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gl-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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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王妃勉强笑道:“乖。”从袖子里掏了一对镯子给宋浣溪;“家下不宽裕;只有这点东西,公主不要见怪。”
“不会。”
那是两只红玉雕刻的镯子;上面用镂空的手法,雕刻的两只凤凰是栩栩如生;左右两只相互辉映。东莱国的红玉那可是稀世珍品;更别说是这种独特的雕刻手法;用‘价值连城’四字来形容这对镯子丝毫不浮夸。
柴可江也是头次见到;稀奇的不得了;“母妃,咱家还有这宝贝?”
“呵呵。”
宋浣溪谢过之后,将一只镯子套在柴可江手上,在柴王妃面前丝毫不掩饰其亲昵,看得柴王妃更是愁容满面,又不好挂在脸上,公主越是喜欢可江,她的心里就越害怕,就怕这喜欢有一天成了恨,女人的恨是很可怕的。
“给我戴做什么?”虽然她也挺喜欢的。
低头就见凤的两只眼睛竟然泛着白光,把柴可江吓的不轻,“母妃,它是活的。”
柴王妃道:“不打紧,这里面覆着一只蛊虫,你摇一摇你手上的镯子试试看。”
柴可江摇了摇头,宋浣溪身上的那只竟然有反应。她拉着宋浣溪的手,摇了好几次,镯子就动了好几次,“好神奇,母妃你是哪里淘来的?”
“自是有高人相送。”
柴可江问道:“这镯子既如此神奇,必定有个好名字,它叫什么?”
“心有灵犀一点通。”
柴王妃看了宋浣溪一眼,心里猜测着她是否知道这镯子的事,还是纯粹是好心?两只手镯分开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可是两只要是戴在一个人手上,就是另一个名字‘相爱相杀’,这东西能感受主人的情绪,并且加剧这种情绪。
这是她年轻的时候在外游玩,一个云游的道人送给她的,说是她这辈子要想家宅平安,就把它送给那个使自己会受到惊吓的人。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公主。
柴可江和宋浣溪打算离开时,柴王妃将柴可江喊住了,“可江,你等等,母妃有话要跟你说。”
宋浣溪看了一眼,慢吞吞的出去了,看着手里的那只镯子,一阵冷笑。在红玉上覆蛊虫的法子,并不是东莱国所有,而是临近的一个西莱国所有,那种要虫子来蛊惑人情感的事,她一直不信,也不屑。所以一出了门,便将镯子脱了交给临湘,“帮本宫收起来,别弄坏了,枉费王妃的一番好意。”
“是。”
柴王妃的房里。
柴王妃再也掩饰不了镇定,“可江,你做的好事。”她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内心里的煎熬和痛苦可想而知,当她亲眼看见女儿与公主在床榻之上,犯下那些事,她就没有一刻是安心的,仿佛天都跟着塌了下来。
“怎么了?”
“你到底对公主做了什么,你真的不怕死是不是?母妃老了无所谓了,可是你还有三个姐姐,你真要将她们都牵连进去?她们是无辜的。”
柴可江臊红了脸,“我也有我的不得已。”她听着宋浣溪说到皇后是如何孤独的时候,她的心就软了,可能是那时的气氛所染,也让她心里不愿意让宋浣溪这样,宋浣溪说想有很多很多孩子,要她一辈子的宠爱的时候,她没法不回应她,她没法当着这个女子的面冷言冷语,她冷不下去,就算是短暂的温柔也好,她就是冷不下去,明知这样发展下去不好,却也想着要是能忍的这一时半刻的温柔也是好的。就算以后宋浣溪知道她是女子杀了她,她也是无怨无悔的,因为这一切从她们联系在一起时就是个错了,无谓多一点或者少一点,她相信就算宋浣溪知道她是女子,恨自己欺骗了她,也不会牵连无辜,那个公主她只是嘴硬心软,她感觉的到。
“你好自为之。”
“是,母妃。我先去了。”柴可江慢慢的退出屋子,看了一眼天,天仍旧是蓝的,白白的云朵就像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口。
以后的路是怎样的,唯有走下去才知道。柴可江眯起了眼睛,还有好一段日子要过。
