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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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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明天他自己回来了,我就原谅他,不然的话,哼!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身体抱恙,于是精神完全无法集中,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于是短短两千多字折腾了我三天……
如果有语法错误呀,错别字呀神马的,表介意……
谢谢各位=33=




【番外】前尘应念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云封和那个谁(喂)的番外啦,本来想分两段发的,但是觉得虐虐的东西一次发完比较爽,也算我消失几天的补偿……以上!

夜半时分,屋顶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我知是那人来了。他揭开瓦片,钻进个脑袋,笑嘻嘻地对我说:“一会儿该下雨了,给你送伞来了。”

年久失修的老屋子一到雨天就漏雨,屋里几个接雨水的木桶早就不够用了,我正思量着去管后勤的小和尚那里要几个。

“下来吧,”他总是这样,有门不走偏爱屋顶,所幸他清瘦,不然这老屋子迟早给他弄出个窟窿来,到时候就不光是漏雨了。

他大喇喇地推门而入,自己架起火堆烧水泡茶,好似在自家般无拘无束,嘴上竟还数落着我,“不是我说你,这大冷天的都不烧点热水捂着,半夜要是渴了,起床来灌这一口冰水,你也就甭睡了。”

我不理他,借着火堆的光亮看佛经,他却还来劲了,“这是二十一世纪,你能装个电灯不?每次来你这儿我都觉得自己回到七十年前旧社会,旧社会还有电灯呢!”

“贫僧是苦行僧,倘若和其他人一样,电灯电视、热茶热饭,那还算什么苦行?”这道理和他讲了不下百遍,他却从来没有听得进去。

“你这是自己折腾自己!”他拨着火堆里烧焦的干树枝,“何必呢,和其他僧人一样住有屋顶有空调的禅房多好,这破屋子,漏雨又漏风,真不知道你晚上是怎么睡的!”

“心中无杂念,自然睡得香。”

热水烧开,他找不着水瓶,又是一阵埋怨,“你怎么连个保温瓶都没有?水烧开了放哪儿?!”

“就放那儿吧,”我随手指向屋中唯一一张桌子说。

“放那儿回头又凉了!”他急得跳脚,我看着好笑,这人多年来一点没变过。

“你这老东西,笑什么!”

“我笑你没脑子,还有,我老了你可也不年轻。”

“好歹我皮相上还是年轻的,你看看你,脸都和树皮一样了!”

“皮相不过是迷惑世人的东西罢了,到老了、死了,不过一副枯骨,要它作甚。”

我们正说着,淅淅沥沥的雨就落了下来,他赶忙撑伞替我挡雨,不大的油纸伞当然遮不下我们两人,他紧紧搂着我的肩将我抱在怀里,伞顶盖过我,一滴雨都溅不到我的身上。

面前的篝火堆被渐大的雨势扑灭,我听着他有力而规律的心跳好像瞬间回到七十年前,那时候他年少气盛,我亦风华正茂,只是恰逢乱世、身不由己。

“你知道么,今晚我是来接你的,”他说。

“接我去地府吗?”我问。

“嗯,你阳寿尽了。”

“也罢了,我都活这么一把年纪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搂着我的手收得更紧了,好像我会逃跑似的。枕着他的肩头,耳朵里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闭上眼睛我仿佛看见了那一年的上海滩,他是大名鼎鼎的租界局局长,我只是梨园里一个卖唱的戏子……

初次相识是在一次包场上,市长大寿包了我们戏园子摆寿宴,市长素喜武戏而我唱的是青衣,本是没有我什么事儿的,但那天市长夫人偏点了一出《牡丹亭》,而后想来也许那就叫命运吧。

一曲唱罢,我在后台卸妆,偏有不速之客不顾规矩闯了进来,照梨园行当里的规矩,青衣、花旦的化妆间是不能进外人的。

那人捧着一束白百合说是送给方才唱《牡丹亭》的那位角儿,而我那时早就卸好了妆换上长衫马褂站在他面前,他四下张望找着他想要找的人却不知近在眼前。待我告诉他真相,他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那模样我一生都未曾忘记过。

我原本以为这层纸捅破了他就不会再来,因为在台上无论我演得多像一个温婉多情的女人,在台下幕后我仍旧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然而事情却出乎我的意料。

