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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君宠一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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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李公公话才说到一半,没想到鱼儿就主动上钩了。一听容念病了,苏胤看李德荣的神色立刻认真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朕?”

苏胤说完,也不等李德荣再说些什么,他便又道:“贺清玉,你去备马,朕要出宫。”

“好!微臣立马去办!”虽然不待见办事总喜欢弯弯绕绕下阴套儿的李德荣,但是听那位容小公子病了,贺清玉还是有些能体会苏胤的心情的,毕竟那是他家领导心尖上的人!

只是可惜,惜柳大概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

贺清玉转身出门,苏胤便让李德荣去内殿将那套他出宫时经常穿的玄衣取出来,趁着换衣裳的空挡,苏胤不禁厉色问李德荣,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两年来,李德荣是看着苏胤对容念是怎么个养法的。从前容念跟着他的时候,天气稍有转变容念便会跟着生场或大或小的病,人也被他养得像是根细瘦的豆芽,身上几乎没什么肉。

可是苏胤照顾他这两年来,容念小毛病没出过一次不说,人看着也比从前莹润许多,最起码那两条细瘦的手臂,不再是一摸便是一把膈人的小骨头。

当然容念也被养出了不少坏习惯,最让李公公郁闷的一点便是,早晨起床的时候若是没人替他更衣,他便绝对不起!非要谁把他给衣服都张罗好了,一点点都给他穿好拉平直了,他才肯听话的再去吃早饭什么的。

这些变化李公公都是看在眼里的,皇上这次把人交给他,月前生了场小病就算了,可是月末的这一次,来势很是凶猛。

容念的病看着不像是因为受寒引起的体热,倒更像是,瘟疫。

他已经烧了整整四天,人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嗓子已经被完全烧干涸了。小路子和大夫合力撬开他的嘴巴强罐了些药进去,但最后无一例外又被他全吐了出来!之前的那次,小路子给他灌药的时候,他虽然不停咳嗽,但好歹有些药是灌进去了的,但是这一次,却是吃进去了,又给吐了出来。

大夫已经来了好几个,但无一个能让容念的病有好转的。

李德荣在他家喜儿床前转悠了几次,几次都想奔回宫里撬开暖清宫的殿门把这事告诉皇上,只是没想到容念却拦着他道:“他走的那天和我说最近两月他都会很忙,我自己不小心惹得病,不想打扰他。”苏胤这两年的功夫也没白下,容念从前任性胡闹,虽然现在同样任性胡闹,但是有一点却是真的变了,他开始会替苏胤着想了。

这病一烧便烧了这么四天。这几日折腾下来,李德荣见皇上似乎终于空闲了下来,也顾不上是不是深夜,便拿了那条毯子,找了那么个机会把苏胤从宫里引了出来。

这会儿苏胤问起他原由,李德容支支吾吾地,想自己开口承下所有的责任,又怕受不住皇上的怒火。

苏胤见他的样子,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表情。

李德荣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苏胤的心思,他向来摸不透。

 38第38章

所谓病来如山倒;再加上身体底子又不好,容念这一病,足足让他在床上躺了四天。

这病也来得奇怪,那天白天里;他还生龙活虎地带着小路子两人,一起去大街上看从南靖国远道而来的奇术大师的驯兽表演,因为他赏银打得多了;南靖国的大师还送了他一只古铜浇灌而成的小斑狮,小斑狮的狮身里填了香料,闻起来格外的香。容念很高兴;回来后他便将那只斑狮摆放在自己的案台上,小斑狮就蹲坐在自己的砚台旁边,垂着脑袋样子傻傻地看起来格外憨厚。

容念盯着他看了它一会儿;后来小路子嚷着让他去洗漱睡觉了,他才依依不舍得离开了。

然后便是等一觉醒来,小路子早上来给他穿衣裳的时候,竟发现他整个人都快烫成一个小火炉!

