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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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臣犹豫了下,心想再这么继续大眼瞪小眼下去也是挺尴尬的,干脆起来算了,然而他刚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撑起身,这却才发觉自己的手始终被对方抓在手里。
这让男人不禁哭笑不得地试着抽开手,在得到纹风不动的结果后无奈叹道:“你还真是……”
夏夜臣还没说完,就被晓猛然揽住腰间反转压至身下,虽然对方护着,丝毫没让他撞到半分,但回荡耳际的嗓音却执着得让男人蓦然一愣,“你要去哪?”
晓的手顺着胸侧一路向下滑,最后缓缓收紧扣住男人腰际的力道,彷佛若不将夏夜臣像这样牢牢压在自己身下,他便不能安心似地格外强硬。
平时再怎样他都能不在意,但只要臣一有想离开的迹象,那他的警戒度就是……百分之百!
只是他的警戒在男人看来实在有些好笑,他就这么让晓没安全感?
夏夜臣伸手将晓搂近,随后揉了揉他的头,像在对待小孩子似地安抚着,无奈笑道:“你都把我脱成这样了,我还能跑去哪?”
晓闷不说话,低头就开始啃咬着男人的颈子,等夏夜臣蓦然感觉下身一疼,清楚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正毫不客气地探入,开始拓展自己体内,原本搂着对方的夏夜臣当下就想直接勒死这家伙算了——敢情他是养了只白眼狼,专程让对方这样“报答”他的不成?!
第四十五章
夏夜臣始终都不习惯体内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于是当晓将完成开拓工作的手指抽出,准备正式提枪上阵时,忍到深感愤愤不平的男人就眼角泛红地瞪着他,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晓从未见过臣这样的神情,他不禁一愣,旋即停下了动作,“会痛吗?”
疼是疼,但也不至于忍受不了,夏夜臣所不甘心的,只是因为他原本明明能在这事上头掌握主控权,却由于一时兴起的退让之心,导致自己又落了个被压在身下的结果。
尤其在看见对方湿透的衣服,直到此刻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后,男人更痛心疾首地体会到——他根本从一开始就输在积极度的起跑点上了!
不过夏夜臣当然不可能老实地告诉晓,他是因为抢不过主导权才这么不甘心,因此最后他撇开头,就转移了话题:“你怎么都没脱?”
一听见臣只是因为这件事而不高兴,晓旋即松了一口气,当下就诚实又诚恳地回答:“我只想脱你的。”
晓照实回答就算了,让男人更想吐血的,是眼前这家伙随后竟然还不忘继续刚才暂停的进攻大业,在温热的水里扶着令人完全无法忽略的灼烫柱体,抵住很难吞得下它的窄小穴口就索求似地开始蹭着,甚至慢慢加重力道,在饱满头部探入小穴的同时就强劲地一路顶至深处。
那种逐渐被撑满的感受太鲜明,夏夜臣顿时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涨红了脸瞪着那根凶器的主人,晓却不停,又在男人紧致高热的体内顶了顶、调整了下位置,这才一脸满足地俯身吻着对方。
甚至随着青年倾身的动作,彼此结合的部位更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这样的占有让男人直觉得难以喘息,可不如床上宽敞的浴缸里根本没空间让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了。
即使想稍微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对方回应的,永远是更深的拥抱,与缠绵不歇的吻。
有时晓会显得强硬,但夏夜臣知道那绝非是不理性的强求。
假若他始终都拒绝接受对方的感情,那么这固执的家伙肯定会用尽一切想得到的办法,继续跟自己磨下去,即使一次次地失败,让他只能郁闷地一次次地忍住,但晓却绝不会放弃。
这些日子以来让夏夜臣很笃定,眼前这人彻头彻尾,就是个只相信努力是唯一道路的傻子。
或许他最不甘心的,是他用自己的方法,逼晓往上爬,而晓却是在用他的执着,逼自己为他沉沦。
最终,男人的心绪只能全掩饰在压抑的喘息中,他竭力不让自己的步调被对方所牵引,然而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和与自己紧紧相贴的体温,却迷惑得使人难以保持冷静。
当炙烫的勃发开始在体内抽插律动、狠狠宣示其存在时,更让他拚了命才能忍住差点溢出的低吟,无论在任何事情上头,他都宁愿咬牙强忍,也不肯在对方面前示弱。
可惜晓这人值得嘉许的,就是他不会只顾着自己舒服,而完全不管臣的感受。
因此他一见夏夜臣如此“难受”的模样,随即就空出一手,握着男人轻颤的火热昂场就安慰似地温柔套弄着,指尖不住轻揉湿漉的敏感前端,藉由小孔流出的透明液体做为润滑。
加倍自下半身袭来的强烈快感却让夏夜臣忍得更难受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浑身发软,但底下的欲望反而更为坚挺涨痛。他想射——可就是不想比晓还早射!
