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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画皮之玉连环-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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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爷病得更重了,被气的。杖责了儿子,儿子奄奄一息,老子的命也去了半条。陈玉绘被关在了内院,直到有人来告诉他,老爷不行了。

陈玉绘赶过去的时候,他爹拉着他的手,死死盯着他,话没讲几句,就匆匆走了。夫人一直哭,一直哭。

老爷的丧事办了后,没几个月,夫人也去了。偌大的陈家只剩下个小主人。

穿了白的王旭安跪进灵堂,陪着陈玉绘守灵。陈玉绘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自此,太原陈家少了一位小公子,太原王家多了位王“夫人”。

王旭安第一次抱住陈玉绘的时候问:“你喜欢我?”

少年抬起的双眸看着王旭安,有一丝清冷,有一丝迷茫,有一丝不安。

陈玉绘蹙眉道:“爹和娘,都不在了。”

似是而非的答案。

王旭安摸摸他的眉角,道:“我会对你好。”

“好。”陈玉绘答,整个人缩进了王旭安的怀里。

陈玉绘记得,从京城回来的路上,两个人在车厢里的那些夜晚,王旭安在他瑟瑟发抖的时候,总是抱着他,怀抱温暖。

遇过一次又一次的灵异事件,见过一次又一次的死人后,陈玉绘越来越怕冷了,陈玉绘想,也许王旭安能治好他的病,这个人一直守在近旁,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信,这个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会露出诡异笑容的异类。

少年的身体青涩,温顺地任王旭安打开。王旭安从来都不缺少调教的耐心,何况,这是他自己一度认为的珍宝,花了大时间和大精力才得以狩猎成功。他是真的兴奋,他要在这个干净的少年身上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把他驯养成相伴相守的“妻”。

王旭安一堆狐朋狗友都嬉笑王旭安洗心革面上岸了,因为不管他们的威逼利诱,王旭安竟然甘愿安心守在家里,一守就是几年。

王旭安也认为他是爱陈玉绘的。陈玉绘的眼神、身体、情绪,都在为他开放,他甚至熟悉他身上的每处毛发、体内的每处褶痕、每一个喘息的敏感点……

陈玉绘的身体不好,却任他予取予求,王旭安喜欢在他写字的时候,握着他的手从后面强迫进入;或者在有人经过的水亭子里,撩起他的衣摆,把他压在桌上就做;或者在赏花时,喝茶时,散步时,不顾陈玉绘的羞恼,拉着他一起做快乐的事。

陈玉绘会挣扎、抗议、责骂,王旭安把它们当成夫妻间调情的小情趣,他是他的阿玉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他的阿玉根本拒抗不了他,每每在他操弄下软成水,缠着他,央他贴紧他,抱住他,进入他,不要放开。

即使那么近了,王旭安还是没有听过任何告白,甚至用道具逼迫,陈玉绘被折腾得不堪的时候,看着王旭安的眼睛,都没有烈火一样烧起来。

暖不热,这是王旭安的心疾。

王旭安不知道,陈玉绘虽然跟了他,但是在陈玉绘心里,爹是被他气死的,爹不死,娘也不会跟了去了,这是罪。何况,就算之前不知道王旭安的素行,在一起久了后,耳边总会听到不少王旭安的八卦,一件比一件不堪,陈玉绘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身体交出去了,心扉打开了,在当事人面前,却迟迟不愿表露言明,不愿完全放下身段。陈玉绘的这些小心思,王旭安根本不知道。

陈玉绘对王旭安来说是特别的。但是,一个人要是等得久了,等得烦躁了,等得不屑了,就会转过头去另找安慰。王旭安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于是,临门一脚没踢开,两个人相处模式便忽然转变了方向。

王旭安仍宠着陈玉绘,但是开始瞒着他在外吃野食了。

陈玉绘说过几次,王旭安总是被训后老实一阵,没过一阵又会去偷腥。陈玉绘慢慢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六十六章:人心

人心总是会变的。

如果说,王旭安之前是抱怨自己拢在怀里的阿玉怎么是一块拢不热的石头,那么这块本来只是外皮儿摸着冷冷冰冰的石头,日益,连里面也变得冷了。

两人的相处模式依旧,心的距离拉开的同时,彼此间的气场也掉了个儿。昔日少年长大,变得知书明理,长袖善舞,持家理财,王旭安除了霸着“冷玉”讨钱,讨亲热,还讨主意。

……直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裂缝大到不能熟视无睹,感情荒芜得寸草不生。果然,什么都是会耗尽的。

