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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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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彦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才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宝贝你没事儿吧?”他拍了拍孩子因为发烧而红彤彤的脸蛋,孩子沉沉的睡着,眼睛和小嘴都紧闭着,而呼吸却有些短促,看样子得赶快去医院才行。

那边,惨叫声此起彼伏,青年已经撂翻了一半以上的人马,而在他利落的身姿中,偶尔闪进眼前的脸庞,竟还是带着爽朗笑容的,程七彦大惊,叫出了青年的名字,“季迟!”

居然是他,怎会是他?程七彦是有些惊喜的,还有些难以置信。

“你可想起来了!”

说完,季迟踢倒了最后一个人,跑过来打开车门,迅速发动汽车,“快上车!”

程七彦的手脚也快,两人配合竟很默契,刚刚甩上车门,车子就飞驰出去,才不管那些爬起来的人怎么阻拦,闭着眼就撞飞了几个,然后远远把他们甩在身后。

………………

毕荣的妻子是个日本人,所以他们在美国住的房子也是和式的,大大的庭院内种满樱花树,只不过在这个季节里,樱花都畏寒而处于休眠状态,只剩看似枯死的树木还傲然挺立。

毕荣回到这里时,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妻子穿着木屐走在木质长廊上的声音,血迹染红了出来迎接他的路。

女人穿着橘红色的和服,面貌是很朴素的那种,最贴切的形容就是,她长得很好看!此时,她正在房里收拾贵重的东西,因为丈夫交代要把方便携带的东西都归纳好,以便灾难来临时好做打算,突然,外面传来汽车驶来的声音,她以为是毕荣回来了。

她来到庭院里,拉开大门的门闩,然而开门后,站在面前的不是毕荣,而是一群人多势众的男人,就像电影里来者不善的那类人一样的打扮,黑衣黑墨镜,女人后退两步,虽然毕荣在公司里的事情她从不过问,也极少提起丈夫的身世,但她什么都知道。

女人惊恐的朝后退了两步,在那群雕塑一样纹丝不动的人群中,优雅步出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他脸上挂着与眼中的残酷不相符的笑容,他穿着白衬衣,面上是一件很修身的西装背心,合身的包裹着完美比例的身材谭凉景走近这个他理应叫一声嫂子的日本女人,表情很戏谑,如同猎豹在接近自己无处可逃的可怜猎物一样。

毕荣,与他有关的一切东西,都必须下地狱,让他用永世的光阴去忏悔来到这个世界的罪过。

十年前,就注定了今天的命运。

上帝说,嫉妒是一种罪恶,而毕荣背负这个罪恶走完了他的人生,他没有跟程七彦说起那段往事,因为他已经快要毁灭,只想给儿子找一个安身之所,让他好好的活下去,不再犯和他一样罪过。

当谭老爷子找到毕荣的时候,他还生活在美国的平民窟里,就是刚才去的那个黑人住宅区,谭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来到美国留学,与他的母亲有了一段露水情缘,而后生下了他,不过,母亲怀孕的时候,那个姓谭的男人已经回到了故乡,北都。

为什么他是私生~子,不,这不是他的命运,他不要在这样肮脏的平民区里过着像老鼠一样的生活,饥饿和恨意一样强烈,毕荣拼命想摆脱这样的生活,他要出人头地,可毕荣憎恨着那个给予他生命的男人,那个直到母亲死后才来认他的父亲。

从那以后,毕荣告别了贫穷,至少不会再因为饿肚子饿得弯腰而歪了脊梁,可谭老爷子并没有把他领回谭家,只是给了他衣食无忧的生活,而毕荣也不屑姓谭,因为谭家还有两个儿子,名正言顺的,似乎比他更优秀,天生就比他高贵。

没几年,谭老爷子的身体日渐衰弱,公司交给了谭凉景打理,而毕荣这时也在公司,他只拿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而且还要听命于那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家伙。

为什么身上流着一半相同血液,可他就只能有百分之五,而那两个姓谭的小子就能各拿四分之一,恨意侵占了他的整颗心,以至于整个人都被腐蚀,毕荣要报复所有的谭家人。

就如同谭玉染所说的一样,谭凉景那时候是个很开朗的人,没有比他更优秀的人了,完美的外表,经商的天赋,聪明的头脑,优雅的谈吐,甚至是……善良的心地。

一切都因为那场灾难而改变。

那年,谭凉景乘坐直升飞机外出,可没有料到的是,飞机突然坠毁,可是毕荣失算了,谭凉景并没有死,而是与一同乘坐飞机的另一个人一起被送入了医院,可伤势却很重,随不死,却命悬一线。

