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混蛋们-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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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饭,每个人都纷纷去准备洗澡沐浴了,石靖去洗碗,顺便叫住我,让我帮忙刷两只碗。本来不想看到他,更不想跟他独处,但一想到每次饭后的碗筷我都没有刷过一次,有些过意不去,遂跟着进了厨房。
正要着手刷碗,石靖拦住了我,递给我一个小碗,里面有堆得高高的一碗芋头扣肉,而且是肥瘦适中的那种最好的扣肉!我想抓了就吃,忽然想起苏何今晚没什么食欲的样子,遂道:“还是留给苏何吃吧,我昨天在楚原吃了很多,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喜欢我,就别老做些让人误会的举动嘛!
哼,混蛋!
石靖呵呵一笑道:“你误会了,这是奕王特央我给你留的,做的时候就多做了一小碗,饭桌上我们都不能给你吃,因为你今天锄坏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不能真不给你吃,只能让你馋一下吸取教训。至于苏何,他最近身体不大好,在吃药,不宜进过多荤食。”
早说嘛,我抄起筷子,也不伴米饭就这样吃了起来,边吃边往外踱,看到老哥屋里亮着灯,我走过去,想敲门进去,忽然想起这时候大家都在洗澡。
正要转头回去,忽然平地生起一个念头:我一整天不都是在纠结自己有没有酒后把他给那个吗?趁他洗澡,我偷看一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异样不就是了!
我一直口里吃着美味,眼里自窗户处看着美男出浴,终于等到老哥就要从浴桶里出来擦身时,背后传来诡森森一句:“你在看什么?”
吓得我手中的碗一抖,伸爪捞了几捞,没捞住,碗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转身,百口莫辩:“苏何,你你你……我我我……”
“吱呀”一声,老哥的房门开了,他披着衣衫,也是一脸疑问,我赶忙摆手道:“哥,你别误会,你要知道我是用着多么纯洁的目光偷看你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两天出外办事,停更了。
以后会正常更新的。
41
41、野火 。。。
老哥,石靖和万代用过早饭后,准备按计划继续为来年的新鱼塘砌岸。
建鱼塘要从附近山上用箩筐担了合适的石头来砌岸,这样鱼塘四周的岸土才不会随雨水冲进鱼塘,保证了鱼塘的深度,也就保证了鱼群的存活率。
这是件比较庞大的工程,而且老哥在画鱼塘平面图时又按照我的想法在四周加了一圈五六米宽的渠沟,准备用来种莲藕、菱角、荇菜、浮萍一类,这样到了水生植物成熟季节,仅仅站在岸边就可以随手采摘,又不会让这些植物随意扩散到无法清理的地步,到时定然有许多乐趣。
但是这样一来加大了筑岸的工程,根据老哥预计,全家动工的话,也得年底才能完成。何况我、千秋、苏何、雁翎都不是体魄强健的主,虽说除了雁翎外,我们几个都算要个子有个子的主,可是都没什么力量可言,像担石头砌鱼塘这样的活,我们是干不了的,就算我比千秋比苏何强点,但也干不了多少。
所以日常,我还是跟着千秋去下地锄草,可农家的活儿,说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大汗淋漓修地球,可需要劳动的日子终究不多,平日里还是挺悠闲的。
咱们地里的草已经锄得很干净了,田里也很干净,没有杂草。
我锄坏庄稼也不能怪我,谁让咱们的地里,几乎只见庄稼不见草呢?要不是千秋怕我锄坏别人家的东西,我估计连隔壁田地里的草都给帮忙锄了。
嚼着筷子头,喝着粥,我磨磨蹭蹭用着早餐,看老哥挑起一幅箩筐就往外走,我赶忙放下碗,追过去,拉住他的袖子道:“哥,今天带我去砌鱼塘吧!”
“跟千秋一起除草不是更轻松吗?乖,砌鱼塘是体力活,你干不来的。”
还乖~~~老哥你真是,还当我只有几岁大啊!
“千秋说今天不去了,草都除得很干净了,连我们房屋四周的杂草都锄了,他今天要去村里赵正家学编藤椅,不下地了。”
“那你就呆家里玩吧!”
“我不要!”
“要不跟苏何借点书看?”
“才不要!”
