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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问清(清穿)-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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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真正让胤礽觉得闹心的反倒是老八的示好,这小子和他作对了这么多年,突然来这么一下,要说他没有包藏祸心,胤礽还真不敢相信。
如今他对付老八的网正在渐渐收拢,这小子却突然来给他这么一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纵然确实帮到了他那么一点儿,但是胤礽一点儿感激的念头都没有,反而觉得牙痒痒的难受得很。
这小子,太滑不溜手了!

交代了下边人注意老八的动向,胤礽将胤禑送出毓庆宫,然后与特地过来看他的弘晳说了一回话,又去乾清宫看了一回自己的嫡子,顺带着跟康熙联络了一会儿感情,状似无意的说了一会儿当年的旧事,又感叹了一回大阿哥留下的那几个侄子,这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宫。
忍不住长叹一声,还是圈禁中的日子好过些,日出日落就是一天,哪里来的这么多劳心劳力!
当然,也就是感叹罢了,真要让胤礽放下这劳心劳力一切去过那舒适日子,莫说圈禁,就是不圈禁,胤礽也不愿意。
大权在手天下在握的感觉,纵然再翻上一番的劳累,胤礽也舍不得放弃。
沐浴过后,胤礽又传了今日补上来的礼单,然后失望的发现,依旧没有赵凤诏的。
胤礽有些暗暗的不满了。
莫非因为他前次的失约,赵凤诏想要玩那愚蠢的试探游戏,或者想要欲擒故纵?
“高三变,着人查一下户部汉尚书赵凤诏近日的动向!”
“嗻!”

**************

“告病?”
不得不说,这个消息着实有些出乎胤礽的意外,却也让他连着焦躁了两日的心情沉淀下来。
回想起自己约了人却无故失约事后还不给解释的行径,太子难得的愧疚了片刻,然后决定亲自上赵府看看。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公之于众的,幸而上次乾清宫长跪求情的事情着实帮胤礽收买了不少人心,稍事安排,胤礽便顺利的度出宫廷。
为防万一,胤礽先去琉璃厂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这才领着两名心腹往赵凤诏府上去。

“对不起,这位公子,我们爷病了,暂不待客。”竟然被拒之门外了。
侍卫硬着头皮道,“这位小哥,我家主子是赵大人故友,赵大人若是知道我家主子到来,必会见面的,烦请小哥务必通报一声。”
门房也为难,“这位大爷,不是小的不肯通融,实是我家大爷说了,除非得了他的准许,不然任何人都不准放进去。”
“这话说的好笑,任何人都不准,莫非皇上来了也不准?”侍卫也有些恼火了,他也是满洲大姓出身的勋贵之后,为太子办事偶尔低下头没什么,但是一个门房都欺到他头上来了,那也太没面子了。
那门房却也是个倔强的,“小的只是听我家大爷的命令行事,其他的都不知道,还请这位爷回转吧。”
“放肆,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侍卫怒了,手握上腰间的弯刀。
“苏纳。”胤礽轻轻出声,止住了侍卫接下去可能不那么友好的动作,“既然赵大人不方便见面,那便回吧。”
那名叫苏纳的侍卫一愣,随即想起来了自己一行人是秘密出宫的,不能暴露太子殿下的身份,只得恨恨瞪了一眼那门房,转而低头,“爷。”
胤礽看了一眼那门房,终究还是不愿意冒险暴露身份,于是转身准备离开。
不想却看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赵熊诏。
胤礽缓缓的在唇畔绽开一抹浅笑。

无论心里头如何膈应,赵熊诏还是客客气气的将太子请进了自己弟弟的宅子里,“太子殿下纡尊降临,臣弟凤诏不能奉迎,枉负了殿下深恩,臣愿代臣弟受罚。”
“候赤(赵熊诏的字)不必如此,侯鸾生病告假之事孤亦有所耳闻,此时倒不是计较这些虚礼的时候。”胤礽摆手,“侯鸾已经有几日不上朝了吧?”
赵熊诏言语一顿。
“罢了,你带孤去看看他。”
赵熊诏不情不愿的起身,“是。”

赵熊诏先派人往后边传讯,让内宅诸人先行回避。
也是这个时候,胤礽不怎么爽的想起赵凤诏已经成亲了的事实。对比以前来的长驱直入,胤礽对现在这种情况极是不喜。
赵熊诏却恍若对太子的脸色毫无所觉的样子,一边带着太子慢慢往后边走,一边慢慢指点这内宅的种种布置,极力感慨着弟妹的贤惠以及她对自己弟弟的照顾,又是自悔自己以前对弟弟的疏忽以至于弟弟差点儿走上邪路,表示以后绝对不会让弟弟重蹈覆辙等等等等。
胤礽半敛着眼帘有一言没一句的听着赵熊诏状似无意其实有心的絮叨,偶尔也应和一二,眼底的厉芒却一点一点的冷厉起来。


