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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穿越之谁玩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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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自言自语一番,龙飞烟心中高兴些许。因他喜欢清静,就屏退侍奉的人,自己在小院的凉亭下抱了狐狸休息。或许正是天热,那狐狸也不爱动,只在那满是藤蔓的亭下和龙飞烟一起吹风,也倒自在,龙飞烟便卧在藤椅上,闭目养神,只一只手还在抚摸那狐狸。

而他在这里休憩,那里树上却早有人偷窥多时。

说是偷窥,倒也不对,那树上头的人也是不小心闯入进来的,走又走不得,只好留下,算不得什么不入流的坏人。

只是他现在的眼睛停在龙飞烟身上动不了了,倒也不是什么好事。

都说年轻男人看女人,一般多看脸,而成熟点的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身材,树上那里是个年轻的男人,可他既不喜欢看脸,也不爱看女人的身体,却爱看女人的手。他觉得,美女的嫣然一笑是绝对抵不过她的温柔手在自己脸上轻轻的一摸的。而就算是男人,只要是美人,他也喜欢的。任由谁的任何一句话,都不如这美人的手在自己脖颈后边轻轻的抚摸。

看着那只抚摸着狐狸的手,这青年公子的心中似乎有一只小鹿在跳动,难以止住。见那白皙的手温柔而小心地陷入那白色的皮毛中,青年公子的心中一怵,浑身触电一般的战栗。在他眼里,龙飞烟的手好似已经摸上了他的脸庞,亲狎而暧昧,叫他心脏急跳难平。

“莫不是那只白鸟化作了人形?不,不是的,那只白鸟虽然美丽,可如何能够变得这样美丽的人物来?对的,一定不是白鸟变的。哎呀,白鸟兄,白鸟兄,你虽然跑掉了,可是你却带着我到了好地方来了。”

男子这么低声念叨着,只把身体靠得更近。他武艺也算绝妙的,龟息功更是数一数二,因而那里被他盯着瞧的人几乎无所察觉。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见那白衣人合着秀目,渐渐入睡,这个清俊的年轻公子心中遐想起来。可等过了许久,他猛然惊醒,轻轻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心中急急地叨念责怪

“如何这样老盯着那美人看?要是被发现了,他嚷了出来,我被捉住了就糟糕了。毕竟这里是不认识的人家里,不能太放肆。”

可这么说着,他又忍不住还要看。

见那白衣人忽而站起身,身姿袅娜,黑发如云,他的心也跟着他提了起来。再见他要走,男子心中着急,不自觉伸手去。这一伸手,身体失去了平衡,一不小心,他脚下踩了个空,整个人掉了下去。

“哎哟!”

这声音可不小,立刻惊动了那里的人,可是那年轻男子却不着急跑,只是躺在地上拼命地摸头埋怨。

“这树也真是不够结实,这么这么松垮垮的?残次品也!这下可好,叫我暴露了。”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那里的美人一定已经盯着自己看了,忙爬起身,先鞠了一大躬,声音诚恳地道:“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不小心走错了院子,来了你这里来了。这位公子千万不要见怪。”

话说着,听话人那里却没有回应。青年公子忙抬起头,却见龙飞烟一双乌黑的眼珠子盯着自己。原来对方的确为他的出现而惊了一下,可是他更为这他绝妙的龟息功而疑惑。——居然有人在杨开之外还能有瞒过他的隐身之法。

龙飞烟一时晓得此人来头不小,这里也没马上动手,只是远远盯着他瞧,思考着下一步要如何,可谁想那里见他不动手,心中反而喜悦:莫不是他也觉得我还算入眼,就不生我的气了?

想着这个,那青年公子心里头更是欢愉。也不忌讳地就抬起了头来,这一抬头可不得了。青年公子本来远远地瞧龙飞烟的身姿的时候就已经醉倒了,这里抬头,再如此近地瞧见他的样貌,他整个人酥软下去。

彼时龙飞烟貌美无比,那若隐若现的轻纱之下的肌肤雪白,身姿袅娜,任由男人不管是哪一个,看见了他都想将他搂在怀里亲热,因而纵然是这青年公子这种爱和人谈风雅的人也不禁起了类似的念头。

他心想:究竟是哪一派里居然有这样的尤物?

