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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作者:鬼手书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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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丝笑,“你会喜欢的。”
与之前几次带有恶意的束缚不同,这一回藤蔓绑得很轻,正好无法挣脱的程度。乌尔从索玛身下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索玛的下巴,问,“你喜欢躺著来,还是坐著?站著?”
索玛隐约理解了这大抵是某种“情趣”,虽然他很抵触。双手不能动弹,对剑士而言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状态。
“我还是希望松开。”他认真地说。
“嗯哼,那就躺著来。”乌尔勾了勾手指,藤蔓听话地扯著索玛的双手固定到沙发扶手上。索玛有些懊恼。但浑身赤裸著任人摆布的状态竟让他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乌尔将索玛翻了个身,让他面朝天,俯身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又问,“那麽,亲爱的,你希望蒙上眼睛,还是堵上嘴呢?”
索玛听到蒙上眼睛的时候怔了一下。他习惯性地想拒绝黑暗,但突然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他仔细想了一下,而後眼睛越睁越大。
是黑暗诅咒!
如果没有记错,刚才在地下室的一片黑暗里,他根本没有感到害怕。因为恐惧走得太彻底了,以至於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在黑暗里,而诅咒没有起作用。
乌尔,“?”
索玛,“黑暗诅咒……是你帮我解开了我身上的诅咒吗?”
乌尔古怪地笑了笑,“是的,我偶尔发现了它。但是你该明白,诅咒无法被其他巫师解开,只能用其他诅咒来替代。”
索玛一怔。乌尔想他明白了亲吻诅咒的由来,而事实的确如此。
“那麽我替你选择蒙上眼睛,”乌尔打了个响指,一块黑帕出现在他手中,“黑暗不止是恐惧,也可以是享受。也许你该体验一下,我的殿下。”他说著,将黑帕蒙上了索玛的眼睛,“而且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所以堵上嘴不是个好主意。”他轻声嘀咕。
索玛失去了视觉。他没有反抗,他还在想诅咒消失的事。困扰了他十几年的可怕诅咒,就这样被乌尔带走了,他甚至都没有向自己提一句。他有些难以置信,但刚才的经历提醒著他这是事实。他自由了,身体从此从黑暗中解放。当他认清这个事实,他心中被感激填满了,还有重获自由的感动。
“乌尔,谢谢。”被蒙著眼的索玛诚恳地说。
“乌尔,谢谢,”乌尔重复了一遍,指尖轻轻摸上索玛的胸口,“这二十年来我一直以为我不需要别人对我说这个。不过谢谢你让我觉得,这感觉不错。”
索玛嘴角弯起,露出了帅气的笑容。
乌尔怔怔看著他,许久,慢慢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
他或许为自己对索玛做过的事有那麽一点点後悔,但也只是毫无诚意的一点点。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爱上谁。
可是这感觉不坏,他对自己说。




第六十二章 温柔的捆绑(下)(H)