120、挑逗

 “候赤,你退下吧。”在赵凤诏房门口站定,胤礽如此吩咐。从眼前的情况来看,他并不想赵熊诏进去煞风景。
“太子殿下,臣弟有病在身,怕是并不合适招待殿下。”赵熊诏据理力争。
胤礽淡淡一笑,“孤此来是为探病,并不是为了什么别的。”顿了一下,“当然,如果候赤执意坚持,就站在这里等着好了。”
然后不等赵熊诏反应过来,胤礽抬腿率先走了进去。
怎么说那毕竟都是太子,赵熊诏心头还是很看重君君臣臣这一套的,于是尽管心头有再多不满,也只能老老实实在门外站着,不敢进去了。

“臣赵凤诏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降临,凤诏衣冠不正,不敢远迎,还请殿下恕罪。”赵凤诏显然是刚刚才得到的通报,只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站在床面前,一看到胤礽进去便立即拜倒在地。
“侯鸾,”胤礽含笑摇头,上前扶起赵凤诏,“我来此是为探病,你如此行事,倒是叫我如何自处?”
“君臣之礼不可废。”赵凤诏顺势站起,眼睛却往胤礽身后看去。
胤礽不由轻笑出声,却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赵凤诏身形与他仿佛,如今一身雪白中衣就这么面带病色的站在面前,明明是与曼妙玲珑没有半点关系的平板男人,他却感觉到了一种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极动人心魄的悸动。
清了清喉咙,胤礽压下心头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欲念,道:“令兄在外边候着,并未进来。”咽了咽口水,终于忍不住轻抚上赵凤诏的脸侧,胤礽压低声音,“侯鸾……几天不见上朝,我担心得很。”
赵凤诏面色微红,却没有半点避开的意思,只道:“殿下,您不应该到这里来的。”
“我不放心你。”胤礽手指轻轻的握上赵凤诏的手,其实和他自己的手差不多的,就是少了一些自己手上经常练箭练出来的薄茧,但是只要想到这是赵凤诏的手,他便也觉得这样简简单单的握手也能让人打从心底生出一种满足,“你原本身上就有伤,又这么多天没有消息,我很担心。”
“无论如何,殿下总当以保重自己为要。”赵凤诏摇头,“既然殿下已经看到了,那便先回去吧。臣,也不希望殿下出事。”
胤礽点点头,“这个我自有分寸。”顿了一下,“上回在行宫失约,实属迫不得已,对不起。”
“……”赵凤诏眼睛微微睁大,有些不敢相信那道歉的话是太子口中所出,半晌才垂眼浅笑,道:“得殿下此句,足矣。”
至少,太子还记得道歉。这般想着,心头便有几分暖意缠上来,原本只是被动的被太子握着的手也悄悄的回握了回去。
胤礽摇头,“总归是我的错,当时原本还有时间通知你的,或者留下个人给个解释也好,只是当时宫里来的是密旨……”
赵凤诏何等聪敏,立马便反应过来了这密旨十有八九是猫腻,“那……”话音刚出口,他随即又反应过来,既然此时太子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此事便过去了,只是想起刚回京时听到太子又被软禁于毓庆宫内的消息,虽然才没几天,但也知道这段日子里头太子与其他皇子阿哥们必然又是一番惊心动魄的暗斗,“你没事便好。”
“嗯,”胤礽注意到赵凤诏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发颤了,“你身体还没好,先回床上躺着吧。对了,我看你面色,如果只是普通的伤寒,料来应不止于此,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血气有亏的迹象?”
赵凤诏也确实有些忍不住了,便顺势躺回床上,错了,是趴回床上。
这下胤礽再笨也能看出些端倪来了,“你背上受伤了?不对,你好端端的在家里背上怎会受伤,”想到方才进来之前那门房关于赵熊诏的说法以及赵熊诏待他的态度,胤礽拧起眉毛,语气转为冷厉,“可是赵熊诏做下的?”
“大哥身为兄长,偶尔教训一下我是应该的。”赵凤诏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他撑起双臂仰视着太子的双眼,“太子殿下,大哥道我心存妄念,他日必然祸及自身。殿下英明聪慧非同凡人,可否告诉臣,臣心中所求,是否真的只是一场妄念?他日,又是否会因此此事而祸及家人呢?”

