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风险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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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进正趴在林嘉年的床上握着手机打游戏。
林嘉年发现跟蒋进这个人待在一起那么久,他除了是在费尽心思想着与他有关的事外,其它时间只要一有空就打游戏,他就不明白了,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又管理着一家那么大的上市集团,哪还有时间打游戏啊?
林嘉年把蒋进的手机夺过来,凑过去略带威胁地问:“你这个星期好像特别闲啊?”
蒋进想了想,除了每天提早下班中午抽空去林嘉年办公室转转外,自己一共拉着林嘉年看了一场电影喝了一次咖啡共进了一次晚餐外加每天都必须要做的床上运动好像也没怎么特别闲的样子,蒋进反而顺势亲了林嘉年一下,笑说:“腾出一切世间来陪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大事,怎么算得上是闲呢?”
林嘉年把刚晒好的衣服都放进衣柜里,不再理睬蒋进。
衣柜因为蒋进自作主张把自己的常用衣服也打包拿了过来后终于不再显得空敞,林嘉年还特意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衣柜重新整了下,外套裤子衬衫线衫通通都蒋进一边他一边的整好。
蒋进这段时间觉得自己过得真是太TM爽了,什么都是嘉年拾掇好了他享用,半点都不用操心,最最最重要的是跟嘉年在一起,跟嘉年在一起呢!蒋进光这么想想都要偷着乐了哪还用在意别的事。
周六的时候蒋进难得比林嘉年醒得早,林嘉年本来就奇怪蒋进为什么一直执意要带他去郊外,蒋进一大早这么反常的主动叫他起床,林嘉年当然要小小的迟疑一下。
林嘉年来A市这么些年,去郊外的机会倒是不多的,而且也不是太熟悉,蒋进开车,林嘉年也乐得轻松,一路只是闲闲聊着,倒是林嘉年想起上一次两人在车里聊起的关于蒋氏进军白酒的事,林嘉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询问上一句,可又怕问多了不太好,毕竟他的考虑应该蒋进都已经考虑过了吧。
反正蒋进知道林嘉年是并不看好现在着手这件事的,要是按长远计划来看的话,倒是值得一试,毕竟,酒这种东西,不管是商务宴请还是待客送礼永远都不可能过时。
林嘉年下车后才知道蒋进要带他来的其实是一座教堂。他站在教堂外,微微仰起头看着教堂高尖的建筑,欧式的建筑很符合中世纪的设计,可惜,大抵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也有可能是保护的不太好,整个教堂的外部都已经褪色得很厉害。
蒋进从车的另一边绕过来,伸手揽住了林嘉年,低声问:“熟悉吗?”
林嘉年想起自己是来过这里一次,应该是三年前了吧,他刚进恒海期货不久,那个时候张钧麟跟李青延的关系也好,凭着这样的关系李青延对他也十分客气,所以特地邀他跟张钧麟一同去参加他的婚礼,既然受了邀请,林嘉年哪有不去的道理,林嘉年也就是在三年前来过这座教堂参加过李青延的婚礼。
“你知道?”林嘉年问完才觉得自己问得多余,既然两年前蒋进就已经一直支持李青延来做恒海期货的总经理了,那么三年前他们的关系就应该很好了吧。
蒋进轻轻一笑,拉起林嘉年朝里头走去。
林嘉年有些不习惯被蒋进青天白日这样拉着手走路,可碍着周围没有人他也就没有甩开。
蒋进一边拉着他朝里走一边跟林嘉年说:“我也是第二次来,这个地方,平时的话只适合来忏悔。”
林嘉年轻哼一声,说:“那不是正好合适你?”
蒋进紧了紧手,算是对林嘉年突然调侃的表示,“嘉年,你不仅是爱钻牛角尖,而且还很记仇。”
林嘉年甩了一下手,说:“现在放开还来得及。”
蒋进重新把林嘉年的手握好,稍稍用了些力才没能让林嘉年挣开,他把林嘉年拉到教堂两边排得很整齐的长椅旁,拉了一下,让他坐下来,木质的长椅都用白漆粉刷过,与大面积的彩绘玻璃形成温情的对比,冬季难得温暖的阳光直射不进来,却依旧透着暖暖的光线。
蒋进的脸上一直挂着很浅的笑意,他坐在林嘉年的身旁,把林嘉年的手握在掌心里,侧了一下头看向了前方的耶稣像,神色很缓,淡蓝的双眼中目光细致,“嘉年,这些天你一直都在不开心些什么?”
