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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腹黑无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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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与人交谈的人稍微侧脸,就对上了傅清尘投射过来的视线,双目交汇,眼波流转间,莫名的脸红心跳。纳兰瑾枢对他眨一下右眼,傅清尘轻抿着唇,微微低了头。
“皇上,末将敬你一杯!”魏将军喝得满脸通红,摇摇晃晃走到傅清尘面前。
傅清尘举起杯子,一旁的宫女忙倒上酒,仰头,一杯酒悉数下肚。魏将军喝了酒滔滔不绝地说了好些话,最后被刘远扶着下了去,傅清尘再往那个方向扫一眼,那抹紫色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目光又在文武百官里扫了一圈,亦不见他。
“皇儿。”
身旁的太后开口唤他,傅清尘回过神,偏头低声唤了句,“母后。”
本是侠女出身的孟芳尘即便在冷宫里待了十几年,不减当年的风华,她抿唇轻笑,“方才在看什么?那般入迷?”
傅清尘被生母问到,忙道:“没什么?”顿了顿,又道:“时候不早,母后可要先去歇着。”
“哀家今日高兴,不累。”
宴席直到亥时才结束,文武百官各自散去,傅清尘被太监宫女拥护着回到寝宫。
傅清尘不习惯别人近他身,更衣还是亲力亲为,到了寝宫,他便将太监宫女遣散,推门进房。
房里早有人在等。傅清尘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又觉着习以为常,这人在侯府时便总这样。也难怪方才宴席上突然不见了他。
傅清尘站在原地不动,纳兰瑾枢动作不疾不徐地走过来,“言儿。”
“嗯?”
纳兰瑾枢上下打量着他,抬起手顺着他的衣襟轻抚,缓缓道:“这一身衣裳,穿在你身上果然顺眼多了。”
傅清尘轻抿着唇,略过他的话,“时候不早,为何还不回去?”明知故问。
“我今晚没打算回去。”话音刚落,傅清尘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你……”
“你什么?”
傅清尘耳朵微红,“你放我下来。”
“不放。”几步走到龙榻,将人放在榻上,顺势压上他的身,手指指腹顺着龙袍上的龙纹轻轻摩挲,声音里带着魅惑,“你可还记得那日在陵城离别时,你说过的话?”
“不记得。”
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纳兰瑾枢的手掌顺着他的脖颈上移,抚着他的脸,“那就让臣来替皇上记一记。”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__^*) 嘻嘻……
清尘登基为帝了,本文也快完结。本文有诸多不足之处,跟作者本人的情绪也有关,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啊。有问题也可以指出来,多多留言吧。

、侯爷很下流

说话时,纳兰瑾枢的气息就打在傅清尘的脸上,再低一点,鼻尖碰到鼻尖,唇瓣也能轻微触到。傅清尘左心房砰砰地跳,不自觉地微微抬高了头,就碰到了他的唇。纳兰瑾枢非常满意地张口含住,唇舌交缠。
缠吻后,纳兰瑾枢的手掌在身下人的衣襟处徘徊,“今晚,就让为臣来服侍皇上。”轻得不能再轻的语气,几分温柔,几分诱惑,撩人心弦。
傅清尘微红着脸,平日冷漠的眸子也化作一汪春水,像是小时候那般乖顺,任身上的人做任何事。
当看到纳兰瑾枢左肩上狰狞的伤口时,傅清尘心里一抽,脑海里浮现当日握着传星剑刺向他血流不止的场景。
这个伤疤了结了他们之间恩怨情仇,但抹不掉傅清尘心里的内疚。
傅清尘将头偏向一边,伸出手做了弹指的手势,想要用指风将烛火熄灭,纳兰瑾枢将他的手包在了手心,柔声道:“若是烛火熄了,就看不到你了。”
傅清尘眼里带着温柔,目光不经意扫了一眼他的左肩,眸子黯淡了下去。纳兰瑾枢似看出来他心里想什么,握着他的手按在左肩的伤疤上,“言儿,你曾说过,你不后悔刺这一剑。而我,亦不曾后悔受这一剑。”
“为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几乎听不见。
“这一剑能斩恨续爱,任是谁都会这么选。”
“痛不痛?”
“痛,当然痛。”被传星剑所伤,怎会不痛?他唇角弯起,“不过,这份痛以后我会慢慢还给你。”
傅清尘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与他结合,才明白过来。所谓的痛竟然是指……这个,不禁在心里骂了句下流。
这种痛并不让人厌恶,反而与甜挂钩,分明遭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却甘之如饴,心甘情愿。
事后,纳兰瑾枢把人揽在怀里,傅清尘只觉昏昏欲睡,全身精疲力尽,平日里连续练功几个时辰也不见得这般累。全身酸痛,还有隐秘处难以言语的滚烫感觉,少有经历此事的他难免有些难为情。
“皇上可还满意臣今晚的服侍?”
