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藏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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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通的脚步也顿住了，他面色愁苦的道，“叶前辈，这都三十多年没见了，这称呼……还是别叫了吧！”
叶十洲心下出了一口气，切，他不想听，他还不想叫呢！
不过想起那坑爹的系统设定，叶十洲撇嘴，“通子，那我叫你什么？难道要叫郝师侄？”他双手抱胸，一脸无赖样，“只要你愿意，我没意见~”
郝大通一脸便秘样，看着叶十洲洋洋得意的表情，恨恨的道，“你这个家伙……”
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出格的话，毕竟马钰就在旁边呢。
微笑的看着自家师弟和叶十洲寒暄，看他们寒暄告一段落，马钰微打拂尘，“叶前辈，许久不见了，果然您如家师所言，风姿依旧啊！”
想起王重阳，叶十洲满脸遗憾，“可惜王老哥去的早，否则此刻再相见也是一大幸事！”
王重阳的确是个有魅力的人，尽管叶十洲只是和他打了一架，但想起之前约好的一起在重阳宫手谈，结果三十年弹指一瞬间，他走在了时间的前端，而王重阳留在了时间的尾端，两人最终还是擦肩而过，可惜，可叹。
——当然，系统给的设定中他叶十洲倒是和王重阳抵足而眠相谈甚欢，但叶十洲坚决不承认那个因为王重阳之死而黯然神伤甚至远走高飞的人是他……
想到这里，叶十洲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三十年了，他的脸色年纪身形都没变……为啥……郝大通不觉得奇怪？！
咦？不对啊！
说起年龄问题……他那个便宜师父叶英百年前宣布封庄……而他百年后去参加华山论剑，说自己师父是叶英……为啥没人觉得奇怪？！
这……这……
他想起了在藏剑山庄看到的叶英，原本便宜师父那温和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似笑非笑，叶十洲心中一抖，白毛汗刷拉拉的顺着脑门流了下来。
他那个便宜师父……不会是鬼吧？！
——走了四五个副本的叶十洲陡然间意识到了副本的时间问题，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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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神雕侠侣 。。。
叶十洲一旦发现时间方面的BUG；就立刻没心情和郝大通以及马钰寒暄了；他当机立断拉着杨过往重阳宫里走；一边走一边面色不善的道；“我这次回来看看，这小子和我有缘；以后他就是我徒弟了！”
马钰一愣，杨过的事情他知道大概；自家师弟丘处机生平一大憾事就是自己的徒弟杨康认贼作父最终惨死于铁枪庙。
自从郭靖将杨康送到终南山上，虽然师弟对杨过颇为严厉，但实际上他对杨过抱着很大的希望；颇有一种将曾经的遗憾补完的感觉。
此刻叶十洲横刀夺爱。。。好吧，这个词用的不太妥当，但他这样横插一杠子，丘师弟心中定然不愿意，想到这里，马钰温和的说：“能得到叶前辈的青睐是杨过的福气，只是他终究是丘师弟门下，还是等他回来给他说一声吧。”
此话一出，赵志敬嘴角微翘，杨过却是面色扭曲，他条件反射的就想开口，叶十洲轻飘飘的看了杨过一眼，他瞬间脑袋清醒了一点，闭上嘴巴老实的站在了一边。
叶十洲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意味深长的道：“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不就是怕他变成他爹那样的人嘛~”
马钰闻言眼神一闪，郝大通咳嗽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杨过。
而杨过早已惊呆了，他颤声道：“我爹？！”
叶十洲嗤笑，“小子，别告诉我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马钰诧异的道：“叶前辈是怎知杨过的事情？若不是靖儿带着杨过来重阳宫，我们也尚且不知他竟然有个孩子！”
叶十洲懒洋洋的道：“你们二次华山论剑后，我曾和黄老哥见过面。”
当然，这依旧是系统设定，实际上系统是说他奉命出来找石料，结果遇到因为女儿出嫁而忧桑的黄药师，于是他被对方拉着去小酌了一杯。
