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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风云之成为秦霜-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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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迷糊的人瞪大水润的眸子,面露疑惑,却没有开口反驳,询问,就是很无辜委屈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动作的漂亮少年。少年在他腰间一楼,他便眉头一皱,像是某种生理反应似的,只要一碰,他便即刻做出各色反应,但在绝心看来,或是一皱眉,一颤抖,一抿唇瓣,一出声,便却显得极具挑逗性。这人若不是□的生手,自然流露的羞涩怕怕,那便是诱人的狐狸,懂得邀人进攻的法子。

“你是谁?”想了好久,好久,被搂着的人还是轻声问道。

绝心扬唇一笑,在他耳边舔了一下,笑道:“你真可爱。”怀里的人有些不满这样的评价,皱眉低下头,他又说,“咱俩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你说我是谁?”

他摇摇头。

“是夫妻啊,笨蛋!”

“是吗?”他将信将疑,觉得头胀胀得迷糊,然后,眼睛也很虚浮,全身无力。

“当然了。”绝心哈哈大笑,心说,这人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夫妻是什么意思?”看着自己男人的身体,以及对方的样子,他觉得很苦闷。

“夫妻啊。”少年一口含住他的唇,让他说不出话来,“就是脱光光的一起睡觉,一起努力做快活的事。”

少年诡谲的笑容,让他尴尬了好久。

过几天,秦霜的身子好了许多,开始下床去四下里走动了。

侍女们俱都不理他,宛若看他不见,他也不去叫她们来,总觉得她们看他的样子怪怪的,有的甚至有些莫名的敌意,这使得他很不安。

绝心说是他老公,他甚至找不出法子来辩白,但也没有急着干夫妻之间那快活的事。听他说,自己生了好长一次病,许是病的糊涂了,于是,忘记了许多事情。绝心人虽然轻佻些,但对他也实在是好,每天来亲自喂他吃饭,坐床头陪他聊天,说着许久有趣的事,还说等自己的病好了,便带他出谷去玩。

原来这里是叫无神绝宫的地方,当真是在一条深谷里,这里照进来的阳光很温暖,弱弱的,吹进来的风也是湿湿的,一点也不干燥,仿佛还带着花瓣的水汁。

谷底好像很神秘的一个地方,花很红很艳,草很青很嫩,水很甜很清,天很淡很远,人很奇很怪。好似,只有绝心一个正常人。站在石岩的花廊边,看着一个躲躲闪闪,神神秘秘的中年美妇在暗处瞧着自己的,他知道自己一看,那人便躲开了,于是,他不看了,回身进了屋子里去。

绝无神对他态度很差,懒得看他一眼。绝天看他好几眼,但是并不友善,像是嘲弄意味很甚。

绝心解释说,他爹爹嫌自己长得太好,又说怕他耽于美色,所以,素来不好。他哥向来随他爹爹。

他点头,哦。便起身和绝心坐远了些,刚起身,又被拉回去了。

自己对于绝心说是他老婆的事,是决计不信的。

对着镜子看,自己明显是个男人。他皱眉。

然后,他才发现,老婆之说,只是戏言,想是那天日暮夕落,帘帷之后,绝心又搂着另一个美妙的身子又亲又咬,喊着好人儿,姐姐妹妹的,好在,没有喊老婆,他想。

望着床上缠绵的场景,他突然觉得有些心里难受,揪着帘子的手抓得紧紧的。而后的那几天,他都不愿意和绝心说一句话,这结果是,他好几天没有说过一句话,活像个可怜的小哑巴,绝心这么说他。然后,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镜子,自己略带哀怨委屈沉默不语的模样,确实像个可怜的小哑巴。

绝心哄着他好几天,他才开口。只那么笑了一笑,绝心就激动的扑过来,然后,又开始其乐融融起来。

绝心其实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有些执拗的孩子气,并且,固执得要自己要一直和他好。好是什么概念,当绝心脱光了他衣衫,禁锢他的手腕,蛮力的进入他身子的时候,他就觉得痛,痛得冷汗淋淋,一层层刷下,湿透了枕头。

他说,痛。

绝心神迷之中,嗯了一声,凑过脸来狠狠吻他,激动的道,“老婆,你真厉害!”他的动作并没有一丝改变,反而野兽般的更加凶猛。于是,他想,小孩子的另一层意思是,他们有时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比如:可怕的快感。还有,他们有时过度自我意识,使得他们并不能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是一次次的随着感觉进入到让他爽到不行的最深处。

后来,绝心说自己是他买来的一个奴才,奴才太好使了,于是就成宝贝了。

他静静得听着。他的神色似乎已经被人洗脑了,因为,里面原本就是完全空白,若是不填满,就会觉得很空虚很寂寞,很不像个人。

“你需要一直听我的话,乖乖的,我就会疼你、爱你。”

绝心搂着他的腰身,让他坐在他的怀里,有意无意的摸着他的大腿根部。

“知道奴才是什么意思吗?”

