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祸水为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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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叫嚣呼的小丑,钺实在是没有心情跟他们吵,就着宁儿的手,对着宁儿轻语:“我们回去。”
一个没站稳,直直的摔在地上,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被人踢了一脚。
“公子。”宁儿赶紧过去扶他,却被人扯住了头发,吃痛的叫了一声。
“让本王妃瞧瞧长得如何?”
钺在刚才一摔之下,身子本就虚弱,这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凭人扯着自己的头发仰起头。
“哦,长得还真是不错,这脸蛋如果不小心划花了,你说王爷还会喜欢吗?”
头晕晕眩眩,不是没听到那个臭女人说什么,只是他实在是有心无力,望向一旁的宁儿,正流着泪水跪在一旁偷瞅自己。
看到红凌捡起地上的碎片,正往自己脸上而来,罢了,有美貌有何用,只也是祸害而已。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去阻止,好恨这样的身子。
无奈的闭上眼睛,宁儿早已闭了眼,正替主子悲叹的时候,听到户外有人喊。
“奴才参见王妃。”
“何事?”
木管事,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人,做为下人不能忤逆,也就当做没看到,对着王妃禀告:“今晚宫中设宴,王爷命锦绣房做的衣裳已经送来了,王妃是否选一件?”
“锦绣房来人了?红凌随我去看看。”
“是,王妃。”经过宁儿旁边的时候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她,吓得宁儿赶紧低下叩头。
见到王妃向外而去,宁儿轻叹了口气,叹自己和公子幸运,待看到木管事朝着自己眨眼的时候,回头,看到一旁紫色衣衫的人。
“云公子。”赶紧行礼,见他点头。
“先把你公子扶进屋里。”轻柔的声音,使得闭着眼的钺抬起眼来,好一个美貌的人,说不出的柔美和温暖,像是春风如丝。
“不用。”摆了摆手,借着身旁的柱子站起来,他妈的,下手真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公子。”小心的扶着他进到屋里,那名换云公子的人也一起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不待他询问,云公子已经问出口了。
宁儿扑的跪下。
“起来。”他最看不惯动不动就奴性表现。
“公子?”宁儿有一瞬间的错鄂。
“我跟你怎么说过,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公子依旧平静的话语却透着不容改变的命令,宁儿答了声“是”便起了来。
他不是没看到那云公子一直以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看就看吧“何事?”
“宁儿端药过来,刚好碰到王妃,宁儿小心的避了,可是和红凌姐还是撞上了,公子的药都给撞翻了,宁儿真的不是故意的。”
“傻宁儿,”云公子讽刺的笑笑“就算你再小心,有人故意要惹事,你如何避得了?”
“可是……”宁儿一脸委屈。
“宁儿,把伤药拿来。”
公子一提醒,宁儿才想起,慌慌张张的去拿药“宁儿忘记了,宁儿马上为公子涂,公子你如果痛的话,就捏宁儿好了。”
“过来。”对着唠叨的宁儿叫着,见她像下了决心般走过来,轻笑。
“公……子……”宁儿是受宠若惊,公子一直都是这么温柔的。
替宁儿上好药,手被人拉过,手上一阵清凉,抬头对上云公子微笑的脸“你呀,别只顾着别人,你自己还伤着。”
很仔细的涂抹着伤处,叹气“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
“多谢。”知道这一次应该就是这位云公子出手搭救,对这人的印象又好一层。
“净,何时你才能保护自己?”带着些许的宠溺之声。
“一直给你带来麻烦吧?”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吧。
“净,我是有心无力。”云公子转过头去,替他上好药,嘱咐了几句,就出了门。
“宁儿!”望着出门而去的紫色,钺唤道,代宁儿进来问:“他是谁?”
“咦?”宁儿愣了回,知道公子起来后有些东西记不得了,就回答“是清云公子,与公子甚好,时常照顾公子,这君流院内,怕是清云公子真心待公子的。”
“哦?”说起君流院,见他感兴趣,宁儿又细细的说了声,什么君流院,他妈的,不就是男宠待的地方,看清云那行云流水的俊脸,竟也是这狗屁王爷的男宠吗?
