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地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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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宝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你干的好事儿!”
徐寄白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这几天也没怎么样啊,怎的又惹得齐小宝不乐意了。明明之前每周五次的福利,因为周冬雪小朋友的介入已经变成每周两次三次甚至是一次了,咋的,难道连这一次都要取消了?
“宝儿啊,呵呵……”徐寄白谄笑两声,凑近齐宝,亲了亲齐宝的脸颊。
齐宝一扭头,不愿意搭理他。
徐寄白凑过去,又亲了亲另一边脸颊,“宝儿,怎么了呢?不爱搭理你亲亲相公啊!”
“哼!”齐宝这次多加了个字儿。
“别生气嘛,告诉我怎么了,谁惹我们宝儿大人生气了,你亲亲相公这就去收拾他!”
齐宝抿了抿嘴,又轻声“哼”了声,不过显见着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
徐寄白再接再厉,从后面抱住齐宝,摇晃着他的身子,哀求道:“宝儿,你就告诉我吧,看把你相公急得,头发都白了一大把。”
齐宝揪了揪他垂下的发梢,“哪白了,我咋没看出来呢?”
徐寄白立马低下头,把脑袋往齐宝眼前送,“快瞅瞅,根儿上呢,看看可不是白了一片!”
齐宝推开他的脑袋,“净瞎说,一天天没个正行。”
“那你告诉我咋了,看把我们宝儿气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齐宝斜了他一眼,“还能是谁,除了你谁还敢惹我生气!”
徐寄白一副惊讶的模样,“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小白只有疼小宝的,哪里敢惹小宝生气呢!”
“哼!”
徐寄白指天宣誓,“真的小宝,要不你跟小白说说这是咋的了,要真是小白的错,任你处罚还不行么?”
齐宝嘟嘟嘴,“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徐寄白附和着点头。
“可不是怪你么,就知道折腾我,都叫人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怎么了?什么叫人知道了?”
齐宝气呼呼地瞪着他,“还能有什么事儿,”齐宝仰起脖子,“瞅瞅我脖子上的印子,这都谁干的好事儿!”
徐寄白尴尬的咧咧嘴,“这个……那不是一时情不自禁么,这侧面说明了你的魅力太大,我这不是一时没把持住么!”
“借口,”齐宝控诉,“都是借口,都是你一逞□的借口。”
“别激动,别激动,”徐寄白抱住齐宝,轻柔的拍着他的背部,“我最喜欢小宝了,哪里是什么‘兽’欲的。我承认对你有欲望,但是,我不是喜欢你么,若是没有了欲望,你才该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了。”
齐宝点头,“那我不想在下面,最起码,不能让别人以为我是下面的。”齐宝提出要求。
徐寄白丝毫不需要考虑,“那自然的啊,就这件事儿让你这么生气?”
齐宝沉默着点点头。
徐寄白“呵呵”笑了两声,“早跟我说嘛,是我顾虑不周了,这事儿交给我办,你放心哈!”
齐宝眼神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就会说好听的!”
“哪里光会‘说’了,更会‘做’呢,你要不要试试?”见齐宝不生气了,徐寄白立马嬉皮笑脸起来。
“滚你的!”齐宝拍开徐寄白凑近了欲亲向他的嘴巴,“快点儿去办,要不以后不许上我的床。”
徐寄白嘻嘻笑了两声,探向齐宝□,捏住半软的小东西。“你不想要?”
说实话,齐宝还真想要了。原本一周都有那么四五天亲近的时候,因为周家小哥儿总是被周涛大晚上的扔过来闹腾他们,他们已经有几日未曾亲近过了。
但是,这青天白日的,“别闹,叫人看见了该笑话咱们了。”话虽这样说着,身体却极为诚实的起了反应。
“关起门来谁还能闹咱们不成?”徐寄白毫不介意。
“这……”齐宝还是有些迟疑。
亲了亲齐宝微微嘟起的嘴唇,“没关系嘛,这大白天的,涛子还能把他儿子弄来咋的,他舍得?”
那倒是,齐宝想想也是,大白天的涛子最是舍不得孩子的,哪里会往他们这儿送,哪怕是他们上赶着去抱呢,涛子都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好像他们都是拐子似的,能把他儿子拐带走了一样。
“那……那……你先去把门锁上。”
这就是默认了呗,徐寄白抿嘴笑着锁好了门,这才一把将齐宝抱了起来,扔到床上。随即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将齐宝压了个严严实实……
餍足之后的男人总是特别好说话的,徐寄白一边抚摸着齐宝光滑的裸背,一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宝儿,你身上真香。”徐寄白趴在齐宝身上,深吸了口气。
齐宝不耐烦的推开他,“滚开,一边儿发情去!”