“果然,什么都是会耗尽的,什么都是会变的吗?”陈玉绘喃喃。

一个冰凉的吻落在他阖起来的眼皮上,手被人握着,陈玉绘反握回去。

“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含着笑意的嗓音。

“嗯?你要怎么证明?”陈玉绘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回忆对他来说,太累了。

“让我一直在你身边,你就能看到。”鬼说。

陈玉绘笑:“所以,我来找你了。”

濡湿的舌尖舔过轻颤的眼睑,陈玉绘对温柔亲吻他的李湄玦说:“我……并不恨他的……”

这个“他”指谁,他们都非常明白。李湄玦沉默了。

陈玉绘慢慢说:“我相信,他待我好的时候,是真心待我好。”

没有回音。

陈玉绘继续说:“虽然……这个人的人品实在是……”

“……不堪。”陈玉绘找着了一个词。他和王旭安在一起这么多年,如果时间倒转,他仍是那个不知事的少年,王旭安仍是那个在他落单的时候愿意陪着他的人,他想,当时的自己应该仍会走向王旭安。

没有回音。

陈玉绘有些急,伸手握住了李湄玦的手腕,睁开了眼睛。

李湄玦正探究地看着他。

李湄玦问:“你是觉得不够理由恨他?”

陈玉绘讶讶。

“加上我的份,也不够吗?”李湄玦问。

陈玉绘心里猛地受到一阵撞击。他想起之前在李湄玦过往的梦里,是承受到了怎样撕心裂肺的痛和愤恨……因为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必不能感同身受吗?不……

“……对不起……”陈玉绘眼中沁出了泪,他一边不住说着对不起,一边抱住了李湄玦。

“我并不是在责备你。”李湄玦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陈玉绘,“你可以有你的想法和感受。我希望我和你之间,不再掺杂进他。”

“不……我……是我太自私了。”陈玉绘喃喃,“我不该再有不切实际的天真想法。湄玦……我……”

“我们能不能不再谈那个该死的了?”李湄玦抬起陈玉绘的下巴。

“嗯。”陈玉绘温顺地敛眸。

两个人的唇缠绵地贴到一起。

吻能封缄言语,抚慰不安的心灵。

“相信我,嗯?”李湄玦对怀里的人说。

“我相信你。”陈玉绘追随着坚定地黑眼睛,中蛊般默念。

“我也相信你。”李姓鬼嫣然一笑,吻如蝶翼般轻巧地落在陈玉绘的脸上,直把人吻得脸通红气轻喘说不出话,才微微得意地扬了头。

陈玉绘安静地靠在李湄玦的怀里,许久,才拉了拉他的袖子道:“随我回家吧。”

李湄玦道:“好,门口的人,快等得发疯了。”

门口等人的是元淙,他看着日光大亮,自家公子在鬼宅里一宿,还不出来!担心自己公子会不会被恶鬼囫囵吞腹了。正准备硬闯的时候,看见灯笼闪了闪,自灭了。

门打开,仍旧披着斗篷的公子走了出来,眼睛闪闪,脸颊发红,嘴唇鲜亮,笑意隐隐,明显昨晚休息得不错。元淙马上迎上去。

丹娘觉得最近公子有点怪。

公子住的合香院都不让人轻易进了,她送药送饭时候进去两遭,发现公子老是对着空气说话,满屋子的东西乱飞,一副闹鬼的样子!

公子却安之若素。

发现人进来,乱飞的东西通常啪一下安静,但是知道世上有鬼怪的丹娘忍不住问:“公子,最近身体会不会不舒服?身边没有人照顾怎么行,万一发生什么意外……”

公子含笑不语。

“公子……这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不,我们搬出去?或者,让元淙再去趟瘦猴山,看看小道士在不在,或者求个符问个卦来也好,我瞧着府里……不顺当。”丹娘说着话,眼睛往房间别处瞟。

陈玉绘摇摇头,道:“丹娘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合香院里很好,只是多住了个朋友,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丹娘你就当没看见,不知道好了。有事,我会吩咐下去的。”

心中疑虑被证实,公子三言两语就打发而过,丹娘心里不知多诧异,像吞了个熟鸡蛋,被堵得说不出话。

“有他在,我不会有事。”陈玉绘重复道。

像是响应陈玉绘的回答似的,陈玉绘悬于腰际的玉连环闪了闪。丹娘恍惚被玉连环的光刺到眼睛,想起来雨夜飞舞的白灯笼,惴惴问:“是公子昏迷那夜,送公子回来的朋友?”

