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酉岁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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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坐起来,见窗边的乔酉蘸了水色的双唇一张一合,月辉烛光在他脸上相映成趣,原本稚嫩的一个人散发出另一种动人风情。
许是酒意作祟,总之花不迷人人自迷,陆靖只觉得口干舌燥,那飘进耳朵的曲子也有如魔音灌脑,不知羞耻的撩拨他的欲念。
他抚上下身的隆起,摩挲几下,站起来朝乔酉走去。
乔酉丝毫没有察觉,
“指暮天。。。。。。”最后一个字从嘴里唱出,蓦地拔高,却原来陆靖从身后将他箍进了怀里,还在他颈恻的肌肤上烙下一个火辣辣的吻。而随之潜入的冰冷指尖在胸膛上四处游移,像毒蛇爬过皮肤,留下阴冷酥麻的感觉。
乔酉微微轻颤,却不敢也不想妄动分毫。
陆靖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接受他对他唇舌的侵占,带着急切的占有之意,像个急色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蹂躏那细嫩的唇瓣。
乔酉睁眼看着尽在咫尺的爵爷,看他紧闭着眼睛狂乱施为,一颗心竟然像泡进了醋里,满满当当的酸涩。
爵爷就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他心一横,伸手环住了陆靖腰身,生涩的回应亲吻。
陆靖一怔,这个意味明显的动作使他眸色更深。再没有一点迟疑便横抱起乔酉,直接抛上炕头。
第二十七章
清风拂过,烛火闪跃几下,灭了。
如水的月色铺满一室,陆靖伸手拔了绾住乔酉头发的木簪,随手掷到地上。
乔酉黑亮的眸子定定望着陆靖,叹息一般轻声唤道,“爵爷”
陆靖头脑得了片刻清明,却故意选择去忽略那双眼睛里或许藏下的旁的细密心思。他挑起一束青丝缠绕于指间,人却伏到乔酉耳畔,吐出灼热的气息呢喃问道,“还要我做么?倘若做了,再叫停便不能了。”
乔酉没有答他,将脸缓缓贴向陆靖唇瓣。
陆靖不客气的含住他耳垂舔舐,直到乔酉耳根都烧起来,才念念不舍的移到颈恻缀吻。
吻痕像红梅绽放于皑皑白雪之中娇艳夺目,随着渐渐燃起的浓情布满全身。
陆靖做的异常温柔。
只不过与他们初次相拥时的温柔不同,此刻的温柔里,多了让人窒息的沉重。
因为太过专注于沉醉,所以不堪重负,像是要摈弃什么似的。乔酉感觉到了,却抓不住即逝的心颤。
陆靖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处可以施展柔情的地方,口舌相就,非逼出他抑制不住的呻吟才放开。
满身绯红的乔酉倒真像个醉酒之人,腿间直直立起的那根,泛着亮亮的水色诱人采撷。
陆靖看到了,自然不会错过。
他含进嘴里吸允,长指更卖力的上下撸动,每每感觉乔酉就要止不住战栗时,便缓下来,几次三番下来,乔酉只觉得就像在荡秋千,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能荡到最高点。
原本粉红的一根,因为陆靖的舔弄,加深了颜色,隐隐有些经脉凸现,显然已尽勃发。
陆靖拿了自己绑头发的丝带,绕着男根缠了上去,最后在囊袋下方打了个结。
乔酉没想过来,不解的看着陆靖。
微张的水润薄唇,懵懂的眼神,激的陆靖喉间一阵紧窒,他刻意用了下流的语气说道,“既是淫戏,便要得些乐趣。你在我身下,就得听我的。”说罢捉了乔酉手腕捆上。
乔酉登时血气翻涌,只要羞死过去,却还是忍住了,侧过头颤声道,“不必绑我,爵爷要怎样,我做便是。”
陆靖扳过他的脸,哈哈一笑,“酉酉不解风情,这是好情趣。”
乔酉蓦地白了脸色,他终于明白陆靖的意思,他记起在得意楼里时零碎听福喜说过,有的客人喜欢使强云云,似乎就说过绑起来怎样。刚想开口求陆靖放了他,却瞥见在他胸前忙碌的那人眉头紧锁。
终是随了他心意吧,况且也没什么大不了,爵爷一直待他很好,不是么?
