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代商人-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晃了晃手上的桃枝,“若是能博君一笑,这花摘下来远比开在枝头好。”说得理据。
“不收。”淡漠的语气答得干脆。
花未情无奈笑了笑,看着萧岚轩的侧脸,“摘都摘了,你若不收我还能植回去不是。”
萧岚轩偏头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上的花,“下不为例。”
花未情刚想说,下次不采花,采我的岚轩。还没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阵疾呼,“老板,老板,大事不好了!”
花未情和萧岚轩同时转身,正见小酒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来。花未情有不好预感,看着已到面前的小酒,“何事这般火急火燎的?”
小酒还没来得及喘气,捧着肚子说:“老板,酒楼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小酒面带忧色,“中午客人在酒楼里用了膳,没过多久,就……都,上吐下泻的,有些还面色发青口吐白沫。”
花未情面露讶色,“为何会这样?”
“我也不晓得,现下酒楼局面混乱,还有个客人在砸东西,我不知该如何办,就来了府上找你。”
花未情咬了咬牙,萧岚轩在一旁道:“先去看看。”
两人一同赶往聚缘楼,楼里楼外都哀嚎一片,地上随地坐着一些脸色发青的老百姓,都是在聚缘楼用中膳的。楼子里偶尔传出一两声瓷碗被打碎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吼叫,“今日要是不给个说法,老子把你这楼子拆了!”
刚走到门口,一个瓷碗就飞了出来,“岚轩,小心。”花未情动作利索地侧身将萧岚轩护在怀里,飞出来的瓷碗打在了他的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小酒大呼,“老板!”
花未情忍着痛看着萧岚轩,“没受伤吧。”
萧岚轩有一丝怔愣,眼里满是温柔,“你呀……”
聚缘楼的管事从里面出来,满脸苦水,“老板,这,这可如何是好?”
花未情还没弄清事情来龙去脉,自然不知如何是好,“你快去查一查,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是,我这就去。”
刚才打砸楼子里的碗碟的大汉向着花未情走来,一脸鄙夷地看着花未情,“你就是酒楼的老板?”
花未情道:“正是。”
大汉面带凶煞之气,“我内子吃了你们楼子里的饭菜,上吐下泻,若是她腹中胎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宰了你陪葬!”
听到腹中胎儿,花未情心里一怔,连忙拱手,“客官息怒,待花某查清事情原委,定给客官一个公道。”
大汉剐了花未情一眼,提步出了门。
花未情扫了一眼大厅,地上碟碗碎了一地,桌椅也翻了不少。站在门口的花未情久久不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岚轩在他身边道:“你身上的伤,可要先处理一下。”方才被瓷碗打中,力度不小,他背上定是淤青。
花未情轻摇了摇头,“不打紧。”再回头看在外面倚在墙角脸色发青口中呻吟,亦或是扶着桥护栏翻江倒海地吐着的百姓,平日里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的聚缘楼此时乌烟瘴气。花未情的眉心紧紧扭在了一起。大抵是过了太久的安定日子,突如其来的打击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说不出的痛心,花未情眸中透露迷茫的神色,这是第一次,他头脑一片空白。
“未情。”
花未情偏头看着萧岚轩。萧岚轩将他的手握在手心,“先救人。”顿了顿道:“立即命人将京城里的大夫请过来,就地诊治。”
花未情反握住萧岚轩的手,对他轻点了点头,“嗯。”
松开了萧岚轩的手,花未情转身对小酒说:“叫上楼里的伙计,前往各大医馆将大夫请来,不得耽搁。”
“是,老板!”小酒应了一声便立即去办事。
上吐下泻且面色发青乃中毒的迹象,聚缘楼的伙计也有几个中了毒的。花未情吩咐伙计将在楼外的客人安置好,等待大夫前来救治。
经管事的一查,查出是楼子里的井水掺了毒药,且是致命的毒药,好在毒药剂量不大,吃了饭菜的客人仅是轻微中毒,并未性命之忧。
酒楼刘管事疑问道:“到底会是谁在井里下了毒?”
花未情抬起拳头打上身侧的红色柱子,咬牙切齿道:“不管是谁,若是被我揪出来,定不饶他!”
萧岚轩将他打在柱子上的手握住,用拇指轻轻摩挲,“你近日,可在生意上开罪过什么人?”
