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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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乖,放松一点,来……”谭玉染漂亮的脸无疑是蛊惑人的好工具,程七彦痴痴注视他时就被放倒了,“就这样,躺下……”
细密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程七彦异样嫣红的嘴唇上,他还是看着谭玉染的眼睛,深潭一样幽黑,长长的睫毛加之温柔的眼神,让他相信,这个人不会给他带来伤害,一定不会。
深入,再深入,终于置身那温暖紧窒的地方,迷恋的吸附着,多情做挽留。
那饱胀到之极的感觉令人心慌,然而越是难受的无所适从,程七彦越是抓紧谭玉染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中,随着大力的挺动而起起伏伏。
外面夜凉如水,室内热潮滚滚,橘色的灯光映照在挥汗如雨的人身上,汗水凝聚,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抹深色,本该宁静的夜却一点也不宁静,是溢出红唇的呻~吟婉转流淌在房间里,是被动承受着剧烈运动的床发出的悲鸣,是……那对情~人交缠的喘息……
不静也不淡,有皮肤上姹紫嫣红的吻痕,有花纹漂亮的床单,上面有汗湿的印记……有白浊,还有用情描绘出来的浓墨重彩。
余韵总是那样美好,带着巨大的满足感,是拥有过后的确定,就像手中的珍宝,捧在手里,总是要反反复复的确定,他就在咫尺之内,触碰与感受,相连的情丝,是彼此这般,不会再有飘荡在空中寻不到归处的惶恐感,没有逃避与追逐,相爱的人,无论转多少个圈,爱你的,必定就在原来那个位置,即使斗转星移,时过境迁,他的位置却不变。
绚烂的世界,仿佛天长地久也不褪色。
第51章:抽丝剥茧
如那个医生所说,程七彦体内的药效随着时间流逝在慢慢消失,人也逐渐清醒过来,谭玉染趁那几天胡作非为了一把,而转醒过来的程七彦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还有满室狼藉,最重要的是某个隐秘部位一阵阵的传来刺痛,关于这几天的记忆排山倒海的回到脑子里。
程七彦一拍混沌不清的大脑,才知道自己被人荒唐了一把,顿时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昨晚还可怜兮兮的目光俨然恢复了可以把人活活凌迟的犀利。
谭玉染此时就跪在床边接受这种凌迟,他无比认真的竖起三指,挺胸抬头做正义凛然状,“我向撒旦发誓,昨晚绝对只有三次,我怎么会不顾夫君大人的身体而无度纵欲呢,我是那种人么?”
程七彦黑着脸坐在床上,瞪着那恬不知耻的男人,谭玉染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结果程七彦气急之下却反倒扯嘴冷笑,“哼哼~~”
这下谭玉染被哼得心里发虚了,不祥之云笼罩头顶,随即他往旁边婀娜的一倒,单手撑地,做柔弱小媳妇状,“为为为为什么用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淫家~~”
程七彦咬牙切齿,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寒凉之意,冷得掉冰渣,“三次是吧,那就禁欲三年!”
谭玉染用手掩嘴,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好似泰山倒在了他跟前一般,程七彦再次冷哼一声,猛然掀开被子,气急败坏的下床穿鞋,本想做的更有气势一些,唾弃谭玉染的脸,然后再大步流星的走开,结果刚站起来就双腿打颤。
谭玉染哀嚎一声抱住程七彦的腿,声嘶力竭的呐喊“夫君大人,三年呐,要死人的!!不要啊~~~”
“那你说实话,到底是几次?”
谭玉染啃咬着手指做思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四……四?四五……五六次……??”
“滚,这辈子都不许碰我!!!”
“啊!!不要啊,夫君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收回成命吧,真的会死人的!!!”
谭玉染抱着程七彦的腿死都不撒手,结果无理取闹之下扯掉了夫君的裤子,被一脚踢出窗外,轰隆一声,掉落在了外面的游泳池里,从此过上了连续多日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可谓惨绝人寰,悲从中来。
程七彦在玄关换鞋,还没来得及弯下腰谭玉染就从客厅距离二十米处一个箭步冲上来,万分虔诚的捧起程七彦的脚为其把鞋穿上,现在他是彻底的悔悟了,干什么都抢着来,百分百的模范……那个小攻!