许是酒助人性,陆靖愈发燥热。他曲了乔酉两条细白腿,将脚踝跟手腕系在一处,露出粉嫩的后穴呈在眼前。借着月光,看清那嫩处微微颤动,引着他伸出手指按上去揉弄。柔软却又韧性十足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不轻不重的在他心头挠了一下,下处立刻就涌入一股热流,更是坚挺。不愿再多忍耐,陆靖直接拿了桌上一杯残酒倒进口里,然后对准乔酉穴口硬哺进去。
“啊,啊~” 乔酉蓦然睁大眼睛,捆绑结实的身子挣了挣,又重重的落下。
菊门被舌尖顶开,满满一口酒涌入谷道,辛辣的火烧火燎从肛口蔓延到整个腹部,刺痛难当。
还未等他缓过劲,身子就被一下子贯穿。
“啊”酸麻刺痛沿着那密处往四肢百骸窜去,乔酉的冷汗涔涔落下。
“唔~”
陆靖舒服的仰起头,按住乔酉腿根的手都在轻颤。
紧窒,热。
仅仅是停在那里不动,快感仍一波一波如潮水一般上涌。
他低下头,那人紧闭双目,侧着头。发丝披散,在月色的衬托下泛着妖异的青光。贝齿咬住的嘴唇瑟瑟发抖,连那侧颈上的脉动都清晰可见。
疼吧?
可不知怎地,怜惜的情意一丝也无,陆靖只想让他更疼,只想听到那从喉头深处溢出的痛吟。
他开始慢慢耸动腰身,好整以暇的享受身体领略的愉悦。
乔酉只觉得要被不疾不徐的动作折磨死。
大概钝刀割肉就是这样。
被白酒灌入的肠壁异常敏感,说不清是疼是酸,是痒是麻的感觉,由身体深处一点一点弥漫全身,渐渐地,浑身都烧起来。
“嗯,嗯啊,嗯~”
神思已乱,他再控制不住唇齿间萦绕的呻吟,破碎的声音轻轻吐出。
陆靖见他出声,像是受了鼓励,按住他肩膀就是一阵猛攻。
“啊,啊,嗯,啊~”
乔酉睁大了眼睛,像受惊的小兽急切的寻找庇护一般想去锁住陆靖的眼神。
可是陆靖并不看他,伸手解了他的束缚直接把他翻过身去,牢牢压在身下。
环住肩膀的臂膀很有力,耳边是陆靖一声急似一声的喘息。
乔酉想,这一夜,是谁都可以吧。
陆靖的汗珠落到他脸上,滑到嘴角处,他伸舌舔了一下,好苦,好涩。
“你怎么不出声?嗯?”
陆靖把他的腰身往上一提,箍住他的胯骨往里用力顶,“出声啊?!”
“嗯~”
乔酉把脸埋进臂弯里,轻哼一声。腰沉的更下,将自己往后更贴近了一些,“爵爷。”
他喊道,带着一丝魅惑的意味。
陆靖一顿,掐着他的细腰猛冲起来。
“啊,啊,爵爷,啊,嗯,嗯。”
乔酉叫的越来越放肆,配合着陆靖的冲刺,每一声都挠心且煽情,像彻底丢了羞怯,不管不顾。
这个变化蛊惑了陆靖,脑子里再想不起别的,完全沉浸在欲海中沉浮。
一夜翻云覆雨,两人筋疲力尽,乔酉先抵不过昏睡过去。
陆靖到是清醒,还替乔酉清理一番,裹好了衣物,然后踱到屋外独立,直至日出。
第二十八章
乔酉醒来发觉自己睡在马车里。
爵爷靠在一边车壁上,不知是睡着还是养神。乔酉细细打量,并无异常。
马车很小,两人就占满了空间。
他想起跟着陆靖出蔺城时坐的那辆马车,那时陆靖还在马车里放了一张小方几,摆了些瓜子蜜饯。
那时候,是万万想不到不过几日,心境就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知道经过昨夜,爵爷会怎么对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乱想,忐忑不安。若是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可见不曾后悔。
只是……他抬头看了眼陆靖,只是爵爷会否从此看轻他?
身子酸的厉害,每一处不疼。不过周身干净清爽,显然是打理过。他又看了眼陆靖,心说,是爵爷吧,他总不会任他狼狈的。
晌午时,马车停在路旁。
陆靖方才睁开眼睛,说道,“吃些干粮休整,我们一路要赶到江夏去。”
门帘撩开,乔酉见驾马的是吴越,正要打招呼,吴越先开口道,“爵爷,乔公子,北边有条小溪,可以洗把脸去去乏。”
“嗯。”
陆靖抱了乔酉下车往溪边走。
溪水清澈见底,一块大青石伫立一旁。陆靖把乔酉放在上面,弯腰蹲在溪边绞了块帕子递给他,道:“我们去投奔太子。”
“我跟着爵爷。”生怕他又说些要撇下自己的话,乔酉忙道。
陆靖失笑,心说还真是死心眼。回头撞上乔酉急切的探寻目光,不由一怔。
经过昨夜,他已然失信。今后如何对待乔酉,他还未曾细想,打算两人先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不过如今看来,乔酉心思活络了不少,不然依他的性子,昨晚不会就这么任自己为所欲为。
国事家恨情伤,纷纷扰扰,陆靖实在不愿再多牵扯精力,于是冷哼一声道:“跟着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
这话说的心寒,乔酉顿时像掉进了冰窟窿,浑身的一颤。
他突然觉得昨晚的事儿错了。爵爷并不差人服侍,自己这么巴巴的凑上去,只怕在爵爷眼里下贱无比,何况自己又是风尘出身,还平白无故的害爵爷做了言而无信之人。
他垂着头,呐呐开口应道,“全听爵爷吩咐。”
陆靖听他乖顺应答,蓦地生出一股邪火。
哼,却原来之前都是作假,早就存了亲近之心,才这般百依百顺。
他跨出一步走到乔酉跟前,掐着他脸颊怒道“原来我竟错估了你么?”