经萧岚轩这么一问,花未情倒是想起一件事,“前不久皇上将外海贸易特权转到我花氏商号,若要算开罪人,那也只有一个人。”
萧岚轩心照不宣,眉间微微蹙起。陆逵那人不止一次在背后耍卑虐手段,这一次恐怕*不离十是他在捣鬼。
花未情这三年来在京城之中大展拳脚,商路腾达,本就大措陆家在京城的锐气,抢了他们名下不少生意。加之皇上将原本属于陆家的外海贸易特权交给花未情,陆逵心里必定窝了一口气。
花未情眸中泛着深沉的光,发下狠话道:“此人欺人太甚,既然他主动招惹到我头上,我就让他看看招惹我是个什么下场。”
花未情打算先将聚缘楼关门,彻查此事,将下毒的人找出来。此事惊动官衙,卯时便有大批官差前来聚缘楼,要将花未情带回衙门关押。
萧岚轩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轻声道:“诸多事要你把持,不能跟他们走。”
“嗯。”花未情明了。萧岚轩颀长的身子傲然挺立,对捕头道:“此事有待再查,无凭无据就胡乱抓人,有违王法。”
捕头自然晓得面前这位白衣男子就是先皇封爵的萧国公,恭敬做了一揖,道:“大人,小的也只是奉命办事,待此案水落石出,定给大人一个说法。”
萧岚轩面色清冷,“既是奉命办事,我自然不阻挠,只是,提醒一句,你们要抓的该是我,而不是花未情。”
前来带人的捕快面面相觑,花未情闻言惊讶看向萧岚轩,怕他会替他顶罪,立即要开口,却被萧岚轩接下话头,对捕快道:“这聚缘楼名义上是花未情的,实际却是由我来掌管,你们奉命捉拿聚缘楼老板,就该冲着我来。”
花未情心急如焚,看着他侧脸低声道:“岚轩!你……”
“我自有分寸。”萧岚轩小声回他。
带头捕快为难地与身边的下属面面相觑,终究还是放不下胆子捉拿比自家大人还要大几品官阶的国公大人。
萧岚轩也料到他们不敢,袖着手道:“怎么,不是要奉命办事,我既应下跟你们走,好歹也要给个反应。”
带头捕快抿着唇沉吟半响,拱了拱手,“此事既然有误,小的回去禀报大人,再做定夺。”说罢,匆匆告辞离去。
待他们走后,花未情与萧岚轩进了房。将门从里头反锁,花未情转身看着他,“岚轩,你方才当真太过乱来。”
“我说过,我自有分寸。”
“倘若他们真把你带走了,那如何是好?”
萧岚轩悠然道:“我头上顶着国公的爵号,京城之中的官衙自然不会不识趣。”
“你……”花未情皱起眉头,萧岚轩身怀六甲,他恨不得将他护在自己手心里,方才对捕快说得那番话,花未情差点没气过去。
萧岚轩看他心急的模样,温和一笑,“怕什么,即便真被他们带走,你也定会想尽办法为我脱罪,不是?”
花未情抿着唇,一双灼灼的桃花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萧岚轩被他这么直直看着,失笑道:“有闲工夫看着我,倒不如去查查犯人是谁。”
花未情上前两小步,抬起手臂将萧岚轩圈在怀里,渐渐收拢双臂。萧岚轩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放柔了声音,“又怎了?”
“你总为我着想,这一次,你又让我欠了你。”
萧岚轩放在他身后的手轻抚了抚他的背后,“你我之间,计较那么多谁欠谁作甚?你方才不也为我挡下了一只碟碗,我计较了么?”
“我……”他想说,那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算不上什么。
、第68章 狼狈·为奸
萧岚轩抵着他的胸膛从他怀里脱离,“不谈这个;当务之急便是查出真相;还今日受害百姓一个公道。”
“嗯。”
花未情让刘管事将聚缘楼的伙计全部聚集;一个也不得落下。下毒之事也有可能是内部人被买通,但不到最后花未情绝不会怀疑自己人,于是先从外来闯入者入手。
花未情与萧岚轩做过一番推论;聚缘坊早上用井水烧出来的茶并没被下毒,楼子里的伙计一早吃的粥也没甚问题。即是说,有人在中膳前在水里下了毒,厨房里烧菜做饭用的水都是下了毒之后的水。
这样算来,犯人应该是在巳时左右下的毒。光天化日下毒远比摸黑下毒更具风险;犯人既然选择在这个时点下毒;便可以推测他所要祸害的对象并非聚缘楼的人,而是针对客人。
最终目的不言而喻,无非是想借用事故让聚缘楼声名扫地。能用这种卑虐手段的,花未情除了陆逵再想不出还有谁。心理虽然下了结论,但贸贸然直指陆逵定然行不通,将真凶找出让他伏法,再借他之口供托出幕后指使才是正当之道。
前厅聚集了聚缘楼的八十多名伙计、掌勺,花未情请他们一一入座,自己负手立着。朗声问:“今日巳时左右,可有人见到外人闯入主楼?”
