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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乌龙客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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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见搅局的走远了,忙央二狗把故事讲完,二狗打起精神讲完了故事,待人群退去,他不由得望向了刘全离去的方向。刚刚刘全走时流露的情绪太过复杂,喜悦,惊惧,愧疚,解脱,一瞬间神情如变脸般换了又换。叫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看来这其中有故事啊”。二狗摸着下巴自语道,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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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墙约有一人多高,由黄土夯成,相当厚实。门朝南大开,上面的旧漆有些脱落了,显得斑斑驳驳的,依稀能辨出原本鲜亮的红色。推门而入,屋舍在正北方依墙而建,呈长方形规整的排列着。正中是主屋东西各有两间厢房,西边的厢房连着灶间,西南角有一个独立的小间,没有门窗,建的很随意,似乎是用来放置杂物的。一个像是鸡笼的东西被放置在东南角,主屋后边是茅房,与猪圈相连。水井建在屋子的中央,旁边的梨树枝粗叶茂,似是有些年分了,树下摆着矮桌和几把小椅子。

身着白衣的少年闲坐在矮桌前,右手执笔,左手握书,眉头时展时簇,不时在平铺在桌前的宣纸上写上几笔,瘦小的男孩坐在主屋的门槛上,呆望着紧闭的正门,时不时偷眼看看正在用功的少年。

高飞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随便一丢,伸了个懒腰,扯了扯身上被汗浸透的长衫,心中大声哀叹“这日子没法过了”。他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十分的骚包,夏装除了长衫就是长衫,还只有白色的,当然那些花俏太过的嫩绿色淡粉色丝袍被他自动忽略了,虽然凉快些但穿成那样,要他怎么见人!可是大夏天穿棉质长衫貌似也不是什么好选择,直接勾起了他上一世酷暑里穿西装的恐怖记忆。清晨还算凉爽,他贪图那几分清凉,就把书桌上的东西搬到了室外,。没想到还未至正午,那一波波热浪便席卷而来。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的手指,看了看这一上午的劳动成果,高飞不由摇头苦笑。经过一天的恢复,今天早上,他终于能下地走路了。那浑身无力,两眼发黑的感觉也再没来纠缠他。恢复后他做的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相貌。他倒不是什么外貌党,长的不俏就活不下去。只是出于对新身体的好奇,毕竟这张脸他要顶上个几十年的。

找镜子未果,无奈的站在家中的水缸前,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身影倒映在水面上,容貌很清秀,如果脸颊上再多几两肉的话。眼睛大而有神,鼻子高挺,嘴唇厚薄适中。再配上白皙的皮肤,秀挺的身材,一个卖相不错的白面书生就新鲜出炉了。只是那形销骨立,满面愁绪的样子忠实的反映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这段时间过得不算太好。所谓相由心生,现在随着新灵魂的入驻,原本的的愁情被冲淡了不少,勃勃的生气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少女已经去上工了,但小家伙却没和昨天一样跟去。一开始高飞还觉得奇怪,但随着自己四处找镜子,小家伙亦步亦趋,紧紧跟随,满脸防备的情态,终于让他明白过来,合着是把他当家贼防着啊,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做过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
查看过相貌的高飞不敢再随意走动,吃过简单的早饭,便从书架上拿下来几本书,他需要确定一件事。

看着满纸的黑子,高飞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拜专业所赐,他研究过一段古文字,这书上的字颇似小篆,但问题也出来了,小篆他可没有简体字熟悉,书上的字他顶多认的一成,同文盲其实没什么区别。随手抄起几本书,拿起桌子上的文房四宝来到院子中。

他并不排斥阅读,有关穿越的小说他也看过一些,什么身体穿越,灵魂穿越啥的他也知道一些。就因为知道,所以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正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痕,上一个灵魂,好歹在这个身体里常驻进二十年,一些习惯或许留下来了——例如字体。

但看着自己一上午的劳动成果——满纸的“鬼画符”高飞一时有些绝望了。一个书生所要具备的最基本的素质是什么?能识文,会写字。而一手好字更是一个书生的脸面!连字都写不好,又如何能自称是读书人?