不会——
看着赵凤诏真诚的双眸,胤礽几乎脱口就要说出这样的答案,他十分乐意给出这样的答案。但是他知道世事多变,他也不愿意就这样轻易的给出自己的承诺。太过轻易许下的承诺往往不会被人所心服。
他沉吟片刻,右手按住赵凤诏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右手之手背上,直直看着赵凤诏的双眸,道:“将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毕竟侯鸾你我都不是神仙。但是,我可以保证,将来我绝对不是因为这件事罪及侯鸾以及侯鸾的家人。若有违背,若有违背——”胤礽顿了一下,“便让我失去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好了。”
赵凤诏看着胤礽发完了誓愿,从被子下边伸出的手这才主动拉住胤礽的手臂,往下一拉:“如此,,臣冒昧了。”
胤礽猝不及防中,赵凤诏还微微有些干燥的嘴唇压在了他的唇上。

胤礽一怔,几乎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抓住赵凤诏的肩膀就想将他摔下去,但是马上又反应过来如今赵凤诏的伤病员身份,到底收住了手劲,于是看上去反而像是他依附于赵凤诏被动接受对方的热吻似的。
湿热的舌头在他口腔内细细舔舐着,一阵阵发麻的感觉自从口腔内传入大脑,又由大脑传到下腹处化作一阵阵不由人控制的热流,这样的对待胤礽生平还真是第一次。
胤礽自然是不甘心的,只可惜不待他反击,赵凤诏便收回了动作,只轻喘着又趴回了枕头之上,似乎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似的,只是眼角流露出来的促狭出卖了他的情况。
“太子殿下还是早点回宫吧,不然只怕皇上要担心了。”
胤礽喘了几下,平息了下腹处已经被挑起来了的火气,实在很不甘心,磨牙道:“侯鸾还是早日回来吧,毕竟你也是一部堂官,虽说还有满尚书在上边顶着,但是缺席太久了也不好。”
“嗯,臣知道了。”赵凤诏语带笑意。



121、南海事发

“太子殿下,”即将走出大门,赵熊诏终于忍不住叫住了前边的太子,“臣弟身份卑微,不堪殿下厚爱,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候赤,孤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画。”胤礽转过头,“况且侯鸾已是而立之年的人了,又是一部堂官,他的事情,他自己也应该可以做主了。”
然后,转身离去。

南边的情况到底还是传到京里来了,诸国联手,饶是满洲水师再怎么骁勇善战,毕竟南洋是西洋诸国盘桓了多年的地盘,十四只有节节败退的份。
胤祯终于忍不住向京城发出了求援信。
“……西洋诸国人多势众,三面包抄,我军不能挡,退驻福州,如今南海诸岛尽入西洋蛮夷之手……”
来自南海的信道尽南洋情势艰险,如今满洲水师十去五六,军中的坚船利炮更是损失了十之八九,而西洋联军那边因为占据了地利之便,源源不断的军备被补充到军中来,因而开战一月有余,敌军非但未见势弱,反而气焰更加嚣张。
此外,南洋诸岛上散步着大大小小的匪徒海霸,这些多半都是前朝余孽,他们虽然还不至于倒过来帮助外藩蛮夷,但是对于本朝水师却也是能刮就刮,能打就打。
总之,如今满洲水师在南洋海面上的情势,不胜艰险。

朝臣们大哗,毕竟这可不是西北的几个小部落,而是西洋欧洲那边的几个大国的联合,而西洋国家的实力,从早年凭借一千余人便在萨克图给清军制造了无数麻烦的俄国人便可略见一斑。
据说,英国人的势力远胜俄国人,同样的还有法国人。
据说,西班牙人的军舰比英国人的还要更厉害一些。
据说……
……
安逸了很多年的臣子们开始怕了。
早年能打仗的,善于打仗的将军们,譬如费扬古,譬如周培公,等等等等,都早去了,如今新生的如十四阿哥等还没有展露头面,青黄不接,在朝的大臣们想起当日英国使臣马格尔尼进京的排场,一个个不由胆怯了。
于是一个个开始讨论和谈的可能。
这个说,“皇上,南洋诸岛孤悬海外,便是争了来也不过徒费兵力看守,还要提防当地汉人作乱,不妨让给洋人便是。”
那个说,“皇上,如今西洋诸国势大,我朝水师已经无以为继,与其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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