程七彦特别女王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径直出去了,谭玉染拿着外套在后面跟着,上车抢着开车门,然后当起了保镖兼司机,载着程七彦去了医院。
半小时后,出了医院,谭玉染也不嬉皮笑脸了,他知道程七彦心里不好受,只是默默的为他提供肩膀。
季迟的伤差不多好了,易森从中堂社出来时将濒临垂死的他救了出来,如果他真的死了,将是程七彦内心不能自我修复的黑洞,自责和后悔会把他吞噬,现在这样已是最好的局面,且把季迟表现出来的无所谓当真吧……
绕过盘绕在青山间的森林公路后,车来到下一个目的地后,程七彦调整了一下情绪,吁了口气,与谭玉染一起进了谭家这栋落寞的别墅。
铁门大开,虽然是大热的天,这里却清冷冷的。
这里好像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房子里一片狼藉,高级家具和昂贵的摆设都沾上了一层薄灰谭凉景说来这里就能找到答案,古逸,看似强大到不可战胜的男人,致命的症结却被藏在这栋建筑里,到底会是什么呢?抑或,它还在吗?
程七彦与谭玉染一同寻找,毕竟谭玉染了解这栋房子,更了解他的兄长,他们之间的默契肯定多于旁人。
他们来到了谭凉景的卧室,谭玉染伏在墙上,耳朵紧贴墙面,然后曲指轻叩,仔细聆听敲击发出的声响,他曾记得这里是有暗室和机关的,用来放置一些重要物品。
一上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可二人依旧是一无所获,就像一道谜题,没有找对解读的方法,甚至都快怀疑它是否根本无解。
两个男人颓丧的坐在地板上,袖子高高挽起,彼此对视,挤眉弄眼,以此解闷。
“哎……这不是让我们大海捞针吗!”谭玉染环视了房屋一眼,有些百无聊赖,一面别有用心的朝程七彦靠拢。
程七彦用膝盖顶住谭玉染的胸口,让他无法近身,接着半调侃的分析道:“你再想想,既然他把东西藏在这里,应该就不怕古逸来找,也更应该自信于你们的心灵感应,找不到的话你就是冒牌谭玉染哦!”程七彦捧着谭玉染的脸,“想想想想,独辟蹊径的想,往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想,比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谭玉染先生,请你现在以这条说法举一反三。”
本来死皮赖脸想吃豆腐的谭玉染突然停滞不动,好像突然由程七彦的话想到了什么线索。
程七彦紧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投来的目光锁定眼前人,先是恍然大悟,再接着是相视一笑。
二人飞快起身,直奔谭老爷子的灵堂!‘
父亲,是谭凉景最仇视的人,可每日清晨又必会去给老爷子上香,缘起缘灭,那种复杂的感情已经不能言说,也许答案就在这里也说不定。
打开供奉谭老爷子排位的房间,显然这里也没有被翻个底朝天的命运,乱糟糟的灵堂,水果滚落得到处都是,排位已经倒了,眼前的画面给程七彦带来扑面的迷茫感。
而谭玉染却似乎找到了答案似地,借着腿长的优势三两下爬上了高高的供桌。
“喂!”程七彦错愕不已,这人居然能毫不顾及的爬到自己老爹的灵堂之上,也不怕谭老爷子的阴魂来找他。
谭玉染抱起谭老爷子多年都不得入土的骨灰盒,抹了抹上面的灰尘,从供桌上跳下来。
二人不言语,心下都有点紧张,谭玉染找来工具撬开了被封上的木质骨灰盒,质地坚实的盖子被揭开。
里面是灰白的骨灰,一堆细腻的粉尘……人生一世能拥有最长久的东西就是这些了。
谭玉染缓缓的伸手去拨骨灰,轻轻的刨开,骨灰因为结成块儿状了,看样子是有些年头没有打开过了,谭玉染逐渐加快动作挖掘……深入到半个手掌的位置时,触摸到了一些粉末以外的东西!
