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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驯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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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见许殷英仍站在原处没走,他才抬眼看向她,“有事?”

“呃?这、这个……”许殷英像被夏夜臣突然其来的问句吓了一跳似地,慌张失措地在身上找了下,才想起东西正被自己握在手心里,旋即匆匆忙忙地将一盒小药膏递至男人面前。

“我、我想说,总裁您脖子上的伤好像一直都没有好,所以就准备了这个……”深怕被对方责备自己多事,许殷英忍不住低着头、越说越小声。

闻言,夏夜臣随即下意识地往自己颈子上的OK绷一摸,而后不禁苦笑。

“谢谢。”他收下了眼前用纸盒包装起来的药膏,脸上的表情也温和多了,见他没有生气,许殷英这才松了一大口气,满脸笑意地说了声不用客气后,便满心欢喜地离开办公室。

这个秘书,以前总是一副怕他怕得要死的样子,现在看起来还是怕,但却也比较敢勇于主动,连情绪都暪不住了,大概是因为习惯这份工作了吧?

夏夜臣觉得好笑地摇了摇头,随手将药膏放在桌面上后,却又望着那深绿色的纸盒,逐渐敛起了神情。

他的确没擦过药,只因为不需要……脖子上的,不过是个吻痕。

从那天起,晓就像想要证明什么似地,每天反覆在他颈子同一个地方上烙下印记,过于暧昧的位置,让他想用衣领遮也遮不住,最后只能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用OK绷贴着了事。

如果不让那家伙吻,晓反而会执拗地压着他,改用咬的!

若不是因为晓事后都会道歉般地舔着那一处红痕,夏夜臣几乎以为对方是存心想跟他闹翻——成天闷着不说话、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就算了,还非得这样每天咬他不可?!

不过这样的晓,却也总会让他联想起刚带对方回家时的情景。

只是那时的晓绝对比现在听话可爱多了,就连最初攻击他的野兽模样都比这个好,至少不会时时刻刻都用那种吃人的眼神盯着他不放……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弃晓,就算对方的独占欲强烈得叫他难以容忍,但以前能克制的,没理由现在就办不到,他很清楚,晓对他的占有欲根本就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

他想找出其中转变的原因,并加以化解,好让晓回到原本的样子。

否则再这样继续下去,难保他自己不会先气得抓狂!

夏夜臣正在脑海里盘算着回家后该怎么从晓那套话,就边着手仔细检阅起秘书刚拿进来的资料,当他翻到一封来自医院的信件时,这不禁引起了他的好奇。

最近唯一去过医院的一次,也只是为了带晓去的,他自己本身并没有任何就诊纪录,医院怎么会突然寄信给他,而且还是寄到公司来?

夏夜臣带着兴致、率先拆开了那封信,等他看见纸张上的内容时,起初是一愣,随后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是一份血缘鉴定书——鉴定的结果是:尹时森和夏晓之间确定是父子关系。

鉴定的时间是在近期,他虽然不确定尹医生是怎么让晓去验血缘的,但至少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晓从一开始就那么反对他跟尹医生见面。

难道晓以为他亲生父亲出现,自己就会不要他了吗?

即使尹医生是晓的父亲这件事,让他难免感到惊讶,不过那在自己和晓之间并不会造成任何妨碍……最少,自己也会想办法将这问题解决掉。

看着最后一张署名尹时森的信纸上,只简单注记着约定见面的时间地点,就算整张纸都没写会面的原由,光凭前面的血缘鉴定书,夏夜臣也猜得到对方特地将信寄到公司给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种时候才想来跟他抢晓,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而且见面的时间甚至还刚好约在今天晚上,这不是摆明早就算好信寄到的日期,让他没法多做准备,连犹豫的空间都不多给吗?

夏夜臣想了想,便将鉴定书连同那封信收回信封袋中,决定傍晚回家先让晓知道这件事情后,再出门去见尹时森。

毕竟他曾答应过晓,不和对方见面。

当晓看见那封信时,他正坐在床边等臣换完衣服,对于血缘鉴定的印象,他只记得尹时森到学校找他、临走前曾替他将落在肩膀上的头发拨掉过。

这就是父亲?从最初的置之不理,到此刻的算计,他丝毫感觉不到那人有值得尊敬的地方。

但那又如何?从华夕伶到尹时森,甚至是他的母亲……只有臣真正接纳他最初的模样,将他视为人看待,教导他、给了他一切。

看着男人换完了衣服、打算出门,晓这才开口问:“你要去见他?”

