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混蛋们-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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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读心?还不是你这呆瓜从小到大几乎啥都写脸上?我能治好苏何的顽疾,却肯定治不好你的傻病。”
“不带你这么损人的。”
“因为不想治啊,傻得可爱嘛。”
“哈哈,你才傻呢,我的真实理想是种田!踏实过日子!”
完了话还没说完,屁股又被大拍了几巴掌,隔着不算厚的睡裤,他的巴掌拍上来,差点就让我无耻地荡漾起来。
翻了身背对着他,满脸黑线。
我在他眼里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称得上是个男人,而不是男孩或是少年啊!
清晨一大早,我和老哥还头抵头睡得正香,就听万代在门口把门拍得山响,窗格子都震响了。
四处的烟花爆竹声音依旧不断,咱们的院子里也响起了爆竹的声音,大约是千秋在放开年的第一炮迎新年吧。
老哥穿好衣服起身去开了门,万代见开门的是老哥,愣了愣,随即了然似地举了一个信封奔到我床前来,欣喜道:“来了,好多钱!”
“什么啊?”
老哥在后面随口问了句。
我一看万代神神秘秘就知道那事成了,果然万代捂嘴笑道:“我听你的,把苏大人写的这些东西偷偷抄了,其中一个男的改成女的,交于上京私人印刷馆,配了图,还把他画的你改了眉毛眼睛,又加了对若隐若现的‘水蜜桃”做封面,这不,一本其实出自当朝丞相大人之手的《卧榻野史》就成了,有好多买家找上来买,我捡了给价最高的卖了,数数吧!居然有一千两之多!”
看着万代抽出的银票,我也乐得合不拢嘴。
老哥抱臂托着下巴在一边道:“你啥时候学得这么坏了?这叫盗版,叫抄袭,而且这种书,应该算是禁书吧!”
古人相对要保守些,这在古代当然算是禁书了,在现代,连黄、书都算不上呢!
“哼,谁叫他写我,画我呢!”
“让他看见,你吃不了兜着走吧。”
“嘿嘿,他清高,才不会去读这种书呢,别人写的没他苏大状元有文采,有味道……他自己写就够自娱自乐了。”
“真是的,为了赚钱,连这都想到了,希望你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万代插嘴道:“这样一来,苏大人除了种出的花可以卖钱外,又有另一种来财方式了,咱家也少了米虫一条。”
“这么一说,好像就只有我是米虫喽?”老哥皱眉道。
“你是王爷嘛,这不,苏大人已经替你领了朝廷发的俸银和新年津贴……”
“……”
老哥无语。
我一拍床:“那我的俸银呢?”
“当然是,一个铜板都没有,你这个混蛋!”
门外响起苏何的声音,吓得我用被子一蒙头,不打算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都没有人留言了,哎,寂寞啊。
也不知道发展得还如大家意不?
53
53、大婚 。。。
大年初一,天居然放晴了。
阳光下,大雪初融,本该是极其耀眼的一天,我这边厢却暗无天日。
苏何这尊菩萨来了不说,石靖,石九,雁翎,还有胥纯也都来了,他们一齐开开心心地商讨石九大婚的细节以及千秋的宴席问题,乐得跟每个人自己都马上要大婚似的,完全无视病中的我以及我极度郁闷的心情。
我歪在床上看他们乐乎,哎,雁翎就不说了,自从武功被废,那个儿就跟爱丽丝吃了增长面包一样,窜的速度那整个叫一不正常,好歹他二十九岁了,一下子把从前的份长起来也不过分,可那胥纯呢,才十四岁,说多点,就十五岁,凭什么也长得跟十七八岁的孩子一般高呢?!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成为家里最矮的人了!
什么?你说石九?
哎,不说也罢,她本来就是女子中比较突出的高个,但还是没我高,但这个时代已经有了高底鞋不说,她整个人往人前一站,那叫一个挺拔,那叫一个自信,反观我,哎,有时视错觉还真是叫人无奈。
好吧,为这点小事纠结也就不是男人了。最叫人郁闷的是,明明是最了解最顾忌我感受的老哥,居然就这样放任大家在我的房里讨论各种大婚细节,这也就罢了,他自己还微微笑着不时提一些意见。
我有点明白那些不愿嫁女儿不愿儿子娶媳妇的娘亲们的感受了。
他似乎完全忘了之前与我的种种该有的不该有的暧昧,搁别人那,我早连他的人格一块儿怀疑了。
所幸,不开心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一个雁翎。我顿时看他那越蹿越高的个子也顺眼多了。
对他招招手,他阴沉着脸走了过来,横了我一眼道:“干什么?”
