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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牢狱 作者:厚年-第20章

小说: 牢狱 作者: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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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刃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分不清痛苦或者快乐的呻吟声和男人兽性的粗喘交织,夹杂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这场欢爱没有尽头,男人无休止的在徐礼身上尽情宣泄,像是要把他劈开一般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礼的内部已经一片黏腻,他被人摆成四肢趴跪在床上,屁股上翘,如狗一般的姿势,接受男人的侵犯——男人的巨物被他深深地含在体内。
男人的手牢固地握紧徐礼的腰肢,肉刃他软热的体内狂野地抽动。
徐礼不能动,被迫承受着男人每一记凶猛地撞击,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感觉。
男人无休止的侵占把他逼到崩溃边缘。
徐礼虚软地挣扎,泪却越流越急。
“唔……不要……呜……够……啊啊啊啊……”
男人被他迷茫的呻吟所诱惑,就是插入的姿势把他抱进怀里,由下而上的顶到最深处,引来徐礼的惨鸣。
变本加厉地戳插,男人狂猛地几乎要把他捣碎了一般,因为重力作用,粗长膨胀的肉刃粗挺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
麻痹了的肉穴自动自发的紧紧绞住巨物,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动作越来越激烈,当高温灼热的液体喷洒上敏感的肠壁,徐礼几乎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产生了被烫伤的错觉。
头晕目眩,昏昏沉沉,再一次陷入黑暗。

徐礼最后一次清醒,是在浴室里。
红肿的穴口被男人用两指撑开,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媚肉,浊白的高温的黏液滴淌出来,过多的黏液沾湿了男人整条手臂。
男人两根指头在徐礼的柔软之地灵活的搅动,逼出藏在最深处的黏液。
滑过徐礼体内的凸起时,男人恶意地施力摩擦,这让徐力软的像面条的双腿又忍不住地痉挛起来。
双手颤抖的抓住男人动作的手臂,“不……不要……”
男人用另一只手牵起他虚弱的手心,放到嘴边安抚地亲吻,扬起了胜利的微笑,“不要怕,我不会再做了,弄不干净要生病的。”

徐礼那天起一直浑浑噩噩没什么精神,躺在床上很少下来。
季秉恒最近也是清闲的很,每天除了在书房处理些公司的事儿,都陪着他,饭菜亲自端到床前,一口一口喂进去,说不出的亲昵。
季宅最近很是喜气,全员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几天后小芷儿的周岁生日宴会。
其实也不叫宴会,参加的人数不多,只有几个,还都只是家里人,就是这样,依旧办的很隆重。
小芷儿被气氛感染的甚是活泼,高兴的见人就笑。
她已经会开口说话了,季秉恒口把口的教她念出“爸爸”这个词。
小孩子口齿不清,音调老是在第三声徘徊,逗的一屋子人笑。
季秉恒挑挑眉,不在意,足以让男人感动。

季氏在经历季秉恒和魏明入狱之后,大股东纷纷撤资,辉煌不再,甚至可以说残破败落。
所谓的董事会只剩个空壳儿,整个公司除了他自己,就是季秉源。
而且季秉恒现在手里的股份,已经把他压下去,并且逐步架空。
季秉恒并不在意,从他踏入商界的第一天,就做好了所有准备,铺好了以后的路。
早些年,或者说在季氏最辉煌的那几年,他已经开始向外扩展,用私人名义,入股国外的一些投资公司。
季氏摊子太大,战线太长,国内一波接一波的严打,没有绝对的权利和财富,迟早有天厄运会轮到他头上。
季秉恒扯开嘴角,他已经选好了下一站,是个风景不错的北欧小镇,适合徐礼和他在那安静的过一辈子。
他只要挨过这阵子风头,到时候带着徐礼一走,丢下负债累累的季氏,任他季秉源有三头六臂也是大势已去。

男人嘴角挂着温柔,叽叽喳喳的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朵盛开正艳的花朵,献宝一样呀呀的要给他。
季秉恒弯腰抱起小家伙,在他肉嘟嘟得脸上亲了亲,好声好气的问道:“把这个给爸爸好不好?”
小家伙竟然听懂了,兴奋的拍着小手掌,“粑粑”“粑粑”的叫个不停。
季秉恒带她上楼,徐礼还在睡,小家伙软软地叫了声“粑粑”。
徐礼撑开沉重的眼皮,看向他们。
那眼神,季秉恒再熟悉不过。
心中恬燥起来。
季秉恒走过去,放下小家伙,让她可以把花献给她的爸爸。
徐礼的眼睛不是很清明,意识仍旧有些混沌。
小人儿明亮漂亮的眸子直直望向他,邀功一样把花捧到他面前,着急要给他,“粑粑……粑粑……”
徐礼恍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那俩人站在床前,笑靥如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依旧,要感谢,投,地雷,的,菇凉。
H文献给乃~……童鞋~抱紧!