可提到尤物一词,他又偷偷扇自己一个耳光:呸呸,居然用这个词形容这美人,该死该死。这美人玉洁松贞,冰雪可人,这是天底下再找不到的神仙一样的人,我怎么能说得这么粗鄙?倒显得我是没有教养的登徒浪子了。

这么说着,他有些惭愧,想着一定要用水漱口才能收回刚才那句话,忙去拿水袋。而谁想,那里龙飞烟见他盯着自己发呆半晌,突然伸手去取什么东西,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随即来点他的穴,这叫那青年公子察觉了,惊了他一跳:“美人,你做什么?”

青年公子虽然性格随便,可武艺却是了得的,因而他行动也快,对龙飞烟这一袭击轻松躲过。而且他还并不还手,因为他觉得对美人出手也是一种对他品行的侮辱。美人应该疼应该爱,应该呵护,动手就是亵渎,所以只是躲。

而那里龙飞烟见他只回避却不攻击,越发觉得奇怪,他放下狐狸,倾身而上,一招‘秋风扫叶’,将掌力迅捷地送去,青年公子见了,仰面一弯腰,轻巧躲了开。而这顺着风势躺下去的姿势叫龙飞烟的衣袖恰好地扫过了他的面庞,闻着龙飞烟衣袖上的清香,那青年公子心中更觉得了不得的舒爽,因而竟然走神,脚下一个不稳,一屁股坐了下去。

龙飞烟本来见他和自己过了两招,躲避起来都很敏捷,心中料着他不是普通人,哪里会想着他居然在这样简单的躲避中就摔倒在地,反而愣了一下,而更奇妙的事情还有。

那青年公子坐在了地上,只是摸着屁股哎哟,对着龙飞烟哭丧着脸,摆手道:“美人美人,莫再和我打了。我怕伤着你,不敢动真手,你再打我的骨头就散啦。更何况,你打伤我我没有事情,可你要是痛了手可就是我的罪过了,你手上疼,我心里疼,这可了不得,了不得了。”

这些话要是别人说了,必然是轻浮不堪,再挨一顿好打都是轻的。可这个青年公子说出来后,却丝毫没有虚假意味,反而让人感觉到关切,倒像是本性之言。

这些话龙飞烟虽然不太明白,可见他这样,又察觉不到他的恶意,他便停了手。又是没有见过的陌生人,见了他的模样也无妨,他也没再计较,只是淡淡地对他道:

“看你不像坏人,可我也听不懂你说的。这里不是公子该来的地方。如果是走错了,就请出去吧。”

谁料听了这突然谅解了自己的话,那青年公子心里头比喝了蜜酒还甜。他呆了几秒,忽而捂着胸口,躺倒在地,大叫一声:“我要死了!”

龙飞烟见他这样怪诞,奇怪道:“这是干什么?”

那青年公子却捂着胸口,极其痛苦地道:“你这样美的人,声音这样好听,居然还如此善解人意,我欣喜若狂。欣喜过度,气血就喷涌,一口气冲上了我的心口,撞得我这里疼得厉害。我现在只觉得越来越痛,如今可不就要死了么?”

这话听着着实的轻浮,罪该万死,可这青年公子说完话,面色果真痛苦非常,捂着胸口喘不过气,倒和真的要死一般,叫龙飞烟都看得有些弄不清状况。

而龙飞烟那里也是不晓得俗世的,时而也显得呆,他把这些话信以为真,便道:“既然如此,你便不要再看我了,我也不对你好就是,快点走了吧。”

这话听得那青年公子一下醒了大半,他忙道:“不行不行,你不理我,我更要死了。”

说到这里,那青年公子想着自己这样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竟然是死症了,便搂着胸口打滚:“这下可糟糕了,我没有救了。除非美人你从今和我一起,我天天看着你,夜夜瞧着你,一刻不可离开,否则我必然要活活痛死了。”

龙飞烟为这人的话弄得一团糊涂,只是听他说要日日瞧自己,夜夜 
 56、极乐公子 。。。 
 
 
瞧自己,龙飞烟自然不答应。他心地善良,想着这年轻男子要是被捉住了,杨开回来知道定然不饶他,因而见他不肯走,龙飞烟自己便转身走,想放他一回。

谁想那青年公子见状,胸口的痛楚反而惊得好了许多,他忙爬起身,跟在龙飞烟身后,道:“这是去哪里?我今后可跟着你了。”

龙飞烟听了,见他缠自己,一边走一边道:“你可小心,再往前,我家的人就听见你了。他们不认得你,一定不会饶你性命。况且我讨厌人缠我,若叫我不高兴了,你可随时就没命了。”

那青年公子听了,喜笑颜开。

他跟着龙飞烟身后走,左边一探头,右边一探头:“好啊好啊,你杀我,我喜欢。天底下能杀我的人没几个,叫我苦闷,你动手来杀,我死也情愿。只要你这手摸了我的心口,就算是摘去我的心肝我也愿意,死了也是快活鬼!”