“嗯,不管怎样,这事总是得要好好处理。”夏夜臣走到晓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微笑道:“你之前何必怕我知道这件事?我不会轻易把你拱手让人的。”

晓深深地望着他,然而却又保持了他一贯的沉默,自始至终他都表现得很平静,直到见臣转身准备离开了,他才蓦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轻声地问:

“臣,你会回来吗?”

闻言,夏夜臣有些吃惊,旋即无奈地笑道:“当然会。”

这家伙怎么都这么没有安全感呢?夏夜臣不禁如此想着。

等晓逐渐松开了手,夏夜臣这才总算得以出门去赴约,而晓也不再回头去看那一封信,就只是坐在原位、低头凝视着残留熟悉体温的手心,静静地,彷佛瞬间成永恒。

——直到门再度阖上的声响传来,他才握紧了那只手。

第六十三章

双方见面的地点是定在医院附近的一间咖啡厅,店内典雅的摆设与布置充满了浪漫的氛围,给人的印象十分舒服,夏夜臣却直觉讽刺:难道对方是想跟他叙旧的不成?

见夏夜臣准时抵达,尹时森仍显得一派悠闲,放下了手中的咖啡,随后起身向来者伸出手,不过夏夜臣只是简单地朝他点了下头,便迳自拉了把椅子坐下,完全没有要回握的意思。

尹时森也不太在意,笑了笑、收回了手,便跟着坐到座位上。

“尹医生,我不是来和你谈生意的。”夏夜臣开门见山,淡然地说着:“既然我来了,你应该也知道我看见那封鉴定书了。”

“只为了鉴定书才来的吗?”闻言,尹时森不禁加深了笑意,然而话中有话之外,却又顾左右而言它,“我很惊讶晓居然没跟着你过来。”

“就算他来了,他也不会站在你那边。”夏夜臣忍不住皱着眉,很不习惯其他人用这种自以为是熟人的语气提到晓。

“你很有自信呢。”尹时森这才正对着夏夜臣,缓声说道:“放心,这点我还有自知之明,很清楚比起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陌生人,他当然喜欢你得多。”

夏夜臣也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挖坑让他跳,只在心里不屑地冷哼了下,表面却仍十分“有礼”地微笑道:“既然如此,尹医生,那我想我们今天的话题到此就能结束了。”

“不急。”尹时森也真的一副不急的样子,召来了服务生,迳自替夏夜臣点了一杯美式咖啡后,才继续说道:“其实呢,我今天最主要是想感谢你。”

夏夜臣抬眼看向他,虽然没明讲,不过倒是清楚地表达出了一个意涵:鬼才信。

但尹时森就像没注意到似地,“我在晓小的时候去看过他一次,多亏了你,他成长很多。”

所以现在才想到要来认儿子?还真是刚好捡了个现成的!夏夜臣心里不悦,却一语不发,正巧服务生端了咖啡过来,他看也不看一眼,便说道:“撤掉,我只喝义式浓缩咖啡。”

尹时森跟着指示服务生换一杯后,随即回头满不在意地笑道:“你还真是不留情面。”

“过奖。”夏夜臣冷冷地回答,一边想着如果晓跟他父亲同一个德性……他肯定要掐死他!

以前小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眼前这人怎么就能这么厚颜无耻?自己都已经摆明了不想多作牵扯,对方还硬是不进入正题,存心要惹他动怒就是?!

夏夜臣也极不愿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见尹时森又打算开口,他自然毫不客气地抢先说道:“尹医生,你是想循法律途径、还是私下解决,何不直言?我都乐意奉陪。”

听见这直截了当的问句,尹时森只是往后靠坐在椅背上,姿势显得轻松,语气更像是在陈述事实似地平铺直叙:“在法律上,我是晓的生父,你不见得比我占优势。”

“的确是,但那又如何?”夏夜臣以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神看向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晓快满二十岁了,届时我不能决定他的去留,法律不能,你——也同样不能。”

但是晓会跟随谁,却丝毫用不着怀疑。夏夜臣微微一笑,“虽然我不在乎判决结果,不过我想尹医生你是个聪明人,不会浪费时间打这种注定会输的仗的。”

尹时森蓦然一滞,旋即跟着笑道,迳自下了结论:“我已经去问过晓的意思了,他一点也不肯跟我走,看来要想弥补他的话,我只好来个长期抗战了。”

闻言,夏夜臣更是不屑:“既然你当初就将自己的儿子弃之不顾了,那何必现在才来费这个心思,以父亲的身份自居?”