今天窝火,不多说了。

哦对了,我不懂商战,有啥表达错误的地方各位不要介意。




39

39、第 39 章 。。。 
 
 
徐礼接过花,也不放下,握在手里攥着。
鹅黄色的花被透过玻璃射进来的阳光渲染成淡黄的颜色,散发出好闻的花香,在徐礼骨骼粗大泛着老茧的手里,异常扎眼。
小芷儿真是长大了,穿了条水蓝色的蓬蓬裙,小嘴巴咧开来喊他爸爸,眼睛亮亮的。
徐礼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坐起来抱抱她,至少应该给她一个父亲应该有的微笑或者抚慰,可是他现在实在不大好看——憔悴的脸色,落拓的模样。
有些无法表达,但是伤怀是有的,徐礼的心忽然地柔软,突如其来如洪水猛兽一般的攻陷了他全部的情绪。
哽着喉咙,“爸爸”这个词儿充满了责任、负担和甜蜜,打断骨连着筋的血脉感。
这一声“爸爸”,把徐礼所有的痛楚和屈辱,还有对过往和现在的苛责、麻木、淡漠,冲的一干二净。
小家伙刚刚够床高,需要季秉恒从后头托着她,才能够得着徐礼,她小小的手臂抱住徐礼的手臂。
徐礼楞了一下,他的手很冷,被小家伙温暖柔软的触感包裹,说不清道不明的晃动了一下,有种想哭的冲动,牵了牵嘴角扯出了抹淡笑,没法再好好呼吸。
季秉恒一直看着他笑,眼睛里流转着什么,让人看不清。

小芷儿的生日在周四,办的尤为温馨。
没有邀请来客,参与的人都是宅子里的人,不管佣人还是司机,每个人都被请进客厅,参与其中,分到一块蛋糕,说一句“生日快乐”。
小家伙好似知道是今天自己是主角,玩的不亦乐乎,蛋糕沾的满头满脸,手舞足蹈。
最后累的差点脸把整张脸都埋进蛋糕里睡过去。
徐礼也夹在当中,他的位置就在小芷儿旁边。
没见多大高兴,一顿饭下来也没怎么动筷子,就跟着吃了块蛋糕。
一直也没什么表情,一笑不笑,还是老样子。
家里人对这个奇怪人早就见惯不惯,都陪着笑,并不侧目。
在季宅,带耳朵听就好,其他都是不必要存在的东西,知道太多,反而短命。
倒是季秉恒很有兴致,从头笑到尾,也没了平时的架子,临走时还给每个人都发了份厚厚地红包。

等人都散尽了,已是沉闷的夜色,跟之前大厅的喧嚣不同,两个人的房间一片静谧。
徐礼一晚上都没有说话,他在等人,等一个可能不会出现却对他及其重要的人,他等了很久,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人没有出现,他不知道是真的没来,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现在这种封闭的状态让他不舒服,季秉恒今晚太过诡异,同样让他惊心。
季秉恒挨的太近,近的能听见彼此心跳声,徐礼面上麻木,内心忐忑。
“来一杯。”季秉恒出瓶红酒,两个杯子,笑眯眯地挨着徐礼,优雅的在旁边坐下。
不容置疑的把杯子递给徐礼,自己也端起一杯,“今天很高兴,一来她过生日,二来……”男人顿了顿,故意拖延一样,用闲置的另一只手,掰过徐礼的脸,徐徐婆娑,肆无忌惮地盯着,视线火热而贪婪,眼中却满是残酷。
“二来……我抓到一个人。”
徐礼牢牢的坐在位子上,眼皮都没抬,面贴面的距离,男人的眼眸冷的像千年寒冰。
徐礼撑着,不作反应,放在下面的手指尖发白。
男人嘲讽地笑了,阴冷和痴迷混杂在一起。
直勾勾地盯着徐礼的脸,像是研究般仔细端详他的外貌,男人冷笑着说:“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是要离开我,那我再对你好,又有何用。”
徐礼的下颚被男人捏的生疼,他看了男人一眼,那眼里,云淡风轻。
“不关他的事。”
季秉恒依旧盯着他,一秒钟都不舍得移开视线,像是怕眨眨眼,他的宝贝就会突然消失不见。庄重的摇摇头,男人道:“太晚了。”
季秉恒突如其来的一推,让不设防的徐礼一下被推倒,仰躺在沙发,条件反射的望向对方,男人的脸上浓罩一层摄人心魂的邪恶。
徐礼如坠冰窑。

