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不是事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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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问暖,以前我从不注意这些,现在却有种感觉,我是有过丈夫的人吗?
答曰:没有。准确地说是拥有过别人的丈夫。即使他先跟我建立了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但他的身心是属于别人的。芸子说的没错,我们不过是租过同一张床的租客,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共鸣。大概没有初恋出现,这段婚姻也维持不了很久,不只是他,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想可能自己也会怀疑这段婚姻。因为我对他的感情就像他对我的一样,如蜻蜓点水般,水面只轻轻地动了一下,而后再无波澜。
☆、更年期老妈
老妈开了门就甩手走回客厅坐着,我心知她那是还没消火。把带回来的特产一放,我笑吟吟地挨着她坐下,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我去南方玩了一趟,挺不错的,还认识了一对朋友,下次咱一家三口一起去吧。”
“一家三口?”老妈冷哼,“别人家都是和老公孩子一起出去,你好啊,你这一家三口是和父母一起去,当自己还十七岁呢?”
我特认真地点头,“是啊,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只有十七岁。年龄不断增长,心态要保持年轻嘛。”
老妈忽地扭头看我,惊的我往后挪了挪,我怕老妈控制不住动手。“二十七了你都,别没心没肺的行不行。白天晚上的睡不着觉,让你愁的要命!”老妈怒视我,眼中全是疲色。
“已经这样了,您再愁也没用不是。日子还得过,没了丈夫再找呗,没孩子找起来不麻烦。工作上您就别强调了,我另找出路。”我做出担保的样子,拍着胸脯说:“还是那句话,只要您不在工作上强迫我,您尽管给找下个婆家,我都去相。”
一进门就开始狂轰,以后这家还怎么回,哎。。。。。。
老妈明显是听不进去,张口就来:“你说找那就能找的?你当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呢!”
“照您这么说我还就找不着新婆家,孤独终老了?”我一想不对啊,反口问:“您还巴望着我跟沈恺和好呢?别做梦了。我昨天碰上他一回,人家跟新媳妇腻歪着呢,早把你闺女我抛到九霄云外还得多翻一个山头。您要是还要把我往回塞,我就得想想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把我往火坑里推。”
“他已经跟人家。。。。。。”老妈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重重呼了一口气,话音沉重地说:“你外出那几天,亲家来过了。”
“啥?他爸妈来过了?来干啥?”
“别没礼貌!”老妈板脸教训我,我“是是是”地服软,不敢跟老妈对着干。
“他们来说你们离婚的事。跟我和你爸猜的一样,他们也不知道,沈恺根本就没回家通知一声,他们还是从别人那听说的。”老妈阴沉着脸回看我,“孩子就是孩子,长多大都不让人省心。”
我晕,我可是老老实实回家汇报情况的好不,他干的荒唐事儿老愿意扯我身上,我跟他早就不是一个红线上的蚂蚱了,明白不?我只是心里腹诽,不敢再挑起老妈的怒火,老实地坐着,假笑着问:“他们二老还说什么了?”
“我们想看看再撮合你们,招都想好了。没想到啊,沈恺这孩子怎么。。。。。。 哎。”老妈唉声叹气,对我和沈恺彻底失望了。
我很高兴,多亏昨天看见了他,添油加醋一说,把老妈的小念头扼杀在摇篮里。“您看清楚了吧?完全没戏了,该找再找吧,那么多男人又不缺他一个。”
“说轻巧,再找就是二婚了。头婚你还相了老长时间,这二婚要相到哪儿时候去?”我头婚的时候老妈就愁的要命,老觉得我嫁不出去,二婚那就更愁了,直接给我贴上“愁嫁”的标签。
“慢慢来吧。”我抚拍老妈肉/肉的肩膀以示宽慰,说了这一阵没听见老爸的动静,我问:“我爸呢?”
“别提你爸。”老妈烦躁,“这个节骨眼还跟他那帮伙计出去喝酒,什么心态这是!”
我反对:“我爸才是正经心态,改变不了不如顺其自然。”
“你跟你爸一个德行!”老妈口气很冲,发了无名火。
我郁闷。老妈近日脾气很大,回来之前老爸打过电话聊了几句,问我最近的情况,提醒我回家的话注意措辞,他还真是了解老妈,我猜他是出去躲清闲去了。笑脸不能僵,我紧巴巴地贴上老妈,笑嘻嘻地说:“闺女随爸,肯定一个德行。您不要老发脾气,会老的快。不想跟我爸出去的时候被人说您是他姐吧?”