他摇头。

“奴才就是主子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他点头。

“要是犯了错,就是要受罚的。”

他点头。

可是,他毕竟不知道受罚是什么意思,绝心也是知道他不知道,正在想着怎么找个例子时,那边一个侍女打碎了一个白玉杯子,绝心心下一喜:打的好。面上却故作一沉,一摆手,招呼她跪下。

“老婆,你看,有人犯错了。”对着秦霜,他又笑嘻嘻的道。

秦霜嗯了一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等待着她会受到什么惩罚。

“这白玉杯子是当年从江南王家弄来的,价值连城,可见是个宝贝。”绝心对着侍女笑道,“但你又不是个宝贝,可见你还不如它,显然这是个大错。”说完,抽起靴子里的一柄短刀,抛在女子面前,那姑娘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如纸。

少主虽然平日里和她们甜腻,玩耍,但是,真到发狠的时候,也是残忍到了极致。她们一直跟着他,没有不知道的。

秦霜看着她,又去看绝心,询问的样子。

可就在他再次回头就见女子早已倒在地上,残破的肉体汩汩冒着血泡,美丽的人头早已滚落远远的角落里,青石板地面上染红了好大一片。

“你看,这就是犯错的惩罚。”

绝心看着秦霜道,然后,他发现怀里的人早已不得动弹,本来就白的脸上更白一层。绝心摸摸他,轻声叫他。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他开始浑身发抖,绝心像是吓到他了,赶紧命人把尸体搬出去。

望着扭曲的人形,秦霜“哇”的吐了绝心一身。

 第 61 章

第61章

步惊云一发现秦霜不见了,便回身赶回天山。

云大哥,依我看,说不定是霜大哥自己离开的,并不是帮主带走了他。孔慈是想要竭力的劝说他,但也只是点到为止,被步惊云看了一眼也就闭嘴了。

听着帮主两个字,步惊云皱了皱眉,又道:“孔慈,我此去并不妥帖,你跟着我终是不放心,不若,你…”

“不行,孔慈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

孔慈虽然柔弱,但是说得话向来言出必行,步惊云也知道扭她不过,也就罢了。

快马加鞭,日夜不歇。行到天荫城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他们乔装扮作夫妻,混入人群。

夜间,深入天下会,但是一连数日却并没有秦霜的半点消息,这里平静的像是往日的千千万万个熟悉的日夜。

步惊云坐在屋顶上,发呆。雄霸堂二楼的灯火阑珊,并没有人影,神风堂院内,聂风和着断浪相互练剑。飞云堂,天霜堂内却出奇的阴暗冷清,大门上也各自上了锁。他坐在那里看着,下面来回走动的巡夜弟子也没能发现这个暗处的黑影。

这一天,还是如每日那样失望而归,到处都找不到,以至于他禁不住去想,难道真的是秦霜自己离开的?不过,这样的念头很快被消散。

长街寂寥,天荫城虽然繁华如夕,但却不似江南那样风花雪月,以至于夜深,整条上街寂静冷清,少有人走动。

他慢慢度步,萧瑟的夜间,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忽远忽近的道:“云师兄你一连数日潜入天下会,却是落下了什么好宝贝?”说话人玩笑意味很甚,然后,听见厚重的袍子被风吹得啪啪啪响。

步惊云顿步,并不回身,宛若没有听见,然后,继续前进。

那人行动比少顷更快更轻,很快便由远及近,穿身行来,与他同走,见他不停,伸手便要来拉他,“云师兄。”见他冷漠,少年突地不笑了,声音里有些凝重,有些寂寥,像是一个人孤零零很久之后再度重逢故人的激动,然后,发现故人早已不识得自己,难免神伤一番。

步惊云由他抓住自己的麻布蓝褂子,那人的手指白的有些过分,加上质地上乘的月白袍衬托得便更白一层,然而手上的力道却足以撕扯掉自己的臂膀。步惊云侧头去看他,惊讶于聂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他可以那么自然的做出情深的模样,换做以前,他大抵是要藏在心底的。步惊云突然注意起他的头发来,微显得枯黄的发丝还是那样看着便柔软,在橘黄灯笼光亮的照耀下,更显得枯黄,若是拿在灯光下一照,便会神奇的有镂空的错觉,秦霜最喜欢干的事,便是无聊的在灯光下,一根根的照亮他的黄发,然后感叹,怎么会这么枯黄,这么没有营养,还这么好看呢?