不过晓又怎么猜得到他的心思?见男人如此强忍,他只想着是不是自己做得让对方不舒服,否则臣怎会颤得越来越厉害?
于是他便放慢了速度,缓而深地顶弄着男人格外稚嫩的体内,一边吻着对方发烫的耳朵,全然愿意配合似地问着:“你喜欢我怎么做?”
“你……你要问的话,那就不要动!”闻言,夏夜臣不禁咬牙切齿地喊道,然而当青年动作一滞,不经意蹭过深处某一点小小凸起时,男人却蓦然像受到极大刺激似地身子猛然一颤。
“嗯晤……!”
电流般的快感瞬即袭遍了全身,等夏夜臣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紧抓着晓的肩膀喘息不止,就连底下尚未疲软的昂扬都还在为馀韵吐露着纯白的精华。
自己突然坚持不住的事实让男人当下就僵了,晓却顿时充满了好奇。
他又试着碰了碰刚才不小心碰到的凸起,在明确感受到夏夜臣压抑地绷紧身子、气息更加紊乱的同时,欲望却绝对是有增无减后,他才备受鼓舞似地下了结论:“你很舒服。”
这让完全无法隐暪自身反应的夏夜臣根本矢口否认不了,对方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他,就直接一口咬定,自己这样异常的反应就是因为那一点……
——那一点、那一点……该死的那一点!一个男人好端端的,到底为了什么缘故,体内才会有敏感点这种东西存在?!
夏夜臣恨不得抵死不承认自己有这样的“弱点”,但晓却意外地没再追问这个问题,他反而忽然默默地将男人仅剩的一件衬衫脱掉后,就转而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等两人完全一丝不挂之后,他更是将对方打横抱起,就这么直接跨出浴缸外。
男人不禁从晓开始脱衣服时就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直到自己被抱到花洒下方,双脚安稳着地之后,他才忍不住问:“你做什么?”
“帮你洗澡。”晓一直记得先前说要帮臣洗澡的事,他边回答,果真就边从一旁的瓶子中倒了足量的沐浴乳在手心里,稍稍搓了下,便由男人平坦的下腹轻柔地往上揉抹着。
微凉而滑腻的沐浴乳藉由对方火热的手心覆上赤裸肌肤时,夏夜臣随即敏感地缩了下,但他还来不及提出抗议,贴在自己身后的青年却已经率先将尚未释放过的坚挺再次顶进他体内,甚至准确地撞击着深处那足以点燃欲望的敏感点。
夏夜臣想骂人,可话一出口,却旋即被撞得支离破碎,“你这家伙……洗澡是这样洗的吗!”
只是夏夜臣骂归骂,知道他不是真正在生气的晓自然也就没在意,相反的,刚才意外的发现倒是彻底发挥了激励效果,让他格外沉溺地将心神,全用来感受男人诚实的身体反应。
事实上,他一直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彼此相拥明明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臣却总是会表现出不喜欢的态度来拒绝他。
晓无从得到解答,因此他只能不断地“身体力行”,好让夏夜臣能了解这究竟有多美好……
青年律动的速度并不算快,但虽然他已经从背后紧抱着对方,然而其力道却还是让男人得以手抵着墙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子。
而他沾满了沐浴乳的手,与其说是在帮夏夜臣洗澡,倒不如用“摸索”来形容会更贴切点。
他会在同一个部位徘徊很久,不断摸啊、揉的……在乳尖等敏感的地方用尽他的十八般武艺。
就算夏夜臣早已被顶得只能喘息低吟,但对方摸他的方式就是让他打从心底觉得有古怪,不过他才刚想开口问这家伙究竟是在做什么,晓就像察觉到似地主动回答:
“我好想知道你身上还有没有像这样的地方。”他暧昧地加重在男人体内抽动的力道,深深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彷佛想告诉夏夜臣,他就是想找像这样的地方。
能像这样……给予对方强烈快感的地方。
这一听,夏夜臣怎么可能还任凭他这么对自己上下其手?要是到时真被晓摸出来了,他以后干脆都直接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算了!