“砌鱼塘不是轻松活,不光累,还危险,要是一个不注意,被石头砸中了怎么办?”老哥拉开我钳住他袖子的爪子,把我往屋里推。
石靖也帮腔道:“子周,那真的不适合你。”
“想帮倒忙的话,尽管来哦!”万代吹了个口哨道。
“你!”我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
老哥摸了摸我的头发,从外面廊下取来一只苇秆编的笼子,里面有一对小兔子,老哥将它们捉出来放在我手里道:“昨天在山上采石时捡到的,大兔子好像失踪了,本来想昨天就给你玩的,但是昨天它们还很虚弱,还好晚上喂了点吃的,今天它们又活泼起来了。”
“哇,好小,雪白雪白的,好可爱!萌死了!”
“喜欢吧?今天就让它们陪你玩好了。”
“嗯,老哥,太感谢了!”
“那我们走了,你好好玩。”老哥说完就随石靖他们出去了。
我想起自己要跟着他们去的初衷,抬手叫道:“喂,哥……”
“千秋,替我收拾一下,今天我要回上京一躺,让雁翎替我租辆马车。”苏何也搁下碗筷,起身回房。
“阿弥陀佛……”我怀抱一对小白兔,面朝西天念了声佛。
这下可以放心呆家里,不用担心被苏何秋后算账了。
昨晚他脸色那么难看,以他的脾气居然没有揍我几拳或者甩我一巴掌,甚至连句重话都没说,太不正常了,绝对是准备秋后算账了!
危险危险!
我绝对不能跟他单独呆在家里!
万幸,今天他回上京了,最好别回南阳了。
我考虑要不要修书一封,让胥纯假装不要那么能干,让一些朝政大事牵绊住苏何也好啊!
抱着小兔子左亲右蹭,眼看着苏何换好衣服,十分大爷地坐上车往上京而去,千秋也去了赵正家,我欢呼一声,一蹦三尺高,抱了兔子就往床上滚。
去菜园子里拔了些青菜胡萝卜回来,逗弄着一对兔子,倒也开心得紧。
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太安静了,兔子又不会叫,加上昨夜忐忑了一夜没睡好,我玩着玩着,任小兔子在我身上蹦开蹦去,就靠在床头睡着了。
一只兔子拿脑袋蹭了蹭我的脸颊,我闭眼提着它的耳朵放到了床尾。
过了一会儿,脸上又有轻轻蹭动的触感,死兔子,看我抓你耳朵!
抓来抓去,没抓到什么兔子耳朵,倒摸到一个人,睁开眼睛一看,是苏何!
“你,你不是回上京了吗?”大觉危险,撤!
苏何看穿我的意图,撑在我上方,皮笑肉不笑道:“不那样骗你,你怎么会留在家里?”
我抽身想往后退,他一把擒住我的肩膀,按得我如被钉在床上一般,丝毫不能动弹。妈呀,坑爹呢,有这份力道谁说他不能去砌鱼塘啊!
“你,你按住我做什么?”
“太天真了,你说呢?”他伸手刮刮我的鼻子。
“我我我……”
“你最好不要胡乱扭动你的小身板……”
“靠,说得这么色相尽现,你这混蛋!”
“那也比你偷看自己的亲哥哥洗澡好!我是混蛋,那你呢?”
“我又没偷看你,你凭什么生气?”
而且,我真的是用着纯洁无暇的目光去偷看老哥的啊,我只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可疑痕迹罢了!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
新近时运不济,失恋不说,还老挨巴掌,连老哥都舍得打我了,苏何再打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可是,还是觉得有点委屈。
在完全没感觉的情况下被人狼吻,其实是件痛苦的事,就算狼吻你的人长得如何如何出色,吻你时的表情如何如何性感……
“喂,苏何,它们在看呢,大白天的,你看这样子不好吧……”我腾出手来指指蹲在一边瞪着一双红宝石般眼睛的小白兔们。
谁知不说还好,一说,苏何蹬掉靴子,腿一扫,两只小白兔全给他扫到地上去,扑痛落地的声音,心痛得我怀里一抽一抽的,刚要抗议他虐待小动物,他的舌就侵略了进来,我没与什么人正经地接吻过,没经验,差点给他弄得窒息,等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开我时,我连动动手都没劲了,瘫软在床上,任他肆意妄为。
他开始动手剥我衣服,我握住领口,使出吃奶的劲:“苏,苏何,这种事,还是等水到渠成时,再,再做不迟……”
“我信你我是猪!”
不信我你也是猪啊!
只有动物才会随便拉了来就睡吧!
你这样叫弓虽女干叫弓虽女干!
