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成大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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酰谏撤⑸隙⒆诺缡踊醋排分轔L妹子和壮硕健男正有意无意的互相摸着,腿都夹紧了,结果画面一转,镜头前出现了贞子的画面。
我站在冯安安的面前:“嘘”了一声,站出一个一看就不太中用的姿势。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虽然在大量港台不靠谱的综艺节目上看过恐怖事件,但是第一次亲见,还是觉得可怕。我已经想象出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有一张邪恶又老成的脸的小孩儿,低沉着嗓音唱着让我恐怖到听不懂的歌词了。
恐怖的配乐响了半天,那长廊太长,我呼吸吐纳了好几口气,才看见诡异的场景:多日不见,日日想念我和冯安安的韩笛警官用一种迟缓的步伐,别扭的向我走了过来,那歌虽然是她唱出来的,但看得出来她人已经没有意识。
“这是。。。什么意思?”我远远的围着韩笛走了一圈。
冯安安咬着下嘴唇思考了一下:“她应该是跟着我们偷偷溜进来的,看样子是中毒了。”
又是中毒?
“应该是。。。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我看着冯安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会也那什么了吧?”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我相信我应该是第一个看见一个妖怪和一个人类同时中毒的半兽人。。。她们的中毒的表现为,都说不出话来,都一直唱着同一首诡异的曲调。
幸亏我随身携带着手机,在冯安安急的快崩溃的时候,我查了好几个词组,才查到了《十八摸》的一整套词。
不由分说,冯安安抓着我的手,艰难又怪腔怪调的吐出了两个字:“摸我。”
如果用英文说是“touch me”这倒是在各类情()色片里面能看到,但是这么诡异的场景,再加上一个在旁边毫无意识喃喃自语配音的警察,我如何摸得下去?
我只好一边硬着头皮,一边举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歌词,庄严又肃穆的进行了第一轮十八摸的行为,就像帮人受洗。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合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这些字我都懂,但是中文习惯和闽南语之间还是有些许差别,我把冯安安按在那张坐塌上,皱着眉头,抓着脑袋,工工整整的把冯安安的脑袋摸了一遍。
还没到胸呢,冯安安就呼出一口浊气,没好气的握住我的手打了我一下,没让我继续摸下去:“田道长真是有天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抚摸圣体呢。我受得起你那么虔诚的目光吗?”
“怎么做都是错?”我摇摇头:“她在那儿杵着,我怎么放感情?”
话说我爹还真是世上少有的淫()秽的艺术家。这种无耻的解毒方式也让他想得出来。我上前观察了一下已经中毒颇深的韩笛,发现她双眼已经混沌到了迷茫的程度,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十八摸》的歌词。
“为什么就我没中毒?这也太奇怪了吧。”我回头看了看冯安安:“要是我帮她解毒,难道也得。”话还没说完,病入膏肓的韩姓警官就忽然一个猛虎下山,把我扑倒在地。情()欲的升腾让她不管我是人是鬼,狂野的把嘴唇塞给我,以及舌头。
我有过被强吻的经历,但第一次觉得这么恶心还是这次。我用尽所有办法想推开她,但变态了的韩笛力大无穷,让我无法挣脱,眼看着我的衬衣已经活生生的被撕开,BRA已经在崩塌边缘,半个小乳()房已经要露半露。而韩笛的另一只手也在动作,我裤子也没锁头,一拉很容易全面曝光,我无助的想象着被人强()奸的第一次经历,哎,这警察肯定是一S()M爱好者。
如果不是一团迅速的白色火焰闯了过来,把正在亲我的韩笛撞到大柱子上人事不醒,我想我现在应该写着一略带虐恋的甜文,名字叫做《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警察》。写好了发了晋江之后开始做饭、熬汤、等着我的HONEY韩小乖回家吃饭,吃完饭就穿着没有内裤的吊带丝袜问女警:“主人,今天的甜点是左边屁股五十下,还是右边屁股五十一下?”韩笛会淫()荡的回答,屁股中间一百下先。
生活没有如果,事实上差点被强()奸的我躺在地上,一时半会儿无法动弹。而冯安安也没说过来安慰一下受惊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标题直抒胸臆,就是写的这件事。
20 田道长是一个对于肉都很纠结的女性
我只好挣扎着爬起来,在不远处看到一个一头白色长发的女人。
“冯安安?”我疑惑的叫了叫她,然后翻了翻白眼,为何白骨精就得一身白毛,那猫精是不是有三到四种选择?可以狸花,可以纯白还可以三花色?
