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重回天真-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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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如此明显的表露出了自己的心已经被攻陷的事实。
不过让金杯知道这一点,对深陷囹圄的卢修斯来说,反而更有利。金杯大概以为,他会为了他付出很多很多吧?
卢修斯捂着胸口,忍着那一阵剧烈过一阵的痛苦。他一定是在刚才被击飞的时候撞伤了肋骨,卢修斯对自己说,完全忽略了那疼痛直接来自灵魂。只因为他在思考着,要如何杀掉他的爱人——必须杀掉他,没人期待他回来,没人!
他同时也忽略了,从冠冕把那扭曲的金杯交给他后,那就一直深埋在心灵深处的呼唤与思念。
单独一个人呆在黑暗寂静的空间里总是难熬的,卢修斯只能从小精灵送饭,以及……清理马桶的次数上计算,已经过了三天了。
挂坠盒没有再来过。而金杯离开后,也没再出现过。挂坠盒卢修斯不担心,但是金杯……不得不让他猜测着那人会不会并没有救他,而是穿着那个蒙顿格斯的皮囊逃跑了?那绝对是最糟糕也最危险的结果,不论是对被囚禁在这里的他,还是外边的他关心的人们。但是,隐隐的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心底说着:快跑吧,快跑吧。你离开了,我就不会杀了你。
可是金杯没跑,第三天的晚上,卢修斯神志不清,模模糊糊的时候,听见按有人说话:“他在发烧,去拿魔药来。”
“我又不是你的仆人。”另外一个声音说,但听脚步声他还是走了。
接着卢修斯的眼睛被遮了起来:“你很久没看见光了,这样才不会弄上你的眼睛。”接着他就被抱了起来,一路离开了地牢。
他被放进了柔软的床,魔药的味道依旧那么难喝,他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深深的睡了过去,而当他醒来,一路抱着他的人,一直抓着他的手。
“要什么?”
“洗澡……”嘶哑的声音就是干裂的土地,卢修斯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对方立刻递来了一杯温热的水。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我只知道我臭得要命。”卢修斯在对方制止之前抓掉了蒙眼的布,他眨了两下眼睛,有点疼,但是很快就能适应,“我要洗澡。”
“……”金杯无奈的看着他,妥协了,“除非你让我帮你。”
卢修斯挑眉,眯着眼挑逗的笑着:“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浴室里,铂金贵族很自然的在冠冕的帮助下脱掉了全身的衣物,他的肤色本来就是苍白的,几天的不见阳光,让这苍白变成了透明。另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身上的毛发非常稀少,或者说除了他胯y下的铂金色毛发,他的身上几乎就是光溜溜的。
金杯有点后悔要求进来帮忙了,完全由生命力和魔力组成的身体,虽然外表上和常人无异,但他以为不会有某些冲动。而显然,他错了。
他几乎无法让自己的眼睛离开卢修斯胸前嫩红色的果实,当他强迫自己那两颗眼珠子转开,结果却又被一抹铂金色截住了视线。和他柔顺笔直的发不通,那里的都是卷曲着的……
金杯郁闷于自己竟然像是个第一次看见意中人身体的青涩少年,明明他绝对是久经战阵的!
“需要什么,叫我。”金杯狼狈的跑了,当卢修斯毫无遮掩的对着他转过身,双手撑在墙壁上,微微压低腰,让他圆翘的臀变得更挺,隐藏在深谷中的粉红也若隐若现……的时候。
金杯坐在浴室的外边,他确定里边的那个家伙是在故意的勾引他,其实他应该吃掉他的,就把他压在浴室**的地上,让他呻吟,让他哭泣。
可是卢修斯的眼神,那绝对不是渴望拥抱和爱情的人的眼神,或许几天前他在地窖里,那人识破他的伪装时,愤怒痛恨的眼神还更让他好受点。这么想着的冠冕,那**渐渐淡了下来,直到卢修斯穿着一件浴袍,走出浴室。
他的脸颊被热水熏得有些发红,但是表情却不再是浴室里的轻佻。他坐在了床上,金杯立刻站了起来:“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但是卢修斯抓住了他。
“你之后要怎么办?”
“我说了,你相信?”
“不知道。”
“这是你说的最真实的一句话。”是或否,从一个马尔福嘴里说出来的都有很大的可能是谎言,只有这种看似敷衍的没有答案的回答,才是最真实的,他摸着卢修斯的脸问,“那么,你要把我怎么办?”
