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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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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的人字拖飞掉一只,长腿搭在躺椅上,黑发不听话地从脖颈边滑下,一手枕头,手臂懒洋洋地屈在头侧,裸露在外的皮肤依旧光洁白皙,漂亮得像名贵的东方瓷器,叫人忍不住想在上面咬一口,留下些许占有的印记。

阳光,沙滩,不远处的小木屋装着视野极好的落地窗,白色镂花窗帘从内飘出来,打开的窗户正对房间,雪白的纱帘轻轻舞动,里面的摆设一览无余,尤其是一张King Size的大床,尺寸可观得能让人飘出无限遐想。

有人从屋内拉开门,木屐踏在阳台地板上有沉稳的咔哒声,一身黑色丝绸和服,毫不花哨,连袖口和下摆处都没有多余的花色。俊挺修长的身姿,冷峻的气场,似乎再柔软的衣料穿到他身上,都能张显出一股冷硬的锋棱来。

在阳光灼热的南岛度假地,还能穿的这么一本正经和严肃的,大概也只有鬼斩这种男人了,就像他必须每天擦两遍刀,洗两次澡,一丝不苟的态度成了本能——而肖斯诺常常对此嗤之以鼻,非常不屑,在他眼里,千道忍就他妈会闷骚和假正经。

事实上,肖美人的话一语中的,理性而且光辉。

有种人天生有禁欲的气质,但本身却不是吃素的。

赤脚踩上白色的细沙,男人手上拿了一杯新鲜的椰子汁,乳白色的液体纯得像牛乳,里面混了打碎的木瓜,倒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吸管探入其中,露出半端,搅一搅,椰奶味浓郁而诱人,带出一点点木瓜的清新味道。

罩在脸上的书突然被掀掉,躺椅上的人动了动秀致好看的眉毛,眉心拧起,露了些情绪,眼睛却没睁开,随手又从矮桌上扒了一本书,直接扣回脸上,声音有些不耐烦,带了些许模糊的鼻音,动也没动地打发道:“没事干的话去捞鱼。”

话音落了两三秒,挡脸的书又被抽走,白色的天光刺得眼睛一阵生疼,肖斯诺忍不住怒了,午后的困倦一下飞得干净,眼睛霍地睁开来,瞳黑如墨,清亮的眼珠里一下映出男人那张极英俊的脸孔来。怒瞪住对方,恨不得一拳将他飞到爪哇去:“你是不是找死!”

千道忍脸上全无表情,随手将矮桌上色泽剔透的卡哇酒推开,鲜润的椰奶摆到旁边:“喝这个。”

肖斯诺很不领情,别过脸,低低哼了声,眼睛一闭又想睡觉。

男人压下身来,将人笼进怀里,从背后环过手抱住他:“回床上睡。”

低沉的声音带着硬质的冷感,说不出的好听,但到了肖斯诺耳朵里,背脊一颤,几乎是全身炸毛,翻身就要将人踢下去:“给老子滚远点!”

千道忍搂住他,膝盖一扣将人强势压住了,冷峻的脸孔竟然露出一丝难掩的笑意,唇角微微上扬,托住他的后脑勺,俯下身轻咬了一记那线条漂亮的下巴,嘴唇滑到对方脖颈间那还有些青涩的喉结上:“火气这么大,果然不该让你喝酒。”

肖斯诺唔了一声,喉结本能地上下滚动,海风凉爽怡人,这时候却像是在薪柴上煽风点火,吹得他有些燥热。

喘息了两口,喉结抽动,皮肤下蕴含力量的肌肉微微绷紧颤动,很明显就能感觉到下身欲望在慢慢抬头。

他忍不住仰起头,用手背盖了下眼睛,虽然没将压在身上的家伙一脚踹下去,但也不想陪那混蛋大白天的在这里乱搞。

抬脚踢了踢人,掐住对方探进衣服的手,眼睛像漂亮的猫眼一下眯了起来,声音从鼻腔里低低哼出,哑哑的,带了些情动的味道,口气却强硬的很,不留丝毫商量的余地:“让我上一次,不然就滚下去!”

唇角有湿润的舔舐感,紧合的牙齿被强势顶开,男人的舌头探进来一顿吸吮搅动,牙龈被扫得微微发麻,水乳交融的滋味实在太强烈,喉结一滚,竟将对方带进嘴里的唾液全数咽了下去,唇齿相依、相濡以沫的纠缠瞬间搅乱了气息,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叫他眼底禁不住浮起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老男人的吻技该死的好,简直就是精进神速,肖斯诺领教之下很有宰人的冲动。眼角微微发红,肌肉绷紧,本能就想一拳揍上去。

可惜对方反应迅速,一下扣住他的手,下一个动作,几乎叫肖斯诺彻底暴走——千道忍那个闷骚的老男人竟然抓着他的手探到和服底下。

衣服下光裸一片,别说内裤,连遮羞的兜裆布也没缠,触手就是那有着丝绒质感,滚烫得像铁烙的东西!