傅清尘倚在他的怀里,黑着脸没好气道:“闭嘴。”
“若是皇上不满意,臣可以再来一次。”
傅清尘心里一怔,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身旁的人压了上来。一套动作下来,做得得心应手,傅清尘依旧配合。
纳兰瑾枢一边在他身上动作,一边道:“多做几次就不会再痛,为臣可是为了皇上日后着想。”
“闭嘴。”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上一次为何要装睡?”纳兰瑾枢漫不经心地问起,上一次是他出征的前一晚,也是第一次。
傅清尘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堵住了他的唇。
龙榻上风景迤逦,一夜春宵苦短。
翌日。
天蒙蒙亮时,傅清尘醒来。睁开眼睛看了看睡在身旁的人,光线太暗,看不大清模样,只大致看得到轮廓。
房里弥漫着一股男子特有的麝香味,脑海里立即浮现昨夜缠绵的场景,耳朵红了泰半。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再给正在熟睡的人掖了掖被子,随意在床边捡了一件衣裳披上。
纳兰瑾枢睡在外沿,傅清尘刚要跨过他下榻,被突然坐起来的人搂住了腰身。闭着眼睛的那人熟门熟路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朦朦胧胧道:“要去上朝?”
“嗯。”
“晚点再去,多睡会。”
“不必。”
纳兰瑾枢睁开眼睛,从他怀里抬起头,“看来,皇上精力旺盛,可是再来一次也无妨?”
傅清尘眉心发黑,“你给我适可而止。”
纳兰瑾枢轻笑,“昨夜折腾到大半夜,你想要我也给不起。”抚了抚他垂在脸颊边的发丝,“快去沐浴更衣,早朝回来后再补个觉。”
早朝回来,寝宫里已经没了纳兰瑾枢的影子。案上倒是留了一张字条,简略的几个字:记得歇息。
傅清尘听话地在榻上歇息了两柱香时间,过后去太后那请了个安,再回到御书房看了会奏章,一天也就到了黄昏落日。
再见到纳兰瑾枢是三日之后。
穿着龙袍容颜姣好的男子皱起眉头,看着棋盘,手上的黑子又放回了棋翁,“再来一局。”
纳兰瑾枢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上的茶盏,“你连输了三局,若再继续下去,总得有个奖惩。”
傅清尘收着棋盘上的白子,“随你。”
“皇上的那张龙榻十分舒坦,为臣可是日日都念着。”眼里带着意义不明的笑,“若是皇上再输,可就要依了臣的这一点私心。”
傅清尘捻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等你赢了再说。”
纳兰瑾枢放下茶盏,捻起黑子,“有皇上这句话,为臣就放心了。”
半柱香时辰不到,白子被黑子杀得片甲不留,看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傅清尘眉心皱起,根本没有起死回生的余地。
“皇上可要再来一次?”
傅清尘冷着声音回:“再来。”
纳兰瑾枢神色慵懒,“那顺道把微臣下一次的私心也定了。”
“你……别得寸进尺。”
“那不然?”纳兰瑾枢收着棋子,“以皇上的棋艺,若是换做别人,即便有金山银山做赌注,为臣也定然不会作陪。”
拐弯抹角地说他的棋艺烂。
一颗棋子在傅清尘手里碎成粉末,脸上布满阴云。
纳兰瑾枢从容地看向窗外,一场大雪初歇,外面银装素裹,“出去走一走如何?”
傅清尘收好了棋子,“不去。”
纳兰瑾枢收回视线,“真的不去?”
“不去,下棋,到我赢一局为止。”说话间,已经落下一粒黑子。
纳兰瑾枢唇角慢慢勾起,“皇上,你这是在耍赖。”
无论多少次,无论黑子白子,傅清尘的子都在棋盘上被杀得片甲不留。
夜幕降临,随侍太监动作小心翼翼地进来,将房里的烛火点上后默默退出去。纳兰瑾枢撑着下巴,看着小猫专注想着下一步怎么走的神情,越看越入迷。
傅清尘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心里一跳,毫不掩饰自己输了无数局棋的不悦,“看什么?”
“看你。”
傅清尘从容地端起茶盏,用眼神示意棋盘,“到你了,快下。”
纳兰瑾枢捻起一个白子,扫了一眼棋盘,准确无误地落下,慢悠悠的语气里带了叹息,“言儿,你输了。”
傅清尘喝茶的动作一顿,视线落在棋盘上,有些不可置信。方才分明绞尽脑汁设了一个陷阱,对方分明一步一步往陷阱里走,结果却是自己被反客为主。
傅清尘瞪着他,这人莫非用了什么阴招?