62。
乌尔在索玛的嘴唇上深深地亲吻。被夺取视觉的索玛有些僵硬,一动不动地仰躺著。乌尔挑逗地用舌头舔著他的下唇,索玛慢慢伸出舌头,立刻被乌尔含住,温柔地吮吸。索玛用浑身的感官感觉著乌尔的动作。他能比平时更清晰地感觉到乌尔的呼吸,舌头湿润的摩擦,吮吸的湿濡声,还有乌尔的头发落在他身上的凉丝丝的触感。触感代替了视觉,替他体会著亲吻的惬意,他稍稍习惯了一些。
一会儿,乌尔柔软的嘴唇离开了他,下一刻,吻落在他的下巴上。嘴唇又离开,索玛的脖子感到了温暖的呼吸,而後,嘴唇覆在了他的喉结上。身上的人往後退了一步,嘴唇印上了他的胸膛,头发覆盖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弄得他的乳头有些痒。索玛开始渐渐习惯黑暗,并因为他的吻而感到心痒。纠结的腹肌随著胸口起伏而一收一缩。
吻很快落到了他的腹肌上,缠绵地亲吻著坚硬的肌肉纹路,感受著他滚热的男性气息。他抓住索玛的一条腿放在沙发椅背上,帮助他屈起另一条腿,朝外打开。私密处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殿下,你的身体真美。”乌尔柔声说。
索玛注意到乌尔改了称呼,一阵心悸。“殿下”这个原本应该带著敬畏的称谓,提醒著索玛他在丢开身份与信仰,进行一次该受惩罚的偷欢。他知道乌尔故意这样作弄他,将他摆出羞耻的姿势,然後叫他殿下。
可是……该死,这份禁忌感也让他兴奋。
乌尔的一只手握住了他半软的阳物,并灵活地揉弄起来。魔法师的手指总是特别灵活,善於掌握轻重。这只手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小心翼翼地摆弄过无数魔药,精准而稳妥。现在正握著他的性器,巧妙地挑逗他。索玛的感官不得不集中到了腿间的玩弄,他的性器在乌尔的手中再一次渐渐变硬,变得粗壮。年轻的身体总是这样。
乌尔的吻沿著腹部慢慢往下,吻到了性器的根部。在亲吻时,乌尔的手一直没停,直到把索玛的阴茎重新揉成饱胀硬挺的一根。索玛感到灵活湿润的舌头在舔他的大腿根。那里的皮肤细嫩敏感,索玛很快就发现,被舔弄那里简直妙不可言。
“呃……”
索玛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感到了身体深处的渴望,并习惯直接发号施令,“乌尔,进入我。”
但对方只当做没听到,舌头还在他的私密处贪婪地舔弄。
没有自由的双手在这时显出了它的劣势。索玛既看不到对方,也无法做些什麽。他心痒难耐,但只能打开双腿,任对方所为。他闭著眼,深呼吸,不安而期待地等待著。他所有的关於做爱的记忆都来自於乌尔,而那个人的花样总是层出不穷。他希望乌尔现在就能与他结合在一起,立刻水乳交融地拥抱,但他感觉到这简直是不可能。而他也不愿意没尊严地央求对方,因此只能放松身体等待他的惊喜。
他感觉到那人享受地舔弄著他的腿根,啃咬他的大腿内侧。咬得有些用力,腿的内侧不吃痛,索玛痛得抽了口凉气。
“让我给你口交。”乌尔说。
索玛一怔,说,“如果你想的话。”
乌尔像扶著女士下马车的绅士一般,优雅地说,“乐意效劳,殿下。”
我讨厌他这麽叫我……索玛懊恼而羞愧地想著。他感到温暖湿润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双球上,并沿著根部舔过,慢慢滑过青筋暴突的柱身,留下一丝凉意,最终舔到了回沟。而後,整颗龟头被吸住了。
“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索玛的两条腿紧绷了一下。但是占据了身体的快感没有那麽容易放过他。柔软的双唇扣在龟头边缘,乌尔的嘴恰到好处地吮吸著,给予马眼一种持续而又异样的刺激。索玛马眼四周极其敏感,最小的刺激也会带来极大的快感。乌尔吸两下,就用舌尖在光滑的茎头上转一圈。而挠过龟头的搔痒感又是另一种舒服的折磨。无论是怎样细微的动作都会换来索玛极低的呻吟。
乌尔如愿地含著对方的性器,抬眼看索玛。他的双眼被蒙著,被绑住的双臂因为紧绷而呈现出具有力量感的线条。乌尔能想象蒙眼布下,索玛英挺的眉微微蹙著,蓝得像天空一样的眼睛因为欲望而痛苦闭起,黑色的睫毛颤动。光是想象就让他难以自抑地兴奋。他舔够了龟头,就吮吸著慢慢将柱身往下吞。他一直吞到龟头抵著喉咙口,而後努力压低舌头,让粗长的性器继续深入到喉咙里,直到双唇碰到阳物的根部。喉头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反应,柔软的食道挤压著深入的龟头。来自四面八方的紧缩包裹住龟头,这比手指做起来更温柔,也更让索玛难以忍受。
“啊……该死!别这样!”索玛突然失控地大喊出声。他崩溃地绷紧身体,腰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几乎离开沙发表面。
乌尔托住他抬起来的双臀,用舌头卷绕著柱身舔弄。他觉得喉头被顶得难受,但是舒爽。他早就想这麽干。他感到索玛剧烈地喘息试图让自己平息,马眼里渗出少许咸湿的粘液。他等到最初的挣扎渐渐停下,就开始无情地吞吐起口中的阳物。他捧住索玛的两片臀瓣不让他挣扎扭动,吸著他硬得发胀的阳物快速地吐到一半,又深深地吞到底。他含著的这根阳具甚至没有出入过女人的身体,却被含在嘴里肆意地吮吸吞吐。唾液沾满了硬挺滚烫的阳具,柔软的舌头越来越用力地搅动著,欲望像罪恶的沼泽让索玛陷了进去。
处男的阳具总是异常敏感,尽管索玛已经二十一岁了。他依旧经不起太过汹涌的快感,尤其是还没有进入过任何身体的阴茎遇到这样的对待。而且……哦该死,这还是一个男人的嘴!
索玛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大张著腿的样子,更不敢想象对方埋首在自己腿间,吞吐著他象征欲望与罪恶的阳具。即使他什麽也不想,他的身体依旧被快感占领著,吞噬著。他的身体没有自由,他甚至只有触觉,快感成了他惟一的感觉,而且还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这令他有强烈的失控的不安全感。他企图挣脱藤蔓,但藤蔓无数次地证明了自己有多麽的结实。索玛只能大声咒骂。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这真该死的……去他地狱的舒服!
乌尔卖力地吞吐著索玛的阳具,完全不知道索玛这麽快就被逼到极限。他在乌尔一次用力的吮吸下射了精,他完全没忍住,全部射在了乌尔的喉咙里。射精令索玛的身体痉挛般抽紧了一下,快感一波波袭来,他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息,浑身的肌肉线条战栗一般绷紧,又渐渐放松下来。
乌尔松开口,咽下他的精液,意犹未尽地握起还未疲软的阴茎舔舔茎头。
“啊……!”索玛被踩到尾巴一样叫了一声。乌尔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眼一扫,突然看到了地上一粒纽扣变成了一只壁虎,正悄悄地往茶几下面爬。
乌尔挑眉,弯腰捉住了那玩意儿。沙发配合地尖叫一声。
“……怎麽了?”索玛哑著嗓子问。
乌尔沈声,若有所思地说,“没什麽,殿下。一只……壁虎。”
那只可怜的“壁虎”浑身僵硬地被捏在指间,好像被雷劈成了壁虎干,直挺挺地不能动了。
索玛唔了一声,又想起了什麽,大声说,“别捏死他,可能是希德!”
“哦,”乌尔慢条斯理地说,“是吗。不会是希德。”他玩弄地转了一下手指,指间吓得僵硬的壁虎跟著转了半圈,“他有那麽大胆子偷看我们吗?”他幽绿的双眼显得颜色很深,深不见底。
可怜的壁虎颤抖了一下。
说起这个,索玛笑了一声,不紧张了。
“我想他不会。”他说,“他很怕你。”
乌尔笑吟吟地垂眸看指间的壁虎。