陈玉绘怔了怔,想起丹娘所指的事,遂点头。

丹娘梦游一样踏出了房门。

玉连环发出晶莹的光。陈玉绘身后,凭空出现了一个身形颀长的人影。

“你怎么就直接和她这么说了?”李湄玦近乎叹息道。

陈玉绘看着手里的书,道:“她一直在我身边,近乎是我的亲人了。我不想对她撒谎。你不想见人,却不是见不得人啊。你在这里一直陪我,她迟早会知道。”

李湄玦抿唇一笑,弯腰抱住陈玉绘。陈玉绘安心地靠入李湄玦怀中。

陈玉绘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宜做爱。李湄玦日夜陪着他,只止于身体的触碰,和间或不断的亲吻。

比起亲吻,王旭安比较喜欢直接进入,在陈玉绘疼痛的时候,吻是缓解紧张地催化剂。

李湄玦的吻,更像确认,只要靠近陈玉绘身边,陈玉绘一偏首一抬头,总会碰落一个个的吻。无处不在的吻,落在他的发线、眉心、耳尖、鼻角、唇边、脖颈上……或轻或重,或浓或淡……陈玉绘感觉简直被吻包围了,不,是被李湄玦的爱包围着。

因为决定全身心接受李鬼了,于吻,陈玉绘适应得坦然,甚至,如孩子般,觉得好玩、雀跃和舒适,不时好心情地探身回吻。

“快点生下来吧。”李湄玦蹲在陈玉绘身边,伏在他双膝上,道。

“嗯?”陈玉绘不解。

李湄玦抬头:“等你生下它了,我就能更紧地拥抱你了。”

陈玉绘呐呐说不出话。

和鬼做爱,他还没有想过。

不过,和李湄玦做爱,应该不会坏。

“不知道会生下个什么东西。”陈玉绘郁闷地道。

李湄玦笑:“哎?除了孩子,难道还会是什么东西?”

陈玉绘没有说,他的感觉不详。

不详的感觉,陈玉绘不想再要了。如果能……这样一直……一直幸福下去……该多好……

人心不足蛇吞象。

王旭安没有持续来骚扰陈玉绘,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分身无暇。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福运无双,他结交了贵人,有了新桃花。

好大的一支桃花。

第六十七章:变故

世上的人千百亿,总有一些无聊得快长虫子了,喜欢一些浸淫奇巧的玩意儿。

蓄养珍禽异兽,圈禁美妾娈童,广纳奇珍异宝……史逸明送去京城的几幅“美人图”不仅广受好评,还收到了为数不少的谢金。

世间画纸千万,比丝帛更为柔滑,比宣纸更为白腻,比铺金流银作画更显珍贵的,无疑是从活人身上剖下来、经过细密精致处理后特制的人皮纸。

难得的是,在如此珍稀的画纸上作画的,端的是一支惯会锦上添花的妙笔。

画上美人,妖娆的带了分清愁,风流的婉转颜色,乖丽的吐露蕙质,豪放的平添温柔,俊帅的潇洒不羁……灼灼其华,宛若随时会走出画中,来与你琴瑟相鸣,旋舞高歌,举杯共饮。

京城有位高贵的小姐,在看了其中一幅侠客图后,茶饭不思,日日对着画中的公子痴望。她的大哥十分不解,画中的人再灵动,只是画中人而已,是作画之人的凭空臆想,并非真实的存在,哪里能当得真?

小姐说,我非傻,道理自然都知道,但是,不知怎么了,一天不看画,心里就难受。对着画,即使只是一幅画,也觉得画中人在跟我说话,温柔地看着我……哥哥要解我这份相思之苦,只有把作画的先生请来,让他给妹妹我也画一张,试一解妹妹的心结。

做哥哥的心疼妹妹,看着亲妹日渐消瘦,思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辗转找到了史逸明,请他相邀作画之人。

作画的人,岂不是王旭安?

王旭安最近苦恼又兴奋,他刚确定自己当了爹,可“孩子他娘”不要他了,在这个天大的节骨眼上,他当然不可能乐意离开太原城。他着急该如何挽回老婆大人的心。

“别人家罢了,平西将军府的盛邀,你也要拂了吗?”史逸明讪笑,“我表哥忍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下定了决心要踹你,你就是爬回去舔他的脚趾,也没用了。”

哎,要是舔脚趾有用就好了,又不是没舔过……王旭安坐上史逸明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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