“把我自己给你。”
“我以为,你要杀了我?”
“曾经这么想过,但是,我下不去手。”
“我以为,除了你的家人之外,没有谁是你下不去手的。”
“你不信任我……”卢修斯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来他是疑问还是肯定。
“嗯,我认为你在用甜言蜜语勾引我上当,然后杀了我。”
“金杯里能住下两个人吗?”
番外二005
“你……呃……你刚刚说什么?”金杯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蠢的话,但是那一刻大脑空白的他,只说得出这句话。
“我愿意把自己的灵魂也舒服在赫奇帕奇的金杯中,你还想要我,我就陪着你,你厌倦了我,就和吃掉其他人一样,吃掉我吧。”
“卢修斯……”金杯抚摸着卢修斯的脸颊,这绝对是他听过的最美的情话,“你这个狡猾的男人,听起来你像是牺牲了什么,但实际上,你得到了全部。”他的手渐渐下滑,掌心贴在他细长的颈项上,跳动的脉搏是如此真实而温暖。
“等等。”卢修斯抓住他的手,“现在不行,你……能稍等一下吗?”
“稍等?那可是个漫长的稍等,一直等到你死后,对吗?”金杯挑眉,“是呀,是呀,那个时候你不但保护了你的家族,在子孙环绕中安然离世。接下来你却还能拥有永生?”
金杯的眼睛眯起,他的手已经从温柔的抚摸,变成了带着狂怒的箍制,铂金贵族俊美的脸因窒息而痛苦着,他的双手握着金杯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腕,但却并不是反抗或挣扎,只是很温顺的握着。
金杯终于没有折断卢修斯的脖子,他猛的甩开了手,铂金贵族跌在了床上,捂着脖子,艰难的咳嗽着。;
“我该杀了你。”金杯说,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也是最正确的选择。但难道黑魔王都有这个毛病?格林德沃那个老家伙,几十年前幡然醒悟自己最爱的不是什么该死的巫师的利益和生存之类的,而是他的男人。立刻为了讨对方欢心,将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几十年后知道那个老情人身处险境,立刻放弃了誓言动用自己最后的势力,出来帮着老情人拼命,结果果然没了命,对他最忠诚的那些圣徒们,也一战而损失殆尽。
而他呢,不久前刚刚为了卢修斯·马尔福死过一次了,那是确实的死了,他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觉,四肢无法控制,失去视力,停止呼吸,心脏停跳,身体变冷,变僵,最终,一片虚无――他死了,这一点是先发生的。接着才是,他回到了金杯里。
那时候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庆幸还是什么,他以为自己又会陷入长久的孤独,直到有哪个傻瓜从某个废墟或者垃圾堆里把他拣出来。可是,他感觉到了温暖,手指的,脸颊的,嘴唇的,卢修斯·马尔福的。(
金杯皱了一下眉,他坐在了床边,掬起一缕卢修斯的长发,在指尖缠绕着,在唇边亲吻着:“为什么,我要对你言听计从?为什么我无论想什么,最后总会想到你身上?只因为我爱你?所以你就能从我这得到所有你想要的?”
卢修斯从窒息中舒缓了过来,他转头看着金杯,对方的眼神迷茫而危险,卢修斯小心的握住那掬着自己长发的手,用自己的唇亲吻他的手指:“我爱你。
“我知道。”金杯叹气,他当然没忘记那个男人为了一个杯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所作的那一切,“可这让我更愤怒!”