容念身上烧得厉害,小路子当时还被他身上烫热的温度刺得手一颤,转身立马就去请了大夫。只是陆陆续续得来了好几人,药也喝了很多,却是不见容念的病有什么起色。

小路子很担心,以前他还在老家里时,他们村子里,就有小娃娃一直发高烧温度退不下去,最后将脑子给烧坏了的。他家公子已经接连烧了四天,小路子很害怕再这样下去,公子也会烧出什么病来。

这四天里他不停地给容念灌药,开始的时候给容念降温还用冷毛巾,后来就直接上了冰袋子。

但是效果明显不怎么样,容念的病一点起色也没有。

小路子再没什么办法,只好日日夜夜守在他床边。

*****

苏胤这一晚来的时候,就恰逢小路子刚给容念灌完药。

容念平时便不爱吃苦的东西,这会儿病了,脑子烧糊涂了,就更加抗拒吃苦的。

小路子钳住他两边胳膊,按住他身体,让大夫硬掰开他那张咬紧了牙关的嘴唇,他们才勉强灌进去小半碗。

剩下的大半碗自是在挣扎中全洒了出来,床上,被单上,还有容念身上,全是黑乎乎的药汁。

就在小路子伸手正准备给容念换衣裳的时候,下人就正好急匆匆地跑进来,喘着气和他说:“路小公公,皇上来了!”

小路子当时便喜得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脑门咚地一声直接砸在了顶头的床板上!

皇上来了,公子的病便有救了!

*****

苏胤深夜而来,从李德荣那里得到消息后,他便快马加鞭,一路朝清居别苑奔了过来。

进门后也不曾喘口气,直接往容念的房间来了。

他进门便见小路子在给容念换衣裳,也没说什么,便直接接了小路子的活儿。小路子乖乖地站到床角边的地方,给他打了下手。

*****

容念病着的时候,除了不太愿意配合吃药,大多数时候都是很听话的。

小路子在一边絮絮叨叨地和苏胤讲着容念这两日的近况,包括这一切事情的缘由。

容念这两天迷糊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就是白天也几乎没睁开过眼。因为高烧的缘故,他整个人身上都被烫成了粉红色,却唯独脸色是惨白的,嘴唇淡的发白,再不见往日的湿润。

这两年里苏胤也不是没见过他生病,但却是从没见他像今天这般憔悴样的。苏胤瞧见他模样的第一眼,脸色便跟着沉了下去。

把容念的衣襟全都解开了,苏胤将他抱进怀里,脱了他的衣裳,拿毯子裹好,抱着他从床上站了起来。

小路子瞧着立马将床单和被子都换了,收拾收拾好,苏胤才又抱着容念躺了回去。

他伸手理了理容念汗湿的额发,想起他走的那天,面前的人还生气活现地和他胡闹了一个晚上,没想到等他再来的时候,竟病得这般厉害。

他出来的时候一时气下怪李德荣没早些告诉他,但心里却也知道,总归是他疏忽了,容念才会病得这般重。

他叹了口气,转身让小路子打了盆热水进来。

*****

小路子端来了热水,苏胤吩咐他搁在桌上后便让他出去了。

他亲手挤了热毛巾,掀了裹在容念身上的毯子,一点一点给他擦着身上的虚汗,动作放得很轻。

虽然身为皇帝,但是做这些事情苏胤却是很熟练的。两年来只要他在的时候,早上容念起床,衣裳之类的几乎都是他伺候着给穿的。做的时候倒也没考虑那么多,只是等发现的时候,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尤其他意外地还很喜欢这样的小习惯。

*****

他擦了一会儿,容念身上看起来便干爽了许多。

苏胤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记,给他盖好被子,转身正欲出去换盆水的时候,却听床上的人似乎小小地吱唔了一声。

那一声很小,容念呜呜地说得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苏胤却听得很分明,容念念出声的,分明是苏胤两字。

他猛地转过身去,容念依旧躺在床上,却转过脸,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他的方向,又小声地喊了一声:“苏胤……”

*****

大概是因为被灌了半碗药,容念难得的清醒了过来。

其实苏胤给他擦身体的时候,他便迷迷糊糊地有些知觉,只是脑袋沉得厉害,他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身体也沉重得动不了。

本来也不想太跟脑子里的那股晕乎较劲,身边熟悉的味道让他知道苏胤就在他身边,心里下意识便又想睡过去。

直到苏胤转身出去,身边那股熟悉的气息突然消失,容念第一个反应竟是挣扎着,强迫自己冲开脑子里的束缚,动了动早已干涸的嘴皮,哑着嗓子开口唤住了苏胤。

他艰难地动了动脑袋,朝苏胤的方向看过去。

后者只迟疑了片刻,便几步来到了他床前。

*****

容念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比刚才清明许多,细长的眉眼直直地盯着苏胤。

苏胤坐在他床边,忍不住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容念在他怀里找了块舒服的地方靠着,苏胤拉过一边的被子,干脆将两人都裹得密密实实,这才低头去他。

