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与魔-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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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忆回答。
“这庙里曾经住过一个和尚,你可认识?”灵鹫站在那里,如一杆标枪,动也不动,面上也没什么神情。
“那是家兄,他十年前就走了,说是去寻一个……”秦忆说到这里猛然抬头去看面前的男人,灵鹫并未说什么话,转了身双手提了那一对兄妹打算离开。
“你是……你……”秦忆开口,却不知道如何问出口,当初他们秦家也是大家,有几辈人都在朝中做官,只因为他那位哥哥招惹上了一个魔头,害的家破人亡。
“这两个孩子根骨奇佳,我带走了。”灵鹫转眼就消失不见,秦忆追了过去,却跟不上那人。
灵鹫到得山下带那对孩子去见江清酒,他与江清酒不过在二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也托这一面之缘,秦央才会离开破庙来寻他。只是如今是他四处寻秦央,自从上次他将秦央跟丢以后,秦央便似人间蒸发一样,再也寻不到一丝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章:结局
灵鹫多数时候都会耐心指点三个孩子习武,他在江湖寻了秦央时间并不久,只是四五个年头而已。
他如今说不上是心灰意冷,只是有些累了。他随便走到了个地方,刚好那村落里的人们靠种桃子为生,如今正是桃花满开时节,他觉得这地方不错,便住了下来。
每日里他除了发呆便是教这三个孩子习武,灵鹫知晓自己内心只是因为带了歉疚才收这三个孩子为徒,每每见到小乞丐拿水润的大眼看自己时,他就会想起苗青叶。有时他便想,这小乞丐长大了不知样貌会不会改变。
三个孩子中小乞丐最是乖巧,也最是懂事。一旦发现灵鹫不开心,便会学着大人的模样坐在灵鹫面前,给他说些自己听来的故事。
“哥哥,你等的人会不会来这找你?”小乞丐折了一枝桃花递给灵鹫,乖乖的站在灵鹫面前,歪着脑袋问他。
“不会。”灵鹫没有犹豫,伸手接过那支桃花放在鼻下嗅了嗅,接着道:“他是好人,我是坏人。”
小乞丐听了这话也觉得事情很严肃,灵鹫带着他四处走的时候,确实也当着他的面杀过人。所以灵鹫说自己是坏人时,小乞丐觉得灵鹫没说错。
“那哥哥你要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吗?”小乞丐仍旧问,灵鹫点头将桃花掐出一朵别在小乞丐左耳边鬓发上。
“家也不回吗?”小乞丐眼睛睁得滚圆,眉头也皱了起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在担心着灵鹫。
“不回。”灵鹫垂着头,待到这句话说完,猛然转身。
那人留了发,不是白发,如他一般是一头墨发。那人穿一身麻衣,麻衣如雪,手上戴着一串佛珠。
“桃花开了。”那人开口,嘴角噙着笑,仿若从始至终他都是如此温柔。他面容虽然爬了风尘与沧桑,倒还不算太老。或许是因为灵鹫曾把浑身武功散给他的原因,他容貌老的比常人慢一些。
灵鹫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人,说不出一句话。他确实激动,可之后却剩下害怕,如今他身体微微颤抖,连手中拿着的桃花枝也抖个不停。
那人默默走上前来,将他头颅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伸手来抚他的头发,说:“我们成亲吧。”
“好。”灵鹫比以往都要安静,任由秦央抱着他的头颅。他面上仍旧无悲无喜,除了开始身体在微微颤抖之外,如今他面上仍是清冷,看不到一丝欢愉。
灵鹫任凭秦央为他收拾行李,他只在一旁安静的看,几乎连话也不说。他看着秦央在一处与三个孩子说话说的开心,自己出了房去屋外看着阳光。
秦央这几年被罗白辞带去了罗门,也继承了族长之位,他一直在忙着处理罗门的事务,并且在研究医书,一时间连自己是何时将灵鹫记起都忘记了。
