有没有问题。”林初夏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叶景泉的窘迫,把书本又往叶景泉的方向推了推。

叶景泉一目十行,抓紧时间快速浏览。

林初夏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扶了扶眼镜又说:“老师,书上没有答案,所以我才来问您。”

“……”叶景泉绝望地抽嘴角,半晌才说,“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

“李教授的死让我产生了疑问。”林初夏毫不掩饰地说,“今天课堂上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李教授的死亡在学生中间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有人认为他是自杀,因为老师您自己也说,当时楼上没有人,李教授是自己跳下来的。但同时,也有一部分人持反对意见,依据就是他未婚妻吕佳的出轨,一些学生猜测也许是吕佳伙同奸夫,用了某种见不得光的方法把李教授从楼上推下来,制造出自杀的假象。当然,恰恰也是这个依据,让少部分的人提出了另一种猜测,会不会是李教授知道了未婚妻出轨的事,心理上遭受打击,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呢?这三种看法,叶老师您赞同哪一种?”

叶景泉抿紧了唇,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李幕泽的死亡被学生用来当做教材提问,那语气就好似在讨论与自己无关的亚里士多德,可是对象是李幕泽啊,是那个死因不明尸骨未寒的李幕泽!

叶景泉的拳头攒起来,只觉得手心冰凉。

林初夏又扶了扶眼镜:“老师上课的时候说过,您不相信李教授是自杀,那么,您一定也是知道吕佳的所作所为了?如果以李教授为对象来看待整件事情,那么吕佳是否可以做为一个悖论出现?老师,您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吗?”

叶景泉咬紧嘴唇,努力调整呼吸,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半晌后,他抬起眼,直直地望向林初夏:“对不起,这个问题,我……忘记了。”

“忘记了?”林初夏一愣,随即又低笑起来,“老师开什么玩笑,这个问题应该没有答案吧?”

叶景泉绕到他身体的另一侧,没说话,心里却想,看这人高高瘦瘦,跟条鱼干似的,要是有个挂钩该多好,趁着这大好的艳阳天,把他挂在屋檐下狠晒几个小时,看他会不会脱层皮!

林初夏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词穷了,不由得又哧了一声:“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苏弦隔三差五不上这门课果然是明智的选择!不过看他老在您屁股后转,我还以为老师的学问有多高深呢!”

叶景泉一阵茫然,苏弦,那是谁?

林初夏又嘲笑道:“现在我猜,他多半是看上了您漂亮的小菊花!”

叶景泉睁大了眼睛,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青。


林初夏咧开嘴,轻蔑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收拾书包挥手道别。

叶景泉只觉得心头大石压顶,若不做些什么,那股气就缓不过来。于是他快步上前,伸手准备给这小子的后脑勺狠狠来个一巴掌。

却突然地,半道里杀出个人,一把扣住他高举的手。





、第006章

苏弦趁叶景泉上课的时间去李幕泽的事发现场转了一圈。

昨天卫承在场调查的时候,他说谎了。当时楼上是有人的。不过他也没看清楚那人的面孔,大楼的阴影在那人脸上蒙了层灰,而且,他并没看到那个人推李幕泽下来。可是无论如何,这条线索都将证实李幕泽的死不是自杀。究竟是谋杀还是意外,保安处一定会查得彻彻底底,他做为第一发现人,当然躲不过被盘查的命运。

虽说自己的手续身份完全不用担心,但俗话说的好,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更何况现在,任务的暗语解读出来是“李幕泽”三个字。如果任务与李幕泽的死亡有关,他有义务保守这个秘密。

站在生物工程系的实验大楼下,苏弦微微仰起头,眯起眼睛打量天空。李幕泽坠楼的时间比现在稍晚一些,阳光斜射在西边的侧楼上,使得主楼中间稍矮的部分出现阴影,他这才没能看清李幕泽身后的人,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

这幢大楼主楼十五层,天顶上有个环形的小花园,平常很多生物工程系的师生都会在那里休息。但昨日不同,那个花园因为日后要重新翻修,挂了个“闲人免进”的牌子。

究竟是什么让李幕泽无视这个牌子来到了天顶呢?

苏弦乘电梯到达十五层,绕过走廊登上通往天顶的台阶。那个牌子还在,只不过被翻背过去,因为那几个字已经不必要了。昨天的事情过后,校方紧急加了把大锁在生锈的铁门上。

苏弦拿着那锁仔细端详,不错不错,去年生产的“鎯锤”大锁。之所以叫它“鎯锤”,是因为这锁的形状极大,普通人一双手都环不过来,锁里一上一下两道锁眼,必须要这两处的机关同时打开,外侧的主锁眼才会开启。显然这次校方是下了血本的。毕竟名师的跳楼事件非同小可,有一起就够了,要是多来几起,这学校就得关门了。

苏弦从背后的书包里掏出一根铁丝,对折后戳进两个锁眼,捣鼓一番后,很快找出诀窍,手腕一转便将大锁弄开。

推开生锈的铁门,走上天顶的花园,可以看见园中那些花草都被移走,现在那里空空的,露出少许褐黄的泥土。

苏弦走到栏杆边,俯□看了看。被高楼挡住阳光的阴影里传来阵阵寒意,地面的事物忽然变得渺小起来,昨天的血渍已经不见,被清洁工打扫得干干净净,但血腥味还在,丝丝混在空气里,让人极不舒服。死者李幕泽,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能毫无畏惧地从这里跳下去?

