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一夏-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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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吃药什么的……”
“你说什么?”他侧目;看了一眼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威胁的语气。
阮夏不怕死的接口,“忘了吃?还是,吃多了?”
实在是怨不得她这样,秦末这么逆天的转变,换谁谁受得了?
他将她的上身拉到自己胸口,看着她偷笑的脸;扬唇靠在她耳边喃喃地丢出一句话:“皮痒了?”
阮夏呲的倒吸了一口气;秦,秦末在跟她调*情?!!
她趴在他肩膀上;看着那张越来越有笑容的脸;顿了一顿;然后陪着笑,“你该不是撞树上了吧。”
这一次她问得百分之百的认真。
都说好男人婚后会变成二十四孝老公,起初她还不信,如今看来,这还真是靠谱!是哪本书上写的来着,买!必须买上一千本支持到死!
“阮——夏。”他挑了挑眉头;已经是牙齿缝儿里的声音。
“有!”她立马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耳边软言软语的道歉;“老公……我错了……你就原谅人家一次嘛……”阮夏越玩儿越高兴,完全忽略掉秦末越来越黑的脸,只把声音变得要多嗲有多嗲,“亲爱的,人家最爱你了啦,老公……老,唔……秦末你干嘛!我……我还没说完……你这个色胚!唔!!”
VIP章节 16第十六章 争吵离家
昨晚的洞房花烛秦末过得相当憋屈,某个搞得他浑身冒火的小女人虽然被他收拾的很惨,两人却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一大早阮夏就贼笑嘻嘻的扑进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提醒他,欲*求不满的男人应该去冲个冷水澡,括弧,顺便帮她来杯红糖水。
秦末黑着脸先去给她冲了红糖水,然后才进了洗澡间,老半天才换了衣服出来。
阮夏正在接电话。
“张叔。”阮夏满脸笑的打招呼。
“小夏,先生今天恐怕不能见你们了。”司机老张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波动。
阮夏心里立刻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先生正在动手术。”
“他不是好转了,怎么会?!”阮夏掀了被子起来穿衣服。
“医生说是情绪波动太大。”
“情绪波动?”阮夏骇然。
是她,是她说了那些话故意气他。之前医生就跟她说过,父亲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再一次手术,如果不得不手术的话,恐怕就……
是,阮夏是恨他,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张叔,现在医院里都有谁在?”阮夏站起来走进洗手间。
“阮洛和夫人都在。”
“好,你们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电话阮夏随便洗了把脸,忽然有些六神无主起来。
秦末走进来,摸着她冰凉的手说:“我陪你一起。”
阮夏摇头,“不用。”
秦末不说话,只低叹一声揽住她的肩膀,“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阮夏轻轻推开他,“我先去医院,见面的事情先缓缓好么?”
秦末神色如常的答应,“路上小心。”
“嗯。”
急急忙忙跑出门,阮夏出了电梯直奔停车场。还没走到车子跟前就接到妈妈的电话。
“妈。”
“小夏,你别担心。你爸爸正在手术,医生说抢救过来的希望很大。”
“好。”
“阮夏,这次的事情跟你无关,是我,是我跟他吵架了。”阮母的语气虽有些低沉,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气势。
“吵架?”阮夏停住脚步,“为什么?”
“我知道了,他瞒我的那些事情。”
“妈,对不起。”阮夏有些愧疚。
阮母沉默片刻:“阮夏,你是怎么知道的?”
“五年前,我亲耳听到的。”
“这就是你恨你父亲的原因?”
“妈,”阮夏忽然落泪,“妈,爸爸他,不值得你爱。”
“小夏……”那头的阮母声音也瞬间沙哑,“从前他不爱我,所以他跟人合谋设计我,设计阮氏,甚至出去找情*妇,这些我都可以理解,可……可他不该连你的主意都打。”
“妈,”阮夏握紧电话,“爸爸不喜欢我,他不爱我,这些我都能原谅,可他为什么要卖掉我?为什么?!”
“他以为你是我跟陈和升的孩子。”
阮夏擦掉眼角的泪,“呵,可笑,真是可笑。”
“一个对爱情对婚姻全不忠贞的男人,哪里来的脸面去质疑自己的妻子还有孩子!”