老妈火气又增了增,横着眉说:“我比你爸小好几岁,会不会说话!”
“是是是,您还年轻着呢。”我一脑门冷汗,老妈真不好伺候,是女人都介意年龄。为缓和一下气氛,我好心地提醒:“您得注意注意,老发脾气别是更年期啊。”我就是开下玩笑,顺便让老妈注意注意,谁知老妈没反应了,好一会儿没说话。我脑袋瓜转转,谨慎地问:“呃,您老不会真的?”
“还不是让你和你爸气的!”老妈是生气又无奈,“前天我去体检,医生说了我才知道。”
“啊?您这就更年期上了?”我惊骇,转念一想又说:“不过也差不多到年龄了。”
老妈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用女人看女人的眼神,她用特冷的语气说:“要不是你气我,还得晚两年,你看要怎么着吧。”
我慌,忙安抚道:“女人不都有这么一个过程,早来晚来都得来。”老妈高扬起眉毛,完了,我捋反了,赶紧补救:“已经来了也没办法,您更得保持好心情,要不老的更快啊。我去买套专门适应您的化妆品,保证好用。我们主管就用那个牌子,那皮肤看着都不像是五十多了,必须给您整一套,多贵都买,以后我全包了,您随便用。再整盒安神的口服液,让您白天晚上都气色好,白天有精神、晚上睡的香。更年期来了咱不怕,只要保养得当,谁知道您在更年期,还以为您依然处于青春期呢,是不是。”我笑两声烘托一下气氛,不等老妈发话,我又连忙说:“对了,好开饭了。我爸不回来,咱娘俩吃顿好的,不带他玩儿。您老等着,我这就去做,您今天就好好歇着,什么活也不用干,只等着享受行了,哈?”说完我就直奔厨房,做起了“二十四孝”好女儿,致力要把老妈哄开心。
午饭过后我把家里收拾了个遍,快赶上过年大扫除了,边边角角清理了个干净,一刻没闲着。主要我怕闲下来遭到老妈横眉竖眼的教导,不如主动揽活表现表现,让她抓不着小尾巴。一切收拾完毕已经两点多了,我哄骗老妈自己还有事要办,让她赶紧去睡午后美容觉,虽然遭她奚落一番,好歹是让她休息去了。出了家门我给老爸挂了个电话,提醒他老妈已步入更年期,让他别踩了雷,老爸无声叹气,应该是猜到了,我为他默默祈祷。
走出小区我在马路边闲逛,闲来没事走了两公里路,花了半个来小时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才能等到夜幕降临,可以吃晚饭睡觉,这两个多小时干点什么呢?我边走边寻思,有个小朋友从对面走过来,舔着一个甜筒,舔的那个不亦乐乎。甜甜的香味飘到我鼻子里,我突发奇想也想吃,二话不说朝某K出发,一下买了俩,心满意足地朝着两个甜筒一起下嘴。生活嘛,本该这样,有愿望,然后达成它,才有满足感、才会心情好。
闲逛也不是个事儿,我打算再去骚扰芸子,顺便考验一下他们小两口的感情基石牢不牢固。手机在包里,我只能一手拿俩甜筒,另一只手伸包里去掏手机。我这个破包是软趴趴的那种,掏了半天没找着手机,要不是我记着出门的时候特意检查少没少东西,肯定以为又丢哪儿了。
背着找完全不行,包里面没有隔层,东西全乱成一团。我看看周围,打算把包放在个平面上掏掏。看了一圈我相中一个银灰色轿车的后备厢,颠颠地过去。包刚放上还没等掏呢,手一酸,一个甜筒从纸巾和指尖脱落,啪,一头扎在了车屁/股上。
“。。。。。。”怎么会出这种事故?我的甜筒啊!好几块呢,浪费了。。。。。。
掉了也没辙,我放弃手机先掏纸巾,把甜筒扔进路边的垃圾桶,开始擦车屁/股。黏黏湿湿的,擦了整张纸巾还黏在了手上,有点儿恶心。我擦了扔、扔了擦,捣鼓了好一阵。这车估计好长时间没洗了,覆着一层灰,车主懒的精神,知道自己不勤快买了辆银灰色的,不洗也看不出来。碰上我算车主倒霉,车屁/股上擦出一个干净锃亮的大圈来,露了怯。
“干什么呢!”
