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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王子诱捕计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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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跌倒时身上的痛楚,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而且正在发生。

缓缓吟唱的歌声,继续回荡在被蝴蝶侵占的空间,他听过这首歌,听过这段以拉丁文谱出的歌词,甚至明白这首歌的意义。

这时原本优雅飞舞的蝴蝶突然在空中摇晃起来,有如发狂般四处乱窜。

「天啊!」他转身扳动门把,却怎麽也打不开,这才想起大门用保全系统的电子锁卡住了,他赶紧按下解锁的密码,发觉还是行不通,只好狂按警铃和对讲机。

但该死的警铃就是不响,对讲机则依旧唱着诡谲的歌声,蝴蝶也摇摆得更厉害,疯狂地漫天窜飞,甚至朝他俯冲而来。

想起那两个受害者都是死於蝴蝶的剧毒,他立刻抬手抱住自己的头,整个人缩在墙角蜷曲成一团。

尽管如此,他依然能听见蝴蝶在耳畔振翅的声音。

怎麽办?难道他的生命就要在这里宣告结束了吗?他已经预购的某个战国系列游戏第三代,下个月就要上市了啊!还有,他还没揪住霍文森的领子,质问他为何擅自改变自己,害他变得讨厌寂寞,害他变得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劲,害他开始怀念有人陪伴的时光……

怎麽办?难道他的生命就要在这里宣告结束了吗?他已经预购的某个战国系列游戏第三代,下个月就要上市了啊!还有,他还没揪住霍文森的领子,质问他为何擅自改变自己,害他变得讨厌寂寞,害他变得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劲,害他开始怀念有人陪伴的时光……

「王子!王子!」蓦地,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焦急的呼喊,穿越蝴蝶的包围传进耳里。

「……Vincent?」如果蝴蝶和歌声是真的,那他听见的这宛如救赎的天籁,应该也不是幻觉吧?

王子恒挣紮着起身,一边拚命护住自己的脸和嘴,一边大声呼唤着霍文森的名字,门外也立刻传来回应。

「我在这里!Thank God!你没事吧?里面发生什麽事了?」

「蝴蝶……到处都是蝴蝶……保全系统……一直在唱歌……」他知道这些话听起来像疯子在胡言乱语,却句句属实。「门被系统锁住了,我出不去!这些蝴蝶有毒对不对?牠们在攻击我,一直朝我飞过来,我被困住了……」

「没关系,你冷静点,先捂住口鼻,不要让牠们飞进你嘴里,找找看有没有窗户可以爬出来。」

「现在有哪扇窗户没装铁窗啊!」王子恒大吼。

「那你就试着砸坏保全系统,门锁应该就会解除了。」

「什麽?」这套保全系统很贵耶!但现在没时间让他计较这个了。

忍住心痛,王子恒举起椅子狠狠砸坏还在唱歌的保全系统,当歌声被机械故障的警示取代时,他立刻奋力推开自动解锁的大门,冲出被蝴蝶侵占的住处。

才刚踏出门口,一双臂膀立刻将他整个人拽进怀中,王子恒尚未反应过来,那双手已敏捷地关上他身後的门,将企图窜飞而出的蝴蝶禁锢在屋内。

「你还好吗?能走吗?」

他在霍文森的扶持下站稳脚步,点点头,回答,「我没事。」却瞥见对方高挺的额前布满汗珠,丝毫不像指挥他动作时的沉稳。

「真是的……可恶!」

耳畔传来霍文森懊恼的低语,下一刻,熟悉的淡香水味便环绕住他,他知道,自己被紧紧抱住了。

这是一个如同要将他揉进身体里的强力拥抱,紧密贴合的胸口,还能感受到霍文森狂乱的心跳,以及微热的体温。

总是冷静自制的男人,现在正发了狂似的用力拥抱他,王子恒只觉在前一秒钟还遍布全身的恐惧和焦虑逐渐烟消云散,只剩浓厚的安心感。

他以为自己会在对方怀中融化,原来别人的体温和肌肤,是如此令人眷恋。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回来的,我到底在干什麽啊?都什麽时候了,为什麽要和你起那些无谓的争执……」

「不是你的错……是我……」听着霍文森懊恼的自责,王子恒有些鼻酸,毕竟当初坚持不想再看到对方的人,是自己。

「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肩,阻止他说出道歉的话,半拥半推地将他带离公寓,推进车内的副驾驶座。

在此之前,王子恒从未如此怀念这个令人安心的位置,尤其怀念霍文森坐进他身旁的驾驶座,以流畅的动作发动车子,带着他扬长而去。

经历混乱又恐怖的一夜後,最後,他回到自己曾坚决离开的地方。

「进来吧。」

在霍文森的呼唤中,王子恒摇摇头,仍伫立在玄关,不敢贸然走进久违的宽敞客厅。说是久违,不过也才三天而已,但为何他如此怀念这不属於自己的空间?