握住他的手,我倍儿亲切地道:“你不用难过,我不是让胥纯给你在军中安排职位了么?到时候你出人头地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咱不用嫉妒别个……”
他大力地甩开手,冷哼一声道:“我不像你,左右逢源,这个不要你,那个要!站着说话不腰痛,说什么风凉话啊你!”
“你!”
我好心安慰你,咋就这个态度呢?
“我没那么好命,明明什么都差劲,还这个那个抢着要,要不是你有个后台天下第一硬的爹,你当好运都能从天上掉下来,而且全都只砸中你啊?”
怎么这么火爆?跟吃了炸药似的,不,跟我抢了他媳妇似的……
“你,你怎么了?生什么气啊?谁招惹你了,我给你主持公道!”
“不用了!遇上你,就没好事!”
“喂,别这样,大年初一的,要和气生财,开心点,啊?”
要像我一样,就算很不开心,装也要装得开心点嘛。
终于到了老哥大婚的这一天了。
我以为抿唇忍痛,忍忍就好了,很快就会过去了。
谁知道越临近,越发觉得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得知石靖根本就对我无意且是我的表弟时,我也不曾这样惶恐过。
为什么从前从未想过有天我会吞咽这样的苦呢?
如果早知道,我也许就不会为了那世间仅存的一点点虚伪亲情而和陈伦做那种事情,更不会任人玷污一心求死。
我会多爱惜自己一点。
但是老哥他对我,倒底……
看着这两天他在赵兰的裁剪下,和石九一起试穿着吉服,我心里不嫉妒那绝对是假的。苏何看出我的不开心,把我揽到一边道:“你放心,我会陪着你,一起断子绝孙。”
说罢作势往我脸上亲,我哪有心情,连做戏给别人看的心情都没了,扭脸去马厩牵了马就说要出去走走。
在野外走了一会儿,趴在马背上任马驮着乱走。
摸着马儿的雪白鬃毛,我喃喃:“小白,要是大婚也有我一份就好了,可惜我……”
“你也真沉得住气。”
一声感叹传来,我惊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头顶被一软物轻轻敲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千秋,尴尬道,“还以为小白突然会讲话了,原来是你啊,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很多事要忙,你不多筹划筹划?”
“不过是场婚礼,会比先帝葬礼更复杂吗?”
看来他有够游刃有余的。
“先帝葬礼也是你负责的?礼部的人呢?”
“先帝临终前托我全盘负责,他说礼部那些人定会极尽奢华之能事,所以干脆全权交付给我了,说是自己死后,只希望早点入土为安。”
“你那时还小吧,才十几岁,先帝居然也放心把这么大的事交付给你。”
“不,先帝前年才去的,他当了多年太上皇,在这期间完全没闲着,全都是为了明微。”
“可惜明微也……”
“他是我见过的唯一被情困死的皇帝,你要步他的后尘吗?”
“我不是皇帝。”
千秋斜了我一眼,又朝天翻了个白眼道:“重点是那个吗?你真的要撒手放过一生的幸福?就算你勉强能暂时和苏何一起过,但是一辈子说短其实也不短,你们的脾气并不适合,他需要被人宠爱,你也更需要,看得出,你从小就是被宠大的吧?”
“任何宠爱不是能够拥有一辈子的,现在没有了,我也有这个觉悟。”
“何必呢?明明只要主动一点点,幸福就在你眼前,我不知道你究竟还在扭捏些什么……”
“其实我……”我望了一眼千秋,还是实话道:“在死前曾经脏污不堪,不是染上泥污的那种脏,你明白吗?”
千秋反问一句:“他介意吗?”