可悲,不过他又叹什么,自己还不是别人的男宠。
清云,清云,清如水,行如云……
第四章;发情贱王
清云算是自己来到这儿后的第一个朋友吧,虽说宁儿也是,只是在阶级观念上,恐怕也不能真正成为朋友。
不过到可以收为己用,现在哪还有脑子想这些,本身身子就不太好,又被人踢了一脚,躺在床上已经三天了。
他一直迷迷糊糊,等到真正苏醒的时候,窗外已是又一日的夕阳美景
“公子……”听到宁儿心喜的声音,本想搭理,看到宁儿手中的碗,当下闭嘴。
“公子,你终于醒了,吓死奴……”看到公子不佳的脸色,硬生生的把“婢”字咽了回去,公子从醒来开始就不许自己喊奴婢。
“公子,您先把药喝了,奴,我去把粥拿来。”
“先放着吧。”喝药,喝药,都成了药罐子了。
“怎么,不听话了吗?”正当宁儿想要反驳的时候,有个戏笑的声音传来,接着钺就看到了迈进门口的人。
本能的去看长相,嗯,实话来说,刚硬的轮廓,邪邪的笑意,带着满满的自信,那一身金黄的色彩,就刹了好几分下去,讨厌的皇族。
“看到本王傻眼了吗?”走至床边,在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被抱住一个宽大的怀抱。“瘦了许多,没吃饭吗?”这话是对着宁儿说的。
宁儿咚的跪下“启禀王爷,公子是因为生病的原因。”
“怎么?”一抬眉“这么久了还未见好?你如何伺候的?”
“请王爷饶命!”宁儿磕头。
“药吃了吗?”对着怀里人儿,轻声问。
钺是绝对不想理他,宁儿立刻回答“还没有,奴婢刚刚端进来。”
“微热着,来,净,把药喝了。”王爷亲自把药端到怀里人儿面前,却见他瞥开了脸,淡淡的一笑。
真是讨厌的药,讨厌的王爷,正想着,脸被人扳了过去,接着就有一个柔软的东西附在唇上,有丝丝的液体流入嘴中,等反应过来,钺猛得咳嗽,该死的。
恨恨的瞪了眼那笑意犹在的王爷,嘴对嘴喂药,亏他想得出来。只是这一眼因为生病,根本就没多大威力,反而是撒娇般。
浩王多久没有碰眼前的人儿了,在那半嗔半娇的眼神下,猛得拉过他,狠狠的就吻了上去。
“放……放开……”钺无力的喊着,他妈的,他还生着病呢,这狗屁王爷想霸王硬上弓吗?
等到怀里人儿,气喘吁吁,放开他,因为刚才的吻使得净苍白的脸色有些许的微红,真真的秀色可餐。
“还待在这儿做什么?”向着宁儿一挥手,宁儿同情却无奈的望着眼公子,退了下去。
你别走呀,你走了谁来管这种马呀?钺在心里叹,以他现在的能力和体力绝对不可能阻止这个□的王爷的。
难道他还真要失身吗?正在她暗自悲凉的时候,浩王已经沿着秀长的脖子一路而下。
“王……王爷……”吃力的推开他,已经耗了不少力气。
“嗯?”被打断好事,可不好哦,眯着眼看着身下那完美的脸。
“我怕过气给您。”时下没有办法,只好向着恶势力低头,不然难保自己失身,如果真上的话,恐怕就没命了。
轻轻的吻着他的秀发,看他虚弱到不行,浩王忍着冲动放过了他。
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虽说放过他,但那骚扰还是不断,钺根本是没有力气去打掉那上下其手的猪手,不过总比被吃干净的好。
不能加以还击,只好自我安慰,这么想着,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
再起床的时候,不觉又一天过去,那个讨厌的王爷倒已经走了。吃了些东西,宁儿体贴的问要不要出去走走,他想也是,这么久了,自己还没有出去过,也就点了点头。
宁儿小心的扶着他向前走,楼亭玉院,千转百回,但是所有有钱人家的格惯布局,其实也没有什么稀罕的地方。
但是如果替到百年之后,那每件东西可都是古董了。
“公子,今天的气色好多了。”宁儿边扶着我边说“全亏了王爷送来的好药。”
冷哼,不是罪魁祸首吗?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平淡的表情,是的,现在他还没有能力,而且身子并不太好,还是安安静静的先养着。
他住的君流院后,竟有一大遍的梅林,此时正是茂盛之时,梅花吐蕊,势若雪海,香气醉人,不愧为二十四番花信之首。
风吹过,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伸手接住那飘落而下的粉红,突然想起了那么一首诗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梅花仍犹在;雪海何处寻
“公子,这诗好美。”宁儿感叹的道,原来不自觉的吟了出来,那命运是否终究能够改变,然而又能怎样,叹只叹还是离别滋味。
“公子……”宁儿本想问怎么了,却看到公子闭上了眼,那一瞬间,站立于雪海中的公子,白衣飘浮,疏影清雅,仿佛像是天外仙人般,不可遥及,那一幅画面,美得让人不忍打破。
这一卷美图,让浩王与前来观赏梅林的另两人定立了足,那听到他那清润低吟的诗句,更是感叹万分。
本没有人会去打断,只是总有些好整以闲的人。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净公子。”
第五章;冤家路窄
钺不想搭理的,可是红凌已站在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哦,净公子,也在!”