高飞不是一个排斥努力的人,相反,上一世的他努力的近乎自虐。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依靠,更没有退路。不会有人敦促自己学习,更不会有人为自己的前途奔走。很早的时候他就为自己做好了未来规划,从学习到工作他一步一个脚印,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坚实。即使是倒卖古董的那一段最荒唐的时日他也没有积累,这也是为什么他想找份正常工作好好生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适与窘迫。有车有房,更有广阔的人脉和数个高薪职位这都得益于他的提前规划,与不懈的努力。

但是,不排斥努力并不代表高飞会接受毫无意义的努力。置身与一个全新的环境中,高飞要面对的可以说是一个几乎完全迥异于上一世所学的新的文化体系,这要求他不但要从头学起,还要尽量避免上一世所知常识或固有知识认知的影响,这谈何容易。

更何况,他所在的这具身体已经快二十岁了,早就过了精力旺盛,好奇心强,记忆力强劲的幼年期。现在的他,也不可能再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毫无杂念的去学习基础知识,甚至去改变固有常识与字体。

将各中关节想过一遍,高飞有些遗憾的自语道:“看来,我干不了书生这个很有前途的工作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高飞眼中又闪过几丝迷茫,因为他脑中又蹦出了另一个问题,既然仕途走不通,那他究竟能做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




5

5、第5章 。。。 
 
 
刘全一踏进自家的院子,就看见在院中急得直转圈的刘兴。不由的心中冷笑 “这个不肖子也有着急的时候!”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平复了激荡的情绪,又恢复了往日威严肃厉的模样。一想到儿子平日的所作所为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刘兴也看到了回来的父亲,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爹,那岳千山……”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平日里胡闹就算了,竟然连谋……竟然做出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刘全到底没敢将那件事讲出来。

刘兴没问出答案,就听得老爹质问,一时只觉得事情败露了,不由瘫倒在地上,茫然道:“完了,全完了……。”

刘全见儿子一脸悲戚的样子又有些不忍,放低了声音道:“其实还没有那么糟……。”

刘兴哪里管的了那么多,扑倒在刘全的脚下,泣声道“:爹,你要救我啊,兴儿再也不敢了……”
这刘兴是他家中独子,被刘全的老婆吴氏娇纵坏了,平日哪有这般服软的时候,刘全一时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闹成这副样子?老头子,可是你又给兴儿不痛快了!真是的,这大中午的……”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插了进来,却是刘全的妻子吴氏,她本在厨房做饭,一听到外面的声音,便知父子俩又吵起来了。她就刘兴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万分的溺爱,此时,生怕儿子吃亏,忙从厨房里转了出来。

刘兴一见“救星”来了,立马转向吴氏哽咽道“娘……。”情状甚是可怜。

吴氏认定儿子受了大委屈,一把将他护在身后,尖声道:“刘全儿!我吴翠兰与你夫妻二十多年,可有亏欠过你什么?”

刘全一听不由心中发苦 “怎么又来了”但还是实话实说:“这二十余载你待我很好,从未亏欠我半分,我刘全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你,可……”

“好!”吴氏没等刘全“可”下去接口道,“既然我没短过你半分,你为什么还要为难我儿子!”

“是你儿子,就不是我儿子了?”刘全不由郁闷道。

“你也知道这是你儿子!平日里不是打就是骂,我吴翠兰可是快30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啊……”
似是说到了伤心处,吴氏竟呜呜的哭了起来。刘全脸上也有些讪讪,他老来得子,平日里吴氏娇惯着,他也不加干涉,没想到竟养出个无赖来,如今却是想管都管不了了。心中长叹一声,暗道

“罢了”。也不理这母子俩,转身回房生闷气去了。

那刘兴过了这么长时间,也回过味来。他平日里就有几分小聪明,想到老爹回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定是事情有了什么转机,要不然,哪有心情骂他。也不着急了,哄好了吴氏,依依然的去找自己老爹了。

一进屋看到刘全在喝茶,知道他气已经消了不少。忙走上前去谄笑道:“爹,那事儿,解决了?”

