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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绝代商人-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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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骏一脸不屑,“这话你也就能说一时,待过几年,世间万物都淡了,你道你还能说出这没头没脑的话。”

花未情苦苦一笑,“皇上不曾试过这情的滋味,不明白也情有可原。我与他七年,该淡的早就淡了,但该要深刻的只会越来越深。”

弘骏紧抿着唇,目光凌厉,“花未情,那你以为,朕为何要从宫中赶过来?”

花未情微微怔了怔片刻,微微垂下头,“这就要问皇上自己了。”

“你总把你自己的感情说得冠冕堂皇,从不会理会他人怎么想。”弘骏微微偏开视线,略带感慨的语气,“所以,花未情,朕有时会想恨你。”

花未情沉默不语,这一点,他确实欠了他。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能终成眷属。

刑场的气氛变得异常安静,跪在地上的百姓没有皇上的命令不敢起身,垂着的头偶尔抬一抬,看着断头台边对话的两个人。隐约听到说什么,却听不出什么意思。

弘骏倒吸一口凉气,“三日之后,八百九十七万两白银、两万匹丝绸、二十三万石米粮,朕要亲眼看到,至于萧岚轩,待镇住秦襄王再说。”

说完,弘骏便转身要走。

“皇上!”花未情唤住他。

弘骏刚要提步便顿住,看着他,“怎么,还不满?”

“岚轩他身子不适,待在天牢多一日危险就多一分!”

弘骏咬了咬牙,“你这是得寸进尺!”

“不是。”花未情道:“既然要做生意,草民给皇上分文不少的银钱,皇上也要还草民一个安然无恙的岚轩。”

弘骏甩了袖子,扬长而去,临走时淡淡扔下一句,“随你。”

三日后,皇宫南门停满板车,有些车上叠着好几个上了锁的大红箱子,有些车上载着十几个大麻袋,还有些是一捆一捆的丝绸,密密麻麻地占满了宫门前的一大片空地。

掌管国库的官员领着手下官员带着算盘,聚集在宫门口。每记下一笔银钱一匹丝绸一石米粮就有官兵运走存入国库。

整整忙活了一天,掌管国库的官员才将账本记好,不敢有所耽搁,便立即前去禀报皇上。

“是八百九十七万两白银,两万匹丝绸,二十三万石米粮,不多不少。”

弘骏手上翻着一本书卷,听完禀报便淡淡应了声,“朕知道了。”

待掌管国库的官员退了下去,弘骏将手上的书卷放在一旁的案上,捏了捏眉心,口中低声骂了句,“姓花的,混账!”

夕阳西下时,橙黄色的阳光斜斜照着地平面,西边天浮着的几朵云也被染上了色彩,成双的鸟儿翩飞着还巢。

玉冠紫衣的男子袖着手静静站在天牢门口,恬静的脸上是藏不住的期待,又有几分如水一般的平淡。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他的身形更为单薄。

矮小的狱卒领着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出了来,借着照进天牢门口的夕阳,看清那是一名温文尔雅的男子,身上披着刚进去时的黑披风,即便大半个月在这牢狱之中,他身上不带一丝凌乱,头发一丝不苟地全数拢进发冠之中。他身为蓝翎人,孕育期间不会长胡须,脸上是少有的干净。

披着黑披风的男子手上挽着一件紫色袍子,不紧不慢地提步出了天牢门口,向着不远处的身影走去。就如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那人在原地等着,目光真挚地注视着迎面走来的男子,唇边那一抹笑意渐渐浮起。待他走到了面前,花未情扫了一眼他手腕上挽着的紫色衣裳,“这个怎么还带出来?”

“你的东西,总不能留在那种地方。”

花未情抿唇一笑,为他的贴心感到一丝暖意,抬起手抚了抚他的侧脸,“瘦了。”

“你不也一样。”

花未情抿着唇抬手要将他揽过,萧岚轩轻声道:“别碰,脏。”

花未情不理会,将人轻轻往怀里带,“你多少天没洗澡,我也多少天没洗澡,你脏我也脏,怕什么?”

“你呀……”轻的听不到的一句话。

花未情轻轻揽着他,“你不在的这些日,我将萧家所有家业都败光了,怎么办?”

