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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采朵野花戴头上-第4章

小说: 采朵野花戴头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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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墨沁用力地擦了擦眼睛,确定锅里确实没有鸡肉,好奇地问道:“这明明没有鸡肉,为何会……”
孟云清呵呵一笑,将香葱放入锅中,鸡肉的味道更浓烈了。
“以前蓬勃寨没有现在这么富裕,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更别说是吃肉了,后来我无意间发现了豆子泡在鸡汤中再放入水中会有鸡汤的鲜美味,后来,每次吃鸡我都会特意熬出很多鸡汤,用来泡做豆腐的黄豆,自那之后,我们蓬勃寨就经常吃这种有鸡肉味的豆腐。”孟云清说着话,手却不闲下来,盛起锅中的葱花嫩豆腐,放在了托盘中。
博墨沁已经忍不住想吞咽口水了,只是由于教养问题,他只能忍着,闭上眼眸闻着那葱花嫩豆腐散发出的香味。
好像发现了博墨沁那急切想尝试的心情,孟云清用勺子舀起一块带着翠绿葱花的豆腐,小心翼翼地递到博墨沁的唇边,笑弯了眼眸。
博墨沁脸迅速红了起来,姹紫芬芳的一片,显得格外好看,雪白的肌肤,深刻的五官,那双能勾魂的眼眸微微垂下,浓密的睫毛扑闪着,根根清晰,轻轻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汤匙的前端,抿去一块豆腐,然后迅速退后一步,用手遮着唇,小口小口的吃着,散发着迷人的优雅。
不得不称赞孟云清的手艺,简直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豆腐中带着天然的豆香,豆香中带着点葱花的清香,刚好撑托了豆腐中的淡淡鸡肉汤味,使得整个葱花嫩豆腐无论是从色香味上来看都非常完美,博墨沁不由自主地从唇边溢出笑来。
“很好吃。”
“那就把这都吃了吧,我还不饿,我还得等我弟弟起来再给他准备一些绿豆冰糖汤,还有寨主特别喜欢吃芙蓉糕,我待会还得去后池塘摘几朵大莲花来。”孟云清将葱花嫩豆腐端到桌上,邀着博墨沁入座,将那碗葱花嫩豆腐轻轻送到他的跟前,又拿出一个干净的汤匙,递给了他,自己则是在他对面坐下。


、9。酸酸的幸福'2' (1687字)

