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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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的人似乎渐渐冷静下来,黎暮成躺□去,身体贴在了他赤裸的身上,舌尖从胸膛慢慢上舔到脖子,到脸颊,于修的声音不温不火的响起。
“容哥,他走了么?”
摸到半路的手僵在他的裤腰处,黎暮成支起胳膊看着他,“容哥?你是这么喊他的?”
于修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最好老实和我说,你和容博,做过没?”
黎暮成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看着于修仍旧一副淡漠无所谓的表情,心里上涌的燥热几乎让他疯狂!
“你他妈就是用这种眼神勾引人的吧!”
下颚猛得被抬了上去,黎暮成手上的力道重得几乎掐进肉里,身上的重量也压得几乎难以呼吸,于修的视线依旧不冷不淡的盯着黎暮成,声音断断续续,“陈,忠祥,你……认识吧?”
黎暮成一愣,停下动作,似乎想了下,皱眉道,“为什么提他?”
“这么说,你认识他了。”于修微喘着气,不再继续说下去,他把视线移到了天花板上,似乎心中的疑问顷刻间全部都迎刃而解了。
“说,为什么提他!”黎暮成加重语气逼问,他最不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话说一半,尤其那个人是于修!
“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于修神情淡淡地看向他,吐了口气才开口道,“你知道我的脚是怎么伤的吗,在你生日那天,你把我打晕了,然后绑在了这张床上,后来我从窗户爬下去,就是在那个时候扭伤的。本来快好了,但是在酒吧遇到了陈忠祥,你知道他吧?他好色成瘾你了解吗?那天在酒吧外面他对我动手动脚,后来他就死了,被我害死了,然后他的一帮兄弟闯进酒吧闹事,还把东阳哥带出去打伤了,你知道为什么东阳哥会出车祸吗?是因为我啊,如果不是我杀了陈忠祥,他就不会帮我出头顶着那帮人,也就不会在回去的路上出车祸。那帮人,是容博的人,陈忠祥,也是容博的人,我没猜错吧?其实那天在医院看到容博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东阳哥没和我说车祸的经过,我也不敢猜,究竟是不是容博为了替死去的陈忠祥做的,我真的不敢猜,我不知道,人命在你们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概念。”
于修静静地说完了一段很长的话,长到房间里静了好久,才传来黎暮成将信将疑地声音。
“你说的这一切,全是真的?”
黎暮成似乎不太相信这一大段复杂的事情就发生在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在黎暮成的印象中,从开枪打伤容博到离开那座大宅,再到几天前把于修从他的家中锁在了这个卧房,一切似乎都短的太不真实。
于修的声音,不久之后淡淡地传来,“你每夜喝得大醉,你的眼睛能看清什么,你也从来没看清过什么。”
、第26章
“你不是顾东阳罩着么?怎么那死胖货还会有胆对你动手动脚?”
黎暮成的眼神细锐,但似乎还有一丝残忍,“死胖货,平时到没怎么在意,死了还真是便宜了他!”
视线转到了于修脸上,黎暮成的眉头有一丝紧皱,“顾东阳当时死哪去了?他不是处处维护你么?一个酒吧就乱成这样,他妈的怎么开店的!”
于修横眉瞪了一眼,黎暮成扭过他的脸颊,眼神凌冽,“怎么,我说他你不高兴了?成天东阳哥东阳哥的喊,于修,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于修伸手扒开他的手腕,态度也不甘示弱,“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见一个爱一个!”
“我见一个爱一个?”黎暮成咧了一下嘴,忽然俯身凑进他的眼睛,“我怎么见一个爱一个了?你说啊……”
大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黎暮成的手慢慢地从于修的腰际滑了下去,摸到裤腰处,他停了下来,“又不说话?顾东阳问你话你是不是也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嗯?还是独独对我如此?”脚开始从于修的下腿往上滑,抵到他下胯的时候,身下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于修说,“我把东阳哥当哥,他对我的照顾也仅仅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兄弟,东阳哥讲义气,如果不是他把我留在酒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
于修的表情很认真,他的心里似乎对顾东阳充满了感激,黎暮成盯着他,声音里有一丝轻蔑的笑意,“无处可去?那你当时怎么不来找我,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着你来找我,可你呢?宁可去做那些辛苦的活都不肯见我。于修,你恨我么?恨我断送了你爸的性命么?”