但碍于他现在完全无法动弹的窘境,逼得夏夜臣只能威胁似地低声喊道:“没有的地方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你要做就赶快做一做,不要净做些无聊事!”
“那在我们射之前,让我继续找?”晓不屈不挠地说着,男人只想着先前自己就释放过了,而对方则是连一次都没有,要等两人都再达到高潮一次,那得被继续摸下去的他不就亏大了?
“没关系,到你射就行。”夏夜臣干脆地决定后,晓自然只能尊重他的意愿,轻声应道:
“好。”
最后,生龙活虎地被对方扛着进去的男人,是酸软无力到被青年用大浴巾整个裹住身体,直接从浴室里抱出来的。
当晓连着浴巾将他放在床上,又旋即覆上刚洗完澡而泛着格外诱人色彩的身子、缠着他要吻时,夏夜臣整个就是像见到怪物似地忍不住埋怨:“你怎么都不射?”
“没找到前,我觉得我不能射。”
晓说得一脸认真,手不过才刚想往下摸,就吓得男人连忙搬话来挡住他:“等、我饿了!”
却没想到,青年根本连转头看一下时钟,好知道现在超过晚餐时间究竟有多久了的意思都没有,只用一句话就轻描淡写地定了对方的生死:“明天早餐再吃回来。”
闻言,夏夜臣顿时哑口无言,深深感受到自己肯定是上辈子就招惹了这家伙,这辈子才会这样惨败在他手上!
第四十六章
隔天早晨,被折腾了一整晚的夏夜臣依旧照着自己的生理时钟,一大清早七点钟就准时醒来,只不过当他睁开眼看见床旁空无一人时,他不禁愣了好一会,才确定不是自己睡昏了头,而是晓确实不在。
他不是那种从入睡到醒来,都非要人抱着自己才会感到安心的人,但晓却不折不扣地就是这样的个性,只是他喜欢抱着人,而不是被人抱着。
所以自从晓开始跟他一块睡之后,他就从来没有在早上醒来时却没看见他过……
夏夜臣按着心中的困惑,照常起床潄洗换装,直到下楼后仍未见到晓的踪影,他才开始严重怀疑——那家伙该不会被绑架了吧?
而稍早之前,晓的脸色确实凝重得像是正遭遇到什么很艰困的问题似地——低头死盯着早餐店的菜单不放。
见青年已经在柜台前犹豫了不下半小时后,早餐店的阿姨终于看不下去了,指着菜单就开始主动热心推荐:“同学,你要不要参考看看我们的原味蛋饼?很多人都会点这个哦!”
晓看了下对方手指的位置,却显得没什么兴趣,随即又移开视线去研究其他品项的名称,极有耐性地想一个一个判断出哪个名字看起来最好吃。
不过这问题,对平时就不热衷于品尝美食的他而言,实在是太困难了些。
他觉得每个看起来都很难吃。
过了一会,他才突然抬起头看着墙上挂的时钟,发现时间快来不及了之后,旋即两手空空地默默转身就走,徒留下早餐店阿姨站在那一头雾水地目送他离去。
当晓一路走回家里时,夏夜臣早已经坐在餐桌前喝着热咖啡了,一看到他回来,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令人摸不着头绪地忽然呢喃了一句:“真的自己走回来了?”
晓不是很了解男人这句话里的意思,但一见对方桌前的餐点都仍完全未动过,他想都不想就先直接就坐,免得让臣为了等他而继续饿肚子。
而他一坐下,夏夜臣也随即将昨天新买的手机摆到他面前,有些不悦地交待着:“这不是买来装饰用的,你出门记得带着。”
新款的智慧型手机有着纯白色的典雅外形,晓却连看都没多看,拿起夏夜臣桌旁的手机将两者的SIM卡对调后,这才将那只新款手机推回男人面前,迳自接手对方用过的手机。
比起漂亮的外观,臣贴身放在身边的东西还比较吸引他。
夏夜臣只能无言地看着晓我行我素地将两人的手机调换,对于眼前这家伙的一切行为,他似乎只剩退让默许的份了……
男人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拿起叉子开始用餐后,这才随口问道:“你刚去哪了?”
“买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