男人只是压制住他,并没有实质的动作。
仿若黑色琉璃珠子般的眸子闪过一丝而过的痛苦,冷得让人皮肤发寒“你太让我伤心了,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感觉不到,徐礼,你变了。”
男人有点忧伤,泛着疲惫,“为什么要和萧逸联合起来背叛我?”
徐礼的沉默被当做是默认,这个霸道的男人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徐礼不再爱他,徐礼想离开他,徐礼宁可和萧逸绑在一起也要离开自己……
不甘心,又追问一遍,只要徐礼说一句话,哪怕一个音节,男人就有原谅他的理由。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自己说出来,我对你好,是想你自己看明白,感受到我的改变,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徐礼无动于衷,惯用的冷漠再一次刺伤季秉恒。
眼底失温,男人颓败的垂下眼睑,“我爱你,可是你一直用爱来折磨我……”每吐出一个字,眼神就冷一分,“那我不爱你了,我再也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了……徐礼,你听见了吗?”
男人幽深的双瞳瞬息变化得尤为空洞,然后摇摇晃晃地俯下身,覆上徐礼的身体。
漂亮的眼睛弥漫着水渍,很美,却悲伤。
垂下来的发丝扫落在徐礼的眼睛里,扎的他酸涩不已,缓慢的合上眼。

徐礼再睁眼,是因为男人笑了,笑的疯疯癫癫,笑的比哭还难听。
笑的无能为力。
“我只做错了一件事,你就不爱我了。”男人动了动喉头,艰难地说,“爱情到底是他妈什么东西?还是你以前就根本是在骗我?”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不想失去的就不会放开……机会我不要了,徐礼,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你再也伤不到我了。”漠然扯了扯嘴角,男人继续说道:“我对你的感情,到今天终止……是你亲手打破的。”
徐礼的脸上,还留有男人滴淌下来的泪液,烫得吓人。
爱情到底是他妈什么东西?
爱情就他妈不是个东西!

撇过眼,不再看向季秉恒——这个纠缠在情感的泥潭,无法自拔的男人。
他遇上他,他爱他多一点,然后,他所拥有的只剩下心如刀割。
人活着,总要放弃一些事情,一些人。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
是他后来才学到的人生。
盛开只是一种过去罢了,凋谢才最真实。
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来。

再无多余感情,徐礼淡然却又郑重地说,“我爱过。”
徐礼毫无预警的话语让男人来不及消化,失去了反应,双唇因狂喜而微启的缝隙,怔忡不已。
“可是恒少爷,有些事,经不起再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就此告辞,君且留步。
随着省略号的离开,年仔没有上榜前就跟着年仔的读者基本都跑光了……
好吧,给我整成玻璃心了,等有空了记得回来看看我。
谢谢省略号君给我写的那么些长评,祝高考旗开得胜。

又到了年仔叨逼叨时间。
最近老忙了,只有晚上才有时间码字,结果昨晚刚刚打开文档没写到200字就被要问问一个消息震过来,勾搭跑了。
我们热烈的讨论了要对王渣用道具打野战等各项处罚,为了妹子们年仔争取了不少福利啊,哇卡卡卡。
然后说到写文的问题,我和要问问都是没大纲的人,她说她写文前会画人物关系草图,这样不会写着写着就丢了,而且还能提醒自己之前埋下的伏笔。
轮到年仔的时候,年仔非常牛b哄哄的说了自己是怎么怎么折腾的,然后要问问当即表示,以后不会看年仔写的文。
好吧,我看你的就行了,死相!讨厌!
づ ̄ 3 ̄)づ

今天,依旧,要感谢,丢手榴弹,的妹子。
= =这章写崩了我知道,我知道的!!!!
下章也崩了,我再好好改改吧~遁走!


第 40 章

徐礼看着男人的脸,看着男人的嘴,看着他的一眸一笑,喜怒哀乐。
滞了滞。
再熟悉不过,又陌生的可怕。
这次,他真的要走了。
就像男人说的,太晚了。
是的,他们之间太晚了。
爱过了就是过了,该忘的,就算再怎么难忘,到了特定地时间,自然还是会忘的。
他早已经过了相信爱情的年纪,也失去了再次接受男人的能力。
这个男人的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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