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财万贯谢老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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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庆懂伸手扯住了缠在黄衣人耳际的那个棉结,这时,身下人竟然微微颤抖起来,一双眼中有了裂痕,无法言语的情绪在里面翻腾着。
“你在害怕什么?”他停住了动作,“不就是一个面具,你的真容我也早已见过了,难道你在隐瞒着我什么?大美人?”话语一落,他便勾住了那棉结,扯断了棉绳。
萧何睁大眼,男子伸手摸上了耳际的棉绳,扯断了那个死结。束缚着面具的棉绳断了,他用来保护自己的面具,被扯去了一层。
棉绳断了面具掉落了下来,露出了身下人的脸。
董庆懂只一眼,便忘了今宵是何时,此处是何地,只剩下了眼前这人的面容。“眉似峰峦聚,目流秋水远。”所有用来形容人美貌的词句,他只想到了这一句,可是,当他对上了那双眼,却瞬间清醒了过来。
那双仿佛什么也没有,就像是连泪水也消失的眼睛,失神的看着头顶那片被绿叶遮住的天空。
他的眼里为什么没有他!他在想谁!
董庆懂牢牢的把他桎梏在了自己身下,他无法自抑制的伸出手,摸上了那双眼,“那个人是谁?那个把你变成这样子的人是谁?!”他此时已经不想去问为什么面具下会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他只想再去揭下他用来伪装自己的那层面具,听听他内心的声音!
背部一麻,董庆懂倒了下去,那是。。。。。。醉仙散?
“记得我叫萧何。成败皆萧何的那个萧何。”黄衣人扶住他,在他耳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萧何?原来他的名字叫萧何。。。。。。
作者有话要说:sorry啦,昨天超市档期更换,忙到了现在才回来。。今天休息,两更啦,把昨天的补上!!
、第三十九章:前夜
深夜。
云水县谢家别院。
一抹黄影从大开的窗户中一跃而进,嘴里不停的嚷嚷:“呐!三思!我幸不辱命,曹飞凤的簪子奉上!”
端坐在书桌前的青衣人抬起头看看他后,眯眼笑道,“你的脸变来变去,可我始终觉得还是现在这张脸看起来最顺眼。”
萧何夸张的捧脸嘟嘴道:“人家就知道三思你喜欢!哝,簪子给你。”
谢三思接过了金簪,把它收到了袖子里,“为什么没有消除他的记忆?”他看着萧何忽然默默不语的神情,又补充了一句,“我问的那个人是邵君然。”
“有那个白痴陪在你身边,你不是也开心了很多?况且你其实也不想消去他的记忆的,不是吗?”萧何掩去了眼里闪烁的神色,微笑道:“呐?三思,我们不如打个赌怎么样?就赌邵君然什么时候能发现他一直再在找的人,其实就在眼前?”
谢三思没有应下萧何的赌约,反而避开了话题,“听说你今天又捡了一个孩子,不过怎么没送到我那里?”
“小石头我想带回靖霄城。”
“嗯?为什么?”
“他长得最很像萧奈小时候。”他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萧奈要是还活着呐,应该也有他这么大了。”
谢三思凤眼微微的眯着,“那董庆懂呢?既然不想再见了,为什么还要把你的名字告诉他?”
萧何忽地叹了口气,背过身,“我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呐,三思。在你抱着我出了那个yin窝后,我就已经知道了,所谓的情爱对我而言,只是有人用来迷惑我,欺骗我的面具。!要是我当年没有被他迷惑失去了理智,萧奈也不会死,他当时才只有五岁,还那么小!我。。。。。我!”
说着说着,他忽地握紧了双拳,转头对着青衣人咬牙道:“等铁骑踏入国都之日,请把那个人和萧家留给我!”
谢三思微微一笑,“当然。这是我们早就约定好的事情,不用你多说,我都会照办的。”
“哎呦!三思!你别对人家这么笑啦!我会舍不得走的哟!”萧何又换上了可爱的笑容,他朝谢三思挥挥手,“我走了哦!不要太想人家哦!要是董庆懂找上门,就帮我搞定他哦!再见啦!”
话音一落,黄影已飘出了窗外。
青衣人拾起了萧何遗落在地上的面具,“出来吧,谢一。”
面貌普通的灰衣人从屏风后走出来,单膝跪在了青衣人身前,“老板!这次让你陷入困境,是我的失职,请惩罚我!”