他并没有寻灵鹫多长时间,他一出了罗门就去了以前待得破庙。在路上他遇到了自己的弟弟秦忆,秦忆带着一个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的男人,秦央将这男人的毒解了才来找灵鹫。
秦忆带着的那男人是个王爷,曾为皇帝南征北伐打下了江山,后来皇帝嫌他功高盖主赐了他一杯鸩酒。那王爷只喝下一口便被秦忆带了出来,奈何那王爷仍旧中了毒,秦忆一路寻找名医都无果,到最后竟是在路上遇到了秦央。
秦央在秦忆口中得知灵鹫带着三个孩子朝北方而去,于是一路打听,才找到这里。
秦央这次出来答应过罗门二代族长罗白辞,等他找到灵鹫一定会回去,况且灵鹫这一身武功也只能呆在罗门才能让他放心。
他如今在罗门除了打点罗门的事务,还在寻找一种能使人变的正常的药。罗白辞已经答应他,只要他找到能将不老不死之人变得正常的药,就会放这些罗门人到江湖上行走。
罗门离此处只需十日的路程,秦央一路对着三个孩子说的开心,为他们讲他们从未听说过的故事,惹得小乞丐很快黏上了他。
罗门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是在一处深山老林里,外界是一片森林,经常有野兽出没,平常人等绝不敢接近此处而已。
灵鹫随着秦央去了罗门,似乎所有一切都已经被秦央打点好,便是喜服也早已经做好。每一处房舍都挂了红绸,罗门族长住的房屋更是充满了喜庆之色。
时间有些仓促,灵鹫去的第一日已经是傍晚,秦央说第二日他们就举行大礼,当晚秦央就拿了喜服来让灵鹫试一下是否合身。
灵鹫衣服还未试好,秦央便被人叫了去。秦央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受人爱戴,便是到了这罗门,别人也是对他异常恭敬。便是秦央要和一个男人成婚,也没一个人说句难听的言语。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完美,灵鹫穿着喜服去看铜镜里的自己却失了神。
秦央到得深夜才回来,灵鹫已经将喜服脱下,双目有些无神的坐在床上。
“灵鹫?睡了。”秦央似乎有些累了,脱了鞋子外袍便上了床。
灵鹫随着他上了床,尽管是漆黑的夜,仍能看得见秦央面上带着疲惫。灵鹫有千言万语对他说,奈何却说不出一句。他只是伸了手去摸秦央的脸,漆黑的眼眸闪了闪,将手拿开,躺在秦央身侧。
“秦央,你记起我了吗?”灵鹫望着漆黑的夜,独自言语。
第二日傍晚行大礼之时,行的第二个礼竟是对着罗白辞。灵鹫看着高高在上的罗白辞,终究是低下头磕了下去,礼毕时秦央忙着去招呼客人。
灵鹫看着热闹非凡的人群,举杯推盏,每一个人都笑得开心,便是他的三个徒儿也在一处开心的吃着点心。他穿的是新郎服,秦央亦是。他这一次与秦央在众多人的见证下,成了婚行了大礼,可他面上仍旧毫无喜色。
秦央来寻他,他已经能与秦央白头共守,可他心中却仍旧是空的。他私自抱了一坛子的酒往山里走,到最后走得累了,他便坐下来仰头把酒灌进肚子中。
他酒量不好,秦央的也不好,但他仍旧将一整坛的酒灌入肚子中。天空黑下来之时,星空升起,每一颗都很耀眼。
几日前,小乞丐与他说了个故事,说是人死了都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天上有几颗,便死了几个人。
不过是稚儿的故事,灵鹫却觉得难受。即便他与秦央成婚了又如何,秦央仍旧会死,到得那时他仍旧是一个人。
“没洞房呢,你就跑了。”秦央来到他身旁,坐了下来。灵鹫没去看他,听到秦央衣袂摩擦声,接着贴上自己的衣袍,热的紧。
秦央双手将灵鹫的脑袋掰过来,让他望着自己。秦央笑的温柔,贴过来的唇带着酒气。灵鹫任由他伸出舌撬开自己的唇齿,缠上自己的舌吻得认真。
“要不要在此处洞房?”秦央揶揄,伸手勾过灵鹫的脖子,左手自灵鹫下摆的衣袍缝隙处伸进灵鹫的裤子中,去揉灵鹫的根部。
“为师在上面?”秦央试探性的问了下。
“好。”灵鹫回答的敷衍,转了头仍旧去看天上的星辰。
“为师嫌麻烦,懒得很。”秦央仍旧笑的温柔,他昂起头陪着灵鹫去看星辰,手仍旧搂着灵鹫的腰不放。
“灵鹫,直接进来吧。”秦央双手勾住灵鹫的脖子,让灵鹫双目对着自己。他坐在灵鹫双腿之上,臀瓣缝隙处缓缓摩擦着灵鹫的根部。
灵鹫眉头微皱,他平日里一向禁欲,而刚才不过被秦央稍稍挑拨,根部竟是立了起来。秦央如今扯掉他里裤,也将自己的扯去,直接坐在他身上,缝隙处的柔软伸缩,慢慢挑逗灵鹫立起的顶端。
