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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公主相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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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眉头蹙了蹙,思考片刻才认同地点头道,“这方法倒是可行。”说着,目光转向承欢,“你怎么看?”

承欢抿抿唇,看了兰姨和三叔一眼,转身摸着想想的头,低声道,“想想,妈妈去找妈咪,你乖乖跟着阿姨和伯伯,要听话,知道吗?”

想想眨巴眼睛看着她,手紧紧拽着她的手,“妈妈,你不带想想一起去吗?”

承欢轻轻地摇了摇头,“妈妈只是比想想快一些,阿姨和伯伯会带想想和妈妈、妈咪见面的。”

想想似乎认真地想了想,不舍地把手松开,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想想听妈妈的,妈妈一定要等想想哦。”

“好,妈妈答应想想。”承欢道,目光凝了凝,转头看向兰姨和三叔,“我先走,有些事你们不比我方便。”

兰姨和三叔相视一眼,看她眼中坚定,只好点头。

午饭后,承欢独自驾马先行,兰姨和三叔带着想想坐上马车在后。

就在承欢这边一路向凌月国城都疾驰时,傲情那边也在为回国做准备。

再过五日便是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每年这个时候,绝对是凌月国最热闹的时候,尤其是国都——皇城。各国喜热闹的百姓在几日前就开始涌聚而来,谁人都想借此机会一睹凌月国帝后的风采,以及凌月国的繁华昌盛。

凌月宫,月朔身着一身黄色长袍,金丝缠边,大红牡丹尤为夺目,全全托显她的高贵美丽、十分华丽。

“如何?”双手展开,月朔眉目高挑,面容含笑望向桌上的赫连寒。

赫连寒正品着茶,见她出来,放下手中茶盏,定定看了许久,起身走到她身侧,附耳道,“美得令我想马上脱去。”说着,手攀上月朔的腰。

“啪”的一声,月朔毫不客气地打开她的手,嗔了她一眼,骂道,“我现在腰还酸着呢,你敢来试试!”

赫连寒只好松开手,这个时候惹她,下次自己准下不了床。

月朔看她只顾看自己,推了推她,催促道,“快,去试试你的。”赫连寒的皇袍是她亲自选制的,她可期待的很。

“麻烦。”赫连寒道,皱了皱鼻子。

月朔双手叉腰,眯眼道,“谁麻烦?”

“我指试衣服麻烦,不是说你!”赫连寒急忙道,这天气一热,某人的脾气着实是

月朔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看着她,“自己选,自己换还是我帮你?”

赫连寒无语半响,最终屈服自家媳妇的淫威下,乖乖地去换了自己的那套皇袍。

帝王专属的皇袍,金丝绣成的长龙缠绕飞舞,仿佛下一刻会从衣中飞出,腾云而去一般。整身穿在赫连寒身上,绝对的大气高贵。

月朔撑着下颌看着,连连点头,“果然美得让我想马上脱了。”

赫连寒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摆开袖子照了照镜子,衣服十分合身。

“要是领口改低些一定更美。”月朔摸着唇道,不知何时已经渡到她身后。

赫连寒伸手把她脑袋推开,好笑道,“去年你让我改超短裙,前年又叫我改露背”

月朔嘿嘿一笑,抱住她的手臂,“我又没让你穿给别人看。”

赫连寒无奈地摇摇头,宠溺道,“好了,都听你的。等祭祀大典结束,你想如何改便如何改。可好?”

“恩,真乖。”月朔摸了摸她的脸,笑得和吃了蜜糖一般满足。

赫连寒最喜她如此笑容,俯身就要吻她——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月朔伸手挡住她的唇,调皮地对她做了个鬼脸。

赫连寒摇头失笑,点了她的鼻尖一下。正在此刻,窗外鸟雀发出“咯咯”叫声,赫连寒和月朔互看一眼,同是快步走到窗前,月朔将手伸到窗口,不多时,一只雀儿停在她手背上,对她眨着一双黑珍珠般的眼。

月朔一笑,自赫连寒手上接过瓜子喂它,笑道,“雀儿,辛苦了。”

雀儿吃了瓜子,发出咯咯的叫声,在月朔手上跳了跳。月朔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这才取下它腿间的信件。

“可是傲儿她们?”赫连寒问道,算算时日,她们也快启程了。

片刻,月朔才颌首,把手中信件递给赫连寒,又将雀儿放在一旁。

“徐忠徐贤同行?呵,倒是有些意思。”赫连寒看着手中的信件,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冷。