“他,他……很难过,说这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没保护好我。其实这不过是他过分自责罢了,是我当时太糊涂,不自爱……”说着说着我便低下了头。
“那就是说他完全不会因为以别样的眼神看你不是吗?他只会感到心痛,但是如果你一直沉浸在自责自贱中,他会更痛苦的你知道吗?这不是在惩罚你自己,这是你在利用你的伤口在惩罚他。”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他都要成亲了。”
“所以呢?你就好堂而皇之地怨恨他薄情?你有什么资格?自始至终,做选择的人是你不是吗?你不能指望他像苏何一样哭着闹着求着非要和你在一起,他宠你宠惯了,什么都会顺着你的意思,不管对错,不管他自己心里有多难受,只要是你想要的,他都愿意顺着你……”
我疑惑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千秋:“你怎么的,这么了解他?”
“不了解的,其实是你这头笨猪吧!其实一个人演技再怎么精湛,眼睛是最难骗人的,这些天我也看出来了,他面上看起来很开心,实际上内心很难受吧,还有石靖……苏何对你也越来越有恃无恐了,当这那么多人的面也敢把你按了就亲。好似人人都很开心,其实我看出来了,都不是真正地开心。”
“为什么?至少石九是开心的吧,终于得偿所愿。”
千秋又敲我的脑袋,道:“她是个聪明女子,少女时迷上奕王,直到今天还有那份心,已经很难得了。但是人是会变的,尤其是看到未婚夫对自己只有客气不见真实情分时,她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在打退堂鼓了,哪怕将要嫁的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心上人,她现在应该很忐忑。”
“我哥不会亏待她的,他那个人,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又很会照顾人,又有能耐……”
肩膀被千秋拍了拍,道:“你果然还是少年人心性啊,光有这个,是不能幸福的,甚至,这庄婚姻是无法维持一辈子的。”
“那又能怎样,人要学会知足常乐。”
“那你知足吗?你真能知足现在就不会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了。听我说,你又不是女人,纠结在那个上面做什么?有空纠结那个,还不如纠结这根本就不是你的身躯呢!”
“……!”
他的话真是一针见血。
石九的嫁妆让整个南阳村的村民都大大开了眼界,那些抬嫁妆的人,从村头排到了村尾,在去楚原的那条唯一的道上还延伸了很远,差不多有一两里地了。
村民们纷纷道,就是皇帝成亲,也没这么大仗势吧!
虽然对外只宣称石九是豪富家的千金,可这阵势,也着实让村民们大大吃惊了一把。
在热闹的环境中失意的人心更冷。
这不,我又病得歪在床上不起了,千秋进来看过我几次,给我摆了些吃食,我始终未动一口,听着外面的鞭炮声一阵紧过一阵,我的心里像有什么在一塌一塌地往下垮……
从昨天开始,老哥就忙得连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了。
苏何换下一身常年素色的袍子,也着了一身红衣,进来看我。
好似这里是习俗,家里上上下下也都穿红衣的,我一早也被千秋送来一套红衣,只是我一直歪在床上未能起床,那套衣服怎么看怎么刺眼,被我扔到床底下去了。
他在我头上摸了摸,又问了一番我,见我其实也没什么大碍,从床底下拉出剩那套红衣的托盘,硬要我也穿上。
“干嘛?我现在不想起床,我很累。”
“来嘛,他们在外面拜堂,我们在这里面就着吆喝声,也一起拜一拜,你难道不想吗?”
他漂亮的桃花眼显出十二万分的渴望,我挪开眼睛不再看他,怕一直看下去就心软了,啥糊涂事都做出来了。
见我一直头蒙着被子,苏何放下衣服,讪讪地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我知道他很失望,可我根本没有办法答应他什么。司仪的声音响起,天也渐渐暗了下来,院内还是热闹万分,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就算没有请朝中任何的权贵,也有不少人私下化作平民拖家带口地来了,村里更是全村都过来了。
热闹,很热闹,我平生未见过的热闹。
54
54、逃花 。。。
本来打算一觉睡到天亮的。
半夜时分还是没能入睡,家里上下都歇下了,闹洞房的估计也都散去了。
我头痛欲裂,遂披衣起床,想出去走走,说不定能缓解一下头痛的症状。
一出门,就见满院的张灯结彩,在还未熄灭的灯笼下红红火火,虽心里告诫自己:他是我最敬重的哥哥,做弟弟的不能搞破坏,祝福的话明早再说也不迟。
脚下还是止不住地往老哥的新房所在的院落挪去。
我这人似乎就这样,不弄得头破血流,永远不会记得学会理智。
不折腾自己,似乎就对不住自己。
立在新房大门外,左徘徊右踌躇。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老哥一身吉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