每每登台,我必然能在二楼正对面的阁楼上瞧见他闭眼听戏的身影,台后也总能收到一篮花童送来的白百合,他从未正式露面却始终在我的生活中徘徊未曾离去。

第二次相遇,是在他姊姊的婚宴上,他姊姊与姊夫是在我们戏园子里听戏相识的票友,请我们去唱戏算是做个纪念。我那时才知,他父亲是当时民国政府的副总理。

戏院老板知道我和他的那么点交情,反复嘱咐我莫要和他多有瓜葛,他纵是再喜欢我,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有结果,切莫说我们都是男人,就算我是女人,他们云家的高枝儿又岂是我一届戏子可以攀得上的。

唱完戏,他姊姊留我们用宴,特地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犒劳我们,但有心人都看得出,我们这桌上不了台面的人被安排在了最角落的位置,紧靠着下人们那一桌。

只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也没有多少介意,照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从边上下人们的议论里也听来了一点消息,原来云家来头不小,那姑爷家却也不是吃素的,竟是全国最大的织造商之子。

老板说,一官一商,有权有钱,人家这才叫登对。意思无非是在暗示我,你一个小小的青衣,就算对云家少爷动了心也是没结果的事儿。这些不用他说我也是知道的。

用过了午膳该回去的时候,我却被一个小丫鬟给叫住,说是少爷有请。我有拒绝之意,但又不能就这么推辞了去,毕竟戏班子还仰仗着他们这些官爷。

和戏班子的其他人简单交代几句,我便随丫鬟去了,其实我也想趁此机会和他说清楚,让他不要再执着,那些个百合花送给应送的人吧。

丫鬟领着我在偌大的别墅里走走绕绕,好不容易到达一处偏僻的玻璃温房。带到地方,小丫鬟便退了下去,我怀着疑惑和惴惴的不安推开温房的门,满地的白百合映入我的眼帘,我吃惊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那一片百合园中,他握着洒水壶说:“送你个礼物。”

我不解地看向他,他高举起洒水壶,水珠从花洒口落下在阳光的照耀下拉开一条淡淡的彩虹,彩虹后是他明媚的笑容。那一刻,所有拒绝他的话语都堵在了我的喉咙里,我心动了。

那一天,刚好是我的十七岁生辰,我收到了一生中最美的礼物。

之后的日子,过得很是幸福。他仍旧经常来听戏,我也仍旧每场都能收到一束他亲手种植的白百合。

我们偷偷摸摸的相恋,偶尔一起看场电影都要错开时间先后进场,就连座位都要分开前后不敢并肩而坐,没有牵过手更没有亲吻这样亲密的举动,我却为之怦然心动,经常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第一次一起过夜是在平安夜,洋人的节日我本是不想过的,只是小花童送来的白百合里夹着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个地址。叫了车夫送我过去,来应门的竟然是他。

他穿着围裙,手上握着锅铲,灰头土脸的好不狼狈,我还未走进去就闻到满鼻子的焦味。他有些委屈的说:“想给你做桌子好菜,没想到都烧焦了不说,还差点把厨房烧了。”

娇生惯养的少爷哪儿进过厨房,我笑他笨,他还想抗议我也不理他,绕过他挽起袖子,顺着渐浓的焦味走进厨房,给自己和他擀了碗手擀面,还煎了俩鸡蛋。

许是等我的时候饿坏了,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面条,鼓着腮帮子还不忘夸这面好吃,说什么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嘴巴比抹了蜜还甜。

吃完饭我正洗着碗,在院子里放烟火的他突然嚷嚷起来,“下雪了!”匆忙擦干净手跑出去,果然见朵朵鹅毛般的雪花从天际飘落,纷纷扬扬的扑面而来。

我抬手接着雪花,他冷不丁地凑过来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刹那间我像被冻住了一般不敢动弹,他却扑哧一声坏笑出声,随后将我打横抱起,抱进了屋里。

那一夜,我第一次知道男人之间如何欢爱。他进入我的时候,喜悦代替了所有的疼痛,原来和喜欢的人结合是这么幸福,我至今任记得他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爱我……

那间小院子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有事没事我们都聚在那里,有时在床上翻云覆雨一躺就是一天,有时候又相拥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数星星、看月亮。