“你做的很好。是我太轻敌了。”谢三思扶起了灰衣人,“那批神秘人,你在谭梅庄有查到关于他们的线索吗?”
灰衣人摇头,“我追上了那吹箫四人,可惜只截下了这尾玉箫。”他拿出玉箫递给青衣人,“至于那人,他现在申君县凌家的别院,有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护着,我不敢靠太近,可是已经确定了就是金旬帝荆行风。这次出宫十分秘密,所以我们在国都的人才会失察。还有,老板,我收到了一个消息,曹杜欢也来了,已经到申君县。”
青衣人拿着玉箫的手一颤,脸上神情有些凝重,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沉,“这件事不要让萧何知道!我会多派几个人去帮你,务必要在他们回宫之前查清楚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谢一明白!”灰衣人恭敬道,他看了看那桌上没有动过还冒着热气的药碗,正色道:“老板,您该喝药了?”
谢老板无奈的摆摆手,“原以为谢韵不在,就没人唠叨我了,原来你这大徒弟比他还烦啊。”
谢一一本正经道:“老板,师傅说过的,你这个药是不能断的!必须每天都喝!”
谢老板端起了药碗,“好啦,我喝还不成吗?”甚至还当着谢一的面喝了几口。
谢一这才告退。谁知人走后,青衣人就走到窗前,把还没喝完的大半碗药往窗外一倒,甚至连那碗都丢了出去。
他已经有感觉了,那个蛊毒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至从湖底那一次后,这安稳了两年的蛊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它就像是在他的身体里织了一张巨大的网,无论如何挣扎,他都被这网死死困住,只等着网全部织好的一天,他将永远被困在这网中央。
觉得不能在现在被这蛊打败!他等秦自饮出现等了两年,要是现在蛊毒发作,那所有的一切就都要化成泡影了。所以,就算付出再多的代价,他也要撑过这一年。
谢三思手里攥着那块发着荧光的玉佩, “风华,那个人他最紧张的东西不就是他的皇位和权势,当年他为了这块东西,就能置你的死活于不顾。那我就把这帝王象征的青龙玉送给他的亲弟弟秦自饮,把我这两年积累的财富也押在秦自饮身上,让他的亲弟弟亲手把他的王朝推翻,一定会很有意思。”
放在床上的那把飞凰剑忽然颤动了一下,可惜站在窗便的青衣人并没有注意到。
青衣人依旧看着那枚明亮的月亮,喃喃自语,“我比谁都想他不得好死,可是死了就一了百了,太便宜他了。就算杀了他?他也能进地下皇陵,继续守着世世代代的供奉。这样子,我们所谓的复仇就变成了一个笑话。所以,我要他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皇权和高贵的血液,当年你受的那些的苦,我要让他千倍百倍的尝一尝!”
屋外一轮明月当空,明明是炎热的夏夜,他的身体却像是身处严寒。
又发作了!
双手双脚都冷的直发颤,谢三思抱着身体缓缓倒在了窗前的地板上,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
暗处看着的谢三和谢五正要现身时,有人却快他们一步,在这时撞门而入了。
白衣剑客衣衫凌乱地跑了进来,慌张道:“三思,我刚察觉到了你身上的寒气,你的寒毒是不是发作了?请让在下来温暖你!”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太热了,小区里的温度和火烤一样!明明休息天,还要躲在家里,真是无聊啊!
、第四十章:邵君然的疑惑
“滚开!”青衣人整个人缩进了棉被中,就算冷的像是身处冰窖,可他还是拒绝着身前的人的靠近。他心里现在只剩下一句话了,要是让他看到了后腰上的胎记,那他是“萧何”的事情就被败露,所以,一定不能让他靠近自己。
“那个,在下其他的意思,只是要看看你身体里寒气运行的情况,这样我好把内力输给你,助你抵御那寒气。”邵君然没有想到这人的反应会这么大,他也只能慢慢的解释,“三思,你放松一些,让在下的内力通过你背部的穴道jinru你体内。你放心,绝对不会痛的,你只会觉得很舒服的!”
他说着正想靠近缩在床角的青衣人,却被人一把扯住后领,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了一边。
柳二一把护在自己老板床上,怒斥那被他丢在地上的人,“你这家伙大晚上不睡觉,竟然敢跑到老板的房间说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说完,他便转身看着和往日截然不同的谢三思,手足无措道:“老板,你是不是发烧了,柳二马上去给你找大夫!”
