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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盛唐(太子李建成重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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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国初来乍到,便同大哥走得颇近;

大哥为屈突通算计,重伤退于山中之时,是柱国抢先自己一步,将人救了出来;

自己心思难抑,去寻大哥的那个夜里,曾亲眼目睹二人相拥之景;

攻取长安之前,大哥设计引诱卫玄出城时,是柱国带兵前去接应;

自己于火海之中救大哥脱困之时,是柱国拼着性命,替他们挡下了追兵;

大哥带自己前去探望他时,更是曾将自己支开,只同柱国单独说话;

……

如此回忆起来,有李建成的地方,这柱国竟是无处不在。忽然间,李世民想起刘文静曾经说过的话。

“当年世子单枪匹马入突厥说和,如今便得突厥柱国来援……”

“突厥本派大军进犯太原,却世子一人之力答应结盟,你以为是为何?”

一霎那,许多琐碎的细节顷刻间连成一线,答案便已然浮现在心中,澄澈如镜。

与此同时,只听手中一声清脆声响,那瓷杯已被自己生生捏碎。

茶水已凉,淋在掌心之间,突兀地洗去那被瓷片划出的血迹,凉风吹拂之下,寒凉刺骨。李世民松开手,任手中带血的破碎瓷片散落在地。

然后,他慢慢握紧了拳,冷笑出声。

——若你不是突厥王爷,那还有谁在结盟之事上,以一人之言,举足轻重?

——若你当真是突厥王爷,你既胆敢隐瞒身份藏在军中这么许久,那我也定能教你有去无回。

*****

夜里,李靖再度前来。李世民听罢他所言,点点头,平静道:“我知道了,你且去罢。”

李靖告退之后,李世民在院中又坐了片刻。忽地一撩衣摆起身,独自出了府。

李建成府中每到夜晚,便是格外的清冷。屏退了下人之后,整个府中便显得格外空荡静谧,唯有风吹动枝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伴着窗口暖黄色的灯光,在夜里各自分明。

李世民在门边顿了顿,终是推门而入。

门内李建成依旧倚在桌边翻看着书卷,神色闲静,听闻响动循声望去,见是李世民,倒也不以为怪,只淡淡笑道:“世民来了。”

李世民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几步走到对方面前,垂眼看着他。

感觉到对面的人似是有话要说,李建成徐徐收了笑容,静静地同他对视着,等他开口。

李世民的目光徐徐划过自己大哥的面容,从眉间到眼角,到鼻梁,到面颊……末了,在唇上停住。

然后他忽然俯下身子,狠狠地咬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李建成一怔,然而,却到底没有将人推开。他只是徐徐闭了眼,任由对方扣着自己双肩,唇舌在齿关内肆意往来。霸道地汲取着,掠夺着,搅得彼此间的气息,一齐变得紊乱。

不迎合,亦不推拒。

李世民忘情地吻着怀中人,吻到近乎窒息,才极力克制住冲动,勉强将二人分开些许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二呆的第二步蜕变开始啦~大哥你要肿莫办捏~o( ̄ε ̄*)

26

26、第二十六章 。。。 
 
 
【第二十六章】

李建成微闭着眼,长睫低垂,伴着喘息微微颤动着。李世民看着他,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他今日来此却是有别的缘由,若再这般下去,只怕……便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世民,你有话要说。”片刻之后,李建成平复了气息,抬眼看着他,神情再度变得平静。

李世民悄然深吸一口气,走到另一侧,坐下时已然换做一副云淡风轻之态。他抬眼望向李建成,慢慢道:“世民听闻柱国康鞘利不日便要离开,返还突厥,可有此事?”

“攻取长安之前,他便有此打算。”李建成眼波不动,闻言道,“然而为伤势所碍,不得不一再推迟。”

李世民点点头,目光仍是死死地锁在他面上,不愿放过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然而烛影跳跃之下,李建成神色如常地带着几分笑意,分明是一副太过完美的面具,却偏生教人挑不出破绽来。

垂眼无奈地笑了笑,许久,李世民终是开了口,问道:“大哥,告诉我,你同那柱国康鞘利可有旧交?”他看着对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真挚和期盼。

实则他番前来,所为到底也不过李建成一句实话而已。他知道自己如此一问,对方定会有所觉察,却也知道,如若对方对自己坦诚相告,那么他也许会停下原本的打算。

至少,那样足够说明,大哥是信任自己,愿意告诉自己心中所想的。

可是李建成闻言只是轻轻一笑,反问道:“世民何来此问?”