路上撞到了宋浣溪教养的嬷嬷,手里正拽着她们昨晚睡的百子千孙的床单,面色显得很凝重。见柴可江迎面而来,嬷嬷忙站住施礼,“奴婢给王爷请安。”
“起来说话。”
“谢王爷。”
“这是去做什么?”她看了一眼嬷嬷怀里的床单,被人拿着自己的私有物品她的心里着实有些别扭。
“这是换洗的,干净的已经换上。”嬷嬷的眼里都是愁容,公主未有落红,不管什么原因,怕会在夫家眼里落了鄙视,再加上公主喜欢收集美男,指不定王爷会怎么想。嬷嬷想到此,偷偷的看了一眼柴可江,见她气色如常,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只疑她城府很深。
柴可江抢过来道:“我自己洗。”她才不要人碰她的东西。
“王爷怎么能干这种粗活,还是交给奴婢的好。”嬷嬷试着去抢,却被柴可江抢先退了几步,愣是没有被她抓到一个角,她心里着急,若是被王爷发现床单上没有落红,那公主这一生可就完了,刚成亲就要被一纸休书,日后谁还愿意娶公主……
嬷嬷为了宋浣溪就算冲撞了柴可江也不管了,大不了一条老命豁出去,那是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不能为了这点事就毁了一辈子。
“大胆,竟然跟本王抢东西。”
嬷嬷实在不顾礼仪了,柴可江有些恼怒,本来这事她就不愿意人知道,偏有人和她对着干,不免拿出王爷的款来。
“王爷恕罪。”
“哼!日后再这般,本王可不管你是不是公主的人撵了再说。”
“奴婢不敢。”
“知道不敢就好。”柴可江收起自己内心的那丝羞涩,抱着床单屁颠屁颠的去了房间拿出一个大木盆来,又搬了一张小凳子去了井边,从井里打了些水,慢慢的搓起来,从边角开始擦上胰子认真的搓着,心里被这种大红的颜色涨的满满的,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踏实。
白色的□沾在大红的床单上显得格外的入眼,看得柴可江脸红了好一阵子,都是她干的好事,昨晚与宋浣溪那般情不知何处的折腾了几遍。床单洗干净后,又过了几遍水,这才晾到竹架上。
今天的阳光不错,估计晒一下午就干了。看着大红床单随风飘舞,柴可江的心也向上飞扬了起来,随即叹了一口气,她早发现有人一直跟在她身后,用一双眼睛偷瞄着她。
“别躲了,出来。”
嬷嬷只好从树后慢慢的移开脚步,她着实不信柴可江会自己洗东西,而且她更在乎的是柴可江的态度,会不会因为床单上没有落红就小看了宋浣溪。“你一直跟着本王做什么?”其实这嬷嬷的举止也让柴可江奇怪了,难道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么?想了一回,没有呀!
“王爷!”嬷嬷竟扑通的在她面前跪下了。
“这是干什么?”
嬷嬷认认真真的跟柴可江磕头,“请您一定相信公主的为人。”
“这是怎么说?本王有说过不相信她吗?”
嬷嬷的目光似乎一直没离开过床单,柴可江是个聪明人,这一眼便联系出一些端倪,难怪嬷嬷拼了老命和她抢床单,原来是担心自己误会宋浣溪,她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道:“放心吧,公主的人品本王是信得过的。”
“谢王爷,希望王爷一直记住您今天说过的话。”
“本王会记得。”
老嬷嬷这又深深的磕了几个响头,“谢谢王爷的信任,奴婢代公主多谢王爷。”
“起来吧,嬷嬷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在柴府,不必讲究那么多规矩。”
“是。”
嬷嬷心里这才安稳些,得了柴可江的话,算是吃了一颗安心丸,这才有心打量起眼前的王爷,淡眉细眼,眼角微微的向上勾起,一张小脸倒是挺白的,唇粉鼻挺,在当世确也是难得的极品了,难怪公主向皇上千求万求的嫁过来,竟不知这王爷还有这样的面孔。
一张炭黑的脸,一张俊俏的脸,竟是一人,嬷嬷倒是有些糊涂了,不过她也管不着,只要公主喜欢,她就喜欢。她是嬷嬷,自当守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清楚的很。
柴可江与嬷嬷发生的一点小事早传到了宋浣溪的耳里,她起先也只当个笑话在听。
临湘道:“公主,奴婢跟您讲个趣事?”