听到这个声音,钺皱眉,真是冤家路窄,他只是冷淡的道:“参见王妃。”
“净公子好有雅性,你看这梅如此高贵,难怪我们王妃如此喜爱。”红凌嬉笑道,钺不是没听出她语里的讽刺,说他命贱,不配来这里吗?
“在下也该回去了,就不打扰王妃赏梅,宁儿,我们走。”
宁儿看着向后走公子,又看看有些怒气的王妃,这王妃没让起来,她这个奴婢怎么敢起?
“宁儿。”又叫了一声,见到宁儿还跪在那里,“王妃,宁儿可否扶我回去?”
“那是自然,净公子身子不适,好生回去休息,宁儿你可好好照顾着,不然就算王爷不怪,我也定不饶你。”王妃斥声道。
“是,奴婢知道。”宁儿磕头,欲站起来,却突然摔下去,本能的扯上王妃的裙摆。
“大胆奴才。”红凌想也没想,一脚踢开她,又过去,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当钺扶起她的时候,宁儿的嘴角已经流了血。
“请王妃息怒,奴婢不是故意的。”怕王妃连带公子一起怪罪,宁儿马上承认错误。
“狗奴才,这件衣衫,可是王爷送的,你到好,摔倒了,竟还想以本王妃做靠垫吗?”王妃怒气冲冲的道。
“不,不,奴……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知错了,请王妃责罚。”宁儿害怕的很,磕头认错。
“来人,把她拖出去,打四十大板。”
立刻就有人上前执行,宁儿哭声求饶。
“等等。”这四十大板下去,宁儿还有命嘛,钺出声阻止“王妃息怒,宁儿并不是故意的,王妃何必与奴才一般见识,回去我好好管教着,请王妃手下留情。”
说这话的时候,钺是不卑不吭,抬头望见王妃越来越不佳的脸色,还有那一闪而过的阴冷。
“啪——”的一声,钺白皙的脸上已经有个明显的五指印。
耳边听到王妃愤怒的声音:“好大的胆子,你一个男宠,竟敢如此跟本王妃说话。”
钺没有哼声,但心里已是极度愤怒,表现在脸上的只是冷默,那王妃看他不语,那扬起的手又要下来,却听到一声极威严的声音。
“慢着,”话说间已有一人走入雪海,此人气宇轩昂,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晃,胜为文雅。
“王妃何须如此生气,只是为了一条衣衫,让浩王再送一件便是。”接口的人,一身青杉,山秀之气,有股闲云野鹤的味道。
“王妃如若喜欢,本王再送几件予你,”浩王笑说,扶起一旁的钺,轻声问“可有摔疼?”
钺望了他一眼,拉起宁儿,点头“如若无事,在下先行告退。”
不管身后人的反应,扯着宁儿走出了雪海。
钺刚回屋,还未坐下,有一人随回而置。
“你有没有事?怎么,这印?”有些心疼的轻扶上净被打红的脸。
“无事,清云。”钺安慰他,说话间扯到,还真有些痛,宁儿马上拿了去痛的药,给他涂上。脸上立刻一阵清爽,也不痛了。
“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去梅林了?你怎么会去那里,那里是不允许我们进去的,你不清楚,宁儿,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云公子,我……”宁儿有些委屈道,她也刚刚才分配过来,哪会清楚这些东西。
“你别怪宁儿,如若她想寻我麻烦,哪儿都一样。”钺淡淡的道。
清云自然知道这个理“不过,你不出这个院子,还是少碰得见他们。”
钺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也就不再多言,正聊着,门外有人喊。
“净公子。”
“木管事,何事呀?”宁儿跑上前去问。
“王爷请净公子去梅林,奴才刚要去请云公子,刚好,省得老奴再跑一趟。”木管事哈哈一笑,踏进门来。
钺皱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