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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风云之成为秦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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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时,那汉子却一巴掌扫过来,直打得他飞出身子,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小脸蛋上红痕立现,腥味的血染红了他灰白的衣衫。就听汉子怒道:“哭什么?没用的东西,还不给你老子滚?”

男孩立刻吞咽了泪水,一抹脸,没了刚才的凄楚,犹若警惕敏感的小狼,眼内精光闪过。

他爹的疯血病又发作了,那双血红的眸子布满嗜血的光芒,激动的连手都在发抖,那柄刀若深知主人的意愿,忠诚的嗡嗡发出难以忍耐的声响,在汉子拿起刀的时候,他赶紧爬起来,对着里面的人大声道:“你们快些逃命去。”一连数月没开腔,此时,喉咙深处隐隐作疼。

那场杀戮从来也不是他能阻止的,他的父亲发起疯来,连他都会性命堪忧。

刀身利寒生冷,一刀把人当中劈成两半。小半个脑袋落在孩子的怀里,肠子肾脏鲜血满目,而他的表情也没有了以前的惊慌,愧疚的抱着那半个脑袋,淡定的极,望着满地的尸体,一脸哀怜无奈,而他却没有一丝办法阻止。

过去的几年中,这样的画面时时刻刻伴着他,甚至进入他的梦,但是,他仍然不能做到麻木,他一直在努力阻止,父亲越来越疯,越来越狠,他以为他们应该活在深山老林里,终其一生,不再踏入江湖半步。

也就在那一刻,他希望自己能变强变大。那样,若不能阻止他爹的杀戮,那就只有一个选择:杀了他爹。

对谁,都是一种解脱。

那个不知名的门派最终毁在那柄刀下。疯魔的汉子最后仰天长啸,血红的眸子里,说不出的苦涩无助,宛若被魔鬼控制,看着一边神色凄凉痛苦的儿子,那小肩膀上也被自己轻划了一道血痕,皮肉翻出,浑身是血,最终不忍,恢复一丝理智,飞奔出去。

逃的逃,死的死,最后不知谁一把火烧了整个驿站。

男孩艰难的把尸体都拖到不远处的乱葬岗,在这肃杀冬夜,满脸俱都是汗水,汗水混着血水,很难闻。最后茫然的蹲坐在尸体旁发呆,再把尸体埋葬起来。

不知想到什么,不免轻抹起泪来。这许多年,他都快忘记本该幸福的一切。

小身影轻叩着响头,浅声叹气道:“你们门派四处作恶,被我父亲见,惹了祸端,但竟也不至于落此下场,想是我父亲疯魔了,没了人性,无端牵连你们性命,终是我们错!可惜,聂风无能,无法救你们性命。人之祸福只有天定,想是我们欠你们的,老天终是会让我们偿还。”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随后起身,开始想着,接下来要去哪里找寻那个疯子一般的父亲。昔日,那个“北饮狂刀聂人王”英雄神武的刀客身影越渐模糊。

走了不久,蓦地发觉一道血迹向南端延伸,此道血迹点点滴滴,似是聂人王带着雪饮滴血所致,他不由得心神一阵振奋,随即便迳自向北前进。

小厮自然说的不清不楚,他自然不知道那疯子是谁,更不知道那刀的来历,只疯汉子乖小孩的称呼。秦霜以手支额,听得出神。

小厮说完,笑眯眯的等在一边。

秦霜一直没说话。

等回过神来,那人已经站了好久了,他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开腔,对身后的人一挥手,“赏小哥些好东西!”声音有些沙哑,轻揉着眉心,有些倦意。

是夜,他亲自去了那片乱葬岗,只带着雪暗天一人。

乱葬岗只有一座坟出奇的大,样子也新,拿着一根木头做了碑,上面空空,乍看什么都没有,秦霜眼尖,拿着灯笼细看,就见左下角有一个血书的小字,“风”。

秦霜对着那个字看了又看,脑海里回荡着初见的那个灵秀的孩子,苦恼的对着自己皱眉,眨巴大眼睛的可爱模样。

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自己一早让人查出他的境况,只是一直不得他们具体去处,也不得时间来寻。

尸体早已腐烂,雪暗天把死尸挨个摆好,秦霜拿着手绢蒙着鼻子,皱眉伸手去细摸伤口,伤口完整平滑,他掂量着伤口的长短深度,蹲在地上,半天未语。

“少爷,是不是?”雪暗天对于这些自然没有秦霜懂得。

“嗯。”秦霜眉头拧着,很是苦楚的神色,并不想说话。

漆黑的夜里,他起身,望着南方的位置。

第二天,他们便继续向南出发。

“少主,咱们这次去找什么?”双奴神清气爽,满面春风。

“沙棠果。”

“好吃么?”