说罢一挥手,掉头便走。
“爵爷!”
乔酉给这无名火烧到,忙跳下大青石去追。
“嘶~”,后处锥心疼痛,他倒吸一口冷气,堪堪抓到陆靖袖口,迭声问道,“爵爷这是怎么了?什么错估了我?乔酉哪里做错了?”
才一动,便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脸颊,脖子落下,滑进衣领里,前胸湿了一片,脸色惨白。
陆靖骇了一跳,扶住他喝道,“跑什么?”
乔酉道:“爵爷,乔酉做错了什么事情,爵爷只管教训,乔酉一定改。只是爵爷万万不要在心里暗揣乔酉,什么话都说明了罢。”
他反手将陆靖的袖口拽的更牢一些,继续说道,“我心知爵爷恼我昨夜不知高低荒唐行事,我……我也……我其实……我……”
“好了,昨夜是我酒后性起,不要再提这么许多。赶路要紧。”
陆靖甩开他的手,挽着他的腰就要把他抱起来。
“爵爷,请听乔酉把话说完,”乔酉躲开了,按住陆靖的手道,“昨夜乔酉情之所至,真心真意。不为长伴左右,只是希望爵爷那一刻好受些。”
陆靖沉声斥道“什么长伴左右,你想些什么?你既已是我的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也不会不管你。不要再啰嗦,追兵或至,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
乔酉住了嘴,这番话,爵爷是没有听进去了。
刚刚真是脑子发了昏,跟爵爷说什么不求长伴左右。爵爷那样的人物,长伴左右,是蝼蚁一般的自己能求来的么?爵爷对自己好,就不辨东西异想天开,那些话,说出去,只怕污了人耳朵。
“爵爷,乔酉越矩了。”
陆靖托着他,双眼直视前方,大步朝马车走去。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乔酉心想,是给自己气的吧!
第二十九章
夕阳斜照,黄沙滚滚。
城门上弓箭手排开,城门外静静立着一个人,双臂被绳索捆绑紧缚身后,形容狼狈,风姿却一派怡然。他始终昂首遥望,似在等待,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映着衣衫周身渗透的血渍惊心动魄。
一架马车沿着空无一人的官道缓缓驶近,最终在离那人一丈远的地方。
正是陆靖的马车。
陆靖撒开缰绳,钻进车内交代道:“不要出来,此番只怕插翅难逃。我去与他们周旋,如有机会,你就跑,什么都别管。去找太子,你苏师傅也在那里。记住,吴江城,吉业当铺,孙掌柜。这是信物。”
陆靖把一块木牌塞进乔酉手中,重重叹了口气,又瞧了一眼孱弱的少年,“终是我欺负了你,你却是个傻小子。”
乔酉紧紧握住木牌,等爵爷掀开帘子跳下马车,这才将泪水灌满了双眼。他从车窗里看到些情形,本该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城门口,却空旷无人,只怕伏兵四下里都是。
这一番交战实在凶多吉少,他是不想跑了,爵爷身死的话,殉身罢了。
不知吴越去了哪里,只剩爵爷一人驾车。
车厢内一角堆着个包袱,方才一直给爵爷挡着瞧不见。乔酉踌躇了下,拿过包袱打开。
“陆靖。”
许是风沙迷了眼看不清,许是风声太大听不清,可那模糊的一步一步走近的人影还是让他给认出来。浅笑盈盈加深,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佑林。”
装作没有看到他凄惨的样子,带着笑意抑住心痛回应。方才远远望着,以为不过皮肉伤,近了才知只怕伤重难继。
风力无力晃动的身形,让人以为下一刻他就要不支倒地。
陆靖渐渐红了双眼。
佑林身上的衣物簇新,血渍也是簇新。相反的是毫无血色的两靥,干枯的薄唇,眼眶处晕黑浓重,眼睛里也不见往日璀璨,灰蒙蒙一片。
“我等了你好久。”声音幽幽柔柔,出口便被风吹散,隐约传到陆靖耳畔,听得一句“我咎由自取,你还怪我么?”
陆靖含泪笑道“你做的怪还少么?我自然不会怪你。”
薛佑林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