果不其然,女人一旦被迫改变了样貌就对自己极不自信了起来,那分明冯安安的声音在阻止我:“不许过来,我样子现在不好看。”
“冯安安。”我一瘸一拐的从地板上爬起来,用远眺眺望了一下撞到瘫软,一时半会儿将持续着昏迷状态的韩笛后,慢慢踱到冯安安面前:“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家道长我啊,十分爱你那残破的容颜。”那天师父给我介绍了所谓真实的世界观之后,就带着一丝调笑的详细阐述了白骨精这一物种的起源发展以及今后变化。据说之所以白骨族有白骨精这一浑名,也就是因为他们发怒时头发会瞬间变白,皮肤近乎透明,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血管和头骨的模样。我端详着冯安安,不可否认,现在她的样子不是会让人惊艳的类型,乍看之下还是会让人有点怕怕,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被称之为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旷世奇才。
“挺不错的。”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如丝般柔滑。
但冯安安的月亮星座在狮子座,如果我不认真且有诚意的夸她,说不定,不是说不定,她已经转开头,把我当浮云了。
“哎,冯安安,你都不知道啊。”我慢慢的弯下我被韩笛掐得快青紫的老腰:“你赌气的样子挺可爱的。”说完便吻住了她。这种结局虽然浪漫,但后果就是,在后来很长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冯安安有事没事就赌气给我看,以此要求我常常的强吻。
虽然我还不能称之为有吻技,但做这事儿的时候也算是温柔专心。正卖弄着咬她的舌尖呢,她却反过来不满的用小小牙齿咬我,狠狠的。
“干嘛咬人啊,妖精。”她咬得用力,我的嘴唇就这么滑稽的被她衔住不放,这句话只能含糊的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变成一小声的呢喃。
近距离看冯安安的眼里全是不满:“她亲过你这里。”她指着我的嘴巴。
“嗯。”我点头:“所以你现在不是把它给亲回来了。”
“还摸过这里。”这回是抚上了我的胸。果然,只要是好豆腐,就算是白骨精也是想尝尝的。
我吸了吸鼻子:“她似乎是想摸来着,不过我有挺用心的抵抗吧。”说着又搂了搂她:“不然我先看看不抵抗的胸是什么样子?”
头发和样貌都恢复了正常的冯安安表情很无辜,手势很色()情,我唯有更加□才能压制住她的霸气。
我把她带到了那双鱼坐榻上,捞起她的t恤,利落的解开她的BRA。从她锁骨的第一条若隐若现的血管处开始抚摸、亲吻。在每一个因为忽然的冷空气而起的小小疙瘩处流连。
最终,冯安安捧着她的乳首凑到我嘴边:“亲亲它。”
“不要。”我只是舔了它的前端一小下下罢了,冯安安的感叹词就慢慢的溢满了整个大殿。
她状似恼怒其实迷茫的问我:“为什么不要?”
“因为啊。”我缓缓的围着那一圈完美的粉红色用唇齿预划出了一个范围,对她越来越僵直的樱桃视而不见:“我就是喜欢看见你为了我又痛苦又着迷的样子。”
每个人最本色的特质总是在最隐秘的时候显现,好吧,我承认在某些时刻我就是个隐藏版的S。
但两S相争必有一M。这是无法避免的残酷战争。在这场旷世持久的拉锯战中,小白骨精凭借着坦胸露乳逐渐失去了有利地位,将要臣服于我脚下。我着急的想继续往下处抚摸的时候,她粉嫩的乳()尖在我眼前、鼻间和嘴唇上部无处不在的诱惑着我,在微妙的触感和甜腻的嗅觉之间我正式宣布了第一次攻城拔寨的成功,我含住了它,用舌尖缠住了它,在每次轻舔和拉扯中,冯安安高高低低的呓语让我感受到从腹部一直蹿到背部的兴奋。
这欲望来得就像洪水猛兽,让我有点SHOCK,就算以前曾经试着和冯安安亲亲抱抱,那也最多只是一场能感受到温暖的亲昵。而此刻被点燃的欲望,戾气重得让我有种想把手边的任何东西都撕裂。
我面对它,不熟悉它,不知道如何操纵它。
在我诡异的思考着人生和性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冯安安已经反败为胜的顺手脱下了我的长裤,在我内裤边缘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试探起来。这是一场无法分辨攻受的战役,我只能用一句老话来总结:不要和某人玩儿对攻,她会把你的防守拉到和她一样的低水平,然后用勇气洞穿你。
冯安安是个勇气十足的、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妖精,她仅仅会的几句催情之语也就是:“你很湿”或者“哇哦,你湿掉了。”除此之外就是体内循环加体外大循环的喘气声了。
而我,虽然一样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雏儿,但在青春期看过的上百部生活片提供了无限想象力,无师自通的在她耳边轻舔撕咬之后,我问她:“你的花心是不是为了我绽放了?”