高傲的他只只能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当毕荣接到这个消息后,他犹豫再三,只要他一声令下,那那台手术就会失败,谭凉景的命也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了天国,可是他却没有让谭凉景死,而是想出了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和谭凉景一同乘坐直升飞机的同伴,现在也在同一间手术室里躺着,而毕荣则给医生下了一个惊人的命令。

为那两个人交换心脏!

不知是鬼神作怪,还是奇迹,那个手术竟然成功了,两个重伤的人,竟被做了心脏活体移植。

悄然间,谭大少爷被偷梁换柱了,他还是他,然而,他胸膛中跳动的心脏却不再是自己的,而本属于他的心脏,却在别人的身体里。

心中的记忆和大脑中的思维交叉在了一起,被扭曲,被搅乱,从此以后,谭凉景变了,变得喜怒无常,变得狠毒、疯狂!就像两种世界上最剧烈的毒混合在了一起,酿成了无解的毒药,凡是与之相关的人,无不被波及。

而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那日的换心手术,他自己,还有与他交换的那人,还有就是一手导致这个结局的毕荣,而如今,是该毕荣品尝这苦果的时候了。

现在的谭凉景,已经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存在了。

可是,这又怨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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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午夜太阳

血的印记从女人橘红色的和服上慢慢扩散开,染出了所有颜料都不及的鲜艳色彩,她捂着肩膀上的伤,坐在地上向后退着,谭凉景俯身挑起她的下巴,被迫对视,她惊恐的看着谭凉景近在咫尺的笑脸。

“毕荣在哪里?”

女人边后退边摇头,谭凉景直起腰,扯起的嘴角有着道不尽的邪恶意味,她艰难的站起来,毕荣……必须要想办法告诉他不要回来。

和服的下摆束缚着女人的双腿,她踩着小碎步拼命往回跑,木屐在回廊上敲击出急促而又无力的声响,她的头发披散,慌张而惊惧,时不时的回首看一眼跟着后面的谭凉景他像一个摆不脱的恶魔,步伐不急不缓,带着好整以暇的优雅节奏,越来越近,仿佛要等把你逼到尽头后一口吞噬。

女人摔倒在地,又因为比上一刻更甚的惧怕而踉跄着爬起来,在不断的摔倒与爬起的过程中,她拉开了一间卧室的门,然后将门合上,妄想用这不堪一击的推拉门抵挡那恶魔的脚步,还不待有一刻喘息的机会,女人扑倒在榻榻米上,拿起旁边的电话,不知是受伤还是紧张的缘故,她的双手剧烈颤抖着,好不容易拨通了毕荣的电话,门已经被踹的摇摇欲坠了。

“毕荣……不要回来,千万不要回来,带着我们的儿子逃吧!啊”

门应声而倒,女人惊叫一声,手中的电话滚落到一旁。

谭凉景走进来,脸上竟还是带着笑容的,一步步靠近已经无路可退的女人,他瞥了一眼正在通话状态的电话,可并没有去管它,而是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把折扇,蹲在女人面前,把整支扇子插进了女人肩膀上的伤口内。

女人的惨叫响彻在整个日式庭院中,凄厉的让冬季最后一片干枯的树叶也从枝干上坠落,谭凉景握住扇柄一转,在那被强行撑开的伤口中翻搅一圈,恍若灵魂破碎的叫声只响了半声便戛然而止,女人昏死过去,身体恍若无筋无骨一般倒在了地上,血顺着扇柄欢快的从伤口中奔涌而出,生命从中流逝……

谭凉景捡起地上的电话,结束了通话,而刚才的声音,足够在毕荣的世界永久回荡。

他茫然伫立在庭院中央,耳边是挥之不去的妻子的声音……毕荣,不要回来,千万不要回来,带着我们的儿子逃吧!