「怎麽了吗?」

察觉到他的退却,霍文森回到他身边柔声询问,王子恒立刻退後一大步,摆出「别过来」的手势。

「我身上……有毒……」

「那些鳞粉没有毒性,这点我们不是谈过了吗?」他一退,他就前进,坚决朝他接近,「你看,我和你现在不都好好的?」

的确,明明之前还不顾一切地彼此拥抱,如果有事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倒在一块了。问题是这种蝴蝶杀死了两个人,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 

「你……你怎麽会来?」自己明明说了那麽过分的话,拒绝和他见面的。

「虽然纪棠要求你装保全系统,但我还是无法信任冷冰冰的机器,只要下班途中经过你家,我就会顺道过来看看。」

王子恒当然知道他的下班路径,不打算戳破那和自己家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霍文森解释自己照他之前的要求,没有在他面前现身,只是看他房间的灯亮着,知道他没事就回去了。

「但是今天我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纪棠的手下,还有个快递人员从公寓里走出来,我觉得不太对劲,就跟了进去,却听到你家传出奇怪的歌声,还有……你的惨叫。」

要是霍文森没有出现的话,王子恒真不晓得自己会变成怎样,他不敢想像,也拒绝想像。

「虽然鳞粉没毒,但如果你在里面再待久一点,我也不能保证不会出事,毕竟有两个人已因此丧生。」

至今他们仍无从得知蝴蝶究竟是如何爬进人类的喉咙,导致两人死亡,谁都无法排除可怕的万一。

光想到这里,王子恒就浑身发毛,被无数只蝴蝶包围、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的恐惧感,令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你刚才……不该抱住我的……」环抱住狼狈不堪的自己,他懊恼地缩成一团。要是害霍文森也跟着出事的话……

下一刻,他感觉到身旁的人缓缓退开,和他拉开一段距离,接着是叹息般的道歉。

「对不起,我明明答应过不再碰你,还是没有遵守约定。」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抬起头,果然看见霍文森从嘴角挤出的苦涩微笑,他想靠近对方,又畏惧自己身上的潜在毒素,迟迟无法移动脚步。

为什麽自己的语文能力这麽差呢?为什麽就是无法好好表达想法呢?

「我的意思是……我不希望你也和我一样陷入危险之中,你没必要为我冒这麽大的险,根本不值得……」

「对我来说,绝对有这个必要。」

他们之间的距离仍在,但对方坚定的语气,却在王子恒的心中注入一丝热流。

差一点,他又要问「为什麽」这个不曾得到回应的问题。

他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麽样的情感,值得这个男人不顾自身安危,只为了拯救他脱离险境?他无法思考,也怕听见失望的答案。

「我去冲个澡。」王子恒低下头,转身走向浴室,他感觉得到身後的霍文森想说些什麽,但最後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再开口。

没错,就算留下来面对,对方也不可能向他坦白。

踏进浴室,他一口气扭开水龙头,有如细雨般的冷水当头淋下。

尽管冷得发抖,浑沌的意识也因此清醒过来。没多久,一开始冰凉的水流也渐渐渗进热度,温暖了发抖的身躯。

他低头接受这宛如春雨般的洗礼,有种自污秽中获得重生的感觉,彷佛从头到脚、连同衣物上的毒素和恐惧,全都冲刷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哗啦、哗啦」的水声中突地夹杂了敲门声。

他关上水龙头仔细聆听,没错,有人在敲门。

「王子,你听得到吗?」

知道是霍文森,他安心地应了一声「听得到」。

「我刚和纪棠联络,他想请你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给他。」

「可是我……」看看浑身湿透的自己,王子恒这才惊觉自己破坏了重要的证物。

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门外的霍文森乾脆问:「已经淋湿了吗?」

不光是淋湿这麽简单而已,就算有重要的证据,说不定也全都被冲掉了。

「可以让我进去看看情况吗?」

这一次,没有等到他回答,未上锁的门「喀嚓」一声便缓缓敞开。

王子恒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已脱下西装外套的霍文森走了进来。只穿着铁灰色衬衫的男人,依旧散发出精悍的魅力。