那天,聂风要拉他去喝酒,然后,就在一个路边酒摊子上喝了起来。

酒家是个孤零零的老叟,头发花白,弓腰驼背,行动走一步摇三摇,眼珠子跟个死鱼眼一般没有生气,像个哑巴一样吧嗒放下酒坛子,弄出好大的声响,酒坛里的酒水洒出些。聂风说这个老头儿是个又聋又哑又瞎的主儿,酒色酒味也很一般,但却就偏有很多人愿意来光顾他的生意。

步惊云斜了去看那老叟,那人现已经蹲在石磨旁,一遍一遍的磨那把光亮的菜刀。

聂风给他倒了一杯酒,说,譬如,我和云师兄若是要喝酒,非这里没有再好的。

步惊云心说,这话到也是。

什么时候起,他们兄弟竟要落得这般田地?想着,也给聂风倒了一杯酒,然后,干了个底朝天。

那天聂风一直说话,步惊云就是沉默,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却偏是越喝越清醒,黑眸越喝越亮,他不接聂风的话,好似在很认真的听,又好似并没有在听。

远远看去,倒似他并不知道旁边还有个人,竟像他一个人在独自喝着闷酒。

那天后来,聂风半醉半醒的说:霜师兄不是跟你走了?嘿嘿,你把他弄丢了?但是,你这回可找错地儿了,他还真不在这儿。

不在这儿?步惊云终于开口了,眯着眼看着聂风,悠悠地道,那是去了哪儿呢?这个人总是这么让人头疼。

聂风笑道:“现在嫌头疼了,头疼你别管啊,这人你别管他,都别管他,把他放得远远的,他就消停了,安生了。然后回过头来一看,嘿,还是咱们对他好,除了咱们师徒,他谁也依赖不了。末了,还是我们的,对吧,云师兄?”

聂风一笑,瞧着他,眼底说不出的清澈,还像是那个水灵的小家伙,但细看到底又不像。

只他说得话,就让步惊云一愣,凉凉的。

咱们要真对他好,就不用这么头疼了。

步惊云说完,就起身离开。

徒留聂风一个人在那儿,喝一杯酒,笑好一阵。

秦霜在无神绝宫已有一个月了,这期间,他彻底变成了绝心的好奴才,原本空空得脑袋填满了许多许多好像很真实的记忆,也不知道是不是绝心狠擅于讲故事,反正这么一路听下来,那些倒真像自己切身经历的一般。

自打有了身体接触的深刻体验后,他便对于绝心尤其的依赖顺从,好似自己真的是他的老婆,是他的奴才。绝心显然很懂得招人喜欢,很懂得体贴收拢人心,除了做起身体纠缠的那种事,他会有些失控,会让自己感受到撕裂的疼外,其他任何时候,他都是极好的。

绝心的那里总是和他漂亮的脸蛋不相符合,跃跃跳动的有些狰狞,秦霜见了那么多次,还是每每害怕,害怕的后|庭缩了又缩,但是到了深处,还是有点忘记痛楚。

他不说痛,就是揪着被单。

偶尔实在忍不住,叫了一声两声,那个人便会越加得凶猛,弄得他感觉肠子都要破了,所以,他大多数时候,一声不吭。

每每做完,绝心也会细心的拉开自己的腿,看看伤得什么样子,然后望着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地方,开始强烈的自责,后悔心疼起来,抱着他去沐浴,给他擦拭,上药,然后搂着他睡。

绝心有时抱着他,就一遍遍的摸着他下巴到锁骨的那一片,好似轻声呢喃道:你怎么这么顺从呢,顺从到我有点不舍得放你了,怎么办?

然后,他一遍遍的说着怎么办,怎么办,然后凑过头来亲吻他,不知不觉就天亮了,他才迷糊睡着了。

那天,他还是和往日一样,坐在院子里的发呆,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看着桃花落下的整个过程。

然后,绝无神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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