不,或许他本身就是畏惧的。因为他掉落时,仰天朝天。

苏弦在栏杆边的地面发现了一小片鞋印,可惜他手上没有精密仪器,无法当场做出准确判断,只能从形状上辨认出应该是滑倒或被人推倒时留下的。现在苏弦无比怀念在国内时还是实习生的外勤任务,每次行动他们都是以小组为单位,进行团队协作,如是遇见现在的情况,他可以用手机把照片传输回技术人员那里,不到三秒所有的信息就全部分析出来。但现在,他只身在异国他乡,没有精良的设备,也必须要把能够利用的工具减到最少,以免留下蛛丝马迹,日后对自己不利。这个时候他就应该好好利用自己完美的记忆力,鞋印的形状大小根本用不着拍照,而是全部记在脑海里,记完后拂袖一走,什么痕迹也不留下。

看完这边,他又在整个天顶找了一圈,并没发现打斗的痕迹,自己在楼下看见的那个人影,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但他确信这不可能,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和记忆力。如此说来只有一种可能,凶手用某种方法,让李幕泽自己掉了下去。

究竟是什么方法呢?

栏杆不算高,只刚好到腰部。李幕泽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背对着从栏杆上掉下去并非不可能。如果凶手让李幕泽靠近栏杆,再让他突然回头,那么照在东侧高楼上的阳光就会被大楼反射,倘若那光刚好射进李幕泽的眼睛里,他一个没留神,从楼上掉下去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番分析下来,凶手的性别便很难判断。

苏弦怀着疑问,又在天顶上转了一圈,确信不会得到更多信息后,锁好铁门乘电梯下楼,顺便把那截铁丝丢进垃圾桶。

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下课了,苏弦背好书包去接叶景泉。然而在文科教学区转了一圈,没找到他人,心里觉得奇怪,便边走边找来到教师办公区。刚到楼下就见叶景泉正举起手要准备打人,连忙一把拦下。

“你在干什么?”顿时觉得有些火冒三丈,明明留了纸条让他等自己,他却跑到这儿来打人,说不定现在连纸条扔到哪儿都忘了吧!苏弦握住叶景泉的手腕时想,明天得带他去看看医生,这样的记性,真的好吓人。

叶景泉被扣住手腕,想也没想就说:“我在准备打他。”说着指了指林初夏渐渐远去的背影。

苏弦一看那背影,眉毛就皱了起来:“你打他干什么?”

叶景泉歪着头眨了下眼睛:“我忘了。”

“……”苏弦抽了下嘴角,更坚定了带他看医生的想法,不过在此之前,还有别的事要做。他咧开嘴,邪恶地笑了,“想打就打呗,再不打他就跑远了!”

于是两人飞快地追上去,一人一巴掌招呼到林初夏脑勺上。

林初夏没站稳,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乐得苏弦哈哈大笑:“哦,今天穿黑色的内裤哦!”

“你丫才穿黑色内裤!”林初夏暴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以免又被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整理好了发现眼镜还掉在地上,于是又气极败坏地来抓眼镜,结果被苏弦抢先了一步。

苏弦晃着林初夏的眼镜,伸胳膊亲切地搭在他肩上:“叶老师说他想打你,你犯什么事儿了么?还是上课又不认真,连最基本的亚里士多德是谁都不知道?”

“要你管!”林初夏极不友善地抢过眼镜,架到鼻梁上,尔后又啐一句,“上课不来下课来,当真是个天才,生怕别人不知道!”

听了这话苏弦也不恼,仍旧嘻嘻笑着道:“天才也有天才的烦恼,像你这样平庸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

“那是我不想明白,也不稀罕!”林初夏捡起地上的书包,转身欲走,想了想,又回过头来,揪住苏弦的衣襟,恶狠狠道,“小子,别得意,是真金总会发光的!天才也好,平庸也好,咱们考场上见分晓!”

“行了吧,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坊了,你跟我就不是一个专业,谁稀罕跟你考场见!”苏弦扬起大大的笑容目送他离开。待林初夏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那笑容才渐渐淡下去,最终化为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紧紧包裹在俊秀的脸上,便再也挥之不去。

林初夏对他的敌意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从入学的第一天起,苏弦就被这个入学成绩仅差自己三分的同学关注起来,甚至很多时候,被关注得有些过分。这个人总是有意无意出现在自己出入过的地方,见面也不打招呼,好不容苏弦主动招呼他,他却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眼睛望天长。

苏弦是知道的,林初夏这个人,很勤奋,很刻苦,常常在实验室一呆就是几天几夜,有次饿得昏过去,还是苏弦给送的医院。林初夏本性不坏,只不过看不惯苏弦这种所谓的天才。同样的事情,苏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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