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混蛋们-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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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的计划,老哥拍着我的肩头道:“哎呀沛沛我不得不佩服你大学选的管理学是选对了嘛!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但是发掘别人的才能真是数一数二啊!看来真要让你坐皇帝宝座,也不会不能胜任……”
“打住打住,可别学那石靖,别乱拍马屁,哥属兔不是属马的。”
“那不说你的管理才能吧,千秋算是被你训出来了,管家做得真是得心应手,风生水起的。你看你吧,地里的大白菜,村里有多少人家儿都跟我们一样,种多了,好多人的大白菜都烂在菜地里了,运到城里去卖,也卖不好,你小子居然学做出了辣白菜和泡菜,这隆冬时节的,吃惯荤腥的人们,对这货居然很感兴趣,还有你说的那什么酸菜鱼这道菜,现在在浮石楼几乎能跟烤鸭抢风头了!”
“小小意思,不值一提。等到春天呢,还有更多赚头呢!咱们的鸡鸭鱼和田地就不说了,都计划好了。另外,我看出来了,苏何养的花可不是一般的好,不仅好看,品种多,而且还有很多名贵的花儿,来年春天最好是能去怀州参加赏花会!那可就赚大发了!对了老哥,记得给他设计个温房,那样种花更方便。”
老哥点点头,我接着说:
“还有啊,到了春天,各种野菜也都差不多长出来了,新鲜蔬菜品种不可能像现代的返季蔬菜那么齐全,野菜的黄金时期就来了,对了,还得先让万代留意着都有那些野菜是人们能接受的……
至于石靖,到了明年春天,我们可以考虑先在楚原开家不大不小的酒馆,由石靖主厨,石九卖酒……”
“堂堂将军府千金,会听你的话去学什么文君当垆?你呀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里是古代,女子不得随便抛头露面?”老哥又拧我的脸,有些哭笑不得地骂我钻到钱眼里去了。
“别的姑娘是不可以,可是石九不是普通的姑娘,卓文君都可以,她为什么不可以?她的底细我现在也都清楚了,从小习武,她爹的兵营里她眉梢溜去找人比武,抛头露面还少了?反正天下几乎没有男人打得了她的主意,她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老哥摇头:“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谁说的,你看看我这嘴,我都给她当小白鼠用了!”我点了点唇,指给老哥看。
老哥一惊,抓住我的双手,紧盯着我的唇,有些气愤道:“沛沛你太乱来了,你怎么可以跟她……”
挣开老哥的手,我擦了擦唇,无语道:“哥,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说她和刘茉莉两人倒腾着用苏何种出来的鲜花磨制胭脂口红,又怕有什么不良反应,先拿我做试验,我连反抗都没反抗半下子……这还不叫怜香惜玉啊?”
“看你,擦成什么样子了,比香肠嘴还难看……”老哥抬袖要替我擦。
“哟,不会啊,香肠哪有这么好看……”苏何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插嘴,他一把将我揽入怀里,我稍作挣扎,又不敢拂逆了他,在老哥面前,尴尬死了。
得,我的主要矛盾还存在并将长期存在着。
揣着满兜的钱,我顿时觉着幸福感神马的一齐嗖嗖嗖地溜走了!
终于到了临近新年了,苏何、石靖、石九等人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南阳,各自回家过年了。胥纯亲自过来了几趟,说我必须回上京主持一些庆典、祭祀类的活动,被我装病加坚决拒绝了,所以他也忙得焦头烂额,目前南阳家里,只剩下我、老哥、雁翎,以及没有其他家属的千秋万代过活了。
苏何终于走了,我大大松了口气,也开始大胆地对某人秋波暗送,只可惜,老哥时常的怀疑我眼睛是不是进风沙了,我被打击得遍体鳞伤!
拿出老哥给我自制的钢笔,饱蘸墨水,我决定写情书!
写好一封简短的情书,我像捧着祖宗牌位一般地郑重地拿了,羞涩地艰难地迈着步伐蹑手蹑脚向老哥所在的院子里走去,待走近,里面传来说话声,是老哥与石九。
石九怎么溜回来了?
舔破老哥
48、得失 。。。
的窗户纸,我一眼便看见老哥从一个香木盒中拿出一对戒指,上面还镶嵌了淡淡的粉色宝石,和现代的粉钻戒指一模一样!
原来金屋藏娇,要藏的是石九,而不是我这个笨猪!