被冻的快神志不清的谢三思,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那股热气也在四处涌动了,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他只能紧紧抓着棉被,咬牙喝道:“柳二,你现在给我出去!”
“老……老板?”柳二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我不能走!你这样子,我怎么能走啊!?”
谢三思紧紧抓着锦被,喘着气,喝道:“谢五!把他丢出去!!”
黑衣蒙面的人瞬间出现在了屋子里,一把抓住柳二消失在了两人眼前,那大开的房门也被紧紧的关上了。
谢三思一头乌黑的卷发散在了锦被上,脸红的像二月桃花,汗水顺着脸颊不断地往下落去,他那朦胧一片的凤眼,此刻却冷冷的看着眼前人,“你也给我滚!!”
“你不要动,让我看看你身体里的寒气?”
邵君然没有丝毫犹豫的抓住了那不断躲避的青衣人的手,凝气探向了他的身体内。
这人的身体就像是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冰火之气折磨着,
就算是他把内息往他的身体里输送,也平衡不了那两股冰火之气,反而助长了两股气息的力量,把他的真气硬生生的逼出了出来。
“你明明只是寒毒发作啊!?怎么会?”邵君然心间的疑惑越来越重了,这个反应为什么会和萧何的如出一辙。
难道……?!
邵君然双目中闪过一道猜测,伸进他的衣服里,手往他的后腰摸去,终于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皮肤,那形状俨然就是半月形的!!
和萧何那胎记一模一样?!
为什么会有这种巧合?!
他颤抖着双手便要去撩起了他后腰上的衣服,好好看看那胎记时,一阵至阳的内力却如海浪般袭来,一下子困住了他的动作。
毫无准备的他被内力所牙,倒在了地上。
而原本在他怀里的人,却被一个皮肤黝黑,双目有神的中年人抱住了。
当邵君然看到另一个走进来的人后,骞然一惊,“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是一个慈眉善目,白须飘飘的老僧人,眼带着笑意走进门来,“阿弥陀佛,小徒弟。别来无恙吧!刚刚我只不过是稍稍用了三层功力,想不到你竟然抵挡不了,是不是童子身没了啊?”
邵君然瞬间红了脸,可他却急着拉住了老僧人的手,“师父,您先去看看三思吧!”
“阿弥陀佛,小徒弟。那也要等谢韵施主把蛊毒先压下来,我才能运功救这谢施主啊。”
“哦。”邵君然一把丢开了自家师父的手,“嗖”一下,就跑到了那床前,速度之快,简直让人望尘莫及。
老僧人看着他的样子,悠悠叹口气,“阿弥陀佛,缘分天注定,该是他的总是他的!我这徒弟真是得了一个了不得的缘分啊!”
谢韵手执银针,对准穴位,一阵阵扎入了青衣人已经绯红一片的,汗水淋漓胸膛,每一针都能让被扎之人,身体便剧烈颤抖一下。
邵君然看着这一幕,紧紧皱紧了眉头,他是不是萧何?他要是萧何,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谢家的谢三思,一个完全和萧何没有一点联系的人。。。。。他要不是萧何,为什么会那么像他,那种熟悉的感觉,刚才那个眼神,那个叫他名字的声音,还有那他摸到的胎记的性子,这些都和那时在湖底的萧何一模一样。。。。。
他到底是谁?
“唔!”紧闭着眼睛的双眼的谢三思忽然睁开了眼睛,眼里一片痛苦的神色,在他的腹部鼓起了一个虫子大小的小包,那小包不停的在银针周围移动着。
邵君然抓紧了被褥,那是什么?!他身体里难道有东西寄生着?!
谢韵扎完最后一阵,终于把那邪蛊困在了针阵中,才如同失去了全身体力般撑着床柱,道:“圆通法师,交给你了。”
“阿弥陀佛,这种邪蛊想不到还会出现在世上!”老僧人右掌悬在青衣人的胸膛前,一股纯净的阳刚内力渐渐进入了青衣人的身体,“老衲的功力只能把它暂时压制半月。可半月过后,老衲也没有把握再制住这千丝万缕蛊了。”
“有什么能解除的办法吗?”邵君然垂着头,忽然问道。
看着那蛊渐渐的往青衣人身体里隐去,安稳下来后,老僧人才答道:“除非找到千丝万缕花。”
谢韵伸手为床上人擦去满头的汗水,“可这种花已经绝迹了,我家主人找这花已经找了整整两年了,几乎跑遍了任何可能有这花的地方,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