他赶紧低下头盯着排水孔看。

从脚步声可以听见对方已逐步接近,最後,由笔挺西装裤包裹的双脚,停在自己面前。

一片令人难耐的寂静後,头顶传来叹息声,「还湿得真彻底啊!」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是我一时失去理智,没遵照程式就把你带回家,刚才纪棠已经骂过我了。」低喃着「我来看看还有没有得补救」的霍文森,以平静的语气指示他稍微抬起双手。

王子恒只能像个稻草人一样照做,「纪棠他……应该很生气吧?」

「的确被他念了一顿,可能还要再加上被他亏一辈子吧!」霍文森耸耸肩,撩起袖子,他手肘上的伤似乎复原得不错,已经结痂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湿透的外套从王子恒身上褪下,挂在一旁的置衣架上。

「我看他会一直用带刺的语气喊我『教授』,喊到我真的成为教授为止。」霍文森用自嘲的语气说完之後,轻声提醒,「我要脱你的衬衫了。」

王子恒不自觉地轻颤一下,揪住自己湿淋淋的长裤掩饰心慌。

这是第二次,让对方看到他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不对,加上十年前在学校厕所的那一次,就是第三次了。

霍文森的手轻柔地搁上他的颈项,之前已解开第一颗钮扣的领口,要解开第二颗并非难事。

这个男人拥有修长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和宽大却不显粗犷的指节,有时指节不经意擦过他胸前,发热微痒的感觉同时搔动了王子恒的感官,也搔动隐藏其下的心脏,令他心跳不已、浑身发热。

不对,都什麽时候了,自己在胡思乱想什麽啊?

所有的钮扣全都解开之後,他乖乖让霍文森脱去衬衫,这下他的上半身就光溜溜了。

王子恒虽然不像花名在外的区宗靖,或被大家戏称「纯情猛男」的小晖,拥有令同性嫉妒、异性垂涎的健壮体魄,但至少整体而言还算紧实匀称。肤色偏白的胸膛和肩线较为纤瘦,稍微锻链过的腹部,覆盖着单薄而不夸张的肌肉。

以前他并不介意被同事或男同学看到裸体,当然他不是暴露狂,下半身还是会有所保留。

唯独霍文森,他就是不想让这个人看到自己的裸体,但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这只是拯救重要证物的过程而已。

没想到,头顶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息。

「我是不是……毁了证据?」王子恒心想,他可能是绝望了,才会一再叹息。

霍文森语气淡然地回他一句「还不知道」,便将双手摆上他的腰际,试着脱下那湿答答的牛仔裤。「就算毁了证据,也不是你的责任。谁叫纪棠派去的菜鸟手下被莫名其妙的呼救声支开,连你发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

裤头的钮扣也被解开了,拉链滑下的声音勾起羞耻心的最後防线,想到自己即将像个新生儿般,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霍文森眼前,王子恒就难堪得想哭。

当裤子被拉至腰骨下方,露出四角裤的裤头时,他只能咬紧下唇,强迫自己说出无关紧要的话掩饰羞愧,「他也没说错啊!他已经尽可能帮我了。」

「没错,那不是他的工作。保护你应该是我的责任才对,可是我却……」霍文森的语气既懊恼又沮丧,扶在他腰际的手竟少见的失去冷静,轻轻颤抖着。「不管你说什麽,我都要陪在你身边,不能再放开你才对……」

「Vincent……」熟悉的痛感又在胸口蔓延。王子恒抬起头,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在和霍文森四目相对的瞬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只因那一向散发自信的俊美脸孔再也无法以笑容掩饰沉痛,因懊悔而蒙上阴郁。 

凝视他的漆黑双眸,失去洞悉人心的锐利光芒,更失去威吓他人的冷酷,取而代之的则是单纯的伤痛、单纯的悔恨,和单纯的不舍。

刹那间,王子恒有如陷入黑色的漩涡,动弹不得。

如果蝴蝶真的有毒,那毒素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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