一个坚硬的异物,果然,收获即将浮出水面。
骨灰里藏的是一个眼镜盒大小的黑色盒子,谭玉染拿在手里端详了两眼,它表面很光滑,抹掉上面的骨粉,没有任何痕迹,让人不禁联想这里面能装下什么秘密。
程七彦亦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盒子,直到谭玉染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呈现在二人面前。
一抹亮眼的金属光泽让猜想尘埃落定,又引起另外一连串的疑问。
那赫然是一把手术刀,从外观来看如同全新的一般,一点生锈的迹象都没有,仔细一看,才知道是白银质地的,第一眼看见,就感觉它或者说他的主人是非常有故事的,让人对它被尘封于骨灰盒里的日期很是疑惑。
“陆鸿?”谭玉染对着手术刀喃喃道。
“什么?”程七彦从谭玉染手里拿过手术刀,原来,刀把上用楷体刻上了“陆鸿”二字,也许这个名字正是手术刀的主人……“你认识他?”
谭玉染摇摇头,他蹙眉思考,像是在苦思冥想从记忆力搜寻一个叫陆鸿的人。
它能代表什么?
“手术刀”
“医生”
“手术!”
谭玉染和程七彦很快为这个联想题找出了答案,也许要遵循着这个答案所指的方向才能找到谜底的所在。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掘地三尺也难寻踪迹的秘密就这样被找到了。
游戏就是这样,总不能直接明了的点破,非要当事者一点一点去抽丝剥茧才能得到成果,这样并非为了好玩,而是因为游戏是致命的,你不知道这个主动权会落到自己或是对方手中。
谭玉染令人去调查这个陆鸿是何许人也,然而就凭一个大众化的名字想要调查出一个人绝非易事。
陆鸿!一个叫陆鸿的医生!
“你是说他们在调查一个叫陆鸿的医生?”这个问题古逸连续问了两遍,且口气越来越不寻常,如同被暗处微妙的动静所唤醒的魔鬼一般。
“是。”下属不知古逸为何情绪反常,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古逸回首去看如同猫科动物一样蜷缩在沙发上熟睡的谭凉景,灵敏的鼻子似乎嗅到了不远处的危险,与末日逼近的气味。
那个人,果然还活着!
一个星期后,关于陆鸿此人寥寥无几的资料才送到谭玉染手里。
这人的确是个医生,而除了他毫无疑点的人生历程以外,几乎没有其他可供参考的信息,唯一不寻常的就是,此人在十年前销声匿迹,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从此再无人见过他,很可能已经不在世上了。
这点并不出乎谭玉染的意料,因为陆鸿应该就是当年为谭凉景和古逸互换心脏的医生之一,那场手术肯定不那么简单,也许,杀死古逸的方法就隐藏在他自身体内。
杀死一个人很简单,一颗子弹,一把小刀,也许就能终结一个人的一生,古逸不是什么不死之身,可在你死我活的斗争中,别忘了自己也是肉~体凡胎,怎样才能在对方想要你命的情况下先一步杀了他才是关键,而古逸强大的势力,如何才能在重重堡垒下寻得除掉他的机会?
用他防不胜防的方式,送他去地狱!
第52章:拨云见日
这些年来,古逸都没有停止寻找陆鸿,想必是有什么把柄被此人握在了手上,此人不除,他不得安宁。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永远的一块心病。
谭玉染也知道,谭凉景是气数已尽,他只能提供这一个信息了,那就是陆鸿活在一个古逸找不到的地方,除此以外都要靠他自己去摸索,在古逸之前找到这个人。
断了线了风筝,如何去找?线索全无,连寻觅的方向也中断了。
正在这边焦急不已之时,程七彦却接到一个电话,一个转机,一条线索。
是北都打来的,他的父亲,程华!
他知道点什么年轻人不曾经历的事情。
电话里三言两语无法说清,程七彦和谭玉染即刻启程回了北都。
在机场看见两人一行,父母的心也就放下了,阔别半年,又回到了这片载满记忆的故土,人仿佛不再是虚浮的,程七彦觉得在北都,他才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
程七彦和谭玉染没有回以前那个家,现在还不是享有安定的时候,程华显然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在吃过晚饭之后,便把两人叫进了书房,像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坐下说……”林施云端了三杯龙井进来,放在桌上,出去时还不忘把门带上,程华目视妻子离开,然后转身坐在二人对面,平静的说道:“听说你们最近在找一个人?”
程七彦和谭玉染相视一笑,知道此题有解,不禁喜色外露。
“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程七彦是试探的口气,尽量表现的不那么迫切,毕竟他还是知道自己老婆的性别并不那么让自己老爹满意,而且还有些扯不清的仇怨,搞不好就因为旁边这位,程华就什么都不说了。
“嗯,是知道点,就是不晓得你们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