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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宰相男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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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贴近怀里的人,再贴近!“…冬…阳…冬阳…我好热…好热…”火热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亲热,大手胡乱撕拉着两人的衣服。挣扎间冬阳衣服退到手腕,露出肌理与颈项间摆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易云卿迷离着低头张嘴咬上去。

冬阳一声痛哼。身后太过火热的身躯太不正常,冬阳想起晚间易云卿独自喝的酒,猛得睁大眼睛用力推开易云卿。“…你今天晚上喝的酒是哪个酒罐里的酒…?…”

无限贴近的身体让易云卿冷静了些,努力想着他原本是准备装上次同一个酒罐里的酒,可又临时改了主意从最后一个酒罐打了壶:“…好像…是…最后…一个…?”

闻言,冬阳眼睛瞪大,那是虎骨酒!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不然冬阳打死都不会泡那么一罐虎骨酒!这不是自已挖坑给自己跳么?!

27柳氏出逃

“…冬阳…冬…阳…”平日清朗明亮的男声此时在欲望的熏染下低沉而暗哑;一双铁臂紧紧的把人禁锢在自己怀中,怀中人□的肌肤上已经被他印上了数枚艳红的印子。

已经被挑逗起□的冬阳难耐的甩着头,似乎想逃开身后人的禁锢;可那一双铁臂文丝不动愣是把他禁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冬阳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制,反手一巴掌打到易云卿脸上,半羞半气的脸上通红骂道:“…易云卿!…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易云卿一怔;他怔的不是这一巴掌,而是冬阳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脸上麻麻的疼痛提醒着他刚才的真实;欣喜的情感让他忍不住把怀中人面对面的禁锢在怀中;额头抵着额头,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声音低沉着说:“…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冬阳。我很开心。”

晕暗中冬阳脸一红;眼内闪过慌张低吼声:“放开我!”

“不放!永远都不放!”铁臂禁锢的更紧,两躯身子之间几乎已经没有空隙。火热的胸膛相互贴着,跳动不已的心脏呯咚响,听在对方耳中就是最好的动情证明。“…冬阳…冬阳…我好热…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不断汹涌上来的□让易云卿理智难以把持,或许他能仗着今晚喝醉酒的状态把人得到手,可这种行为只会把人推得更远。他不愿意这么得到他,这么逼迫他,这个人是他愿意拿一辈子交换的可心人。

贴进的身躯稍稍松开空出一条空隙,易云卿松开两人的裤头放出嚣张怒扬的火热柱体,一手搂着他的腰用力压向自己使两人的火热紧紧相贴。

晓是冬阳咬紧了牙关,可还是有半声低吟泄漏了出来。

甜腻的低吟在易云卿耳边炸开,让其像是受到了鼓舞,大胆的抓住两人的火热,揉捏、摩擦、把玩。两躯相交的身子紧紧缠绕,交颈斯摩,越来越紧趋的呼吸告诉着对方难以把持的□颤动。

“…冬阳!…”在极将释放到达顶峰那刻,易云卿一声低吼压住冬阳的身子猛的掰过他的下颚吻了上去,把其溢出嘴角的甜美生生的逼回肚子里。

不能释放出声音,使□再次被逼回身体内部让其焚烧剩于不多的理智,在这一刻冬阳以为他会被这男人噬食的一干二净。

疯狂的情潮还未完全退下,易云卿感觉再次发热发烫的□颇为哭笑不得。用其磨了磨身下还没醒神的人,舔舔干燥的嘴角低沉着声音道:“…冬阳…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那药酒泡的太好了…”

冬阳惊恐的瞪大眼,可无力的身子怎是日渐强壮的男人的对手?只得再次颤抖着承受着男人的爱抚,再次被挑起□,再次吐出情爱中难耐的□。直至,难以再承受。

第二日,冬阳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等他爬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反观易云卿却是神情气爽,心情好到差点走路都用飞的。

“醒了?”易云卿端着两碗面从厨房里出来,瞧见冬阳起床穿衣,眼睛一亮便跑了来。可迎接他的不是冬阳的笑脸,而是猛力一巴掌。巴掌的力道使其偏了脸,易云卿被打懵了。

“我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

易云卿怔神:“冬阳,我知道昨晚的事是我鲁莽了,可是我…”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冬阳更是气极:“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那我走!”言罢披上衣服套上鞋子就要离开。