徐寄白笑嘻嘻的抬起身,双手灵活的探进盖住齐宝大半个身子的被子里,“我给你捏捏啊,免得待会儿腰酸。”
齐宝哼唧两声,倒是挺享受徐寄白的服侍的。“你阿爹的事儿,你不打算回去看看啊?”
徐寄白手上力道不变,“有什么好去看的,不过就是家里的哥儿翻天了,要毒死他罢了,他不是没死呢么,等死了再说吧。”
“这话说的,不管咋的不还是你亲爹么。”齐宝虽然对这个徐三爷没什么好感,到底还是徐寄白的生父,总不好真的放任不管。
“没事儿,我不是叫阿爷将我逐出宗族了么,也不算什么徐家人了,他如何更是与我无关。说起这个,”徐寄白趴在齐宝身上,贴着他的脸颊,“皇上赐婚这么久了,怎的也不见你娶我过门呢?”
齐宝嗤笑一声,并未当真,“你还真想嫁啊,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那怕什么,”徐寄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里我才认识几个人,笑就笑去呗。再说了,我不是答应你了么,最起码的,总要让你在名声上占便宜不是。”
齐宝白他一眼,“真真打的好算盘,你要是也让我天天晚上占占便宜,我才不要这劳什子的名声呢。”
徐寄白嘿嘿干笑两声,这个时候还接话的人才是傻子呢!
齐宝摸着铺了满炕的大红喜服料子,“这是给咱们准备的?”他犹有种做梦的感觉。徐寄白在他身后搂住他,“自然是,这是我从上京带过来的,就是为了这日。”
红色是一种非常美妙的颜色,国人历来喜爱红色,热情奔放,最重要的是,喜庆。
吉日吉服吉时,齐宝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佩戴着美玉配饰,牵着红绸另一端同样一身大红的徐寄白。徐寄白头上蒙盖着龙凤呈祥的喜帕,只能低着头看路,红绸另一边由齐宝牵着,他只能随着齐宝的动作向前,仿佛把一生都交给了红绸另一端的男人一样。
大约,这便是喜稠存在的意义吧。喜稠相牵,这一头与那一头,正是月老红线相连的这一头与那一头,每每喜帕摇曳间,徐寄白看向自己手里的喜稠,心内都会涌现出一股极度欣悦之感。
齐宝滚圆的身子,穿着红彤彤的喜服,愈发显得脸色红润可爱了。得亏着徐寄白没看见,要不指不定就这么化身为狼,直接扑上去了。
周阿嬷和周老爹作为齐宝的长辈,照顾了齐宝这么多年,自然是有资格坐在主位,接受小夫夫这一拜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礼成……”
随着周涛这几声特意抻长了声音的喊声,徐寄白与齐宝三叩九拜之后,终于成了大礼。齐宝扶起被挡着脸,行动不便的徐寄白,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进了洞房。
房间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原本藏青色的幔帐都改成了大红色,跟喜服遥相辉映,虽然还是白天,但是房间里仍然点着红烛,这个是不能灭的,喻示着日后小夫夫的生活会越过越红火。窗户上、墙上都贴着红艳艳的喜字,都是周阿嬷亲手剪的,极是细致认真。
虽然齐宝最终娶了个小子做夫郎,跟周阿嬷想的相去甚远,但是毕竟是娶不是嫁,对于徐寄白,周阿嬷还是很满意的,能娶个这么能干的夫郎,除了不能传宗接代,周阿嬷还真没觉得哪里不行的。
齐宝和徐寄白在新房内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这才去了繁复的缀饰,只着着一身红彤彤的喜服过来与客人敬酒。齐宝的酒量,说是一杯倒都抬举他了,好在徐寄白是个有量的,敬了一圈儿酒,也不见咋地。
也是这里的人对他不熟悉,不好真的与他拼酒,这一对儿新夫夫才能够这么轻易的逃脱了。
周涛太明白这样的大喜日子,不让人入洞房是多么残忍的事儿了,对着徐寄白使了个眼色,裆下陶勇敬过来的酒,“哎,陶家大哥,我成亲时候都没见你来,这次一定要补上!”