博墨沁坐下后拿起汤匙,小口小口的吃着,孟云清感觉看他吃东西是种享受,从来没有人能将吃这个状态演绎地如此好看,至少博墨沁是第一人。他撑着下巴,看得入迷,最后竟然舍不得挪开眼睛。
博墨沁吃下最后一块豆腐,轻轻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些唇角,动作可爱而又诱惑。
人美做什么都美,尤其这样一个美丽得无话可说的大美人,孟云清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悄悄在腿上捏了一把,很疼,由此说明,这不是做梦。
就在孟云清处于云雾中绕啊绕的时候,屋外树林伸出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哀嚎声不断,有升高的趋势,吓得博墨沁手一抖,将汤全泼在了桌子上。汤本来就剩下很多,而他又不喜欢喝汤,自然是大半碗全部泼在桌子上,汤水顺着桌子快速地流淌,而孟云清依旧傻傻地撑着下巴看得入迷,博墨沁的眼神顺着汤往孟云清看去,只见那汤水流啊流,流到了孟云清的胸口,再顺着他的胸口慢慢往身下裤裆流去。
博墨沁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将头扭向别处。
孟云清自然跟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脑袋,低头瞅了一眼美人的纤纤玉手,碗已经空了,美人是何时将汤喝完的?他怎么没有看见呢?再往下看,桌面淌着散有葱花的汤水,那汤水顺着桌子往他这边来。
“啊!!!!汤撒了!!!”孟云清一跳三尺高,高叫一声,抽过放在洗脸架上的汗巾,就往美人手上擦去,全然没有发现他才是被汤侵害的受害者。
“咳咳……我刚刚听见树林那边传来了叫声,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博墨沁说道,脸红得像个苹果。
孟云清听清后第一个想到了被自己变相绑在树上的弟弟。
“糟糕!把我弟弟忘记了!莫公子,我去去就来。”说完逃荒一样拔腿就跑。
介于自己吃了孟云清的葱花嫩豆腐,博墨沁毅然决然地起身,慢悠悠地跟着孟云清走近了那片树林中。
远处树林中,两个身影正在拉拉扯扯,孟玉郅躺在网床上,伸着手揪着孟云清的衣袖,企图把他拉到身边,好用手掐他的脸,孟云清则是躲在树边,用手拉着自己的袖子,边拉边鬼叫:“谁让你把你亲哥哥丢地上,还让我被人踩,我就不给你解开。”
“哥啊!!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孟玉郅不得不哭着求饶,谁都知道整个蓬勃寨里,就只有他一个闲人,谁有耐心给他解开这栓得死死的辫子。
孟云清依旧抵抗着,看着孟玉柱无法抬头,立即上前,双手揪着他的脸往两边拉扯着:“你以为错了我就会饶了你吗?小爷我逃跑一次,你举报一次,小爷我翻一次墙你拉一次寨主,寨主说我一通,你也要说我一通,平常要不是看你们个个都会武功,我早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现在我咸鱼翻身了,我有靠山了,我再也不怕你们了!”
孟玉郅懵了,原来这是他的亲哥哥早就安排好的啊!孟玉郅泪流满面,总算是把这个亲哥哥看清楚了,原来是披着人皮的坏人。
“哥,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肯定不会再告密给寨主说你翻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孟玉郅在自己嘴巴变形严重的情况下还不忘记讨饶。
阳光从树缝隙穿透过来,落在兄弟两人身上,孟云清很瘦,宽大的衣服上还在滴水,被光笼罩的他显得纯洁无暇,虽然说着凶话,但是脸上却挂着与之相反笑容,那笑容是博墨沁从来没有见过的,那是发自内心的欢笑,不虚假,不做作,连打闹中都透着人情味。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声音,声音说:“你是我的儿子,身居高位,就该明白你肩膀上肩负着百姓,而我,现在将这个重担交给你。”
声音又说:“看这辉煌的皇城,外面金碧辉煌,里面却遍地埋着尸骨,你站在高处,别人会捧着你,一旦你脚步虚滑,别人就会拉倒你,将你踩在脚下,最终你也会变成那具无名的尸骨,没有人会真心对你,只有你自己。”
抬眼看了看光芒中洁白刺眼的孟云清,博墨沁突然无比羡慕他,没有烦恼,身边的人都真心待他,有自己的可以信赖的亲人,转身看自己呢?除了身份,其他的都没有。
他博墨沁很富有,却又很贫穷。
好想得到他所有的幸福,哪怕他会恨他,拉着他跟着自己一起沉沦到痛苦中吧,他太干净,干净得刺痛了他的眼睛。


、10。花要落谁家?'1' (1454字)

山水之间,一抹秀丽的白色身影居于高处,俯览群山,那人一身素白,就连发带也是纯白的锦绣,那人正站在高处一块巨石上,眼神淡淡地看向那山群中若隐若现的屋角,若不是偶尔会眨下眼睛,看见的人,估计都会觉得这是一尊石雕,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将近半个时辰,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发呆。
终于,身影有了动作,抬起了一只脚,往前面虚空迈了一步。
只听山林之中,一群飞鸟受惊,尖叫着飞离自己的窝,而飞鸟尖叫之前,传出来的却是一男子的“哎呀”叫声。
原来是白衣身影“极不小心”的失足掉落了山崖之下,而山崖之下是两只山鹰的窝穴,此刻白衣人正坐在山鹰的巢穴中,左手边,是一只摇摇欲坠的小山鹰,小山鹰刚长齐黑色的大毛,翅膀上还只是出了些许的碎羽,很像是被孟云清拔光了尾巴的花公鸡。
小山鹰一只爪子抓着树干,倒吊在树上,而让它倒吊在树上的男子正光明正大地坐在它的窝里,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无聊地甩着窝里的杂草。
失败!怎么就掉窝里了呢!白衣男子很是沮丧。
小山鹰发出求救般的信号,“雀雀”地叫着,白衣男子动了动身子,想看清那只倒吊的山鹰被自己吓到哪里去了,不想,这本来算是很粗的树干却发出“啪”一声脆响,接着白衣男子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往下拽去,他本能地抓过小山鹰的爪子,将它抓怀里,然后随着大树一起往山崖下掉落。
“轰隆”一声,一阵可怕的声音传播出去,吓飞了林子里的乌鸦们,乌鸦群“呱呱”地四处飞散,黑压压的一片。
蓬勃寨内早有人发现了这一情况,忙派出了人去查看。
一颗粗壮的大树下,一名白衣男子极狼狈地趴在断掉的树干上,身后的黑发因为这一剧烈动作四处飞散着,而他的背上,正站着一只毛还没换齐的小山鹰,小山鹰发出一阵叫声,踩着白衣男子的背,又是蹦,又是跳。
老远,土匪们就发现了这样奇怪的景象,刚走到白衣男子身前,男子伸直了手,一脸痛苦无力,他声嘶力竭地说道:“救……救……命……啊……”说完,晕了过去。
土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决定先救人要紧,两个人将白衣男子身上的树枝挪走,两个人将男人一人一边扛向山寨内,最后一个土匪刚准备走,却被突然飞到眼前的漆黑东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待那土匪看清,原来是一只小山鹰,于是两手像抱母鸡一样把它抱回了山寨,给寨主补补身子也是极好的。
再说那被两名土匪扛在肩膀上的白衣男子,他其实并没有晕过去,他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打量着身边的环境。土匪们扛着他走向不远处的一间大寨子,寨子的围墙很高,门边站立着两名粗犷的男人,男人都扛着大刀,很是威风。再往里,是几间大屋子,门口有很宽敞的校场,大屋子门口都立着很粗的圆柱子,圆柱子上雕刻着飞禽走兽,远远看去很是潇洒,大屋子门前立着一名黑衣男子,男子约莫不惑年岁,蓄着山羊胡子,一脸的精明奸诈,此人正是寨主的得力军师——花振。
见到土匪肩膀上的白衣男子,花振上前看了看,打量了一番,问道:“可知这人是何身份?一定要调查清楚了,最近都城里都在传言安王失踪,别让安王的人混入了咱们寨子里。”
花振是刚从落雁城回来,上次抢劫也正是因为他人远在京都所以才未能出现。
安王?难道这偏僻的寨子也能接到如此深不可测的消息?白衣男子再度闭上眼睛,默默在内心想到。
左边的土匪答道:“我们也是奉了寨主的命令前去的,这个男人的身份我们也不清楚,不过,不像是会武功的人,不知道他跑那山崖上是做什么。”