“关于这问题,何不去问问你的双亲?”见夏夜臣皱起了眉,尹时森的语气越显循循善诱:

“难道你以为当初你父亲逼我离开,真的如他向媒体所说的那样,是因为医疗疏失?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母亲待在医院里,几乎一整年都和家人避不见面,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遗嘱的事我也曾听说了,难道你从未怀疑过,为什么自己得将别人的儿子当成弟弟?”

尹时森就此停下了话,和对方在一语不发的氛围中对视,夏夜臣看他的眼神,沉凝得骇人。

“上一代之间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无论如何,现在我也确实将晓当作弟弟在照顾,我并没有愧对谁。”夏夜臣的嗓音很平稳,却让人有一触即发的错觉,尹时森观察着他,一时之间竟也摸不透话里的情绪。

“你还真宽容。”尹时森只能转而如此说道,顿时感觉自己的一番话就像竹篮打水一般,不禁心想:对方应该知道他暗示的是什么,但现在这种反应……难不成他先前的猜测都是错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夏夜臣回答得冷淡,正巧一旁的服务生将新点的咖啡送上桌,他随即端起精致的瓷杯向眼前的人致意:“多谢你的咖啡。”

“用不着谢。”尹时森跟着端起自己桌前的咖啡、并率先一饮而尽后,便拿着外套站起身,准备先行离席,还不忘识相地将帐单一并带走。

随后见夏夜臣又是一口都没碰,就将仍飘着热气的咖啡重新摆回桌面上,尹时森心里有些了然,这才接着笑道:

“晓是现在世上唯一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所以我想多花点时间跟他相处,虽然目前看来可能性渺茫,不过我也不在乎慢慢来,希望到时候我和你之间也能多了解对方一些。”

夏夜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要回应的打算,尹时森却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当初我去看晓的那一次,是和你母亲一起去的,她那时看到晓的样子后,就一直求你父亲让她把晓带回家照顾……最后你父亲之所以会下那样的遗嘱,除了因为原本负责照顾的华夕伶不在了,大概也是为了你母亲。”

“你想说什么?”夏夜臣无动于衷地问着。

尹时森笑了下,却不明说,“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确实没有愧对任何人。”

闻言,夏夜臣就只是盯着桌上那杯逐渐散去热气的咖啡,直到尹时森离去后,他才缓缓闭上了双眼,动弹不得。

第六十四章

打开家里的大门时,夏夜臣随即看见晓站在玄关里正等着自己回来,他沉默地伫立原处与之对望,过了会才开口:“跟我出去一趟。”

夏夜臣没等青年回应,便转身朝门外走去,晓望着他的背影,尚未踏出门槛的脚步显得挣扎,最后却仍放弃似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静默无语,夏夜臣专心开着车、也没想过要解释此行目的地是哪里,一直到了医院附设的检验中心,晓才知道臣是想得到事实的真相。

眼前护士拿着针头正准备替自己抽血,晓却只能回头望着站在身后的人,而先一步抽完血的夏夜臣手里拿着棉花按住手臂,迎向他的注视时,神情只有一片漠然。

“你还怕吗?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说着说着,夏夜臣不禁转移了视线,“现在,我只是不想再让别人来告诉我什么。”

男人喃喃自语般的声音,脆弱得让晓猛然觉得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扎了一针,等护士抽完了血,便收回手臂连忙起身,想安慰对方,“臣……”

“回家再说。”夏夜臣打断了他,方才的脆弱宛若一闪即逝的错觉,只剩冷淡:“我不想在这种地方跟你吵起来。”

他不确定晓从多久以前就知道他们彼此的血缘关系,而尹时森也很狡诈,每一句话都只是在引诱他掉入陷阱,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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