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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若不来,我怎敢老-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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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乐意了,照着小顾子的后腰就狠狠拧了一把,奈何隔着冬衣,没有拧到他的皮肉。
小顾子不知是真疼还是会演戏,哎呦了一声,忙对我做小伏低状,老佛爷,奴才知错了,既便是没名没分我也死心塌地地侍奉您和格格贝勒。
大家笑作一团,伊凉忙含笑说道,行了行了,闹也闹够了,咱们啊还是先办正事吧。大哥,你先让云逸带你去挑礼服。二哥和二嫂分别带着小慕和小惜去2号和3号试衣间换礼服。我呢,去把这身婚纱换下来。好了,各自行动吧!
我拉着小惜走进3号试衣间,里面恰好挂着我们母女的礼服。
小惜看见礼服那叫一个欢欣雀跃,立刻踮起小脚尖就想把自己的小纱裙摘下来。可是任她费了吃奶的劲也够不着,只得奶声奶气地求助我,麻麻,帮我!
我环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个忽闪着湖蓝色大眼睛冲我撒娇的乖女儿,内心一片柔软,忍不住逗她,小惜啊,要麻麻帮忙也可以啊,不过,你得说些麻麻爱听的话才行哦!
小惜有片刻的为难,随即小眼珠一转,咧开小嘴儿说,麻麻是全天下最美丽最温柔最可爱的麻麻,小惜灰常爱麻麻。还有,麻麻做的菜一点也不比巴巴做的差哦!
我听后那叫一个得意洋洋,虽然第二句赞美有些言过其实,但是第一句赞美还是很中肯的嘛。
我俯下身拍了拍小惜的小脑袋,摘下小纱裙替她换上。
小惜果然是遗传了我的美人基因,换上粉色纱裙的她真像一个遗落凡间的小精灵。
她嚷嚷着要先去给巴巴和弟弟看,我就哄她等我换完衣服一起出去。
苏苏,我曾多次幻想过自己为你穿上婚纱的样子,不成想,终是没有了机会。
看见镜中的自己,即便是穿着伴娘服,也是那般纯然美好。
原来,不论是什么样的女子,只要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都会成为这世间最好看的女子。
当初,你为我亲手设计的那袭“星空”晚礼服,我还一直留着,连同“猫吃鱼”一起,成为我最为珍贵的财富。
你知道么,苏苏,在我眼里,再华美的婚纱,怕也比不上“星空”之万一,再璀璨的项链,怕也抵不过“猫吃鱼”的寓意。
你希望我一辈子都能幸福,可是,没有了你,我的幸福,谁来成全?
我正失神之际,小惜拽了拽我的裙摆,催促我道,麻麻,你在想什么啊?巴巴催我们了!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努力保持着明媚的笑,拉着小惜走出试衣间。
彼时,大哥挑好了司仪服,小顾子和小慕也换好了礼服,只等着我出来。
我拉着小惜,小顾子拉着小慕,我们并肩而立。
小顾子在镜中久久凝视我,喃喃道,妞,没想到,你穿个伴娘服,都能这么好看。
老三轻轻拉起伊凉的手,对我们说,二哥、二嫂,你瞧你们这一家四口,多和美多幸福。我们的婚礼让你们来做伴郎伴娘,也算是冥冥之中的一次成全吧。
我偏过头看了小顾子一眼,他也恰好偏过头看我,我们相视一笑。
婚宴设在菇凉馆,婚礼当天,菇凉馆张灯结彩,自然是热闹非凡。
清一色复古朱红宫灯高悬,嵌了金丝的红地毯从大门外的人行道一直铺进礼堂。以往缠绵清幽的丝竹管弦之声换成了喜庆热烈的喇叭唢呐。
婚礼属于中西合璧式,姜爸爸是主婚人,顾老爷子是证婚人,大哥是主持人,小顾子和我是伴郎伴娘,小惜和小慕是花童,一切安排妥当。
这场婚宴办的极尽风光,满堂宾客惊异于主婚人也就是新郎的父亲竟是原某军区军长,证婚人竟是现任吉首市的市委书记,主持人竟是混迹于黑白两道的商界精英。
婚礼进行曲响起,小惜和小慕在前面撒花开道,引起宾客一阵惊呼,这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这么可爱伶俐?
伊凉挽着陆爸爸的手臂穿过重重花门,朝着手拿花束、俊朗无双的姜云逸走去。
在陆爸爸将伊凉的手交予老三并嘱咐他要好好对待伊凉的刹那,我的眼泪奔涌而下。
小顾子忙掏出手绢替我擦泪,安慰道,哎呀,妞不哭,哭花了就不好看了,你别激动啊!