“妈,如果爸爸没有死,他今天活下来了,你跟他离婚。”
“阮夏……”
阮母留了一句话,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可我爱他。”
阮夏深深望了一眼电梯出口的亮光,默默吐出一口气,然后向着自己的车子,大步而去。
*
阮夏出门后秦末就坐在床边,眼神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愣了接近十分钟,门铃忽然响了。
以为是阮夏忘记带东西,他连忙就去开门,入眼的却是陈忱。
他有点吃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家我还能打听不到?”陈忱微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虽然对她的行为有些反感,可于公于私秦末都不能做的太难看,只得侧身让她进门。
陈忱大大方方的坐在客厅沙发上,“阮夏不在?”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秦末,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想你。”
秦末嘴角挂起一丝冷嘲,“陈忱,这里没有别人,你演戏给谁看呢?”
“演戏?!”陈忱猛地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秦末,你说这话未免太没有良心!”
秦末的语气依旧淡漠,“陈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秦末,”陈忱坐到他旁边,用手包在他的手心,“你明知我爱你。”
“陈小姐大概忘了,您一向博爱。”秦末缩回手,嘲讽。
陈忱紧皱眉头,“博爱?秦末,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应该清楚,你却和别人结婚了!”
秦末顿然愠怒,“陈小姐,请你不要总是说一些意味不明的话!我和谁结婚与你何干?”
陈忱脸色惨白,许久才恢复血色,“意味不明?秦末,你……你竟然真的这么绝情?”
秦末实在是不想应付她的无理取闹了,这个女人自从出现就无时无刻不缠着他,简直烦不胜烦。
“出去。”
陈忱急了,开始口不择言,“秦末,你不要忘了!我们有一个孩子!”
“够了!陈忱!孩子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最清楚!”
秦末的话音刚落,阮夏就推门进来,她看着他,很平静的看着。她的秦末,那么熟悉的一张脸,此刻却满含愠怒。
良久,杵在门口的阮夏仍旧静静,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
她回来是想带他一起去医院。
刚才她跟妈妈打电话,忽然觉得能够拥有秦末是一种幸福,之前她一直在拒绝他的好意,她以为他肯定在偷偷难过。她了解的秦末,就是这么个人,有苦也要憋在心底。
所以,她回来了。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一直以来逃避的事实。
她在楼下犹豫了那么久终于回来,等到的却是这么个结果?阮夏很坚强,一直以来她都是这么告诉自己,所以她不哭,尤其是在别人面前。她以为从昨天开始秦末就再不是她的别人,可惜……
事与愿违。
她以为他总有一天会爱上她,她一直这么以为,所以她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忍受他的冷漠,他的欺骗。
可惜现实却是一把刀子,割碎了她所有的期许。
于是她笑,笑得一脸云淡风轻。
她看着秦末,“我忘记带车钥匙。”
然后就没有理会陈忱,转身走进卧室。
秦末一脸怒容的将陈忱拽出门去,“陈忱,我不想再看见你。”说完就砰地一声关了门。
进到门里的时候阮夏在收拾东西。
秦末脸色很难看,“你在干嘛?”
“收拾行李。”她说,“我打算去医院陪几天父亲。”
直觉告诉秦末不是这样子,他上前几步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阮夏……”
“放手。”阮夏一直在忍着眼泪,想要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痛。
秦末闭了闭眼,耐着性子解释,“你听我说……”
“我爸爸还在手术……”阮夏转身,即便被他抓着手,却依然不想看见他的脸。
“阮夏!”秦末硬生生扳回她的肩膀,“你误会了!”