林嘉年从走进这座教堂就觉得心里突然踏实起来,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的关系,或许也跟身旁的人有关,他坐在十字架前,被蒋进这么拉着手,心里静得好像回到了不用思考任何麻烦的儿时,他侧头看向蒋进,没说话。
蒋进微微笑了下,在冬季教堂明亮的光线下,那种时常都是透着戏谑的笑容也显得温柔起来,他同样侧头看着林嘉年,说:“嘉年,如果是跟我有关的,我在猜我到底是应不应该高兴呢?”
“蒋进……”
“嘉年,如果我说我去调查过顾觉了你会生气吗?”
“你!”林嘉年震了下,随后很快松了口气后又放平了心态,问,“蒋进,你想做什么或者说你还想怎么样?你既然知道我会不高兴你还去做,未免也有些过分了。”
蒋进伸手过去搂他,一下把他搂到肩头,他贴着林嘉年的面颊说:“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是,嘉年,你怎么就不肯承认你在顾觉出现后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呢?”
林嘉年任蒋进这么抱着,身体软软得靠在蒋进身上,这种甚至是有些开始习惯了的属于蒋进的温暖气息让林嘉年很舍不得躲开,他虽然恼着被蒋进说中了心思,却还是伸手反抱住了蒋进,隔了片刻才回答蒋进的话,“蒋进,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可以直接问我。”
蒋进轻声笑了下,说:“嘉年,我很高兴你没有推开我,我一直在想,你要是因为别人而再一次把我推开,我是不是应该直接转身开车走掉,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反思。”
“有病!”林嘉年对蒋进所谓“反思”这个词表示不满,反思?难道每个人都必须要爱上你蒋大老板才是正道吗?还是说你蒋大老板希望得到的也就必须要心甘情愿被你得到?有病!就是有病!!
蒋进放开他,在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唇角故意擦过了林嘉年的面颊,他笑着吻上林嘉年的嘴,反转厮磨,温柔深情。
林嘉年不明白蒋进为什么一定要带他来这座教堂,这么想着要带他来难道就只为了说这么几句话?林嘉年避开了,他推开蒋进,抿了抿唇,问:“这就是你非要来的目的?告诉我你又把我的过去调查了个透?还是只为想来让我来做你口中所谓的‘反思’?”
蒋进伸手擦去林嘉年嘴边来不及收拢的水渍,对着林嘉年勾嘴一笑后站了起来,他跨了两步走到站到林嘉年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形罩着林嘉年。
林嘉年诧异抬头,才发现一直很习惯的人做出那么认真的表情对他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冲击,他发现他看向蒋进的眸子时,心头蓦地一收。
而下一刻,当林嘉年看着蒋进深情款款得单膝跪在他面前时他真的连呼吸都停滞了。
Chapter 35:这么狼狈的蒋董事长真是让人少见
“蒋进……”林嘉年被蒋进突然的下跪而下意思喃喃着蒋进的名字。
蒋进伸手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淡紫色的精致小礼盒,打开来后把东西对向了林嘉年。
戒指!!!
林嘉年神色一怔,瞳孔瞬间一闪,他把目光从小礼盒移向蒋进,发现自己紧张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
蒋进拉起林嘉年的手,很漂亮的手,修长而白皙,他抚摸着林嘉年的无名指,深情而缓慢地说:“嘉年,如果你刚刚推开我,我可能会考虑是不是应该过段时间再带你来一次,可是,我已经很急切的想看到你戴上它的样子了,嘉年,考虑好了吗?”
林嘉年被蒋进握着的手微微缩了缩,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蒋进这么做的意图,他低头看着蒋进深邃的眼,里头的浅蓝他早已经习惯,却又一次被这样的神情而打乱心绪,他抿着唇看着蒋进,突然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蒋进知道林嘉年是在装糊涂,他的嘉年可不止他之前说的爱钻牛角和记仇,还很爱面子很假正经,所以蒋进顺着林嘉年的心意抬起他的手吻了吻,说:“嘉年,如果你愿意,可以把它当成是一次求婚。”
“当成?”林嘉年冷笑,把手从蒋进手中毫不留情抽回来,“如果我不想呢?”