幸福的日子过得纵使很快,一晃就过去了两年。两年间,我们小心翼翼,没有让任何人发现,那时的我天真的以为我们可以就这样偷偷摸摸地相恋一辈子,然而变故却突如其来。

那天刚下台,照例收到他送来的白百合,我喜滋滋地卸了妆准备去小院子里找他,然而老板却出现在化妆间里,不冷不热地嘲讽说:“哟,还在给你送白百合呢,我还以为他有了未婚妻就对你这个男人没兴趣了呢。”

未婚妻?!他竟没和我提过,我以为老板打趣我,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说笑。一路不安地跑回小院,我连气都没喘上一口就质问他。

他的沉默变成了最残酷的答案,我将手上的百合花砸到他的脸上随后负气离去。我希望他来追我,把我拉回去告诉我,就算他结婚了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只要他还爱我,我可以委曲求全……

然而,他没有。

一个月后,他大婚的那天,又请了我们戏班,听说是他姊姊撮合的。

后台化妆的时候,老板碎碎地在我耳边说:“你看我当初说的没错吧,这些个公子哥儿哪有真情呐,这两年给你百合花没少送吧?一转眼就和别人结婚了。人都说戏子无情,我看最无情的啊,是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官爷!”

我无话反驳,只好忍着落泪的冲动一点一点上妆,过了今天我们就真的再也没有瓜葛了,过往的点滴会是他不愿回首的污点,然而这些确实我最珍贵的回忆。

他们点的是一出《天仙配》,我再熟悉不过的曲子,而当我站到台上,看见她挽着他的胳膊,烂熟于心的词和调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钻心的疼。

我站在台上怔怔地看着他,他亦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你爱我吗?”相望良久,我喃喃开口问他。

“爱!”他高声回应,宾客哗然。

他挥开新娘,冲上台来拥我入怀,那力道好似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我回抱着他,任凭别人怎么拉扯也不松手。

然而双拳终究难敌四手,我们被强行拉开。他被他父亲带走,而我被警察带走关进了局子里。

阴冷的监狱里,我坐在床沿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很冷却很开心,即便未来渺茫如烟我亦无所畏惧,只要他还爱我,我就什么都不怕。

第二天的午餐很丰盛,同一间牢房里的狱友说那是上路饭,吃完我就该上刑场了,还一个劲儿地问我犯了什么事儿,说我这副柔弱的模样不像是会犯大案的样子。

我捧着饭碗大口吃着,我没犯什么大案,只是爱上了一个人,我绝不会承认他是我不该爱的人。吃过饭,我擦干净嘴,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就算是死,也要干干净净的上路。

大清倒台以后,到处宣扬着民主、和平,然而骨子里还是流着前清的血,刑场都是一样就在菜市口。记得以前学唱戏的时候,师父常带我来看杀头,说我要是不好好听话也和那群人一样的下场,如今真是应验了。

这个年代,最恨戏子勾引男人,更何况还是个男戏子,勾引的还是金公馆的大少爷,上海滩租界局的大局长。这事情说出去,怎么听着都是我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为名为利,勾引了他。

从一开始,我就没指望他们能一刀子给我个痛快,但当我看到那一根根碗口粗的棍子时也真吓出了一身冷汗,想过火烧也想过浸猪笼,愣是没想到乱棍打死,这一棍子下去我估计就该皮开肉绽了,还真是心狠手辣。

应是怕我咬舌自尽死得太多痛快,临刑前竟还在我嘴里塞了块汗巾。凶神恶煞、满身肥膘的刽子手高举起手上的棍子,然后重重落下,第一棍打在我腹上,喉咙里就一阵腥甜,血气涌上来疼却晕不过去,这刽子手的经验也真够老道。

刑场下面围观的看客一声声叫着好,我突然就有那么点想笑,他们究竟是怎么宣扬我的罪行的?我怎么这么快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就在第二棍即将落下的时候,人群中有了骚动,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盖过了叫好声,就连刽子手都扭过头去看热闹,我顺着刽子手的目光望去,就看见了他,满身的鲜血和杀气。

他看见被绑在刑柱上的我,眼中杀气更胜,翻身下马手握长刀就朝刽子手冲了过来,许是被他的煞气震慑,刽子手竟生生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手起刀落,高大的刽子手应声倒地,头颅滚落在我脚边。

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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