他一定不会知道,我在想,倘若有一天我结婚了,我又可以挽着谁走过花门,又有谁会亲自将视若珍宝的我交付给新郎,并嘱咐他真心待我?
没有人可以做到,因为,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
礼成之后,老三换上了红色长衫,伊凉换上了红色旗袍,开始挨桌敬酒。伴郎伴娘需要紧跟着新郎新娘,端酒斟酒,必要时还要为其挡酒。
本就不喜欢穿高跟鞋的我,现在却要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满大厅跑,真是苦不堪言。
借着伊凉去补妆的空当,我不顾形象地坐在楼梯口的大理石台阶上,慢慢揉着我酸疼的脚踝和脚掌。
小顾子在楼梯口找到了我,见我这个样子,便大步走过来,蹲下身为我按摩脚掌。
我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下意识想挣脱开,却被他牢牢攥住了脚踝。
小顾子抬起眼,温柔笑开,妞,我就知道你是到这里来偷懒了。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是不是好多了?
我轻轻点头,嗯,好多了,谢谢你。
小顾子立刻松开我的脚作惊慌状,哎呀,你是程梓颜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动人知礼数了?
我穿好高跟鞋,站起身,用我的小细跟结结实实在小顾子光亮的皮鞋上碾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他在我身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才得到了结论,刚才的人,确实是我,程梓颜。
慕小邪:哈哈,我慕小邪又回来了啦~撒花撒花~因为此章节是在已有章节的基础上删了原内容重新写的,所以可能系统不认定为是更新吧~我也不知道,唔,这么做只是为了不掉点击。。。【泥垢!你好阴险!
我总感觉自己许久不写,都生疏了,貌似文风都有些变了呢~最近在重温甄嬛传,想必是受了嬛儿的荼毒了~【注意,嬛字念xuan一声,全民都读错了呢~不过,既然大家都读错了,那么错的,也就成为对的了】
十分感谢各位看官一路追随,耐着性子等我回来。在此对你们三鞠躬~
对鸟,由于家里的无线网不太稳定,所以不能保证日日更新~但我会日日码字,早日出结局,哈哈~爱你们~



 、B面 22 天堂嫁衣

早上刚要背着画夹出门,蒲丝年就打来电话,问我四年前是不是委托Clement设计过一身名为“天堂嫁衣”的婚纱。
我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轻轻问她,蒲小姐,你怎么知道?
蒲丝年在电话那头笑起来,苏先生,你有没有脑子啊?当然是他和我提起过,要不我怎么会知道呢?其实我好奇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既然请他设计了婚纱,为什么时隔四年,一直没有将婚纱制作出来呢?
我的脑子突然又乱了起来,是啊,为什么没有制作出来?我可以跟她说是因为我失忆了,不记得新娘是谁了么?
天啊,多么荒唐!我明明已经结过婚了,只是不肯为莫墨动用那身婚纱。我只想留给你啊,我的女孩,可是你又在哪里呢?你是否还愿意接受这身婚纱呢?
我这头许久沉默,蒲丝年不安道,喂,苏先生,你在听么?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不知怎的,很想找一个局外人来倾诉内心的苦楚。
我的嗓音有些沙哑,说,蒲小姐,你现在有空么?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
蒲丝年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那我们就在塞纳河畔的左岸咖啡厅见面吧。
塞纳的左岸咖啡厅享誉世界各地,它代表了一种优雅的韵味,一种浪漫情调,一种享受生活的写意。醇香的咖啡,和着甜美浪漫、旋律诱人的法国香颂,偷得浮生半日闲,重拾遗失的浪漫情怀。不得不说,这里,是一个适合回忆的地方。
蒲丝年和我在靠窗的位置相对而坐,那里的服务生对她似乎很熟悉,都十分热情地和她问好。
我们一人点了一杯拿铁,隔着咖啡的袅袅香气和她对望,恍若梦中人就在眼前。
蒲丝年见我有些沉默,便主动从手包里取出一张画稿,递给我,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定睛细看,惊讶道,这不是“天堂嫁衣”么?
蒲丝年的嘴角浮起笑意,眼力不错,四年了,你居然还认的它。
我脑海中仿佛闪现了几个模糊的画面,随即缓缓说道,这是我当初跑到法国去,和Clement一起探讨设计的,他当时还夸我有服装设计的天赋呢。后来。。。。。。
后来他还是觉得不够完美,就说让他一位重量级的设计师朋友为这设计图再做些修改,让你先回国,别着急,是不是?蒲丝年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我惊呼,难道,你就是那位重量级的设计师朋友?对呀,我早该想到了!