“没吃过。”

“…”

“…”

“少爷,咱们这次到底出来干嘛呀?”阿离后悔跟着少爷出来,少爷就不应该带着那个烦人的家伙。

秦霜也就直说:“来找一个人。”

“聂风?”

阿离不笨,一早就猜出来了。

秦霜一笑,不回答也不反驳。

出了口子,秦霜和雪暗天走在前面,那人递过来一个竹筒。

抽出里面的纸卷,里面都是近日天下会发生的事务,数日内,三个分坛坛主命丧;步惊云受命去玄天,取 “玄天”好剑,送往无双城以作结盟之礼;下面征收银两全数安全抵达;再者,无双城回礼,命其子独孤鸣送无双城美男“木隶”给帮主雄霸,并祝帮主攻尽天下,无所不克。是夜,“木隶”拒不从,撞墙,好在无恙。

这段看的秦霜冒火,有些残忍的想怎么不撞死算了,这明眼人一看,就是讽刺他师父和他。

师父不喜女色,他又生的姣好,且,无论雄霸如何惨无人道,冷酷无情,对于他,却心生怜惜,疼爱过度。于是现在,江湖上到处都传着他们师徒是那种关系。

你说,气不气吧?他和师父清清白白的叫说的那样。好在,师父听了也不介意,不然,自己当真惨了。

气呼呼把纸条撕成碎末,心道,我幸亏走了人,不然,现在在帮内,一定很难看。

一行人终于在几日后,看到了草原,成群的牛羊。

 第 24 章

半天行程,终于在一个小街镇上停顿,稍做歇息。

镇子不大,找了家略干净的客栈,要了几间房,各自洗了热水澡,就闷头去睡下了。

秦霜打开门时,就见杨真木头似的守在门外,神经抖擞,连个盹也不敢打。

“怎么不去休息?”秦霜闷闷的问,回身轻轻带上门。

“少爷一个人在屋子里,属下不放心。”

秦霜心道有什么不放心的,难不成自己这样一个大男人,还有采花贼来劫了去么?就真来了,也定然是别人吃亏。

心里忍不住犯了嘀咕,弯腰弹弹衣摆,整整衣襟,后笑道:“多日劳累,想你也不是铁打的,现下我去叫了他们一起,去外面走动一番,吃吃酒,你自去屋里歇息,待我去吩咐店家晚饭时叫了你去。”

他也素知杨真有命而为,也不愿为难他,就是不高兴总被人盯梢着,而杨真却也委实太过卖命,听话的连他也不禁汗颜。

意料之中的,那人若真是铁打的,只垂首道:“但,帮主吩咐属下务必一刻不离少爷,还望少爷体恤。”

这个杨真那里都好,就是太固执。

秦霜也知说他不通,只得硬气命令,敛起笑意,“叫你去睡觉,自然就是体恤你。你也不用拿师父说话,他既然放了我出来,却断不会叫你来这么跟着我,何苦做这些事来讨我嫌?我现在命你去好好睡上一觉,你听着就是,若然不听,我自不管你,你且收拾东西原路回去便是。”

说完,就转身去了。对付杨真,就待这样。

天色也不早了,夕阳撒的满地光辉,这里风大,酒肆门前的布幡叫吹的忽忽乱响。

喝了几杯清酒,才让阿原他们去备置几匹好马,把那群骆子给换了。在街道上吃了晚饭,四下里瞧着这里的风土人情,这才回去。

这里人穿的酷似藏服,厚实的很,他们穿的单薄轻纱,也因着这里多有人走动往来,所以没显得那么奇怪。

秦霜少时在书阁内,看过些藏译经书,略懂得些简单藏语,也能用的上,好在居民多会说些汉语。听说再往南走不久,就是冰川雪岭,气候酷寒。

为了行走方便,他们也只备置了些当地人的衣物,就是穿起来太笨重,有些不大习惯。

站在镇子里最高的建筑物上,向下看去。据说这是勘测台,要是远处风沙来袭的时候,看守的人就会及时敲响上面的铜锣,警告民众做好防范工作。

就在他们正遥望远处时,只见前方马蹄阵阵,踏着的青草地突突的一块块陷下去。

转瞬间,马匹已经到了近处,众人皆下了马。

来者一行四人,三男一女。

为首一男年逾四十,身材魁梧,眉吊剑,不怒而威,一派大家风范,看得出来头不小。

他后面的汉子矮胖的极,相貌欠佳,但眉目与其颇为酷肖,应该是兄弟。

二人腰间都佩戴长剑,剑柄及剑鞘俱是真金所铸,可知系出名门!