从没看冬阳发过那么大脾性的易云卿慌了神,胡乱把人按回床上披上皮毛披风,急道:“冬阳、冬阳,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滚给我滚!”这算什么?他明明已经离开了可为什么他要缠上来?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难道这也不准许吗?他欠了他什么呀?“我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难道这也不可以吗?易云卿,算我拜托你好不好?放了我,不要再来打扰我,让我平淡过完这一生。”

易云卿用力的把冬阳拥入怀中,听着怀中人的悲吟心如刀割。良久,只到怀中人平复心绪,道:“我可以走。只是冬阳,我也拜托你不要逃避好好想想,为什么抗拒我留在这里,是真的讨厌我吗?还是害怕我留在这里会影响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却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我于你而言,真的心如止水毫不心动么?”

冬阳反驳:“我没有,我只求你离开让我自由。”

易云卿气,惩罚似的用手指压了压昨晚被吸吮红肿还未消的红唇。“口是心非!心口不一!”凑上去咬住他嘴唇泄恨似的留了个牙印,道:“如果,如果我没有让你心动,那么就算我离你再近都影响不了你。”他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冬阳的焦虑与不安他看在眼里,早已发现那里面暗含的情绪不只是想要摆脱他,还有一种恐慌,恐慌他原本打算死心的心再起涟潋。他不想逼他,可如果不逼他放任下去,这人会缩回他的保护壳中永远不会踏出那一步。“面条已经冷了我再去下一碗,看你吃完我就回去。”重新下了面条陪着冬阳吃了,易云卿依言离开。

冬阳没送,重新面对一个人的洞府冬阳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欣喜,不知不觉发呆想起过往种种,手不即抚上双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走时一咬的疼痛。

这厢冬阳在为他留下的话纠结,那厢易云卿想起与冬阳的关系亲近了一步,心情好到看光秃秃的枯枝都别有一番风味。可回到家等他的不是家人的笑脸,而是一个谁都想不到的消息。

柳氏带着易浩易滔两兄弟,出逃了。随身的是易浩易滔两兄弟,家里所有现银并镇上铺子及新盖房子的房楔,大老爷与余氏在家毫无查觉,只当下午镇上买了易家新房子房楔的人来收房子时,大老爷及余氏才知平日贤惠的柳氏既然犯下如此大事。

所有人都懵了,连欢喜回家的易云卿都怔了良久。他想过柳氏会不安份,可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易云卿回家时来收房子的人已经被易老太爷打发了回去,新盖房子的房楔让易老太爷用两百银高价再买了回来,至于镇上的铺子则因对方要价太高,易老太爷暂时没买。

堂屋内余氏与老夫人眼晴通红,她们做为内宅妇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柳氏会逃家,即带走了两个孩子还拿走了家里的所有钱财,这等事情一被报官再被抓到可是要吃牢饭的呀!

老太爷与大老爷也是气的不轻,大老爷看向还算镇定的易云卿,气道:“卿儿,明天你就去县城里报官府,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能逃的多远!”

易云卿想了下摇头:“不能报官。我们好不容易融入这个村子让上头人忘了我们易家,这时候如果报官定会闹的满城风雨。不管抓没抓到人,都会重新吸引官府的注意。”

老太爷点头,这事不即不能报官还要低调处理,一来家有逃妾说出去不好听,二来的确怕有心人以此事为难他易家。

老夫人抬眼,气道:“难道就这么便宜那个贱人?!”

一家人看向易云卿,柳氏是逃妾按礼这事脸上最不好看的是易云卿,可这里最为镇定的却也是他。“奶奶,我一直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柳氏既然犯下如此天理不容的事那总有一天必会自食恶果。”他说过只要柳氏安份守已,他会保她一辈子荣华富贵,可柳氏既然携带家财出逃那也别怪他日后不讲情面。

28明天跟我回去?