月朔嘴角扬起和她相似的弧度,手上喂着雀儿,“他们来了正好,我倒想看看,是怎样的人欺负我家女儿的媳妇。”说着,月朔的瞳孔缩了缩,一丝冷意闪过,“寒,我们也该好好准备一番了。”

连同凌月国的忙碌,云国的宫人大臣也开始繁忙起来,日日早朝都在为此事细节议论。直到即将离开的前两日,才算是定下。

既然是凌月国祭祀大典,身为凌月国准‘驸马’的若鱼自然和傲情同往。奇怪的是,本早早定下一同前往的云后和琉璃公主却齐齐不在同行之列,换做太子李崖和徐家兄弟同往。

“徐家两兄弟同往,看来他们这次是赌大了。”傲情道,手摸着杯沿。

“华蓥,徐忠可有和你联系?”年糕问道,手指敲打着桌面,似在算计什么。

华蓥眉头紧了紧,郁闷地摇了摇头,“没有,我等了两日,奇怪的是他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不像徐忠的性格。”若鱼道,面容也是少有的严肃。

四人思考间,石竹快步走了进来,在若鱼耳边说了什么。若鱼一顿,看了在座三人一眼,不好意思道,“你们先谈。”说罢,和着石竹快步走了出去。

年糕和华蓥疑惑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目光转向傲情,见她双目沉了沉,没敢多语。

和着石竹来到她的屋中,棋已然在屋中等着。

“主子。”棋见若鱼走来,急忙起身。

“出了什么事了?”若鱼问道,脸上神色严肃。琴棋书画四人除了画跟随她身边,其余三人少有见她,如今棋寻来,定是出了事。

“徐贤和徐忠发生了争执。”

“窝里反?”若鱼勾了勾唇,冷笑道,“正好,狗咬狗。”

“主子,徐忠一架被徐贤控制了。”棋沉声道,把自己在将军府偷听到的一字不落转达给若鱼,“徐贤让徐忠和凌月国的承欢公主合谋。我怕他们会对主子不利。”

若鱼一顿,拍了拍她的手道,“无事,承欢之事只是傲情的一个谋略。”

“可是——”棋顿了顿,欲言又止。

若鱼皱了皱眉,“有话便说!”

“是。”棋躬身,沉声道,“据我所知,承欢公主和傲情公主关系不般,她们二人是情人。”

 67第六十五回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呼吸的声音。

“谁人和你说的!”若鱼冷声道,打破了沉寂,她目光凌厉地看着棋,脸上是少有的阴沉。

棋抬目,丝毫不惧地直视她,“我担忧傲情公主对主子不好,亲自查了她。”

“棋,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不会撒谎。”若鱼道;目光更冷。她不容许任何人诋毁傲情!

棋抿抿唇;低头道,“我没有撒谎。”

石竹在旁看这番突然;惊得急忙去拉棋的袖子;低骂道,“你乱说什么,这不是惹主子生气吗?!”

“我没有撒谎。”棋道,依然固执。

“是我说的。”书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她走了出来,目光痴痴地看着若鱼。

“原来是你。”若鱼沉着气道,叹了一口气,“石竹,带她们离开。”

“你是不信我的话,还是害怕面对她和承欢公主的事。”书道,扬颌对着若鱼,“主子,你应该分得清谁才是真的对你好!”

“石竹!”若鱼提高声音道。

石竹急忙上前去拉书,“别闹了!真惹恼主子你就开心了!”

棋皱了皱眉头,抿着唇低头不语。

书冷冷甩开石竹的手,从怀中掏出一纸书信丢向若鱼,“这是我从师傅那偷来的信,不信的话你自己看!师傅的字迹你总认得!”

信件在地上展开,若鱼低下头,隐约看到上面有“傲”字,不受控制地蹲□子捡起那纸信件——

欢儿之事,勿告知傲儿,以防她心乱。当务之急,全力助她平云国,其余待回宫再言

“看到了吗?欢儿之事,防她心乱主子,她们要的是云国的江山,你不过一枚棋子!就连师傅也是她们的人!”书上前,紧紧拽着若鱼的手。

若鱼抬目看她,狠狠地抽回自己的手,坚定道,“我信娘子!”说罢,越过呆若木鸡的书,走到棋跟前蹲下,“棋,这么做你当真开心吗?”