灵鹫四处去寻身上是否有润滑用的东西,还未找到,却听秦央闷哼一声硬生生坐了上去。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绷紧,趴在了他身上紧紧咬着唇。
“你疯了?”灵鹫探手摸到一片黏湿,滑腻腻的一团,知道秦央菊口定是流了血。他根部虽然肿大异常,却也还能忍得住,只是秦央如此直接坐上来,惹得他根部被绞紧的甬道包裹住,又是一圈肿大。
“这是我欠你的,欠了二十年。”秦央唇色有些惨白,显然是痛的很。他双手捧着灵鹫的脸,看得认真,闭着眼轻轻点上唇角,又道:“我知道你不开心,你怪我。是为师不好,让你吃了许多苦。”
“你流血了。”灵鹫试图出来,却被秦央阻止住。
“我要你,灵鹫,不要出去,就让我死在……”秦央话未完便被灵鹫堵住了口,灵鹫一向对他温柔,但若是疯狂起来,会让秦央喘不过气,也会让秦央连连败退,舌头不知如何躲闪,迎上去时,舌根处都会被灵鹫吸咬的麻木。
菊口深处律动的缓慢,灵鹫始终怕将他弄的痛了。因为天仍是有些寒冷,两人只褪了里裤,交合处因为有血的滋润,倒不如先前那般疼痛。
秦央开始还有还手的余力,到最后整个人被灵鹫抱在怀里,根部的撞击每次都会让他的菊口碰触到滚圆的圆球,再深一些几乎要将圆球含进去。
吐出的水将里裤弄得黏湿一片,含着甬道深处液体撞击发出的噗呲声,秦央张着口只能大口的喘气。到得那一处敏感点,秦央几乎叫出声整个身体也绷紧。开始他还忍着,到最后灵鹫根部的顶端流着的清水滑过他的甬道深处,撞击他的那一点时,他便肆无忌惮的叫出。
灵鹫显然有些吃惊,却觉得秦央如此竟是有些率真,为了他不惜叫的放荡,于是加大了动作顺手抄过秦央的腰,右手移到秦央臀瓣,伸出食指去戳两人交合处。
“你想把为师弄死吗?”秦央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灵鹫速度快时,他连勾着灵鹫脖子的手都搭不住。
“嗯……灵鹫,再深一点。”秦央偏过头咬住灵鹫耳垂,自己摆动好腰身,让灵鹫根部自下而上垂直在他的菊口深处动作。
“秦央。”灵鹫话语也带了呢喃,口中喘着粗气,伸手揉着秦央的菊口。
“嗯?”秦央确实觉得舒服,整个人趴在灵鹫肩上,双眼微微闭上,闻着灵鹫身上的味道。
“你里面很好。”灵鹫速度慢了下来,他已经快要去了,情不自禁的便夸出口。
“不老吗?”秦央故意问他,笑的狡猾。
灵鹫红了脸,只是摇头,他闭上眼,哼了一声,腰身猛然挺直,整个白浊尽数喷洒在秦央甬道深处。秦央被这一弄几乎也要出来,却被灵鹫一手堵住顶端。
“你这样为师以后会不举的。”秦央话才说完,灵鹫软了些的根部带出白物一大滩,接着灵鹫弯下腰将秦央双腿张开,张口便含住秦央快要喷洒出的根部。
秦央物事本就大些,如今灵鹫含着,整张脸都鼓了起来,唇部大大张开好容纳秦央的巨物,秦央那物顶到喉咙深处,忍不住便想动起来。灵鹫动了几下,双手捧着伸出舌画着圈带出水线,秦央本就快要去了,被灵鹫如此挑拨,立刻闷哼一声。灵鹫顺势又是整个吞入口中,秦央带了鼻音,尽数射在灵鹫喉咙。
“灵鹫?你,你放开。”秦央有些急了,灵鹫却含着不放,直到秦央物事在他口里软了,他才放开,惹得秦央已经虚脱躺在地上。
灵鹫唇角沾了白浊,其余被他尽数吞入肚子中。他伸手抱住软了身子的秦央,见秦央如今筋疲力尽的模样,心中的不开心早已扫除。
“嘴巴过来。”秦央让灵鹫过去,伸出舌将灵鹫唇角白浊舔去,又道:“说了不能吃的。”
“味道很好,秦央,你还欠我许多次。”灵鹫说的一丝不苟,也极其的认真。
“还生气呢?”秦央伸手去揉灵鹫的脑袋,将软了的身子靠在灵鹫怀里。
“生气,你欠了我二十年的青春,你就要老了,我该怎么办?”灵鹫似乎在问自己,却又将秦央抱得紧。
秦央不回答他,很快在灵鹫怀里睡去。他虽然能比常人多活几年,容貌也因为灵鹫的缘故,能多维持几年,但终究他仍会死。而那时灵鹫独自一人在江湖上看世界沧桑,没了他,灵鹫可该如何是好。
秦央醒来时,灵鹫还在熟睡,他们两人竟是这样相互偎依睡到天亮,秦央探手摸到里裤,虽说是干了,却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印子,想想昨日自己叫的放荡,一时间又有些羞愧。还好他们是在野外,要是在房间里,那叫声岂不是让外人都知晓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