情()欲的潮水被我理所当然的挑拨成了海啸,淹没了彼此的意志力。在那一刻,天地之间,再也找不到比把手指探入她生命的核心寻找真谛,或者她把手指陷入我人生的钥匙孔里输入密码更加重要的事情了。我几乎在她的手全面覆盖在我的欲望之地前用密密麻麻的吻和她的花蜜浇透了她身上最后一样遮羞之物品。
理所应当的一场宏大的肉搏却。。。。
却被很大一声的咔嚓一声所中断,那扇我怎么都打不开的大门不知为何出现了一条大缝,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条缝在慢慢合拢之中。
而双鱼型的坐也忽然那下降,我和冯安安不知所措的被摔在地板上,面面相觑。
我遇到了史上最难抉择的问题,比你妈和你老婆都掉到水里还难以抉择。
哈姆雷特的一生纠结着生或者死。
我,田道长这一刻纠结的是爽死。。还是憋死。
作者有话要说:愿此章AND下章或者下下章都不会收到有不良词汇的短信抑或举报。天下太平~钓鱼台是中国的。
21 爽死还是憋死,憋死吧
如果继续做下去,除了会完完整整的爽死,让昏迷不醒的韩笛看一场真刀真枪的真人秀以外,似乎没有别的奖励。而憋死,代价是我牵着冯安安的手,湿着内裤走过我爹设计的,只为放一根权杖却搞得活色生香的武器库。
我和冯安安都选择了后者。
因为我怕师父质问我为什么如此简单个事情都会失败的时候,我会想着冯安安的裸()体无言以对;冯安安大概也一样,她妈或许更很了解她,白小花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我是不奇怪,但冯安安一头羞愧撞死的情况也是可以预见的。
所以我们经过了痛苦的思考和挣扎,在我摸了她的咪咪一下她就要反过来摸我两下我又觉得亏得慌舔了她三下之后,我们看似衣着整齐,内里却悬挂着湿漉漉的内裤,迈着僵硬得明显过大的大步钻进了那扇石门。在那门就要完全关闭之前,我还往门缝里特意瞄了瞄,失去意识的韩笛警官依旧直愣楞的躺在那里,仿佛一条死去多时失去了光泽的死鱼。
冯安安面孔上的红晕还没退下,却丝毫没有温柔羞涩的做派的拉着我的耳朵问:“干嘛,这么关心她。”
拜托,在韩笛脑袋还正常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对涉案人员的不耻,不能因为她神经错乱想强()奸我就觉得我和她有一腿吧,我小心的赔笑给冯安安看:“我只是担心她清醒之后偷偷的用手机录下我们那些精彩画面回去放到X榴网上收费呢。”
“哼。”冯安安现在哼起来气势非凡,凌厉的看了一眼堵死了的石门:“最好她敢,我整不死她。”
所以,惹上妖精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你强()奸她,被她强()奸,或者是强()奸她女朋友,对她来说都是攻城略地的奇耻大辱。
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这么S?我把这句疑问重重的搁在心里,脸上换了个灿烂的笑容,牵起她的手:“走,我们进去看看。”
我曾经看过一套书,那套书一直在不厌其烦的提出一个问题:门的背后有什么?其实这个问题还可以换成:上了锁的抽屉里有什么?
不管是天赋异禀的神和重情重义的凡人都逃脱不了探寻别人的秘密这个缺点。就像别人家的饭总是比较好吃一样,别人锁上的秘密总是比较好看。于是关于玄奘的门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