萧岚轩轻笑一声,“还能怎么办,不过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

“还真大方。”

西边太阳已落下,只剩下一点余晖将半边天照得微微亮,萧岚轩轻声道:“天快黑了。”

花未情看了看西边,松开他,接过他手腕上的衣裳,另一只手牵过他披风下的手,“我们回家。”

映着西边余晖,他的眸子格外清明,轻声应了句,“嗯。”

相携走过七年八载,历经风浪坎坷,千言万语也敌不过的一句回家。

花未情十七岁经商,在短短七年间便家财万贯,家业遍天下,留下无数传奇佳话,有后世之人专门为花未情撰写了一本传记,记录他经商七年的辉煌。但这一本传记即没有花未情十七岁以前的记录,也没有花未情将家业全数捐给国库后的记录。

《绝代商人花未情》最后一句写道:花未情将万贯家财充入国库,从断头台上挽回一命,大昊国库充盈,昊君士气大增,半年之内便将秦襄王及其幕僚除尽,花未情却不知所踪。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花未情和萧岚轩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他们的番外是木有的,不过夫妻三十六问倒是有的,为毛不是一百问,因为有些问题我去掉了。读者大人有问题想问可以提出哦。后天更新魏灵溪的番外。


第83章 番外·心有灵溪


处在深山之中的别苑一天到晚都十分宁静;偶尔能听到的声音就是这深山之中的鸟啼虫叫。一身青衣的男子立在窗前,目光聚集在窗外树枝上互相依偎的麻雀身上;看得有些出神。

青衣男子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微微隆起的腹部;方才还十分清明的视线;顿时变得茫然。他才刚满十六岁的年纪;但腹中却有了他和另外一名男子的血脉。

当初答应了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蓝翎谷四面环山;有两百多户人家上千人聚居。半年前;名扬天下的富商萧政庸领着几名随从闯入了蓝翎谷;为的是寻一名蓝翎男子为自己诞下子嗣。

他生来断袖;不能与女子合欢;若想家业有人继承,必须由男子为他诞下子嗣;他花了五年时间派人四处打听,总算得知蓝翎谷的所在之处。

萧政庸在蓝翎谷乔装成蓝翎人呆了好几天,每日在蓝翎谷中来回逛,想要物色一名中意的男子。

恰巧是在他们来到蓝翎谷的第五天,三十七岁的萧政庸遇见了十五岁的魏灵溪。魏灵溪的爹是这蓝翎谷的夫子,蓝翎谷中十岁到二十多岁的都是他的学生。

近来,魏灵溪的爹身子骨不好,从小博览群书的魏灵溪便代替爹去学堂授课。萧政庸便是在那时见到他的,他立在窗外,看一身青衣的少年持着书,一句一句地教着七八个孩子念书,声音清脆温柔如山间泉水,清秀俊美的脸上说不出的气质,配着他那一身青衣,便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待魏灵溪从学堂里出来,萧政庸便拦住了他的去路。魏灵溪上下打量眼前穿着华贵的男子,很高,比自己高一个头,看上去十分稳重,他眼里隐含着一丝喜色,脸上虽有岁月的痕迹,却依旧十分俊朗。

萧政庸笑着将他请到附近的一间茶肆,目光在他身上从未离去,显然,他十分满意眼前的少年,就是,看上去年岁太小。

问了年岁才知道,才十五,过两个月满十六,与自己整整差了二十二岁。虽有些良心过不去,但难得遇上未成亲且自己又十分满意的男子,萧政庸还是厚着脸皮说了自己的目的。

魏灵溪生性温文尔雅,听了眼前这名高大男子的荒唐之请也没动怒,心平气和地婉拒,便有些匆忙的走了。

萧政庸那时也没想过要再劝他,毕竟他年岁太小,他不想强求。留在蓝翎谷继续寻找,家家户户的男子都查了个透,还是没能找到。并非别人不好,而是萧政庸心里惦记着魏灵溪,其他人难以入他的心。

眼看,在蓝翎谷呆了近一个月,萧政庸每每路过学堂时,总要停下脚步,在窗外站着看魏灵溪授课。有时,魏灵溪抬头看到窗外光明正大偷看的男子,便回一个笑,并没隐含什么,就只是一个平常不过的微笑。

后来,魏灵溪的爹身子每况愈下,蓝翎谷的大夫摇着头说剩下时日不多。却是萧政庸的及时出现,将萧家名下的名医请来十几个,名贵药材毫不吝啬地往魏家送,不出两个月,魏灵溪的爹便好转。

就连蓝翎谷的大夫也说,得了不治之症还能痊愈的,果真是奇迹。

魏灵溪上门道谢时,说道:“恩公救了我爹一命,灵溪无以回报。恩公若是不嫌弃,灵溪愿为恩公为奴为仆。”