“秦末,”阮夏看着他,“我一直在等你告诉我。”
秦末张了张嘴,阮夏打断他,“我早就知道了。”
“我没有生气。不怨你,你没有必要把曾经的事情全部告诉我,这一点我懂。”
沉默。
几分钟后,秦末忽然揽住她,“阮夏,我不是刻意瞒你,我是怕你……怨我。”
“怨你?”阮夏笑着看着他,声音极慢,“怎么会呢。”
她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已经压抑到极限后急需缺口宣泄,尤其是对着秦末,此时此刻。
刹那间一片死寂,秦末也看着她,神情冷峻,慢慢地抬手抚向她的脸,“孩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
阮夏接的很平淡。
他解释了,终于肯解释了么?可惜,不该是这时候,更不该是这种情境。阮夏只觉得心痛之极,刺心之悸。
“你……”他一愣,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阮夏轻轻拿开他的手,“解释完了吗?我要去医院了。”
“阮夏,”秦末开口,“如果我说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你……”接着他放开原本拉住她的手,“就不会爱我了,对么?”
“秦末,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阮夏对他的料定有些无奈,转身颓然地坐到床上,低了头小心收着自己的衣服,“你知道的,我对你的要求从来就不多。”
“是么……”秦末低声呢喃。
阮夏抬起头来凝视了他许久,良久才复又拉开了口:“不是么?秦末,我明明记得……”她苦笑,“你一贯的对我避如蛇蝎。”
闭眼,她苦涩的吐出四个字,“任何事情。”
说完她转身拿了包,紧走几步朝卧室门外走。
手被人拉住,阮夏忍了许久的泪早就落了满脸,转头骂他的时候全部映进他眼底。
秦末心痛的一瞬间窒息。
“放开,混蛋!”
“阮夏,我们不能就这样吵架。”他紧皱着眉看着她。
阮夏使劲挣扎,完全不想继续听下去,她累了,真的精疲力尽。
“放手!秦末!!如果你还想给我们彼此留一点念想,你就给我放手!”
他却依旧攥着她的手腕,紧紧不放,“阮夏,很多事情都是我们决定不了的,从前我以为自己跟你不会有任何感情纠葛,所以我做事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关于陈氏,关于阮氏,关于上一辈,这些都是之前的决定。现在我娶了你,我喜欢上你,我在乎你,这一点毋庸置疑!”
阮夏低头不说话。
他有些着急,“阮夏,我跟陈忱真的没有什么,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自始至终,我从没有过别的女人。”
“够了。秦末,我们改天再说好吗?”阮夏抬了脸看着他,一字一顿说的十分郑重。
秦末盯着她的眼,直至放手。
阮夏随即拿起包,离开。
阮夏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进了停车场,坐进驾驶座,她这才埋着头大哭起来。
打开音乐,她哭得撕心裂肺。
阮夏就是这样,就算是哭,也要躲在自己伪装好的躯壳里。
广播里在放杨宗纬的流浪记,曲声阵阵,动人心肺。
“怎样才能够看穿面具里的谎话,别让我的真心散的像沙,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复杂,还能不能……”
秦末,我看不透你了,看不透了……
VIP章节 17第十七章 围追堵截
阮夏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做完手术,毫无生命力的躺在病床上,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不知该怎么办。从来生龙活虎气死人不偿命的父亲如果死掉,她想不出整个阮家将会遭受怎样的打击。
到的时候阮枫和阮洛都不在,阮父的病床跟儿里只有阮母坐着,满脸的憔悴不堪。
“妈。”阮夏坐过去轻声的唤,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维持正常。
“手术很成功。”阮母坐在床边频频捶腿,守了那么久,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阮枫从部队还没赶过来,阮洛回家去准备午饭了。”
阮夏不自觉的眉头紧锁,“妈,您是怎么知道爸爸瞒您的那些事情的?”
“昨天我接到陈和升的电话。”
“陈和升?”阮夏疑惑的瞅一眼母亲,“他早不说晚不说,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这种时候?”阮母站起来帮阮父调点滴,听了她的话立刻就敏锐的回头,“阮夏,你们还有什么在瞒着我?”
阮夏愣住,“妈……”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再给陈和升打一通电话?”阮母瞪了她一眼,“你口口声声怨你父亲,到头来还不是帮他一起瞒着我。”
“妈,现在爸爸的身体已经这样,我不希望您也为这些事情烦心。”阮夏的心情实在糟透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她不期望的方向进行,挡也挡不住。
阮母大概体会出女儿的心情,却也只是淡淡的瞥她一眼,继续道:“小夏,阮氏交给你妈妈很放心,所以那些事情我全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