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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驸马十六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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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死啊!公主殿下广寒仙子下凡一般的人物,字怎么可能写的这么难看?”

“也没有很难看吧……”苏颢悠悠地说了一句,之后两手背在身后咳嗽了一声道,“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便不追究了。”

“殿下?”

苏颢回到寝房,意外地看到长宁以手支腮坐在桌旁,惊喜不已,不由走上前唤了一声。

长宁看着苏颢,“驸马这些天都在练字?”说完目光落在苏颢手上。

苏颢点头道,“嗯。”

长宁伸手拉过苏颢一只手,轻轻将苏颢手掌抚平,看了看,“小手都磨出茧来了,可见驸马十分用功。”说毕抬头对苏颢微微一笑,眸中闪着慈母般的温柔。

苏颢怔了怔,长宁还是第一次投以这样的眼神。

长宁目光中的深意,驸马,希望你终生以读书为志,不要参与到朝堂之上的钩心斗角中去,更不要参与皇权争斗,平平安安过完一生。

“我刚才到书房去过。”

苏颢正陷在长宁眼神中,忽听长宁如此说道,刚缓过神不由又愣住了。

“听到你们说本宫字写的难看,”长宁风轻云淡地接着道,“驸马,你说,本宫的字到底是好看呢还是难看呢?”

苏颢,“……”

第一卷 42四一章 山雨欲来

长宁双目微微眯起凝视苏颢;说啊;是好看还是难看?

苏颢恍忽中看到猎豹伏击猎物时的眼神;身体不由向后微倾,嘴巴张了张,结结巴巴道,“自、自然是好看的。”说完低下长睫;目光左飘飘右飘飘找不到停靠之处。

长宁眉毛挑了挑,风轻云淡地道,“是吧,本宫也是这么觉得。”表情恢复一脉平和。

殿下真是……

苏颢偷偷抬眸瞟长宁一眼,旋即又低下眉去。

想起殿下那一个“好”字所蕴涵的深意;一种甜丝丝的感觉在心间蔓延开去,很快忘记了这个小插曲。

因为天气闷热的缘故;寝房中十二扇落地纱帷连日都只放下一扇。

入夜时起了风,且是越刮越大,凉意浸过薄薄的纱帷漫到床榻之上。

长宁因为有心事,所以睡意浅薄,夜半时分,在“啪!”树枝脆断声中醒来,只听得风声如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呼啸而来,房顶瓦片被揭,哗然有声,关着的窗户“砰!”一声被吹开,连续自行关合,给人诡异之感。

分明是山雨欲来……

长宁掀开身上纱衾,点亮榻前蜡烛,走过去关上窗,销上,又一层层松开流苏金钩,放下纱帷,才回到榻前。

苏颢丝毫未受风声所扰,依然酣睡如吃饱奶的小婴儿,一脸满足,无忧无虑。

细白绝美的小脸在烛光摇曳中忽明忽暗,温柔地撩拔着长宁的心。

长宁静静凝视片刻,俯身轻轻替她盖好纱衾,意外发现苏颢的右手竟在纱衾下比比划划,似乎将纱衾当成纸张,正津津有味地书写。

睡梦中还在练字呢……

长宁唇角不由勾了勾,温柔的涟漪在心间一圈圈漾开去,淹没了窗外狂啸的风声,世间一切归于沉寂,长宁原本有些许不安心也平静下来。

吹灭蜡烛,长宁掀开纱衾轻轻地躺下,向着苏颢侧卧,伸手轻轻摩挲她柔顺的秀发,这个打破她一泓幽深孤独的孩子,此刻成为她的一切、她的所有。

一道刺目的闪电穿过层层纱帷横亘在榻前,惊天动地的雷声随后响起——

“喀啦啦!哐嘟嘟!轰!轰!轰!”

苏颢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翻身抱住了睡在身旁的人,等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如小树熊抱住树干一般抱着长宁,鼻子和长宁的几乎触到一起,心下羞赧,但却并有松开手,身体也没有移动——长宁流光潋滟的目光令她一瞬间陷了进去,已是物我两忘。

“莫怕,有我在。”

长宁柔声说道,伸手轻轻抚了抚苏颢的脸颊,翻了个身,由侧卧变成平躺,带动苏颢的身体叠在了她的身上。

自己这是什么姿势……

苏颢回过神,小脸一下红了个罄尽,松开手想要移开身体时,却被长宁双臂温柔而霸道地环住,动弹不得奸妃和厂花的幸福生活。

感觉到长宁身体发烫,苏颢重又抬起两剪秋水,只见长宁原本静若澄波的双眸中掀起了她读不懂的风浪,正自发怔,长宁翻了个身,将她覆在身下。

“殿、殿下……嗯……”