易云卿虽是表面不显可心里难免有点不舒服;翌日一早默默的提了弓箭入山,原本只是想给家里添点吃食但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温泉洞府的门口。也没进洞府的意思,就那么不声不响的立在洞门口发呆。

天寒地冻大雪未融;可易云卿像是忘却了寒冷一般,当心血来潮想出洞府走动走的冬阳发现易云卿时,人在那已经不知道立了多久。冬阳一惊;忙不跌把冻僵的人拉进洞府脱了毛皮大衣直接让其合衣泡到温泉汤池里。

冬阳起身,易云卿下意识用手拉了。

看着被拉住的衣角;瞧眼男人悲吟的神色;冬阳心内不即一软:“…我去给你煮碗姜汤。”不管再怎么不想与男人有瓜葛,可看着他一脸悲吟的立在雪地受冻,还是不能视而不见呀。想起这些;冬阳不即苦笑,每次都提醒自己离这男人远些,可不管背着面主意打的再坚定可见着了却不由自主的挂在心上,易云卿说的对。他是怕他,怕的就是这种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或许说这种吸引在嫁入易家后知道易云卿的处境后就产生了,欣赏、敬佩、还有同病相怜的感同身受,种种情感复杂交缠一起尔后不知不觉在连他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产生了变化。

闻言,易云卿不即没松手反而把冬阳拉下了温泉池。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全身,缓和了冻僵的身体,而怀里人的温暖也为易云卿冰冷的心注入一股暖流。

易云卿的异样让冬阳忍着没动,身后人宽阔厚实的胸膛可以把他整个锁在怀中。两个体形相差不大的人在贴进时无比的适合,就像是为对方量身定制一般,自发现这一点易云卿就特爱抱着冬阳,他喜欢这种怀中充实的感觉。

穿着衣服泡在水里并不舒服,可这会心里憋屈的易云卿没心思理这些,拿下巴在冬阳肩上蹭了蹭,哑着声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冬阳心内一动:“……大少爷很聪明。”

“…爱看书…”

“…下得一手好棋…”

“…还会古琴…”

“…才学出众…名扬平阳府…”

平日听冬阳这么说易云卿一定很高兴,可今日也没高兴多少,只拿脸蹭。“…还有呢?”

“…长得好…”

易云卿不死心,继续蹭。

“…家世好却从不高傲自满为难人…”

“…待人平和…”

“…孝顺长辈…”

“…友爱晚辈…”

“还……”

冬阳犹豫,易云卿蹭上瘾了,问:“还什么?”

“…还不记仇。”

易云卿忍俊不禁,轻轻在他肩上咬上一口道:“…我没你说的这么好,不然二叔打压我爷爷就不会站在他那边,柳氏不会出逃,你也不会离家出走不跟我回去。”

老太爷在平日再怎么偏爱他,也磨灭不了昔日为易二爷打压他的事,他不计较不是不记仇,而是易二爷已经咎由自取人死灯灭,事实已经证明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柳氏出逃?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是你的正妻,身边有两个儿子伴身,她,”柳氏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已经达到了她的目地为什么还会走?

冬阳把柳氏正妻的身份说的那么坦然让易云卿心内暗恨。“…我夺了她的妻位,仍旧降为妾室。”

冬阳瞪大的眼内满是惊讶:“…为什么?柳氏嫁入易家兢兢业业孝顺大老爷大夫人,对老太爷与老夫人也恭敬有加,对大少爷也极尽温柔体贴,还生了两位小少爷,扶正妻位也是该理。”

易云卿掐冬阳腰一把,气道:“怎么?冬阳对我这处置有意见?”

冬阳扭身想要躲开,可环在腰上的手却似铁箍愣是丝毫不动。“…柳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易云卿心内一叹。他听得出冬阳在说这话时是单纯的为柳氏遗憾,只单纯的认为柳氏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又孝顺公婆长辈就该抬为妻位,却独独忘了过往柳氏最针对的人就是他。说了他多少坏话,给了他多少难堪,又为难了他多少,这才是真正的不记仇,真正的良善。“冬阳只说柳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冬阳怎么不说说自己?而且冬阳,柳氏可不值得同情。当年嫁入易家的本该是她嫡姐,柳氏为了私心,用迷药陷害她的嫡姐与一男仆同宿一屋又设计把之公布于世,逼的柳家生生让嫡小姐入寺庙,让柳氏这庶女代嫁。明明陷害嫡姐的是她,可为嫡姐哭的最惨抱不平的也是她,这样一幅蛇蝎心常的女人怎么能为妻?”

冬阳瞪大眼,如果说这事是真的,那柳氏做出这等大恶之事的时候不才十六岁?!要知道现代女子最为看重名声,与一男仆同宿一屋不管有没有失去清白,女子的一生也是毁了!花样少女被逼的入寺庙,一生青灯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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