第六十三章 乳头与火焰(H)

63。
乌尔一手捏著“壁虎”,用了个简单的咒语,暂时让索玛失去了听觉,而後者对此毫无察觉。
“希德,我们有必要谈谈。”乌尔说。
手中僵硬的壁虎突然奋力卷起身体,用嘴咬住尾巴,并融合在了一起。被乌尔捏住的身体断开,脱离了手指的控制。变形兽成功地逃离了魔爪,立刻张开双翅变成一只小蝙蝠。遗憾的是,魔法师的眼力与手的精准度战胜了聪明的变形兽,还没飞出一步就被乌尔从空中捉住。
“唧!”再次陷入敌手的蝙蝠发出惊恐的尖叫。
“我不想浪费时间,也没有这个耐心。”乌尔在掌心造了个极小的结界,将瑟瑟发抖的变形兽困在了里面。他的指尖冒出一小撮纯净的青色火焰,并将火苗丢进了结界里。结界表面顿时沾染上火焰,并慢慢蔓延。希德能打破他的结界,但对物理攻击毫无抵抗能力。
乌尔垂眼看著结界里惨叫著躲闪火焰的变形兽,说,“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了吗?”

索玛渐渐发现世界陷入了一片安静。他一向对自己的耳力有信心,但现在他连乌尔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了。意识到乌尔可能不知不觉离开,再次独自去了波利国,索玛几乎跳起来,大喊一声,“乌尔!”
藤蔓限制了他的行动,他用自由的双腿探了两下,踢到了巫师光裸的身体。
索玛,“……”
乌尔冷不防被他的大喊吓了一跳,接著腰上又挨了一脚,忍痛给索玛解除了咒语。
“亲爱的,你在生我的气吗?”他听上去成了世上最无辜的人,一手痛苦地按著腰,另一手抓住了索玛乱蹬的脚踝,将他结实的腿拉到了自己腿上。
索玛再次听到乌尔的说话声,松了口气。他以为刚才的无声是自己的错觉,说,“不,你突然不说话,我以为你离开了。”
乌尔狼狈地揉著痛处。莽撞的剑士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力。
“我可不打算拴著你离开。”乌尔说,“要是让你的龙骑士欣赏到你的裸体,你的国家将遭受到失去一支龙战队的损失。”
索玛在见识到沃森的战力後,心知他绝非九个普通的龙骑士可以匹敌。然而出於好胜心,仍然说,“骄傲是胜利的敌人,乌尔。如果你不相信,等一切结束後,可以让你的坐骑与我的战队一比高下。”
乌尔耸肩,“你显然是在小看一个黑魔法师的嫉妒心。”
索玛不悦地说,“事实上你可以松开我。”
乌尔,“我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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