蒲丝年轻呷一口咖啡,笑意更浓道,这世界真小,看来,我们真是缘分不浅呐!
我受到了她的感染,也跟着笑起来,说,蒲小姐,真的谢谢你!当时我们俩总是觉得这婚纱少了点灵气,但经你那么一修改,还取了那么好听的名字,果然就不同凡响了!
蒲丝年拥了拥披肩,笑道,行了,你快别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起初也没想起来,昨天Clement开车送我回家的时候,我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后来聊着聊着就聊到婚纱上去了。他也奇怪为什么你不让他制作出来,但是他觉得那毕竟是你的私事,身为朋友也不应该过问太多。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只要是经我设计或者是修改的画稿我都会留底稿,昨晚我回去一找,那幅“天堂嫁衣”赫然就在我最得意的画稿之中。苏先生,你知道么,我真想看看,这件婚纱制作出来穿在身上,会是怎样的完美无双。
我的内心泛起了些许波澜,开始向她讲述我的故事。
蒲丝年认真地聆听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待我讲完,她似是没听够,琥珀色的瞳孔流转着光彩,问我,没了?
我说得口渴,咖啡已凉,便要了一杯苏打水,边喝边说,嗯,没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她了?蒲丝年瞪大眼睛问我。
嗯,大概就是车祸后遗症。我淡淡地说道。
你很想记起她来,但又不知从何下手,也害怕她其实早已不再需要你?蒲丝年继续问我。
我答,一语中的。
你确定只想把“天国嫁衣”留给她穿,哪怕她不是你的新娘?蒲丝年的问题步步紧逼。
我沉吟了下,答道,是。
蒲丝年一拍桌子,开心道,好!我试着帮你寻回记忆,找到那个女孩子。但是你要答应我,你找到她以后,要把“天堂嫁衣”制作出来,让她穿上给我看一看。怎么样,对你来说,不吃亏吧!
我大喜过望,竟不由自主地攥住了她的手,问道,真的?你可以帮我?
蒲丝年的脸上有绯云飘过,急忙挣脱开我的手,镇定道,那当然!我的最终目的就是看到“天国嫁衣”穿在人身上的样子,仅此而已。
我急忙问道,那你要怎么帮我寻回记忆呢?
蒲丝年拢了拢头发,笑容纯真,说道,哈,我认识一个国际知名的脑科专家,我回去就预约一下,让他给你看看,怎么也能寻到些蛛丝马迹啊!
我真诚地向她致谢,她却说,哎呀,咱们都是中国人而且还是朋友嘛,身在异乡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以后也别叫我蒲小姐了,多生分啊,叫我丝丝就好了!
我心念,这个姑娘真是特别,平常一副赤子心肠,热情谦和,可一但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便变得认真严肃、分毫不让,和母亲很像。
我点头道,好,丝丝,那你以后也别叫我苏先生了,叫染就好。
那叫“染染”行不行啊?蒲丝年笑得极其阴险。
这,恐怕有些肉麻了吧。我推辞道。
蒲丝年看我这样拘谨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道,一定没人这样叫过你,我想特别一点。就叫染染,哈哈!
那,好吧。我满头黑线,勉强应道。
女孩儿,丝丝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你。在仅有的残存记忆中,你好像唤我“苏苏”,是不是?
我将有可能完整地将你记起,想来就觉得激动异常。
到那时,我寻到你,亲手为你披上“天堂嫁衣”,你的样子,一定很美很美。
不止是丝丝想看到,我又何尝不想呢?
慕小邪:这里埋了条线,不知大家有没有看出来了~呼呼~我是最不会埋线的了。。。。囧~这章字数有些少,下章要虐了,苏苏控们表PIA我~赶紧跑,码字去~上一章也更新喽,没注意吧,没看到的孩纸面壁去~哎,回来回来,还真去啊,赶紧去看文吧~爱你们~



 、B面 23 唯望有来生

蒲丝年跟我提过,目前世界上公认的最著名的神经外科研究中心是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中心,而其下的大卫格芬医学院是世界顶级的脑科学院,顶级脑科医生的摇篮。这次我们要见的Gorden就是大卫格芬的教授。
三天后,我们乘最早的航班从巴黎飞往洛杉矶。
到了大卫格芬的时候,我以为Gorden会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外,没想到竟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华人。
蒲丝年向我介绍他,染染,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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