将手里越来越沉重的情书收进怀里,我原路折回,躺在床上鄙弃自己:我这是在做万人唾骂的小三行径啊!
老哥与石九,金童玉女、天造地设,我想不出天下间还有谁比他们更适合这些词语了!
怎么办?
原来那么早以前,我就在无意之中扭曲了自己的感情,只是自己一直都没发觉而已。当年十几岁的我,每每周末放假,不是像那些早恋的孩子们一样与女孩子约会,而是缠着老哥带我到这里去玩,那里去玩。
现在想来,那时的情景,如果抛开身份,不正就是约会吗?
是我笨到如斯地步,到现在才触及自己的内心深处,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不是晚了,而是老哥并没有和我一样是个同志!就像石俊一样!
原来我喜欢石俊,是因为他总是对我照顾有加,给我了少许老哥的感觉。至于石靖,我现在可以确定自己能那么轻易放弃他,不是我不够痴情,是我对他的感情,压根就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心理寄托,也幸好这些都未及发芽就夭折了,不曾伤害过谁。
至于陈伦……
我想起为了筹钱我对他说的那些恶心的话来,后悔得恨不能把自己捣碎了回炉重造!当时怎么能那么自暴自弃,那样地颓废,那样的不好好活着,连自己最清白的地方都亲手玷污……
我今天会这样……也真活该。
就算赚回全天下的财富,我也赎不回当初了!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亲的留言,也非常感谢各位捧场。
欢迎留评论!
但是我觉得亲们没必要说我怎么怎么写不好,要是怎么怎么写就好了,或者说如果作者这么写我就不看了……
最近比较伤,可能我太过在意亲们的留言了吧,根据亲们的意见,把自己原本的设定一改再改,忽然觉得背弃了自己的初衷,写出来的东西连自己都觉得不能看。
所以我决定了,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设定去写,别人怎么看实在是我管不了的事,因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讨厌红楼梦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我只是一个小真空,计较太多,只会迷失自己。
还是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写好了。
49
49、迷离 。。。
一夜无眠,清晨时只觉房中十分明亮,若是平时,没那么亮的,我摸了摸和衣而卧没盖辈子冻得有点僵硬的手脚,稍微回暖后,推开窗户,一阵冻风扑面而来。
真冷啊!
居然下雪了……
一直居住南方城市比较多,我见过下雪的次数很少,没想到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冬天,就能见到这样大学纷飞的情景!阴霾的心情一扫而过,我披风也顾不得穿了,直跑到大院正中老哥为石九建的华丽跳台上,伸出两手接着雪花,开心地又蹦又跳。
“哇,哇,下雪啦!”
乐了一会儿,我面朝天空,看着雪花静静地,轻飘飘地在身边落下,这一切配上老哥设计别致的庭院,颇有世外仙境的感觉。
素白素白的世界,好干净,好纯……
忽然头顶被遮上一方雨伞,抬起头,老哥穿戴整齐,有些意气风发的感觉,低头微微笑着看向我。我微微一愣,顿时不着痕迹地别开脸,望着院中邪肆地伸展着枝条的梅树道:“好久不曾看过雪了,吃罢早饭我们去玩雪吧!”
“好啊!要在雪地里烧烤么?”
我心头一热,伸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道:“看来在你心里我就一直是个长不大的馋鬼,改不了了。”
他摸摸我的脑袋,爽朗地笑了,问:“都想吃些什么,我好去准备。千秋有点感冒了,不想吃东西。万代今天准备去赵正家蹭饭,就剩我们俩了,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
“不是还有雁翎吗?也问问他吧!”
“石靖怕他与你不和,昨天夜里,让石九过来把雁翎请到他们家里去了,听说石老将军当年对雁翎也很是喜爱,因为鲜少有人在排兵布阵上能跟他的儿子石靖不相上下。”
我走回廊下,与老哥一起并立着看廊外雪纷纷,偷偷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祥和。偷眼看了一下老哥,哎,不行了,老天真是不公,为什么不属于我的人总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有魅力了呢?
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装,没有前奕王那些名贵的狐裘雕绒,却更显丰神俊朗,就这么在廊下一立,那些冰雕玉砌的雪中初蕊,都要黯然失色许多。
我想我若是女人,定会对石九嫉妒得要发疯。
“你在这里看雪,我去给你烧个小手炉去……”
他伸出手来,执起我的双手,呵了呵热气,又搓了搓,拿自己温暖的手心焐热了,才把我的双手塞回我的袖子里,拂了拂我肩头的雪,吹了吹我发上未融的雪珠,才心满意足似地往厨房的方向走了。
背影是那样的潇洒出尘,我一直望着,居然有些痴痴起来。
望了望自己的左胸处,我不无嘲讽地唾弃道:“跳什么跳,真无耻!不该是你的,少妄想了!”