“帮我弄出来。”温热的吐息就喷在耳畔,低哑的声音里压抑了明显的情欲,低头啃咬上少年颈下那已经明显透出性感味道来的锁骨,拉着肖斯诺的手往下身的欲望摸。

混蛋!

漂亮精致的美人脸瞬间充血,线条明丽的唇抿紧了,瞪过去的眼睛像把刀子一样戳在男人身上。没错,他和千道忍是做了,莫名其妙就做了很多次,而且次次都是他在下面被插,当然,不可能是他愿意被人从后面来,他也想压着千道忍那个老男人狠狠捅上一回,但每次压到对方身上的时候,那家伙就要求他用手替他弄。对别人的那玩意儿,肖斯诺心里说不出的抵触,倒不是觉得有多恶心,但就是不愿意碰,仿佛伸出那只手,就等于从心里认可了千道忍,认可了现在这种关系他有享受到——即使事实上他确实享受到了,但那份撑着自尊的骄傲不允许他去承认。如果硬要给他和千道忍的关系找个借口的话,林希的话最合适,因为冷了,就想找个人靠近取暖。

肖斯诺攥紧手指,和对方比着劲道,丝毫不肯妥协,身体却被对方摸得烧起了火,亚麻的衬衫都微微汗湿贴了。

千道忍微凉的唇在他下巴上咬了咬,抬起眼睛:“连手也不愿意,怎么用嘴?”

用嘴?!嘴你妈!

肖斯诺热血上涌,几乎有冲动抓住对方那东西捏爆,一脚踢过去,被千道忍拽住脚踝,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地上细沙有些热却还不至于灼伤皮肤,滚了两圈,男人身上的丝绸和服全部散开,肖斯诺跨坐着压住他,双臂撑在两侧,却冷不丁被一勒腰,整个人扑下去砸在对方胸口。

千道忍胸腔微微震动,像是在笑,肖斯诺恶狠狠地抬起头,却和男人的眼睛撞个正着。千道忍的眼睛不是很黑,但又比茶色沉郁,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像极了质地纯粹的冰种石头,冷且硬,带了一点点通透感。若是那张冷峻的脸孔上有多余的情绪,很容易就能自眼睛里看出端倪,眸色或深或浅,像阳光打在晶石上,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光泽。

但鬼斩这样的人,极少有多余的情绪,眼睛也是冷酷的,像打磨成功的南美金刚石,棱角切割得恰到好处,每一面看上去都是相似的完美。

不过现在,那双自来没什么情绪的眸子里闪动着欲望的色泽,他一手压住肖斯诺的头,亲吻那微微张开的唇,一手摸到精瘦漂亮的背脊,将衬衫自下向上拉了起来,露出背部一大片细腻得能沾手的肌肤。

“要上我?”千道忍修长微凉的手指带着些许粗糙感在他后腰处来来回回地抚摸,下身的火热就那样硬邦邦地顶着肖斯诺,“我做的让你不满意?”

肖斯诺哼唧两声,喘着气,俊到极致的漂亮脸孔带起诱人的红晕,眼睛一闭,又长又翘的睫毛落下倔强的淡影,口气恶狠狠地道:“别在外面,回房间。”

*****

King Size的大床,大得离谱,罩的是蓝色印花的床单,干净清透的海洋风,窗边镂花的白色纱帘飘起飘落,把落进屋内的阳光撞成一片片会闪光的碎片。

压抑不住的喘息夹杂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玻璃门边的壁橱处传出。橱格中的木雕小摆设落了一地,漂亮的少年赤裸着身体靠在上面,四肢纤细修长,柔韧的腰身窄细,双臂微微后撑,线条优美的脖颈弧度上扬,落了一身的黑色长发在后腰边微微抖动。

冷峻的男人低姿态地单膝跪在身前,宽厚的手掌贴在少年细瘦的侧腰处不断揉搓,浓密的黑发埋在欲望之源,啧啧的水声发出,手指托住底下的囊袋,舌头在分身顶端舔了舔,然后包裹进口腔。

肖斯诺赤脚蹬住身后的木质壁橱,膝盖有些发颤,身下欲望涨大,男人舔舐出的淫靡水声刺激得他激动不已,极致的快感像惊涛拍上暗礁,胸腔起起伏伏,半睁半闭的眼角隐隐泛出迷人的艳色。手指忍不住抓住男人的头发朝上扯了扯,喉咙里极轻地呻吟出声,喑哑的声线带出诱人非常的鼻音。

千道忍揉搓着那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漂亮东西,牙齿在对方大腿内侧舔舐一圈,留下莹亮的水渍。站起身,搂着肖斯诺贴到一块儿,自身欲望早就涨到极限,和少年那根轻轻一蹭,简直都有种急欲爆发的疼痛。