酒桌上黄药师曾把这件事当做趣闻告诉他，黄药师对杨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说实在的，天下人对黄药师褒贬不一，大部分都认为黄药师是一个性情不定，喜怒随心，颇为邪异的人，看他称号东邪就知道了。但也就是杨康，悄无声息的扣了他一脑袋屎盆子，让郭靖那死小子认为是他杀了他另外几个师父，害的他女儿受了莫大苦楚。
虽然最终女儿还是得嫁有情郎，但做父亲的心中始终都对郭靖心中不爽，认为他没脑子，傻缺到极点，自家女儿嫁给他纯粹是鲜花插在狗屎上。
于是那天夜里，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黄药师拉着叶十洲坐在酒馆里喝酒，有些微醺的黄药师就将郭靖骂了一遍，骂完后就开始骂杨康，总之，骂的很……艺术。
叶十洲翻着系统给他的经历设定，看到黄药师那颇为经典的国骂，嘴角抽搐，当然，面对马钰和郝大通，他自然不可能说实话。
于是他学习了黄药师的精神，艺术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一对兄弟，最终结局却截然相反，当时我心中好奇，自然是多问了点，要知道他爹是因为黄蓉而死，他的名字也是郭靖起的，黄老哥自然知道。”
叶十洲半真半假的忽悠着马钰和郝大通，略微解释了一下就冲着满脸激动的杨过道：“你父母的事情一会再说。”
杨过握紧了拳头，默默低下头，眼前闪过郭靖慈爱的眼神和黄蓉不着痕迹的戒备与忌惮，想起在桃花岛上黄蓉那不动声色的手段，心下暗恨，原来父亲的死是因为他……
一旁坐着的马钰清晰的看到了杨过眼中的恨意，他不赞同的道：“叶前辈，杨过还小，上一辈的事情现在告诉他，不太合适吧！？”
杨过眼中怒火乍现，脸上闪过一丝不甘。
“不管大小，那是他爹，总要告诉他的。至于年纪……”叶十洲淡定的道：“太小！？都能结婚生子了还小？！”
“……”杨过满腔愤怒化为黑线，“结婚生子？！”
马钰嘴角抽了抽，无奈的道：“叶前辈，江湖儿女自和普通人家不同！”
叶十洲撇嘴，曼声道：“反正能让女人生儿子就代表成年~”
杨过立马囧了，他扭捏的道，“师父！”
叶十洲挑眉坏笑：“怎么，你没能力？！”
“师父！”杨过气呼呼的瞪着叶十洲，叶十洲哈哈大笑，看着杨过气得通红的小脸，伸手狠狠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才满意的道：“这才对嘛，小孩子就要活泼点，绷着张小脸你哭丧啊！”
杨过顿时觉得一股无力感冲上心头，只是感受到头顶那大手的温暖，心里竟暖洋洋的。
叶十洲没有理会杨过，他突然冲着门边道：“小机~听了这么久，你给个答复呀！”
马钰微微一笑，随即闭目养神起来，郝大通一愣，猛地起身，“师兄？！你回来了？”
丘处机一脸不爽的推门进来，他冲叶十洲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叶十洲嘿嘿一笑，“那你让我怎么教你？丘师侄？”
丘处机没好气的道，“你闭嘴吧，从你嘴里就听不到好听话！”
叶十洲闻言索性一脸无赖，“哦，那我就直说了，你徒孙归我了！”
丘处机翻了个白眼，他看看叶十洲，再看看稍显紧张的杨过，想起门外看到的杨过，那略显活泼雀跃，却又会害羞扭捏的孩子，和在他眼前截然不同。
他缓步上前，认真的看着杨过，这孩子和他爹长得很像，很像，看着他，仿佛就看到当年的杨康，那个一身锦衣，聪慧狡黠的徒弟。
纵然杨康有千般不是，那也是他耗尽心血培养的弟子。
想到他最后身败名裂，惨死于铁枪庙，他心中一痛，罢罢罢，既然有叶十洲看着……
丘处机郑重的道，“你确定不会将他教歪？”
叶十洲翘着二郎腿，一脸笃定，“总比你强~”
丘处机苦笑，半响长叹一声，“那我这徒孙就交给你了，叶十洲我告诉你，要是杨过长歪了，我跟你没完！”
叶十洲扑哧一笑，看着丘处机认真的眼神，他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问题，杨过愣愣的看着丘处机，突然觉得这老道士也不是那么讨厌，想起之前这老道士匆忙离开时对自己的殷切教诲，纵然是严厉了些，却也是对他好，而自己却……
他微微咬唇，武林中人在有师父的情况下另投他师，是为大逆不道之举，可这道人却不以为忤，还依旧为他而求得保证……
杨过心中浮出愧疚之感，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丘处机面前，跪拜于地，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弟子谨遵师祖教诲，之前弟子有负师恩，望始祖原谅！”
丘处机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欣慰却也带着点恼怒的笑容，“不错，你是个好孩子……不过你怎么拜了叶十洲为师后就变得这么乖？！”
杨过闻言抬头，一脸无辜，“师祖，弟子之前也很乖的！”