棋抬头看她,眼光闪烁,低低地叫了声主子。

若鱼拍了拍她的肩,背对着书淡淡道,“不要错过你拥有的。”说完,径自离开。

“你们两个——”石竹指着同带着原地的两人,气得说不出话,一甩手,跟上若鱼。

“公主,你别生气,如果我知道她们两人今日是来说这些,定不会带你见她们的。”石竹见若鱼一直沉着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紧跟在后。

“此事与你无关。”若鱼淡淡道,突地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手中信件。

“公主,你该不会相信是真的吧?我看傲情公主不像是利用你。”

“你觉得她对我真心?”若鱼问道,目光定定看着她。

石竹轻轻地点了点头,认真道,“石竹虽没有经历过感情,但看得出傲情公主待公主是真心的。”

若鱼微微一笑,把手中信件摆在她眼前,“可这信,也是真的。”她叹息一声,手上紧了紧,她十岁就跟在师傅身边,师傅的字迹她怎会认错。

“信上也没指名傲情公主和承欢公主是那种关系啊,姐妹之间有人出了事任谁也会担忧啊。”石竹道,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叫了起来,“不该啊,承欢公主不就在我们这吗?她有什么事让傲情公主心乱?师傅又怎么知道她们,还唤得如此亲近?我未听师傅提过她们啊。”

“这下脑子转过来了?”若鱼没好气道,又是一声叹息,“我不是不信娘子,而是不明,她为何要瞒我。”信上摆明傲情和月姬关系不薄,可傲情自来未和她提过分毫有关月姬。

“公主,虽然石竹不知道傲情公主为何瞒你,但是公主你不也一样有事瞒着她吗?这样说来的话,挺公平的。”

若鱼一顿,自然明了她所指之事,确实,她从未和傲情提过关于女公子这个身份,也未和她说过月姬这个师傅

“嫂子,你这是”华蓥看若鱼去而复返,脸上神色古怪,不免担忧。

若鱼看了傲情一眼,抿抿唇,没有说话。

年糕起身,笑道,“我和华蓥还有些事。”说罢,也不顾满面好奇的华蓥,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别说话”,拉着便往门外去。

“喂喂,你干嘛!我和你有什么事?”一出门,华蓥急忙问道。

年糕一松手,想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没心眼,这两人今天有事!”

“什么事啊?不会打起来吧?”华蓥马上换上一副八卦神情,就差没去趴窗偷看。

年糕斜了她一眼,问道,“你觉得傲情舍得打若鱼吗?”

华蓥肯定地摇了摇头,“不舍得。”

“那你觉得若鱼可能打你傲情?”年糕又问,答案显而易见。华蓥这才宽心,转头就要去偷看。华蓥一把拽住她,“你干嘛?”

“看看啊,反正她们也不会打起来。”华蓥掰开她的手就要戳窗纸偷看。

年糕翻翻白眼,拎着她的领口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她们确实不会打起来,但我不保证她们会不会揍你。”

华蓥本来还想挣扎,听她这句话,心里一颤,蓦地想起傲情那张似笑非笑的狐媚脸以及若鱼纯良无害的无辜脸,顿时缩了缩脖子,识趣地跟着年糕走了。

屋中,傲情和若鱼面对面,谁也没有开口,只是相互看着对方,气氛诡异。

“有什么事要问我,你问吧。”傲情先开了口道,脸上看不出神色。

若鱼抿抿唇,走到她面前坐下,定定地看着她,“娘子,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

傲情一顿,怎地也没想到她是要说这个,摸摸鼻子,目光妩媚带着一丝羞涩地看向她,“小鱼儿,你这是要和我表白吗?”

若鱼静了半响,脸上红了起来,低声道,“我说正经的。”

傲情眨眨眼,“这个确实很正经啊!你从来没和我说过那话。”说到此,傲情的眼,竟多了丝哀怨。

若鱼本要说的话被她这一闹,差点儿忘了去,半天呐呐道,“我真的有事和你说。”那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看来不是和我表白了。”傲情遗憾的叹息一声,端坐身子,恢复正经道,“说吧。”

“你还记得不日前你见过的女公子吗?”若鱼低声问道,抬目看向傲情。

傲情闻言,眸光柔了几分,话语却是不正经的很,“记得,我还调戏她一番了呢。”见若鱼瞪她,傲情坏坏一笑,揶揄道,“我还知道,你就是她。”

这回换若鱼呆了呆,片刻,想到那份信,也算是明白。自己不说,不代表傲情不明白。

“师傅是你派来的?”若鱼问道,她不笨,结合之前傲情告诉她的过往,多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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