萧政庸看着他道:“我不缺奴仆,我这一辈子只缺一个儿子。”

魏灵溪唇角动了动,良久都不能开口。萧政庸见他为难,轻笑了笑,“罢了,你不必放心上,我只随便说说,救你爹与我而言不过举手之劳,报恩之事你大可不必考虑。”

魏灵溪却不能将报恩之事抛开,从小他便受两个爹爹教导,得了恩惠一定要回报,否则欠人太多,来世必定还是要还清的。魏灵溪上前一步,生涩的声音道:“承蒙恩公不嫌弃,灵溪愿意一试。”

一句话,定下了终身命运。

魏灵溪应下萧政庸为他诞下子嗣,两个爹爹心中虽然惋惜,却也没多加阻拦,谁叫他是魏家的恩人。

萧政庸将魏灵溪带出了蓝翎谷,给他最好的衣食。那是魏灵溪第一次出蓝翎谷,外面形形色色的东西令他眼花缭乱,他心中对蓝翎谷多有不舍,脸上却又是恬静自然的神色。对萧政庸,他也能自然而然的微笑,从不拒绝他任何身体上的碰触。

他们一路从蓝翎谷赶往京城,大多时候都是在马车上度过,萧政庸喜欢将他揽过,自己的身子给他做依靠,魏灵溪乖顺地倚在他怀里,那人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是他身上的衣裳带了香味。那种香味清甜不刺鼻,闻着很舒服。

初夜是在路途上的萧家别苑,萧政庸尽量克制,前戏做得很足,动作很轻,却还是让他流了不少血。过后,魏灵溪被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萧政庸揽着,身体的疼痛传到大脑皮层,陌生和恐惧一点一点袭上心头,最后又在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中逐渐平复了心情。

萧政庸抚着他的背,轻声问:“会不会很疼?”

他摇头,沙哑之中带了些慵懒的声音道:“不会。”

两个月后抵达京城,萧政庸将他安置在京城郊外深山里的别苑,那个地方少有人去,十分清净。魏灵溪在别苑的日子很清闲,身旁有四五个丫鬟小厮和从蓝翎谷跟出来的秋伯伺候着,还有一名对蓝翎人颇为熟识的大夫陪同。

第一个月,萧政庸陪着魏灵溪一同住在别苑,这半年来,他为了寻得一名心仪的蓝翎男子,花费不少精力,以至于疏忽了生意上的事,近日出了许多问题,他又匆匆忙忙回去处理,隔三差五还是过来。

不久,大夫诊脉诊出魏灵溪已有两个月身孕。萧政庸听后大喜,打横抱起魏灵溪,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像个孩子。

萧政庸将生意上的事都交给给自己的弟弟萧政勋打理,自己则在别苑陪着他。偶尔还是会回去处理一些事务,不出两日,他又会过来。

魏灵溪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心情复杂,这个孩子日后就是萧家的继承人,而他呢?又该何去何从?他只答应萧政庸为他产下子嗣,过后,避免外人怀疑孩子的身世,孩子名义上就是萧家大夫人所出,而他魏灵溪,从此就该淡出这个孩子的生命。

身后被一个温暖的胸膛环住,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在想什么?”

魏灵溪从窗外收回视线,答:“没什么。”

萧政庸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轻声道:“来,过来。”

魏灵溪任他扶着,走到书案后椅子上,萧政庸坐下,让魏灵溪坐在他腿上。魏灵溪并不喜欢这个姿势,但萧政庸喜欢,他便照做。

坐下后,萧政庸便抬手轻轻抚着他隆起的腹部,修长的手指轻轻贴着衣料摩挲,他唇边携着笑意,“不晓得小家伙在里头都做些什么。”

魏灵溪偏头看了他一眼,看得出他十分想要一个孩子,待这孩子出世,他必定不会亏待的。

萧政庸对上魏灵溪的视线,“灵溪,你说,会是儿子还是女儿?”

魏灵溪有一时怔愣,他轻摇了摇头,“不知。”心里同时有了疑虑,若是个女儿,那萧政庸会不会不喜欢?蓝翎男子虽说生儿子的概率极大,但也有可能生出来女儿。女子不能继承萧家家业,那到时他又该如何是好?

蓝翎男子一生可能只孕育一个孩子,就算有两个,那也要等上好几年。

萧政庸却说:“儿子女儿都好,我萧政庸的孩子,都一样,日后都要继承我的家业。”

魏灵溪看着笑得阔达的他,这个人在他生命中到底算什么?他们之间不算夫妻,也并不是因为相爱才在一起,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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