刘全看了他一眼,“你娘哄好了?”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不再隐瞒,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却见刘兴一脸疑惑“没死?怎么可能?丽娘明明说……。”

一听这话,刘全刚消下去的火腾的又起来了“休再提那个小娼妇,这件事皆是因她而起……”见儿子一脸的不以为然,不由更怒。狠狠的一拍桌子:“你以后不许再和她厮混!从今天起,给我好好在家读书,哪儿都不许去!”

“可是爹……。”那刘兴还要再说

“爹!?在你眼里何时有过我这个爹。你哪里是我儿子,你是我的债主啊!”听着刘兴还有反驳,刘全终于爆发了,只见他双目赤红的看着刘兴“这么多年我供你吃,供你喝,还要供你玩乐,给你闯下的祸擦屁()股,我,我就是供祖宗也没这么尽心过啊。”

说到这,刘全双手捂脸,竟是掉下泪来:“你还这么不听话……”那刘兴哪里见过老爹这幅样子,忙上前安慰,赌咒发誓,在家用功读书,不再出去瞎混了,心中却是想着“得赶快找个人把消息捎给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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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县衙,位于黑水县一条主要干道上。据那算命的“黄半仙”说,这县衙地角甚好,风水极佳。是紫气东兴,否极泰来之像,即兴仕途,又旺财路。

如今,这黑水知县钱大老爷正在这块儿风水宝地的后堂里烦躁的转来转去,时不时看向县衙的正门。

王师爷被他转的眼晕,腹诽道,“把我叫来不问话,转什么圈儿啊。”低头喝了口茶,便要出言询问。却见钱老爷愤愤地坐到身边的一把梨木椅上,恨恨地道:“岂有此理!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王师爷心中嘀咕,乖乖,这是哪一位把县太爷气成这样?嘴上也不含糊,只见他咽下茶水,站起来对县太爷拱拱手道:“不知大人遇到了什么难事,学生当为您分忧。”

钱大老爷就等他这句话,当下对王师爷和颜悦色道“:我这儿确是有一件颇为棘手的事,厄,前几天我做了一笔生意,跟那人说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我这货已经备好了那人却至今不来提货,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王师爷心想,“这是谁啊,有胆和这“大钱箱”做生意,还敢不认账。”嘴上却道:“不知大人做得是什么生意,可曾立了字据?若是有,大人只需拿出当日所立字据,自可向他讨要钱款。”
“这,字据啊……”
似是有些难于启齿,钱大老爷尴尬的搓了搓手,转口到“:子詹啊,我待你如何?”王师爷看了他一眼,好么,改走温情路线了,忙郑重道“:大人待我恩重如山,我王启能有今日,全赖大人周全。大人若有所需,学生定当竭尽全力。”

“哪里哪里,”钱大老爷似是对这回答极为满意,假意谦虚了几句。想了想,似是终于措好了词句:“子詹,我知你是正途出身若非被你爹连累,现在怎么着也得是个进士……”

“大人,往事已矣,现在王某只是黑水县下的一个小小的师爷。”不待钱老爷说完,王师爷接口道。

钱老爷叹了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罢了,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你可听过‘纳栗入监’?”

“纳栗入监……”王师爷缓缓咀嚼着这个词,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惊讶的看向了钱老爷“:大人,难道你……”

“不错,我这个县太爷还做些小本生意。”钱老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这可是私卖官爵,怎么会是小生意,这……”王师爷惊声道,他心下震惊,有些明白了钱老爷几番欲言又止的原因。

“这有什么,”钱老爷不在意道,“这监生的名额每年就那么几个,那富人绅士,不第书生不找我们官府中人打通关节,怎么可能捞的到名额。我们为之上下疏通,还不许收点儿辛苦钱,这在各地都是惯例,何况这监生就是秀才换了个说法,不过是个身份,和卖官怎么扯道一起了……”

“大人说的是,学生受教了。”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王师爷恭声道。

“你尚未踏人官场,不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不知者不怪嘛,不过这事儿到底有些不合规矩,你听过就算了,可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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