他们旁边的另外一个男子约莫二十来岁,手执单刀,一身猎户的打扮,伪装的气概仍然掩饰不住满脸的秀气,面如冠玉,让人瞧着倒有几分羸弱之色。

秀气男子身边牧女装扮的女子也美得惊人,脸朱唇,柳腰娉婷,娇躯在风雪中柔若无骨,观其外表实与那俊男天造地设,可谓羡煞旁人,然而眸子隐见忧色,心事重重。

就听为首的那位魁梧汉子冠冕堂皇的开腔:“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在此处歇息,泠玉兄弟,杞柔姑娘以为如何?”

那面如冠玉的青年拱手笑道:“风大侠怎么说便怎么做!泠玉自然是听从。”

魁梧汉子去看那称杞柔的女子,女子微微颔首,一脸忧伤,并不开口。

青年望着她一副欲死的模样,冷冷哼了一声。

即到众人进了镇子,那青年发现什么,蓦然抬头,正好对上秦霜的视线,秦霜也不躲闪,直面对着他礼貌的点头一笑。

那青年疑惑的蹙眉,听着前面在喊,“泠玉兄弟,怎么了?”

“没事,风大侠。”

思量着也就换上一抹礼貌的笑容,末了瞟了秦霜一眼,冷笑一声,牵着马进了镇内。

这时雪暗天才从后面出来,轻声道:

“少爷,是风家兄弟俩,他们来此间做什么?”

那魁梧汉子正是一度显赫江湖风月门第三代门主风清鹰,矮肥汉子则是其弟风清和。

这风月门原是江湖十大名门正派之一,可惜时移世易,至今已经式微,早沦为江湖一代大帮天下会之旗下!

秦霜摇摇头,不知思量着什么。

“难道他们是为了雪饮刀?”后面阿原闷头道。如今聂人王疯魔之事,知道的人岂不想来夺宝刀,只是谁又能有那个本事?

就是雄霸帮主也不敢贸贸然和那疯子一试,再者,也他行踪诡异不定。

“哼,他们也配?”阿离仰着脖子道,“他们风月门若真有那样志向,当初也不会像条狗似的对我们天下会摇尾乞怜。”

“阿离,莫要胡说!”秦霜头疼于阿离总是口无遮拦,不过,风月门衰败也是事实,如今这位风清鹰更是徒有虚名,心胸也比不得他弟弟风清和,只是较之相貌,他更像一位气概凛然的大侠,也是好笑,这风月门早晚是要毁在他手里。

如今,他们虽然面上归顺天下会,但到底心底不甘。

若是这次趁机把他们兄弟一并除去,那么风月门无主,自然尽数归天下会所有,此则削弱了武林十大门派的威名。十大门派除其一,其九便不再完整,一旦不完整,便会人心惶然,此也算帮了师父一个大忙。

只是一想,秦霜便收起念头,不愿深想。

就听秦霜说:“八年前,神话无名在武林中如日中天,九大名门正派联合风月门围剿他,前风月门主自己亲自出战,一众人等遂乘无名单独经黄山时扑出截击,无名随于十大门派血战,岂料众人那般不堪一击,三日三夜后,十大门派全军覆没,风月门前门主身亡。”

众人闻言,一脸恻隐。

当真如帮主所说,什么名门正派,英雄好汉,不过是以正义的名,以众凌寡,嫉妒英才罢了!这个世道,唯有强者才能持久,我们天下会自然不吃他们那俗套,如今气势已起,门徒众数,他们却忘记正义之说,俯首我们天下会,甘为我们走狗吏卒。

思量感叹半天,才有人疑惑问:“少爷,怎的说起无名来?”

“如今无名虽死,但曾经与他有仇的人,也断然不会放弃报仇,势必掘坟毁尸。江湖传闻无名死后,是由其仆鬼虎亲葬,而此地正是鬼虎家乡。”

他也是无意间知悉,只是这风月门兄弟俩是为了无名,还是雪饮,这话自不好说。不过,无论来意是为无名,还是雪饮,目的自然都是为了重振风月门的名。

暮色将之,街镇上人烟稀少,风突突的吹得布幡股股作响。

一只白影飞落,煽动的翅羽扑扑带起一阵逆风。信鸽身有印迹,是天下会秘密标记,一般人并不识得。

杨真提着卷筒来时,众人正在吃晚饭。

“少爷,可能是帮主来信。”

“嗯?”秦霜吃惊不小,将信将疑,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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