于修沉默着,只是看着黎暮成的眼神闪了一闪。
黎暮成勾起嘴角,心里似乎很肯定,“你不恨,对不对?恨我的话,你当时就不会跑回来了,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回来,如果知道……”
“如果知道,是不是就不会找人泄火了?”于修的眼神里带了些鄙夷,“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不会和你在一起,爸也就不会死,家里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黎暮成,爱你已经成了过去式,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心只有你的于修了。”
“那你现在的心里是谁?”
黎暮成不喜也不怒,只是近距离地和他对视着,“不是顾东阳,我猜是那个傻了吧唧吧?”
于修眉头一皱,黎暮成不怒反笑,脚趾慢慢地扒开他□上仅剩的一条内裤,“多爱?像当初爱我的那种程度?是不是?”
□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于修瞪着他,去推他的手被黎暮成反扣到了腰后。
黎暮成嘿嘿一笑,“无所谓,只要你的身体还在,我都无所谓,一颗心值的了多少钱?你爱往哪儿跑就往哪儿跑,容博也好,残废也好,顾东阳也好,那个姓司的MB也好,就算现在轮到傻了吧唧,我都随你。”
黎暮成放大的笑容渐渐离自己远去,□处的刺激猛然上窜,于修挣扎的动作带动了床头的手铐“嘭嘭”直响。
“你个禽兽!最好把你那玩意做废了!”
“行啊,试试啊?看看我们到底谁把谁做废了!”
身体猛地被翻了个身,被手铐绊住的手腕传来钻心的剧痛,双腿突然之间被大力掰开,硬邦邦的东西蓦地抵在身后,黎暮成的声音变得沉重又兴奋,“于修,现在也只有你能让我爽了。留着你的身体比留住你的心有用多了!”
黎暮成□一挺,剧痛在那一刹那涌遍于修的全身,身体不自禁地上拱,却越发加剧了黎暮成挺身直入的力道,去抓他的手被他反压在后背,黎暮成的喘息声在背上越来越重。
巨物在身体里疯狂的抽出与深入,像利刃一遍一遍地刮过,这种不止一次的屈辱已经让于修心死,余光瞥见旁边的床头柜,是木质的,那一眼他愤恨为什么不是玻璃的,或许那样就会一头撞晕过去甚至是撞得头破血流,但也好比在他身下做一个只被淫欲宣泄的工具!
撞上去的头忽然被身后的人一把扯住头发,黎暮成的声音凌冽的响起,“想死也别死在我床上!同一招,你以为我还会心疼吗?就算现在撞死在这儿,我也一样把你干到底!”
“你他妈不是人!是畜生!”
于修大声吼叫,头发被他拉扯着,头被迫仰了起来,全身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的刺入还在一阵阵的加剧,黎暮成因兴奋而发出的呻叫在背后微颤。
这次,黎暮成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于修身上体验了欲望与兴奋,以至于,在他发泄到满足之后,身体贴着床单就直接睡了过去。
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渐渐安静,于修知道,他是睡得死死的了。
自己的身体还是那个姿势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也根本动弹不了,后面不用看也一定被弄得一塌糊涂,鼻子还能闻到空气里飘散过来的刺鼻的味道,那味道,让于修第一次有种想吐的感觉。
耳边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他却一直能听到不断的嗡嗡声,歪着头,目无焦距地盯着房间的一角,身体很疲倦,可眼睛怎么也闭不上。
直到身边的人慢慢转醒,他的眼睛依旧呆呆地盯着同一个地方。
黎暮成打了个哈欠,歪头看到背对自己的脑袋,也没作声,径直下床走进卫生间。
洗了个澡出来,感觉身体精神了许多,把手上的干毛巾甩到他背上,“觉得脏就自己擦一下。”
然后自顾拉开衣柜,穿好衣服,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停住了,回头说了一句,“你的事情我会一件一件调查清楚,碰过你的人我不会让他们好过,即使包括容博,我也一样做到。”
“嘭”的关门声在之后响起,于修的睫毛才微微动了一下,手指挪向后背,把那条毛巾轻轻拉了下来,拉到眼前,盖住了鼻子,眼皮才慢慢放松下来。
身体完全处于疲倦状态,可他还是被进门的吵闹声惊醒。
睁开眼睛,看着门外进来的陌生人,似乎有一点眼熟,他的样貌很年轻,声音也很好听,“于修哥,你醒了么?”