前戏再温柔,上枪的时候却是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近乎宣示主权似的亲吻,在对方肩颈吸吮出一片暧昧的印记,霸道地勒紧腰身,连带手腕一起扣住,啃咬着胸前的挺立起来的突起,压着人直接滚上床。

肖斯诺被他太过强硬的动作弄得有些恼火,那些陈年老账一下历历在目,当初被压倒强上简直就是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事,恨不得那时候真如莱斯沃的希望一刀捅死他。

这么想着的时候,千道忍已经从背后压上他,腿间硬邦邦的男根蹭在臀缝间,肖斯诺一见又是这种姿势,背脊倏然就绷紧了,突然半撑起身,扭头凶狠地瞪过去,近乎咆哮道:“你他妈再敢从后面来,信不信我阉了你!”背入式体位插入的时候又深又狠,加上对方那根尺寸傲然的玩意儿,简直像能捅到心脏,这种禽兽交媾的姿势叫肖斯诺咬牙切齿,偏偏那家伙最喜欢这么来。

千道忍从胳膊下环过手臂,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低头想吻他:“你不喜欢?后面进得深,更舒服。”

肖斯诺一听,彻底炸毛了,趴在床上拳头捏得咯咯响,霍然翻身,将人一脚从身上踢下去,跳下床直接冲浴室。

但千道忍比他动作更快,捞过人往落地窗上一撞,隔着一层玻璃和一幕窗帘,外面就是海蓝、椰绿、沙白的美景。

千道忍低下头,脸几乎贴到对方秀挺的鼻尖:“D,这辈子,你还想逃到哪去?”

肖斯诺被那太过深沉的眼神弄得一怔,分了下神,就是这片刻,腿被抬起,一根沾了滑腻润滑剂的手指慢慢探进去。

冰冰凉凉的感觉刺激到内壁,强烈的异物感让那紧致小穴一阵收缩,嗓子里忍不住呜咽一声,臀部微微抬高,背部顶着身后的落地窗,下颌扬起,眼睛都闭了起来。

心里低低咒骂一声,千道忍那狗日的果然只会假正经!

手指逐渐增加,缓缓抽出又慢慢探入的感觉该死的折磨人,下身的欲望和男人的分身厮磨在一块儿,简直有种被欲火焚身的感觉。

“……快点!”肖斯诺闭紧眼睛,脸红的要滴血,被抬起的双腿终于忍不住勾住男人的腰,连脚趾都禁不住蜷起来。

千道忍贴近了,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上去,男人似乎爱死了这种在做爱时口舌交缠的感觉。

肖斯诺被吻的有些窒息,撑在身后的手几乎将白色的纱帘扯下来,事隔三个月之久,却在这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伸手扯了把千道忍的头发,脸却别开了:“……喂,你那时候说的是什么?”

千道忍看着他,眸色深沉,手臂搂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身,将人顶在身后的玻璃窗上,然后狠狠侵犯,贯穿。

下身内壁像被擦出了火,火烧火燎下快感从某处隐秘的一点直窜脊髓,肖斯诺鼻腔里闷闷哼出一声,转过眼睛,纯黑的眼珠少了那种冷冰冰的剔透感,水光粼粼的。但越是这种时候,肖美人的脾气越是大得控制不住,他一拳揍在千道忍肩上,口气恶劣道:“我那时候捅你一刀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男人压着他,一手撑到了落地窗上,在南岛沙滩晒出来小麦肤色泛出健康的诱人光泽,胸腹结实紧致,肌肉匀称,右侧胸肋却有一处明显的新愈伤口,因为太过新鲜而显得格外狰狞,像条鲜活的蜈蚣爬在上面。他扯过肖斯诺的手摸上那道微微凸起的伤疤,呼吸有些发烫:“如果我没死,我还会来找你,不过只有一次。”

肖斯诺心下莫名地紧缩了下,手指尖又像沾染了那股血腥气,热热的,叫人想狠狠攥紧拳头。

突然间,千道忍脸色一冷,抱住他就地翻滚下去,下面铺着木质地板,但仍是硌得人骨头疼。

下一秒,爆豆子似的机枪声哒哒地撞上落地窗,子弹疯扫,瞬间将整面钢化玻璃击得崩成碎片,墙面扛不住持续不断地扫射,顿成蜂窝状。

妈的!这种时候!肖斯诺脸色铁青,牙关都咬酸了。两人靠在浴室靠门的一侧,就看到旁边的磨砂玻璃门被子弹一扫,哗地一声整块崩下来。千道忍压在他身上,身下那玩意儿蹭一蹭竟然又捅了进来。男人手上的刀随手一挥,刀尖戕进地面,一米五的鬼斩正宗刀就那样寒光湛湛地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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