好好一个读书人,居然作出这样粗暴的举动来,想当初我居然把你看成了是被明微抱的那个,还以为是明微那厮猥、琐,诱拐了年仅十四纯情天真的你,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你把明微给……
难怪明微会郁卒到自杀!
有这样不由分说、脾气暴躁的情人,不头痛死才怪。
“你居然走神,这种时候你居然给我走神!”
苏何暴躁起来,使巧劲成功剥下了我的上衣,我收起双臂,护住裸、露的上身,有些小抖。
大爷的,我不走神,怎么能蛋定地被你弓虽女干啊!
在劫难逃时,让我伪装蛋定一下也不成啊!
我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头撇向一边。
“这些红痕是什么?你和他,已经做了?你们果然,连伦常也不顾了?”这厮卡着我的脖子一连串发问,可怜我缩了缩脖子,实在不想死,于是本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保持沉默。
他见我不回答,以为我默认了。
糟!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不过倒底有没有和老哥酒后出事,我自己都还没弄清,让我怎么说?
而且说到人伦,他这样身为臣子,却将自己的主子按在身下准备强抱又算什么?
也许是读到了我的神色,他以为我心虚,素性将我的腰带一扯,愤愤道:“那我也不用给你留太多情面,我越是对你温和,你越不知好歹!”
被弓虽女干这种事,有了经验也就不那么痛苦了。
我要蛋定,蛋定……
起码苏何,比“上辈子”那些在我身上撒野的混蛋们要好看了不止一百倍,何况苏何对我,至少对这具身体,是有感情的。
不要害怕,不要发抖,因为越是这样,越能激发他们的狂暴因子。
侧过头,我把枕巾咬在嘴里,闭着眼睛,尽量修炼无视大法,并祈祷他早、泄,最好是不举……
“为什么要哭?不是乱、伦,你就那么不开心吗?或者说,只有他才能带给你快乐,我已经被你玩腻了是吗?玩了七八年,终于腻了吗?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结束!这世上,只有我不要的人,没有不要我的人!从来,就只有我玩弄别人!”
居然把我想成这样!
可恶,混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喜羊羊?
“那你现在是还没玩够我吗?苏大人也真是长情……”
“你!”
他气不过,又开始揍我了,身上顿时落了好几处青紫,下手真狠,看样子真惹毛了他。
……好歹我是被压的那个,有这样儿的吗?一点也不知温柔为何物!
那这不成了SM了吗?!
我可不好那口啊啊啊!
已经被他剥得光溜溜,腿也被迫分开架上了他的肩膀,我感觉自己此刻就像只被剥皮的鸡鸭,刷好佐料,架上烤架了,接下去就是被吃干抹尽了。
真要就这么蛋定下去吗?
反正我也不会太吃亏,毕竟他是爱我的。如老哥所说,顺水推舟,对我其实百利无害,反正,反正要喜欢上他,要两情相悦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
这世上,真情难觅。
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将手环上他的脖子,我试着放松起来,他见我不再反抗,反而有所主动,动作也温柔起来,不再急着直接抱我,反而耐心地前嬉起来。
“子周~~~”他在我耳边性感地呢喃,热气直扑我的耳廊,我微微睁开一线眼睛,他形状完美的唇自我额上盖印而下:“子周,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苏何一个人的……”
我攀在他肩上的手被他扒拉下一只来,送进嘴里,轻轻啃咬着尾指。
虽然他身上的味道不是我最喜欢的,但是那股淡淡的药香,总让人轻易沉醉,又惹人怜悯,这样一张近距离下能叫任何人神思恍惚、心湖荡漾的脸,果然有足够的资本让弓虽女干变成和、女干,难怪人说被貌美的人强抱应该感到幸福。
可是我虽然数度恍惚,却不曾感到幸福,相反,还有莫名的伤感袭上心头。他这样的人物,何止是我会沉醉?
石靖也沦陷了不是吗?
他对苏何,也许已经有长达数年的暗恋了。
石靖……
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推开苏何,拿枕巾围了□就想跑,无奈苏何毕竟是练过的,轻功还挺不弱,三两步就在门口处抓住了我,怒火冲天:
“你长进了啊!知道色诱我让我放松警惕!”
“我没有!”
“别狡辩了!”
“苏何,我们不要这样好吗?石靖他,他喜欢你,我们这样,他会伤心的。”
“胥子周!够了!你已经对我完全没感情了,就急着把我塞给别人,你……你摸摸你的良心,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不爱我就罢了,何苦要句句诛心?!”
“我真的没……啊……”
我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