容念清瘦了许多,苏胤心里有些难过,哑着嗓子对他道:“你这样子,让朕差点以为你要一直这样睡下去。”

清醒了,人似乎也跟着有了力气,容念听苏胤的话,嘴角不满地扁了扁:“你是在咒我吗?我比你想像中的厉害多了。”

他赌气般的口吻,跟着一下让苏胤心里沉重的感觉轻松不少。但是也不敢太松懈,苏胤正色问他:“病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让李德荣告诉我?”小路子刚才和他谈起容念的病情,自是将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脑儿地和他说了。

容念唔了一声,枕在他胸膛上的小脑袋转了两下,苏胤俯□去看他,他也没拿正眼瞧人。

他眼神闪闪躲躲地,苏胤便试探地开口道:“小路子说你不愿意告诉朕,是因为朕在忙,你怕打扰朕,是这样的吗?”

最初听到小路子这么说的时候,苏胤心里的确是高兴了一下的,但是他现在看容念的神情,觉得是,又觉得不是。

他等了片刻也不见容念回答他,于是便又对容念道:“是这样的吗?朕想听你的真心话。”

他说得真切,容念觉得让他误会了不好,于是支支吾吾地道:“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生病的样子,很难看。”

苏胤皱起了眉头:“朕也算是别人吗?”

“你不一样!”容念正色,苏胤眼神期待地看着他,容念继续道:“李公公从前和我说,你是金主,我不好看的样子让你见着了,会像个疙瘩一样,一直被你记着的。书上还说来着,色衰而爱驰!”

苏胤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容念见他脸色难看,便安慰似地对他道:“当然,你说的那个原因,也是有一点点的。”

 39第39章

苏胤觉得自己的脸应该是皱成一张苦瓜了;他最后只能苦笑着对容念道:“你这会儿倒是有精神了!”

容念朝他咧咧嘴,苏胤这么一说,倒是让他想起身上的那些痛来。尤其脑袋里那股涨疼的感觉,此刻一下子便清晰了起来。

手下意识地便抓紧苏胤的衣襟;容念把脸埋进他怀里,他脑袋疼了,便想将那股疼痛借着什么发泄出去;抓着苏胤衣襟的手便胡乱地撕扯着,也不管苏胤的衣裳是不是已经被他扯开到一边去了。

索性他甲面圆润光滑,不像女人喜欢留指甲涂些丹寇什么的;否则这会儿苏胤胸口上,估计全是细长鲜红的指甲印了。

容念看着似乎很难受,苏胤伸手将掩住他脸颊的那些鬓发剥开;有些心疼地问他:“是不是很疼?”

容念呜呜了两声,苏胤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便低下头想看看他的脸。

只他刚靠近容念,便听到容念哼哼着喊他的名字,苏胤把耳朵凑到他面前,容念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道:“大夫说,我得的是瘟疫,很可能,就治不好了……”

他脸色有些苍白,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空洞洞地,苏胤皱起眉头,虎着脸道:“你听谁胡说的?要是瘟疫,怎么小路子和我,都还好好的?”其实苏胤之前听小路子那些话,隐隐觉得,容念的病,似是有人故意为之。小路子和他提到的那些人里,那些南靖国的奇术驯兽师无疑是最古怪最值得他注意的。

苏胤眼神顷刻变得凌厉,容念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他眼里闪烁的那些东西,只有些黯然地对他道:“就算不是瘟疫,定也是很厉害的病,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从前也得病,却没有像今次这般厉害的。”容念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有些害怕的。这病来得莫名其妙,又这般折磨人 ,他毕竟也才十六岁,心里还不够强大到能淡然接受一切生老病死,尤其这病来得又突然,他措手不及之下便有些戚戚然。

苏胤见他神色颓靡,也没说什么,只俯□去,轻轻碰在他脸上。

他的唇向下游移,容念心里木木地,便侧开颈项,任他亲吻。

片刻后他听到苏胤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朕绝不会,让你离开朕身边。”

*****

隔天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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