“那你现在就去一趟黄泉如何,季公子?”

这话倒不是龙飞烟说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那青年公子抬头看,却见那里有一个带着银制面具的,身着紫衣男子立在那里,眼中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瞧着自己。而他身后跟着的人里头,一个拿着算盘,扶着眼镜惊奇地瞧着他,另一个浓妆艳抹,也拼命地打量他。

是的,他们在想:这是谁这么大胆,居然采花采到了教主的后院来了。

那青年公子听见那戴面具的晓得自己姓“季”,心中颇为纳闷:咦,他怎么晓得我的姓?

而等那里杨开摘下面具后,他眼中一惊:“哎呀,原来是独孤大人。幸会幸会。”

而杨开还想着他对龙飞烟说的那些轻浮的话,笑眼里带着怒意,淡淡地道:“你倒胆子不小。你们极乐宫才昭告天下要灭我独孤教,你自己就到了我这里来。来也就算了,满嘴淫言秽语。本事蛮大的,小子。”

原来,这青年公子不是其他人,就是极乐宫宫主季云开的儿子季乐,杨开和他说来有一面之缘,只是季乐当时不晓得罢了。而先前独孤教和极乐宫的关系还可以,等金复来一时后便有些恶化。极乐宫季云开听闻独孤教也参与英雄大会,心中便更为愤怒,将独孤教也列入敌对名单一列。今日杨开离去也为探查此事。

那里杨开正为极乐宫那臭老头的昭告信弄得满心不爽,这里就撞见了季乐,还见他调戏龙飞烟,他如何能高兴?

一时所有的不愉快涌上心头,杨开冷笑一声,高声道:“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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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极乐公子(下) 。。。 
 
 
“诶,等一下等一下,为什么要捆我?!”

那里见独孤教的人拿了绳索就朝自己来,季乐忙忙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他摸不着头脑一般地瞧着杨开,道:“独孤世伯,你和我爹爹也是相识,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杨开听了这世伯二字,眉头抬起,心想:小子还挺能沾亲带故的。我和他老爹不过说过两回话,喝了一回酒罢了,就认我做世伯,挺卖乖。可这便宜侄儿我可不要。

因而他冷笑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么?你老爹要灭我们独孤教,如今我们就是敌对两派。我可不捆了你来做战利品么?”

谁想那季乐听了,忙忙地道:“世伯这话差矣。我爹爹是我爹爹,世伯是世伯,我是我,你和我爹爹有恩怨,与我何干呢?”

杨开冷声道:“既然是你爹,你是他儿子,你们就是一家。我算你爹的帐算不着,自然就找你,有何不可?”

季乐听了,忙连声道:“错错错,独孤世伯你错了。自古亲兄弟还明算账,亲父子也有个区别的时候。我这会子是和我爹爹闹僵了跑出来的,说明他赞同的不代表我赞同,他讨厌的未必我就讨厌。譬如现在,我就没有要灭了独孤教的心思,把我捆了我不是冤屈么?所以还是区别来看的好,独孤大人。”

杨开听他饶舌,心中烦,冷声道:“那不过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搁天底下,谁不晓得季公子是你老子季云开的儿子呢?况且你意图不轨,言语轻佻,我听了不高兴,没有马上扒你皮就是对你好的了。”

那季乐听了,又忙摇头摆手道:“错错错,世伯,你又错了。天底下知道我季乐名字的人,少之又少,何来晓得我老子是季云开这一说法呢?还有言语轻佻这可真是冤枉了我了。我不过为这位美人倾倒,由衷发出赞扬罢了,从来没有半点亵渎之味。就连刚才不小心用‘尤物’二字形容这位美人,我也后悔半死,想要漱口谢罪。可见晚生心中没有丝毫挑逗之意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尤物”二字,杨开更火冒,上来就揪着他的衣服冷冰冰地道:“臭小子,你在这里呆多久看了多少东西?!好大的胆子,我非挖了你的眼睛不可!!”

季乐见杨开真怒了,紧忙摆手低头道:“世伯,不要生气。怎么随便就挖人眼睛呢?我真什么都没看见啊,就看见美人在这里睡觉。而且我怎么觉得我越解释你越生气呢?世伯,不要太上火,上火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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