金杯抓着卢修斯的肩膀,猛然把他按在了床上,卢修斯吓了一跳,但仍旧直直的看着他:“我为你付出了一切,但是我却永远是你排在最后的。可能纳西莎·马尔福在你心中都比我更加重要!你大概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想去杀了那些人,想去毁了马尔福家,让我成为你最重要的那一个!但我知道如果我那么做了,只会把你推得更远。”
“我……”卢修斯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他现在就愿意死去,把自己的灵魂交给金杯?那貌似只会让他误会自己那么说依旧是为了保护家族?――虽然确实是那样。卢修斯最后的选择只是闭上嘴,放松身体,用自己最温柔无害的眼神看着金杯。
“其实我爱的是那个十七岁的你吧?美丽、骄傲、脆弱,依旧有着少年的纯真,而且对我无比依恋和崇拜。”金杯摸着卢修斯的脸,“可是看看现在的你,你老了卢修斯,这种距离我甚至能看到你的皱纹。”【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卢修斯这样的年纪,无论砸进多少加隆仔细养护,但衰老仍旧是不可避免的,被金杯用挑剔的语气可以说出来,铂金贵族看上去就像是被打了一拳,脸上发青,身体紧绷着。
“还有你的骄傲,那样一个垃圾一样的男人,如果我没出现,你会怎么做?真的要用你的手,你的嘴唇,你的舌头,甚至……去为他服务吗?”像是没注意到卢修斯的状况,金杯继续说着,同时他的一只手解开了卢修斯浴袍的带子,解开他的衣襟,让他的整个身体暴y露在自己面前。
卢修斯急喘着,失控的呼吸状态当然不是因为什么该死的情y欲,而是他被伤到了,而且伤得厉害。
“你把我的心割开了,Voldy。”卢修斯说,他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舒展双臂,勾住了金杯的脖子,近乎于银的灰色双眸紧紧盯着金杯的双眼。
“你早把我的心割开了,卢修斯。”金杯用手指摸着他的嘴唇,浅淡的唇色,让他想用自己的唇为他染色,狠狠的。
“所以你答应了,我的提议。”卢修斯微笑,
“二十年。”金杯咧嘴,没了刚才的冷漠疏离,只有无奈和宠爱,“正好那些时间也足够我在金杯里构造出一个适合我们长久居住的地方,但是我会隔绝与外界的联系,否则我可不认为我能够忍得住不出来找你。”
“谢谢。”卢修斯把他抱得更紧,金杯也并没反抗,而是将头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温柔肌肤下的心跳:“卢修斯。”
“嗯?”
“我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依然对你这么执着了,就算你真的变成了像枯树一样苍老的老人,我大概也不会放弃。”
“你的比喻让我想尖叫,但是感谢你的不会放弃。”
“狡猾、聪明、坚强,而且,你永远知道你要什么,卢修斯。这个世上没什么能摧毁你的光辉。”
“我以为你说的是麻瓜的圣母。”卢修斯翻了个白眼,他的腿动了动,金杯随着他的动作很自然的闷哼了一声,“Dome①。”最简单的一句话,两个单词,两个发音,伴随着卢修斯口腔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冠冕的耳中。
“愿意效劳。”浴室里不碰,是因为金杯以为那是卢修斯送他上路前的遗赠,身体想,但是却没有那个心情。但是现在,虽然要等二十年,但他也知道这是大贵族能为他付出的最多的了。即使点郁闷这男人放不下家族、放不下他儿子,还有他老婆。但是,如果能放下,他就不是马尔福了。
况且他也出了气――有点小内疚还有点欣喜,能伤到一个马尔福的心,绝对是近乎奇迹的事情――在离别之前,给各自留下些能够回味二十年的美好回忆,当然是不错的。
“啊――!”
“抱歉,疼得厉害。”慌张的金杯。
“该死……你不是故意的?”疼得颤抖的声音。
“你在流血!我怎么可能故意让你流血?!”不知道让多少人流血的魔王,好像更慌张了。
“呵呵。”轻佻而开怀的马尔福的笑声,“原来你才更是个雏。”
“别人又不需要我做准备。”金杯恼羞成怒。
“没事。”温情的声音,肢体的摩擦声,“没事,继续。我想……感受你,这样能让我此刻感觉得更清晰,也能让你在我身体里篆刻得更持久。”
“我怎么会觉得你老了?你绝对是个‘小’妖精。”金杯的喘息变得急促,卢修斯也不再说话,而只是用自己似痛苦似舒爽的呻吟来回应……
“混蛋。”醒来看着天花板,大贵族的眼睛疼的厉害,声音嘶哑的就像是乌鸦,至于渐渐恢复了知觉的身体,更是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他忍着疼,稍稍给自己转个身,趴着能好受点,正好看见金杯――只是拉文克劳的金杯――老实的呆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枕头下边还露出一根魔杖的后半截。
“混蛋。”忍不住咒骂了第二句,但铂金贵族脸上的却是依恋的笑,“你甚至都没帮我清理。”他小声的嘟囔着,身体里的灼痛感和异物感,让他有一种某种依旧被占有的错觉。而且喉咙……卢修斯咳嗽了一声,咳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混蛋。”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