不,他还是回来了,这个声音每每重复一遍,毕荣就更加坚定要回来的心,他必须要回来,因为他已经累了,他无法与一个魔化的人抗衡,他怯懦的想要逃避,想要从这里结束自己的罪恶。

他是源头,等他消失了,就剩下后面那些被不幸波及的人在整个局里垂死挣扎。

灵魂扭曲的,疯狂的,毁灭了所有人的,是找不回自己心的谭凉景。

因为不折手段想要得到爱,却不停歇的制造着恨的,是悲哀的谭玉染,他在追赶着爱,而恨则在身后追赶着他。

程七彦,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然而他却是在这场战争中失去所有的人,当他想到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时,又怎还记得,他已不是当初那个他,失去的,再也回不来,而眼前属于他的,却正在被自己的双手一点点摧毁……可他停不下来,他无权停下来,因为命运的齿轮永远在他人的手中转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满是枯死樱花树木的庭院里,响起毕荣癫狂的笑声,这座房子不再有丝毫生气,他笑的满眼泪光,看着地上蔓延至回廊上的血迹。

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那盏名为恨的不灭的灯被他点亮,现在他该站在这里接受惩罚了。

谭凉景站在台阶之上的廊道中间,身边的手下呈两排整齐的站在他两侧,神情肃穆,他不断开合着手中那把颜色鲜艳的折扇,目光有些慵懒的投射到下面的毕荣身上,却并不柔和。

两个男人狠命一踢,横躺在脚下的尸体就顺着台阶滚了下去,女人身上的和服已经凌乱不堪,可颜色却鲜亮无匹,毕荣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的身体一圈圈滚落到自己的面前,他颤抖着嘴唇想呼唤女人的名字,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缓缓跪下去,抱起妻子的身体,手温柔的拨开遮住她面庞的乱发。

丈夫呼唤妻子的声音划破长空,铅灰色的天空不知何时飘落起了雪花,稀稀落落的点缀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地上已经全部铺成上了白色,一点缝隙也没有,让人恍然以为是樱花树活了起来。

谭凉景踏下台阶,皮鞋无情的踩在雪白的地面,他走到毕荣面前雪染白了毕荣的头,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面前有人,他缓缓抬起头,瞳孔已经失去了聚焦,猛然间,毕荣拔出事先藏在身上的匕首,向着谭凉景的心脏刺去,结果在离心口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被谭凉景抓住了手,锋利的刀尖无法再前进丝毫。

毕荣的力道急转,向自己的要害处奔去,然而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谭凉景一用力,毕荣感到手腕一阵刺痛,冻僵的手再也握不住匕首,那道锋芒无力的栽入了雪地里。

“这么快的死法,可一点也不适合你。”谭凉景残忍的目光中透着抓扯人心的狰狞,然而毕荣已经不知道惧怕为何物,只是木然的等着谭凉景的手下将他架走。

……

谭凉景每日清晨都要先来给谭老爷子的灵堂上柱香,从无例外。

今天也照旧,谭凉景在清水中洗净了双手,然后持香靠近烛火旁,点燃了三根香火,跪在灵堂下的软垫上磕了三个头,接着上前把香插好,一切如往常一样。

这里很宁静,充满幽幽的古朴气息,谭凉景总是叫下人把这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并且每日供奉上新鲜的果品水果的颜色分外喜人,而中间还有一盘新作的糕点,那是谭老爷子生前最爱吃的,可是今日这盘点心却有一点不同寻常,整齐码放的精致糕点上,有一节染血的断指鲜红鲜红的点缀在最上面。

那是毕荣的手指,谭老爷子亲爱的私生~子!

“父亲,您肯定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吧,因为我始终相信,死不瞑目是您应得的下场!”谭凉景站起来拍拍膝盖,“您慢慢享用吧,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您。”

……

医院里,程七彦坐在大厅的长椅上,不断试着孩子的额温。

“还烫吗?”季迟递过来一瓶苏打水。

“已经好多了,就是还不肯醒!”程七彦看着怀里的小家伙,越看越觉得心疼,可怜的小东西,也许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吧,想着不由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追你的那些是什么人?”

程七彦把目光转向季迟,这个年轻人还是那么爱笑,仿佛那抹笑容是天生带来的,遭遇了那么多,他依旧振作,和煦的微笑如午夜的太阳般照亮最阴暗的角落,虽然知道他在美国,却没想到会再相遇,更不知道会以那样的方式重逢,如果刚才不是他帮忙,现在这个孩子也就不会再安然的躺在自己怀里睡觉了。

“这孩子是宝贝,所以大家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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