聚缘楼的水井设在主楼里头,主楼乃伙计掌勺才能进出,外人是不能入内的。其中一个伙计举手道:“老板,小的今天倒是见到一个入错主楼的。”
花未情将视线投向举手的伙计,“是谁?你可还记得模样?”
“模样倒是记得,是个书生模样的,他当时说找错了地方,不知湘味楼如何走,后来还是小的亲自领他去的。”
花未情凝思想了想,再问:“那后来客人可有在楼里用膳?”
“大概是有的,我带他去之后,那儿已有人在等着他。”
花未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是有人在等,那是真凶的几率大大减小,倒也不完全排除。花未情再问:“可还有人见到外人进主楼的?”
“老板,小的也看见过一个。”
“嗯?”
“我是负责打水的,今日打水时,见一个蓝衣公子在井边,我过去问他,他说是想借水洗把脸。”
花未情心头一亮,“后来呢?”
“后来,我打了水,那位公子却不见了。”
花未情眉心蹙起,“你可记得那人模样?”
负责打水的伙计摇了摇头,“不记得,若是当面认,倒是能认得出。”
如此,要找出真凶相当于大海捞针。花未情再问可有外人进来过主楼,还有一个也说了,是个大汉,给内子要咸菜的。
这三个人之中,最大嫌疑的便是第二个伙计口中的蓝衣公子。只是,那人到底是谁,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来,与登天无异。
萧岚轩和花未情两人回到府上时,已是深夜,府上大多数人都歇下来。宋柯打了水让萧岚轩和花未情洗漱,累了一天的两人也寝下。
花未情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能睡着。他静静躺着不动,是生怕惊动身旁的人。
对于这几年来都一帆风顺的花未情来说,今日发生的一切委实是晴天霹雳。聚缘楼开张不到两个月,连本钱都没盘回一点就出了这事,即便查出真凶短时间内也不能开张,百姓都心有余悸,恐怕开了张也只会门可罗雀。
身边的人翻了个身,顺手给他提了提被子,“别想太多,好好歇息。”
“嗯。”花未情微微将脸凑过去,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翌日,花未情早早出门,先是命人将聚缘楼主楼里的水井封了,这水被下了鹤顶红,再也不能用。
昨日中了毒的客人,花未情也命人将他们一一送回家中。昨日经大夫诊治,毒性有所削弱,但仍旧需要后期调养。
花未情从萧家药铺调出一大批补药,吩咐伙计将补药一一送往昨日中毒的客人家中,再赔偿白银十两,以作歉意。
花未情亲自携着补身子的药和安胎药前去昨日在楼里砸东西的大汉家中。那大汉名为邹平,乃京城威震镖局的人,身上有点功夫,家中妻子身怀六甲,昨日在聚缘楼用了膳身体不适,将他吓了个半死,他心里积了气,就横冲直撞跑进楼子里砸东西。
花未情赔礼道歉的态度算好,邹平却是一直撇开脸,都是他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的妻子应声,“昨日外子在楼中砸了不少东西,花老板看都值多少银子,过些日我便将银两送过去。”
花未情赶忙道:“万万不可,昨日夫人在聚缘楼中毒,花某已是过意不去,又怎敢问夫人要赔偿。”
皱夫人笑了笑,“这也怪不得花老板。”
邹平鼻子重重哼出一口气,“这聚缘楼他是老板,不怪他还能怪谁,怪咱们去错地方?”
皱夫人扯了扯自家夫君的袖子,小声道:“你怎能这么说话。”
邹平皱着眉头道:“夫人,你身怀六甲,昨日若不是我早早送你去看大夫,还不知会有何后果,你还帮着他说话?”
皱夫人对花未情赔着笑,道:“外子性情鲁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