身后突来一声大喝,惊的我浑身一颤,仅存的甜筒应声而落,也一头扎上了,还溅了几滴在我包上,那个黏腻感,我已不想再形容。
欲哭无泪啊,买来才不到十分钟,我也就分别舔了两口,它们就壮烈牺牲了。还能不能愉快地让人有点小满足了?!第一个也就罢了,我认栽,第二个不行,我猛地回头找罪魁祸首,没看清人就大喝回去:“没看见收拾残局呢!背着人喊什么喊,非要暴露你那点儿节操!”
“是你?”对方的声音透着惊讶。
听这声有点熟,我定定神看来人,挺意外:“是你啊,太妹老头。”
太妹老头听我这声称呼,眉毛抖了抖,看着我的眼神极其复杂。
☆、太妹前老头
我不舍地把这个甜筒也扔进垃圾桶,听到车解锁的声音,回头见太妹老头手里握着车钥匙,明显是刚按完。“这是你的车啊?”
太妹老头收了钥匙侧身正对着我,忽然显露了他那个比夏日还耀眼的笑容,晃了我没戴太阳镜的眼。“我刚停这一会儿就看见有个人在后备厢捣鼓什么,没想到是你,我还以为是。。。。。。”
“以为啥?”我抽了张纸巾擦着手问。太妹老头要说出口又咽了回去,我自动脑补了一下,替他说:“是不是以为我是小偷呢,专偷那种高档车后备厢礼品的?”我斜眼打量了这辆车,呵了一声又说:“你这个车还不到那个层次吧,而且光天化日在大马路上的,我是穷疯了偷你东西求进局子包吃包住?你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
太妹老公绝对没想到我是个如此直白的人物,呛的他无言回复,可他的笑容不断加深,已经不能用耀眼来比喻,应该是耀瞎眼。
笑毛?我上下打量他,不理解。擦完手的纸巾接着擦车,他出声制止我:“不用擦了,正好我要去洗车。”
“哟,你也知道你这车好洗了啊,我还以为你当自己车是磨砂的呢。”
太妹老头嘴抽抽,收了笑容说:“你平时说话都这样?”
“我一般比较客气,心情不好会嘴欠。”
“也就是你现在心情不好了?”太妹老头勾起一边的唇角,略带深意地问。
我幽幽地看了一眼垃圾桶,回道:“心情好买俩甜筒,全栽你车上了,你觉得我能高兴?”
“就为这个?”太妹老头强忍着笑意,看似真诚地对我说:“我代表我的车向你表示诚挚地歉意。它吸引了你的两个甜筒,我代它赔给你,怎么样?”
这家伙行啊,把我当成了耍脾气的孩子,但是他好像低估了我的脸皮。我很坦然地回:“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我所想,他败在了我的脸皮上,佩服地笑了。
包拿起来,我打掉上面的灰尘,忽地想起一事,问他:“你跟太妹离婚了?还有钱买杂七杂八的东西么?”
说这个,太妹老头的脸色就不好看了,阳光小帅脸黯然无光。
一看他的表情我就明白了:“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买甜筒的钱你留着洗车吧,拜拜哈。”揭人家的伤疤不好,我还是趁早走吧。
“等会儿。”太妹老头挡住我的路,脸上的阳光又回来了,“小看我?就算被抠干净了,我也买得起甜筒、洗得起车。”
我呆傻状:“哥们,你真是这个。”我比了个大拇指给他,这人果断是乐天派,像我。
太妹老头笑出声又憋回去轻咳,还忍不住拿小眼神儿瞄我,不就是想笑我么,装什么不好意思,切。他稳住脸上的肌肉,装模作样咳了咳问我:“你刚叫我什么来着?”
“太妹老头啊。哦,你们已经办离婚了,就不能是她老头,应该是太妹前老头。”
太妹老头又被一呛,这回是真咳起来了,好不容易收住,他神色肃然地说:“我叫丁铭晨,以后叫我名吧。”
“以后?”我扬声,不是还我俩甜筒就完了么,怎么还有以后?
太妹前老头自动地解释:“你看这大街上那么多车,你的甜筒偏偏挑我的车栽一头,这就说明咱俩必然有再碰头的原因,然后就结识了,当然有以后。”
我即刻纠正他:“不是一头,是两头。咱俩有什么好结识的,萍水相逢而已。不过感谢那天的精彩演出。”我停顿一下,强调道:“很真实,太妹很火辣。”
太妹前老头尴尬地扯扯嘴角,自嘲地说:“让你看了一场好戏,你还不愿意跟我认识?我不信我一点儿魅力没有。”话落他自信满满地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太炫目。
也是哈,传统美德教导我们要礼尚往来,多了一个朋友不算坏事,我不吃亏。想着我放下戒备问他:“你刚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