纳兰瑾枢气定神闲地偏头看了看窗外,视线最后落在傅清尘身上,他说:“饿不饿?”
傅清尘这才往窗外看,天已经大黑,太过专注下棋,根本没有顾及时辰。这个点早过了晚膳的点。
纳兰瑾枢兀自收着棋盘上的黑白子,“可要再来一局?”
傅清尘放下茶盏,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声道:“不了。”
“怎了?”
“没事。”他站起身要走,身侧的手被纳兰瑾枢握住。
纳兰瑾枢站起身从身后搂住他,“言儿。”下巴点在他的肩上,“好饿。”
听到他这么说,傅清尘唇间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冷着声音说:“谁让你不早说。”
“你专注于下棋,我怎敢打搅。”
“……”
“不过今日倒是收获颇丰。”
“哦?”
纳兰瑾枢没说下去,松开双臂牵起他的手,“用膳。”就没了下文。
所谓的收获指的是看到了与平常不一样的傅清尘,今日的傅清尘像平常一样倔强,却多了一份依赖。
一个平日里不喜欢赖皮的人突然耍赖皮,那一定是对着自己所爱之人。
输了无数局棋的后果是,翌日傅清尘又要忍着腰酸背痛上早朝。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更新啦,明天完结(*^__^*) 嘻嘻……
还会有一个更加狗血的番外,来专门让清尘表现自己对侯爷的感情哒

、你我的结局

新帝登基一年。
朝中大臣纷纷谏意填充后宫。傅清尘对立妃一事漠不关心,每每有大臣提起,他只淡淡答:“此事不急。”
诸位大臣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一大堆画像聚在太后的寝宫,绘声绘色地说着皇嗣之重。太后不愧是皇帝的亲娘,回答与傅清尘的大同小异,“此事皇上都不急,你等急甚。”
换来大臣们的哑口无言。
最后没了办法,文武百官只好联名上奏,恳求皇上填充后宫。
群臣联名上奏,一国之君绝不能敷衍应对,否则引起文武百官不满,后果甚重。
对着联名奏折,傅清尘一个头两个大,干脆换了一身白色便服,出了宫。出宫能去的地方大抵也只有瑾阳候府。
他少有主动来侯府,大都是纳兰瑾枢进宫。
纳兰瑾枢倚在凉亭边上,手里捧着瓷盅喂鱼。
傅清尘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模样,心里莫名来火,他被群臣逼着立妃焦头烂额,那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竟还有心思在这里喂鱼。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
“言儿。”
傅清尘顿了顿,提步进去,纳兰瑾枢将手上的瓷盅放在一旁,伸出右手。傅清尘走到他面前,被他一带就靠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年来,两人并非日日见。纳兰瑾枢抛开政务,守着侯爷的爵号在府上不问政事,就如他先前打趣说:“后宫不予参政。”
天天往宫里跑,难免会有流言蜚语,再则,纳兰瑾枢一进宫,傅清尘定不能专心下来处理政务,隔日就要通宵阅奏章。纳兰瑾枢一来不想他宠爱的小猫变成庸君,二来不想他太累,所以,两人每见一次都要隔上好几天。
“昨日,六十八名官员联名上奏,让朕纳妃。”小猫倚在纳兰瑾枢怀中,轻描淡写地提起此事。
“你怎么回?”
“尚书令府上的千金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世间不可多得。”
纳兰瑾枢握着他的手,指腹轻摩着掌心,漫不经心道:“这样的女子倒是适合母仪天下。”
傅清尘眉心一黑,道:“朕也正有此意。”
“那臣在此恭贺皇上。”
原来,他是真的不在乎。傅清尘没好气从他手里抽回手,板着脸道:“朕还有事,先走。”起身匆匆忙忙就要离开,更像是落荒而逃。
刚走出一步,被一股力往后一扯,身子撞进一个怀抱,一个他最为熟悉的怀抱。
耳边有他温热的气息,“这么急着要走作甚,嗯?”
“该说的都说了,还留在这里作甚?”
“但我还没说完。”
傅清尘平静下来,“什么。”
身后的一双手将他紧紧拥住,纳兰瑾枢侧脸贴着他的脖颈,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言儿,答应我,在我离开人世之前,莫要跟别人亲近。”
傅清尘放柔了眼神,“那方才又是谁说得那么潇洒?”
“我只让你不与别人亲近,没说不让你纳妃。”顿了顿,不着痕迹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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