可它不听使唤地,一遍又一遍地以高于正常频率的速度跳动着,躁动着,十分不安,又有些不知所谓的惶急和无尽虚空。
算了,他还是那样关心我、照顾我,一直在我身边,在不远处,世上还有谁能像我一样,得不到的人照样能朝夕相处呢,这就够了。
总是喜欢奢望的人是不会幸福的。
南阳附近有许多很小的山头,也没什么高大的树木,山上种的都是些栆树,桔子,山楂一类,到这飘雪的时节,全都只剩光秃秃的枝条,上面栽着雪,冰雕一般,有些玉树的感觉了。
其中有个山头被我们买下来,准备种些桃啊杏什么的,结果被苏何拿来全种满了梅花,不光山上,就是道路边,能种的地方全种了,从家里到这个山头,直种出了一条“梅道”,往山上,便是梅林,先前我还跟他争执了许久,可此刻看来,苏何的确是对的,这漫山遍野的梅树,梅香阵阵,雪花飞舞,人走在外面,似在画中行走一般,实在太美了!
我在一处迎风的坡面,顶着风立了,看向远处,千里银妆,分外安宁。
身后立着老哥,无边雪花萧萧而下,旁边有丛竹,雪压得竹枝斜斜弯了下来,不时地啪哒一声掉下一团雪。
多想,我背后立着的,永远是他,只是他。
我沉思着,忽听老哥道,“雪真厚啊!我们找个避风的地方烤起火来,做烧烤吧!我听万代说这里附近有间草棚,是赵正家用来看鱼塘守夜用的,只夏天用,冬天他都不在,我们就到他的草棚里去歇歇吧!”
他扬了扬手中一大篮子的东西,我点了点头道:“也差不多饿了。”
“走吧!”
“嗯。”
我抬头望了一眼四野,目光一路向北,追溯着不可能看得见的北京的方向,那里只有上京,完全陌生的国都。
千秋曾拿给我看的大随版图,也是完全陌生的地图,即便是看全世界,也都是陌生的。
全然的陌生。
望穿云端,也望不到自己的来处。
“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是吗?”
“嗯。”
“可是,我想爸爸妈妈……”
“沛沛……”
我回过头,对上他微微蹙起的眉,淡淡一笑摇头道,“没事。你就当我偶尔发神经吧。”
若我们可以回去,说不定我还没脸见他们了呢。
“走吧。”
“嗯……啊!”
这是下坡,我目光还停留在远处的白茫茫中,没留神脚下一滑,我就直直滑到了半山腰,老哥把篮子往地上一掼,不顾脚下打滑,朝我奔过来一叠声地问摔哪了,摔哪了,声音很是焦急。我心里一暖,爬起来笑拍拍胸口道:“真险啊,还好没受伤,衣服也没打湿。”
他牵着我的手紧紧捏住道:“你眼睛也多看着点,下面是鱼塘,滑下去可不冻死你。”
我抽出手道:“哥,你太大惊小怪啦,我又不是什么孕妇,也不是什么玻璃、瓷做的,摔就摔啦,这么大个人,还能出事不成?”
“大人?大人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你!”我举起拳头要抗议,他一把捏住我的手,道:“你是猪啊,手都擦破皮了,还说没事!”
“不,不是很痛……才流那么一两滴血……你干什……”我目瞪口呆,他将我擦伤的小指用唇轻轻吮着,和小时候一样,每次有点小伤他都是这样为我处理,让我感觉不痛了时才贴上创可贴一类的。
七八年未见,我们之间已经陌生了许多,想不到他待我,连这么小的动作,都很自然而然地同从前一样。
他眼里,我始终是沛沛,曾经纯洁无暇的沛沛。
可实际上呢?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
我犯过的错,罄竹难书。
从内到外,我已经肮脏不堪,一如刚出生在垃圾箱中待死的那刻一样。
人生在世,冥冥之中,是不是有些事,注定了,就是注定了,就算自己再怎么想改变,再怎么挣扎,出了问题时,总会糊涂,就像被无形的手掌控着,在早已注定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