李世民顿了顿,终是再问道:“若非如此,大哥有难,为何那康鞘利竟是三番两次相救?”

此话,隔在二人之间的那层纱,眼看就要被掀开。然而李建成反而笑得明显了几分,淡淡道:“世民何时却竟计较这些起来了?突厥与我仍有盟约,一方遇险,另一方又如何能袖手旁观?”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又将那层纱合了上去。偏生这话,还是同柱国那日所言如出一辙。

李世民闻言,胸中一愠,却也强忍住,勉强笑道:“既然大哥做此言,想必同他交好,亦不过尽地主之谊罢了,倒是世民多虑了。”说罢站起身来,道,“时候不早了,世民便不打扰大哥歇息了。”

话音落下,走出几步却又回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慢慢道:“大哥,其实世民所愿,也并不多。”

李建成同他对视着,面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淡去。他一字一句道:“世民,莫要因私坏了大局。”

然而李世民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应答,只是转身离去。

李建成看着他阖门而出,心知对方今日这番试探绝非空穴来风,十有八九……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念及此,他当即起身,拿了狐裘披在身上,往门边走去。

然而及至行到门边,却忽然顿住。默然片刻,终是走回书案边,提笔在纸上匆匆写了几句话。随后他唤来一个下人道:“立刻将此信送予柱国,不得有片刻耽搁。”

*****

其时,咄苾正在屋内整理了一阵行装。乍一抬眼,忽见窗外明月正好,不由得放下手中什物,披了外袍,推门而出。

院内空无一人,分外的静谧,咄苾走到院内的石凳边坐下,仰起脸,只觉月色太过明亮,把夜色照的竟有如白昼。

犹记身在塞外时,千里荒漠杳无人烟,只觉得这月色之中总是透着无限苍凉。然而及至来到中原,才发现这明月,在繁枝的掩映之下,竟也能有如此柔和,如此令人心醉的一面。

同是一轮明月,阴晴圆缺间,却竟是这般变幻莫测,叫人无法残破。

月如此,人亦然。

念及此,咄苾不由得垂下眼,轻轻笑了笑。

——建成,不知这一别,你我可还后会有期?

正此时,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咄苾循声望去,但见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匆匆行至面前,一礼道:“世子遣小的前来送书信一封。”

分明便相隔不远,却用此等方式。咄苾心中略一生疑,伸手接过那张薄薄的信纸。打开一看,其上字迹写得潦草,平添了几分飘逸之感。

却不过四个字。

“今夜速走。”

咄苾心头一紧,当即对那下人道:“回去转告世子,便说此事我已知晓。”

待到那下人匆匆离去,咄苾当即起身,回到房内。草草收拾了几件衣物,便提了长刀,往门外去。

翻身上了马,一路狂奔至城门。

由于柱国之身,他向来能在城中自由出入。由是此番深夜出城,守卫也未敢多做阻拦。

出了城,便慢慢放慢了马速。

城郊荒野中万籁无声,唯有当头明月,却还同自己紧紧随行。

再一次仰起头,这一次,他笑得自嘲。

只叹,来不及作别了。

然而待到他收回目光,重新望向前路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高坐于马上,手执一把长剑,不需看清面容,便可知是何人。

咄苾低低地叹息一声,提缰顿在原处,静静地看着那个身影慢慢走近,月色之中显露出几分面容来。

实则即便李建成信中不过四个字而已,然而看到信的那一刻,咄苾心中却已然明白:如此急切,只怕自己的身份已然暴露。

“二公子。”咄苾摇摇头,声音很平静,“没想到,不愿让我离去的,竟会是二公子。”

李世民打马徐徐走至近前,五官在夜色里显出轮廓,然而神情却有些模糊。他冷冷笑了一声,道:“柱国康鞘利要走,世民又怎会阻拦。只是……倘若要走的是王爷咄苾,世民只怕便无法袖手旁观了。”

咄苾苦笑,叹道:“这有何分别?”

“自然有。”李世民此时和他不过一臂之隔,他提了提马缰,停下马蹄,道,“柱国康鞘利留在我军中,是为盟约而来;却不知,王爷咄苾假借其身份留于此处,却又是为何?”