、11。花要落谁家?'2' (1283字)

右边的土匪接着道:“是啊是啊,我们去的时候他好像受了伤,只喊了句救命就晕了过去,阿虎哥还在后面呢,欸……阿虎哥呢?”
“我在这里,在这里。”名叫阿虎的土匪走上前来,腋窝里夹着一只山鹰。
花振眼睛抽了抽,道:“你倒是闲情逸致啊,还跑鸟窝里抓鸟了啊,这抓的是山鸡还是孔雀啊。”
花振眼神不好是整个寨子里出了名的,有次寨主拉了头驴子出来,见寨主满脸喜色,他就上去应承、应承,说道:“寨主啊,您这匹马真是不错,你看这色泽艳丽,纯黑一片,若是再养几年必定是头千里良驹啊。”
寨主回头,满脸诧异地看着花振正眯着眼睛,贴着驴子的背,摸来摸去。
“花师傅啊,这……这是头驴子啊……”
花振的老脸当时就搁不住了,气愤愤地甩袖,将栓驴子的木桩子给咔嚓断了,道:“这谁该死的给寨主送了头驴子,看我不劈了他!”说完不顾寨主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冲进了后堂。
其实寨主只想说:他家小清儿要做豆腐,让他给买头驴子回来磨豆子……
阿虎一听这话,冷汗就刷刷地流,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寨主要的野鸡,我这就给他送去,野鸡可补身子了。”
一行四人总算是越过一道坎,走进了后堂,后堂之中,寨主正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品着,很有大家风范。
三名土匪将那白衣男子放到太师椅上,让他趴在茶几上,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晕掉的男人不仅重得要死,更甚的是,他们得拖着他走,真是一步好比千斤重。
“寨主,我们去的时候,这人刚好晕在树下,于是我们便擅自做主将他带了回来,凭寨主处置。”阿虎说完将那山鹰放在桌上,任它一蹦一跳地落在白衣男子的头顶上。
寨主深深看了一眼晕了的白衣男子,朝阿虎三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一旁的槅门后走出一个瘦高的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正呼呼地扇着,赶走身边的燥热,见到趴伏在桌子上的白衣男子时,男人很是有兴致地走了过去,用手把了把他的脉搏,对着寨主说:“阿祝,我觉得这个人是晕过去了,你怎么看?”
寨主道:“我正是此意。”声音很弱,明显底气不足。
“那你是想把他收了做小房么?”瘦高的男人将扇子摇得更欢了。
寨主刚喝进一口茶,被男子这样一说,尽数喷到了白衣男人的背上,他捂着嘴,咳得肺都疼了。
“水生,我与你相识那么多年,你觉得我是那种贪慕美色的人么?”寨主起身,擦了擦嘴角。
“哦?想来寨主是在说我是个丑八怪了?”男人愤愤地朝寨主投去一记眼刀。
寨主无比讨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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