丘处机笑骂道，“拉倒吧！也罢，叶十洲前辈是我重阳宫客卿，你跟着他也不为过，而且你师傅叶十洲是藏剑山庄嫡传弟子，你跟着他要好好学习，切不可懈怠，听到没有？”
杨过眼中带笑，之前的阴霾缓缓消散，他认真的道，“是，弟子记下了。”
解决了杨过的问题，叶十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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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离开重阳宫；杨过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叶十洲想了想总结道；“你父亲其实挺倒霉的；你第一个爷爷其实挺二的，你第二个爷爷其实挺傻的；至于你母亲……啧，太痴情呀！”
杨过呆住了；这到底是啥形容？！
叶十洲对于射雕英雄传的记忆较为深刻，83版射雕堪称经典，他自然也看过好几遍。
看到杨过纠结的表情；他就从头到尾将郭靖黄蓉杨康三人之间的恩怨说了一遍。
说完后，杨过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
两人相遇时是黄昏，在重阳宫里待了一会，离开后此刻已然是月上中天。
看着表情诡谲难辨的小徒弟，叶十洲问道，“你觉得你爹是好人吗？”
杨过语气艰涩，“师父难道认为我父亲是……好人吗？”
他的眼睛微微湿润，年幼时母亲一个人带他生活，在被其他小孩嘲笑时，总是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父亲犹如大英雄一般从天而降，带他和他母亲脱离这样悲苦的生活，在母亲过世后，父亲更是杨过心中的一个结，解不开，去不掉。
此刻乍然得知父亲曾经做过的事，感情颇为复杂，怪不得……郭伯母看他的眼神那么不对……
而郭伯伯……却依旧对自己那么好……
——经过叶十洲的解释，杨过终于知道为什么郭靖希望他来终南山学艺了。
盖因为郭靖虽然师从江南七侠，可他学到的真正武学精华还是得自全真教，没有马钰在蒙古悬崖那几年的教导，没有后来丘处机王处一的细心指点，郭靖也没可能走到这一步。
更别说周伯通还变相的教会了他九阴真经。
“其实我对你的父亲并不像其他人那般厌恶。”叶十洲想了想坦然道，“重阳宫的那群杂毛的说法你别在意，什么认贼作父，这都是胡扯。”
杨过霍然抬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师父，这大逆不道的词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是这么的天经地义。
叶十洲随意坐了下来，摘了一根蒿草叼着，含糊道，“你父亲在一出世，给了他全部的爱，全部的宠，全部教导的是完颜洪烈，要知道，完颜洪烈付出这些感情的前提是，他知道杨康不是他儿子。在杨康因母亲死去而离开王府，行走江湖时，完颜洪烈依旧将杨康当做自己的孩子，遇到时完颜洪烈也说，他始终都视杨康为亲子。”
“你想想，有一个自始至终都最自己好，全心全意爱着自己，可以依靠的父亲好，还是一个从来没见过面，一见面就将原本和美的生活搅得全团糟，母亲还死去，并痛斥自己认贼作父的父亲好？”
叶十洲摊手，“这差距，理所当然的吧！”
他伸手，揉了揉杨过的脑袋，他发现杨过的脑袋不大不小圆的正好，头发蓬蓬的，揉着手感异常好。
“当然，你父亲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始乱终弃，比如居心叵测，比如不干好事……”叶十洲耸肩，“这些事情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对他人不好的事情，也许对他自己好，我不便评论。”
“用忠义仁勇信，礼义廉耻孝来评论你父亲，你父亲做人是挺失败的。”叶十洲最后总结道，“但从人性出发点来讲，你父亲不算好人，也不算坏人，所以你没必要以他为耻，毕竟无论如何，他始终是你的父亲。”
杨过一直低着脑袋，叶十洲说完后杨过还是低着脑袋，叶十洲担心凑过去一看，原来杨过早已泪流满面。
叶十洲一愣，随即露出包容的笑容，他一把将孩子拥在怀里，狠狠的扣着他的脑袋，温柔的道，“哭吧哭吧，想哭就大声哭出来，男儿哭吧不是罪……”
“哇啊！！！”
月夜下，男孩将过往的委屈，悲愤，破灭，痛苦，辛酸尽数发泄出来，在叶十洲的怀里，杨过那双原本桀骜的眸子在夜色中清亮的可怕，泪水洗尽尘埃，明珠开始发光。
叶十洲带着杨过在终南山脚下结了一个草庐，他没有带杨过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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