虽然陶勇原本是要给新人敬酒的,但是大喜日子的,倒也不拘这个,况且都是过来人,都知道这时候新夫夫必是最着急入洞房的,他也不愿意打扰表弟的好事儿。“当初没喝上周兄弟的喜酒,今个儿有机会,咱们定是要不醉不归的。”
接连挡了几杯酒,人家也都明白了周涛的意思,自然更加不会去难为齐宝徐寄白了,意思意思说了几句吉祥话,便放夫夫俩回新房了。
关上房门,徐寄白一把抱住齐宝。齐宝整个席间都是静静的,含笑看着他与人喝酒,看着来来往往祝福他们的人,徐寄白觉得很美好,安静的齐宝,喧闹的齐宝,闹别扭的齐宝,都很可爱,让他越来越喜爱,越来越难以放手。
“宝儿……”
齐宝抿着嘴儿笑,今日成亲,齐宝很开心。他的开心,不会像别人一样兴奋得手舞足蹈,反而是一直安静的笑着,让每一个看见他的人都能体会到他从心底表现出来的快乐。“嗯?”
“宝儿……宝儿……”
徐寄白只想这么唤着齐宝,仿佛这样就能够确定这个人就在他身边一样。
齐宝听着徐寄白一声声呼唤,含笑跟着一声声应着,回应着徐寄白的深情。
“宝儿……”
“嗯……”
“我们一直像这样,好么?”
“好。”
云卷云舒,日升日落,日子总是这样一天天过的,欢乐的,难过的,喜悦的,痛苦的。无论什么样的日子,只要有那个人陪着你伴着你,每日里的天便都是晴朗的。
徐寄白拥紧怀里的人,再没有比这更让他幸福满足的了。
爱情,生活,大抵便是如此了。
、番外—宫变(二)
很显然;太子并不会加害于他。不说别的,太子的心性;这么多年了;李君泽还是能看得透的。多年的情分;太子是舍不得对他下手的,何况;他一直都是太子党的人;太子对他下手;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事。
假如不是太子,那么还能是谁呢?李君泽不愿意往深里想;那个人,是他嫡亲嫡亲的哥哥啊,即便他们从小就不亲近,但是血脉相连,他怎么会忍心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李君泽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药力的缘故,很快就睡着了。
李君泽再次醒来时,隐约见到床边坐着个人,正抬手抹眼泪。李君泽一个激灵,“阿嬷?”
坐在那里哭泣的人,正是兰君尚氏。“儿啊,你可觉得……好些了?”
李君泽费力的坐起身子,半依靠在床栏上,拉过兰君瘦削的手指握在手心里,“阿嬷,孩儿没事,你别担心。”
“怎么会没事呢,呜呜……你父皇说……一定会派人医好你的,阿嬷的好孩子……”兰君哽咽着,边抹眼泪边说。
“我知道的,阿嬷。”李君泽轻声道,“您和父皇不要担心,孩儿会没事的,您要千万保重。”
兰君反握住李君泽的手,“阿嬷知道,阿嬷知道。看看你,几天不吃不喝的,都瘦了。阿嬷也不见,父皇也不见,存心叫我们担心么!”
“是,阿嬷,孩儿以后不会了。”李君泽努力牵了牵嘴角,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阿嬷,哥哥最近这几日都在做什么呢,也不来看看我。”
撒娇的语气,略带了些埋怨与不满,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向母亲抱怨不关心自己的哥哥。
“还知道告状了,”兰君被他逗得笑了笑,“你哥哥这几日跑动跑西的,到处找名医和珍贵的药材,说是‘御医无用,咱们不用那些劳什子的御医瞧病’。”
李君泽想到自己那个满脸冰霜的哥哥,居然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不禁有些想笑。也许,自己的伤,真的只是不听话的奴才妄断上意而导致的意外,也许真的跟自己的哥哥无关。李君泽愿意这样想。
“辛苦哥哥了。父皇什么时候有空,我能不能见见他?”
“好好好,你父皇前日没见着你,回去之后好闹了一通别扭呢。他如今年纪也大了,再不像从前那样能够肆意驰骋沙场了,性子也越来越像个孩子一样。”兰君说得满脸宠溺,仿佛再说自己的另一个疼宠的孩儿一般。
“呵呵……”李君泽想到父皇平日在大臣面前那副英明神武的样子,又想到他平时私下里总是愿意逗他们,也被逗笑了。“阿嬷,父皇身子眼见着不如头两年了,您要多劝着他些,如今大哥也大了,处理政务也有几年了,不如放手让他去做,父皇也能多谢时间休养。”
“知道你惦记你父皇,可是泽儿,你要知道,安儿才是你的嫡亲兄长。虽然从小都是太子带着你,可是你要知道,若是太子将来登基,他不会放过安儿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