苏颢美目眨巴眨巴,喃喃地唤了一声,话音未落便被剥夺了呼吸。

长宁低头吻上她的唇,温柔而有力,胸前两座柔软的玉峰紧紧贴在苏颢身上。

三点电流同时注入,苏颢的身体不由颤动,渐渐剧烈。

长宁的吻却在这时停了下来,凝视着身下粉红的小脸,手指爱怜地轻轻划过她精致完美的五官,柔声说了一句,“夜深了,睡吧。”移开身体。

两人身体分开的那一刻,苏颢感觉到整个世界离她而去,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巨大失落,不由翻身抱住了长宁,将小脑袋偎在长宁怀中。

长宁唇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好了,睡吧。”

两人静静相拥入眠,窗外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都成了缥缈虚无的背景。

第二天上午,长宁与苏颢用完了早膳,乘着雨后清凉,正在后花园中散步黾宙旨奔逼斯础

“公主殿下,公主府派人来请殿下回去一趟。”

长宁心中一动,“谁派来的?”

“殿下的师傅。”

师傅?他自己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从不过问两个徒儿的去向,今天怎么会派人来叫自己?

长宁疑惑之下,命,“速速备轿。”转而柔声对苏颢道,“我回去一趟。”

苏颢情知有事发生,心中虽然担忧,仍点点了头道,“嗯。”

长宁亦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嗖!”

回到公主府,长宁甫一踏入花厅,一点飞芒直奔脑门袭来,长宁伸手利索地接住。

“师姐……”长宁本待要骂玄雪,一大早神经兮兮叫她过来,但等到看到玄雪人时,不由怔住,“师姐你这是、你这是……”

只见玄雪周身透出从未有过的森然剑气,整个人仿佛一柄隐在匣中的绝世宝剑,随时寒光出世。

“咳咳!”玄雪清了清嗓子,两手抱胸鼻孔朝天地道,“如你所见,你师姐我在昨晚的修练中突破了第十层瓶颈,内力已经可以转换成剑气。”

五指剑不无担忧地看玄雪一眼道,“可是转换之后无法收回,内力不能隐去,好比一个火人在大街上行走,不知会引起多少江湖中人注意,要多危险有多危险。”

趾高气扬的玄雪身子一下子塌了下去,“如师傅所说,我现在处于人生最脆弱的时候。”

长宁觉得无语,“……”问五指剑,“师傅,怎么这种情形我从未听你提起?”

五指剑道,“玄雪这是特例,为师练到第十关时并未发生过这样的事,祖师爷留下的书中也没有半字提及。”

玄雪点头附和,“是我运气太好星耀篮坛。”

长宁想了想,“师姐你暂且住在公主府,有我和师傅在,一定保你安然无虞。”

玄雪双眸瞬间亮了起来,“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师姐我可以住在公主府吗?小宫粉会保护师姐吗?呜呜,真是好感动啊。”边说边做揉搓流涕状。

又来了,什么时候都不会正经……

长宁不由移开目光,拿手揉了揉太阳穴。

“小宫粉你看着师姐嘛,”玄雪说着隐去内力,“师姐真的可以住在公主府吗?”

长宁转首白她一眼,目光瞬间转为错愕,“你……”扬手将手中梅花镖打了过去,“一大早上拿我寻开心。”

“啊哈哈,”玄雪大笑,“我才不是拿小宫粉寻开心,而是来跟小宫粉分享突破瓶颈的喜悦来了,啊哈哈。”

“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五指剑冷冷地道,“连为师都被你摆了一道!”说毕愤愤地拂袖而去。

长宁待要追随五指剑而去,被玄雪唤住。

“小宫粉,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师姐我是怎么突破的吗?”

长宁闻言停下脚步,白了玄雪一眼,想说就说,别卖关子。

“我是在被人隔空点了穴道后,反复运动内力尝试解开穴道时,意外得到的收获。”

“你被人隔空点住了穴道?”长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人有这样本事?”

“什么人我不知道,”玄雪捏着下巴道,“我只知道他是去刺杀太子的。”

长宁神色骤变,“师姐你、你说什么?刺杀太子?”