他走到床边,蹲在自己的眼前,于修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我叫丁子,我们见过面,但你一定不记得了。”丁子嘿嘿笑了笑,又说,“暮哥有事儿出去了,叫我来这里照顾你……”他的视线移到床上,似乎愣了一下,又继续笑道,“我帮你擦擦身子吧?”
于修还是没有说话,看着他走进卫生间然后端了一盆水放在床边,拧干了毛巾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那个……我可以帮你擦么?”
残留在身上的污渍让自己恶心,闭上眼睛,于修轻声道,“擦吧。”
那人留下的痕迹慢慢地被擦拭掉,身体似乎也随之放松下来,丁子的声音小声的传来,“于修哥,你累了么?累了就歇会吧,我先出去了。”
于修闭着眼睛,听他把盆里的水倒进了卫生间,然后是悄声地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慢慢翻过身,仰躺在床上,全身的酸楚连带着手腕的疼痛,竟然让自己难以入眠,身体从床上坐起来,背靠着床头,这样,左手才不至于一直悬空挂着。
屈起腿,把胳膊摆在膝盖上,枕着头,于修慢慢闭上了眼睛。
“于修哥?”
耳边嗡嗡的声音渐渐清晰,于修睁了睁眼,身体似乎还没有恢复力气。
“于修哥,吃点东西吧?”
丁子见他醒了,把手上的餐盘递到他面前,“喝点粥吧?这味道挺好的,暮哥也很喜欢,他说给你做点清淡的,我就煮了这银耳粥……”
于修沉默着看着白湛湛的银耳,丁子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眼睛朝四周望了望,然后离开了于修。
一张小方桌摆在了床上,于修抬起头,丁子笑着说,“有了它,方便吃。”然后他把粥摆在方桌上,把调羹递到于修眼前。
于修犹豫了下,伸手接过,勺子在粥里搅了搅,半响抬头道,“谢谢你。”
“不用啦!这都是暮哥吩咐的,我只是听暮哥的!”丁子哈哈笑着,完全没注意于修的脸暗了下去。
放下调羹,于修说,“我想去卫生间。”
然后眼睛看着丁子,丁子似乎犹豫了会,才笑着伸手掏口袋,“好!”
“嗒”的一声,锁开了,手腕获得了自由。
一圈醒目的紫红色似乎让丁子有些诧异,他愣了会转移话题,“于修哥,要我扶你去么?”
“不用,谢谢。”
另一只手盖住手腕,于修慢慢地爬下床,每跨一小步,全身的酸痛就从□蔓延开来。
去卫生间那条根本不算长的路,他却花了很长的时间。
关上门,也隔断了丁子注视的目光。
不敢确定他是以什么眼神看着自己,于修却感觉到了骨子里冒出来的屈辱和恶心,一丝不挂的身体被对方细致地擦拭,他都没有觉得比这一刻还要难以负重。
一个人躲在这个狭小的房间,空气里只有属于他一个人的气息,那种孤单害怕的感觉,仿佛是回到了一年前。
一年前,目睹了黎暮成和别人身体的交合,然后失魂落魄地冲进家门,满屋子黑压压的一片让他全身骤冷,身体轰地瘫坐在了地上。
那种感觉,和现在无异。
蜷缩在地上,于修抱紧了胳膊。
门外的人没听到卫生间传出任何动静,似乎在担心。
“咚咚”的敲门声在背后响起,于修微微动了下胳膊。
“于修哥,你好了么?”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丁子的目光移到了他的脸上,平静的一张脸,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丁子小声道,“于修哥,先把粥喝了吧?再不喝就凉了。”
于修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小方桌,回头对他说,“我想去楼下吃,可以吗?”
丁子似乎犹豫了,挠头想了片刻有些为难,“于修哥,不是我不让你下楼啊,是暮哥他交代的,说除了让你上厕所才能解开手铐以外,其余时间不让你离开这个房间,所以……你可不可以……”
“我就是想去楼下客厅坐坐,房里躺累了,也没什么胃口。”于修说完,见丁子似乎一直犹豫不决,失落地转身,“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
“别,于修哥!”丁子见他一副落寞的神情挺心焦的,也顾不上暮哥交代的事情,顿时道,“那就去楼下坐坐吧,可是你别告诉暮哥啊,不然……”
于修转回身,很认真地同他点头,满眼的坚定让丁子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