蒋进重新握上林嘉年的手,目光细细打量着林嘉年修长白皙的手,好似并不在意林嘉年刚刚的冷眼冷语,他慢悠悠抚着林嘉年的手说:“嘉年,如果你不想的话,你现在就不会生气了。”
林嘉年心中忽地一怔,被蒋进当面说穿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极力压制住心中的不安,说:“蒋进,你不要以为你有多了解我,我心中怎么想,你也不一定都全部能猜中。”
蒋进对林嘉年向来的好脾气在今天表现的更为明显,他一点都不在意林嘉年这样生硬的态度,反而有耐心的拉过林嘉年的另一只手,把他两只手都握在手里,然后抬起头看向了林嘉年,他微微勾着嘴角,双眼浅蓝之中倒影着林嘉年有些紧绷的俊朗面庞,他说:“嘉年,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带你来这里吗?你记性应该不会太差的,李青延结婚那天,想起什么来了吗?”蒋进稍做停顿,用眼神询问着林嘉年,可惜林嘉年一直都没有说话,所以蒋进轻声一笑,握着林嘉年的手紧了紧,继续轻声说,“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林嘉年神色一闪,低头看着蒋进的眼里有着朦胧的动容,林嘉年不知道蒋进会突然这么说,以至于他开始惊讶这个年头,“三年前?”
蒋进就这么单膝跪在林嘉年面前,双手握着林嘉年的双手,面色深情温柔地轻轻笑着,他很高兴林嘉年能有这样的反应,所以话就说得更开了,“那天,李青延突然在婚礼进行时找不到戒指了,嘉年,你还记得是你把自己的戒指借给他的吗?”
既然蒋进这么说,林嘉年就知道那天蒋进也一定是在的,他当然记得,那天李青延竟然在牧师说要交换戒指的时候找不到戒指了,当时在场的几乎都已经结过婚了的,一阵尴尬后坐在林嘉年身旁的张均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林嘉年还没有结婚,拉着他的手看了看他手上的戒指后招手示意李青延走进后就出主意说让他先借林嘉年的戒指用一用,走完了这场婚礼仪式后再说。
林嘉年当然不能拒绝,既然张均麟都这么说了,他只能笑着答应,林嘉年真不知道,张均麟平时做事情也算有分寸,这种时候这种事情怎么就不知道跟他商量一下。
“你看到了?”
“我后来一直在想,幸亏我那天去了,不然真会后悔一辈子。”
林嘉年疑惑看着蒋进,有些脱口地问他,“为什么?”
蒋进笑意渐深,他把小礼盒中的戒指取出来,不再征询林嘉年的意见,直接把林嘉年左手的无名指握过来把戒指戴了上去。
林嘉年却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愣了神,他就这么盯着蒋进把戒指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却没有拒绝。林嘉年看着有些熟悉的戒指想把手收回来,蒋进却握着不放,他握着林嘉年的手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吻,说:“嘉年,我知道你会觉得太快,不过没关系,如果你心里接受不了,我已经打算好了,这一次,算是订婚好吗?”
订婚?
林嘉年抬起头来看蒋进,他没有拒绝并不代表他就是答应了,林嘉年只是对这样的事有些觉得突然,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煽情得被另一个男人求婚。
“蒋进,我们从认识到现在才多久,更不要说一起生活了,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嘉年,我没有要强迫你,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有这份心。”
林嘉年默默把手收回来,手自然而然摸上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连触感都没有变的纯银戒指,样式很是普通,如此贴合得能戴进林嘉年的无名指,并不是因为蒋进有刻意测量过林嘉年无名指大小,而是这一枚戒指本就是林嘉年自己的。
“你从李青延那里去要来的?”
林嘉年从长身体开始就一直生病,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去了大医院好几次都有高烧不退的情况,街坊邻居知道了也都担忧着帮着想办法,也不知道是谁说某某巷上的算命师傅可灵了,什么都能算得出来:嘉年他妈,你也去看看,说不定嘉年就是在哪里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林大妈对于这种事是宁可信其有,病急了乱投医,带着林嘉年的生辰八字去那算命先生那儿一问,还真让那算命先生说出了一大推的毛病,可把林大妈吓坏了,说林嘉年打小命里缺金,得用带金字的东西来好好压压。林大妈手头上也没什么金器,抱着就那么几件金器灵机一转就把那些个原本她用来做嫁妆的银耳环拿去打成了一个银戒指,林大妈想,反正只要带金字就好了,银字旁边不就是个金字旁嘛。
还别说,林嘉年这一银戒指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