“卖什么关子,直接说来。”宋浣溪因为昨晚折腾的太厉害,又是第一次进行房事,难免把握不住火候,今日反觉得腰酸背痛,全身乏力,所以一点都不想动,只赖在房里,人趴在桌上,听临湘说府里的新闻。
、第三十九章
柴府并不大;几点破皮小事都能让丫头小厮蘑菇上半天说道说道。临湘也是无意间听闻;就把这事告诉了宋浣溪。
“刚有人见着王爷和嬷嬷在说话,您猜怎么着?”临湘问这话,显然是想调起宋浣溪的胃口。
“什么?”她问道。
“有人看见王爷和嬷嬷在抢床单。”
宋浣溪没来由的红了脸;将脸微微的埋到手臂里,只露出眼睛道:“这是做什么?”
“那些人也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王爷抢了床单就去洗了。”
宋浣溪好奇,“这府又不是没下人;他抢着洗做什么?”
临湘笑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但她的眼睛亮亮的,笑意里似别有深意;一直看着宋浣溪;宋浣溪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就呸了她一句。
“臭临湘;这么看着本宫做什么?”
其实,她也猜到了柴可江的意思,床单到底是贴身的物件,而且昨晚在上面滚过留下不少让人脸红的东西,确实不该被人看了去。
她感动于柴可江的这份心细,忽想起一件事来。“临湘,本宫问你一件事。”
“公主您说。”
真让她说,又有些支支吾吾的。
临湘先是笑了,道:“有什么您就问吧,临湘不是到处嘴碎的人。”
“这个自然,本宫才不怕你说出去。”
“奴婢是公主的人,什么都是公主的,有什么可说呢?”
见临湘下了保证,宋浣溪才把心里的狐疑说出来,“昨晚本宫和王爷……那啥了,可是本宫常听宫人说,头次是很痛的,之前那会子嬷嬷也问起来,说是床单上没了红,怕王爷误会本宫不是处子……”
临湘不说只笑,公主往常不是自喻‘第一情人’,没有她不懂的事,如今真个儿到自己头上怎么变的迟钝了?说出去谁信,府里都养了那么多男宠,到来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见临湘不说,宋浣溪有点急了,“你说本宫到底是不是……”那两个字她总不好意思说出口。
“公主是不是王爷清楚的很,公主问王爷去呀。”
“本宫怎么好意思问这种话。”
既然不敢问,那就不问。
门口,柴可江轻轻的敲了门,跨步进来道:“在说什么?”
宋浣溪和临湘立马闭了嘴,宋浣溪道:“王爷到哪里去打发时间去了?”口气里倒有些幽怨,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拉着临湘闲聊,说些家长里短的话。
“刚洗东西去了,洗好就过来了。”
临湘见柴可江进来,找了借口说:“公主,奴婢跟柴灵约好有事,这会子怕她等急了,奴婢先去找她,您若有什么事就大声喊奴婢。”
“去吧。”
临湘快速的走了,一边在心里偷笑。
房间里,剩下宋浣溪和柴可江两个好不尴尬。见宋浣溪身体不适的样子,柴可江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看起来懒懒的。”
“没有。”就是有点腰酸背痛,这事宋浣溪不好启齿。
“要不要我帮你按会儿?”
“啊?”宋浣溪立马红了耳根,道:“你都知道了?”
柴可江用手指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要不要?”
“麻烦——”你了,还没说完,就被柴可江拦腰抱起。宋浣溪身子腾空,不免轻声的‘啊’了下,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柴可江的身上总是会传出那种淡淡的胰子的味道,她总也闻不够,忍不住将脸贴在她怀里,狠狠的嗅了几嗅,竟连神思都有些打飘。
温暖的家的味道,是她宋浣溪最留恋的。
柴可江在床单上又铺了被子,再让她卧在被子上,“待会儿疼可不许叫。”
宋浣溪笑说:“才不会。”
可下一刻就被吓的魂都飞了,她可从来没见过这么腾空的按摩方法,宋浣溪的身子在柴可江的手里就像一个球一样翻来翻去,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吃力,反倒是宋浣溪被忽上忽下的手法吓的不轻,只听得骨头咯咯的作响,还有她口里的惊呼。
“啊——”她的骨头都要揉断了,“可江,柴可江,啊——”
折腾了半刻钟,宋浣溪的惊魂才定。她侧首看着站在床沿的柴可江,脸上倒是出了不少汗,自己起身才发现,腰一点都不疼了,反而全身还有用不完精力的样子,滑下床转了几个圈,还扭了扭腰,就跟没事人一样。
“可江。”她惊奇着,柴可江那套按摩手法还真是奇特,就是自己被像肉一样抛在空中,有点儿难堪。宋浣溪上前拉住柴可江的手说:“你真厉害,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