咄苾叹道:“二公子心中已有计较,又何必再问?”

李世民冷笑道:“世民心中计较,王爷如何能知?何不如实相告?”

见他这般逼迫,咄苾沉吟片刻,终归是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若说,‘是为建成’呢?”

听他话语之中不呼“世子”,竟而只以“建成”相称,李世民当即大怒,扬手对着他便是一剑。

咄苾提缰侧身,堪堪避过,然而腰间旧伤经不住拉扯,当即掀起一阵剧痛。

“我此刻赢不了你。”微微弓了身子,他看着李世民怒火中烧的双眼,神色却异常平静。

“你腰间有伤,我背上亦然,”李世民冷冷反问,“如何赢不了?只是不愿同我一较高下罢?”

“二公子伤在左肩,右臂尚能使剑;我伤在右腹,稍稍一动便牵制旧伤。”咄苾如实道,顿了顿,叹息一声,“实则我并非不愿同二公子一较高下,只是不愿……因了这般缘由罢了。”

他举止愈是冷静,李世民心内便愈是愤然。

“此刻……”再度挥出一剑,口中道,“只怕也由不得你了!”

只见寒光闪动,顷刻之间,他手中长剑已划过咄苾前胸。血当即溅了出来,染红了剑身。

咄苾捂着伤口,慢慢地伏倒在马上。幸得五指紧握着缰绳,才不致摔倒下来。

他尽连刀也不拔,此当真有些出乎李世民的意料,却不知是无力一战,还是根本不屑。李世民仍是冷笑,很快打马退出几步,接着身后便闪出十来个侍卫。

“带回去。”李世民冷声吩咐道,随即一提马缰,从咄苾身边徐徐走过。

咄苾自嘲地笑了一声,吃力地抬起头,哑声对李世民道:“二公子……当真是狠。”

李世民微微一顿,却恍若未闻,徐徐离去。

*****

次日,柱国康鞘利原是王爷咄苾一事传出,当即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

李渊召集众人商议此事,听罢李世民上报了昨夜之事,他沉吟片刻,对底下道:“依诸位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父亲!”李世民闻言,再度抱拳,上前一步道,“突厥生性野蛮贪婪,连年犯我边境,当年同他们结盟,实是为保证南下行军的不得已之举。如今我等已占据关中,太原城中尚有元吉镇守,堂堂李氏已远不复当年,又何必再为那区区胡人所掣肘?与其对其卑躬屈膝,年年纳贡,却不如将那始毕可汗的胞弟扣在京中,足教他一世不敢妄动。”

此言一出,他帐下几名大将纷纷附和,表示若突厥胆敢犯境,定教他们有去无回。

李渊闻言,只是沉吟不语。抬头看了看其余众人,却皆是不语。

李世民立于堂中,目光定定地落在李建成处,分明是在等待着他的态度。然而对方只是端然静坐,未有分毫开口之意。

“王爷,臣以为,二公子所言虽是不假,然此刻同突厥决裂,似是还为时尚早。”裴寂最善察言观色,见此时陷入僵局,便站出列来,徐徐道,“我大军虽占据长安,然而且不论洛阳杨广仍居其位,便是这关中之地,亦是群雄并起,并不稳固。倘若我等将柱国扣在京中,引得突厥来犯,届时其若同关中势力勾结一处,只怕我等势单力薄,并无十分胜算啊。”

他言语说的轻缓,然而却极具说服之力。李渊闻言徐徐颔首,似有同感。顿了顿,转向自己的长子,道:“建成,为何不见你开口?”

李世民此时已然回到座位上坐下,闻言转过头去,双目如炬地盯着对方。心内明知大哥此番定要替那咄苾说情,然而如此想着,心内却只是一阵阵的恼怒。

但见李建成起身走到堂中,顿了顿,道:“建成以为,世民同裴大人所言各自有理,此事……还请父亲定夺。”说罢一拜,退回座上,全然不顾一室人讶异的目光。

李世民亦是怔住。他不能明白,为何自己自始至终,都无法看破李建成的心思。

那日唇齿纠缠的时候,以为他会推拒,可对方偏偏接受;今日这堂上,以为他将极力反对扣留咄苾时,他却竟只是袖手。

——大哥,你心中所想,究竟是什么?

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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