“昨夜我在承仁避暑山庄,暗中观察负责护卫的禁卫军的动静,听到太子所住的玉麟轩传来打斗声,赶过去一看,一群带刀侍卫将太子护在中间,离他们不远处,几个大内暗卫正围攻一名黑衣人,眼见那些暗卫不是对手,我正欲出手相助,不想被那人眼见事情败露料定不能得手,无心恋战,便将暗卫点了穴道,定在雨中,随后发现了我,扬手隔空点了我的穴道,令我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闪电深处。”

“这么说太子没事……”,长宁放下心来,“倒是辛苦师姐你了……”

“不辛苦,”玄雪摆手,“我也不是没有所图。”

长宁并未听进她这句话,只是低头沉吟道,“太子乃是国本,岂可轻动,况本朝皇子众多,太子一旦被弑身亡,必然引起诸子夺储之争,到时皇室不攻自乱……不管什么人要刺杀太子,都是其心可诛。”

玄雪点头,“你明白就好。如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我看这天下必定会有一场动乱,长宁,你命不好,不幸生在深宫,又不幸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哎,可怜。”

长宁脸上立时罩上一层冰霜,“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包括师姐你。”

“啊哈哈,”玄月雪不由笑了起来,“小宫粉不要生气嘛,师姐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停了停,又道,“对了,小乔说白实曾去找过她,只是谈些诗词歌赋做些表面文章,言行举止和一般儒士无异。”

“这么说来,此人城府极深,必须严加防范才是。”

玄雪点头,“我对这个人如今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玄雪说到这里挽住长宁胳膊,“不如哪天我们再去书院‘拜访’一次,打上一场,试试虚实?”

第一卷 43四二章 驸马去哪里了

如果没有紧急的事;公主府不可能一大早来人请殿下回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元子督率领禁卫军在承仁山庄发动了兵变?

长宁走后;苏颢黛眉浅蹙在原地站了很久。

“驸马。”

吴相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苏颢身后。

“师傅?”

“该去练字了。”

“师傅,我今天心情……”

“练字要有恒心;不能说心情好就练,心情不好就不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永远难成气候。”

“……是。”

“师傅;”练完字时;苏颢唤住正要转身离去的吴相,“徒儿有事请教你老人家。”

吴相回头,“喔?”

“当今之势,一有青城、青河、青川三大异姓王私扩军队暗备粮马,虎视皇权之心昭然若揭;二有关西世族把持兵权;居心难测,三有江湖武林频传异动,欲与朝廷相抗,此三方势力如弓在弦上一触即发,徒儿实不忍坐视天下大乱,希望能尽绵薄之力,但又不知能做什么,还望师傅指点一二。”

“驸马要做的就是专心练字。”

“可是……”

“有时候笔比剑更具威力。”

吴相说完背着双手走了。

苏颢看着吴相的背影,不由摇头轻叹一声。

殿下这般说,师傅也这般说,难道她真要做一个于世无补之人吗?

因为心中有事,苏颢没什么胃口,午饭只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命人备轿,去拜访京兆尹周世安。

临行前周夫人闻讯赶来,支开家下人等,问道,“颢儿,你这是?”

“孩儿要去表叔父府上一趟。”

“你身为晚辈,去拜见叔父自是对的,但是,”苏夫人心中颇有疑虑,“因为小乔的事……只怕让公主殿下知道了不好。”

“娘,”苏颢挽住苏夫人手,“当初孩儿只所以要参加科举考试,便是为了于家有补,能够助外公、舅舅、父亲一臂之力,不至在他们有难时只能躲在角落里哀哀啼哭,如今时局不稳,孩儿也不愿坐视殿下临险,希望能尽自己绵薄之力,为殿下分忧。”又道,“虽然我与殿下同为女子,但结为婚姻之事却是布告天下海内咸知,京城数十万百姓亲眼见证,且大婚之后殿下对我情同姐妹,所以不论是在天下人眼中还是在我心中,殿下都已经是我的家人了。”

苏夫人点头,“殿下对你的好,为娘也是看在眼里。只是你虽以男儿身份示人,但内里终究是个柔弱女子,仅是这场婚姻便不知能否全身而退,你若是再参与他事,到时定然更加难以脱身,那便如何是好?”

苏颢将手放在苏夫人手上轻轻按了按,“娘放心,孩儿自有分寸未来的狂想。”

苏夫人笑,“那倒是,莘莘学子,不下千万,我颢儿能独占鳌头考中头名状元,自是才华智慧不凡,我颢儿做事,为娘很放心。”说着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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