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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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真被弟弟压倒,被弟弟摘了小花,明昊就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么淡定了。虽然他对景栾确实并不是完全没感觉,但是也绝对不到能淡定的把小花贡献出来的程度。
明昊虽然外表上还是一派淡然,但是熟悉他比熟悉自己还多些的景栾明显感到哥哥最近的焦躁不安,明昊现在就像在笼子里抓呀抓的仓鼠,每一下都让景栾心痒痒,恨不能现在就把那朵自己觊觎多年的小花摘了。
但是自己都说了在一个月后自己的生日的时候摘花,现在再出尔反尔不是打自己的龙脸吗!这导致明昊每天对着那双天天发绿光的眼睛觉得自己的冷汗都出来了。想离这个家伙远点,但是这床就这么大,他现在还根本移动不了分毫,这感觉不要太悲催。
景栾天天看着眼前的大餐,偏偏还吃不了,更郁闷的是这吃不了的状况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没办法,他就只能在大餐的脸上天天涂口水。可以说这些天明昊和景栾都在天天数日子,只是一个在数什么时候能将自己的宝贝疙瘩吞吃入腹,一个在数数自己还能活几天,明昊在军营和街坊可听说过不少血流成河的版本,据说能疼死人,这让他觉得自己如果被摘了花肯定会疼死。明昊在不停盼望时间能把一个时辰掰成八个时辰过,反正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
景栾爬上这比他寝宫龙床还大一圈的明黄色雕龙大床,将明昊搂在怀里,明昊脚腕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让他觉得悦耳极了。其实明昊现在几乎动不了分毫的样子似乎根本不用再加上一条锁链,但是景栾还是喜欢看到这个人已经被自己完全禁锢拥有的样子,这让他感觉这人已经不会再逃离自己,自己已经完全霸占了他。
这条锁链是他特地为明昊打造的,坚硬无比的千年玄铁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使得原本冷硬的金属变得华丽了很多。景栾有些心醉的觉得这华丽的链子和明昊白皙纤细的脚腕实在是很相配,就应该让明昊一辈子扣在脚上。
景栾闻着怀中那熟悉的墨香,感觉到这种淡淡的温暖,终于有了一种真实的感觉。明昊不在的日子里,他是不敢入睡的,他无法信任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信昊泽,他都无法给予他全部的信任,在皇宫长大的人都有极高的警惕心。只有怀里的这人,他不担心这人会在他的睡梦中给他一刀,也不担心自己会在安下心来的时候失去生命,因为就算这人要将他的性命取走,他也会笑着帮他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明昊听着景栾平稳的呼吸声,眼见得这人将自己的手脚都缠的死紧。他天天暗中调动魂力来锻炼,累了就直接睡了,现在也不怎么困,但是此时也闭上了眼睛和这人一起陷入沉眠。
在离皇宫很远的另一边,空寂无人的树林,林间月亮下惨白的小屋。
“主子,属下已经收到了消息,未来的夫人现在已经被景国的皇帝陛下抓回了皇宫,但是外界并没有什么消息说是景国的并肩王被找到,所以属下推测景国并肩王殿下现在应该被景国的皇帝秘密关在什么地方”。
别人可能并不认识这个一脸平凡的男人,但是如果明昊在这里,估计就能一眼认出这人正是在他问涟云谷消息时将他的身份认出来的江湖情报楼梅楼的管事。
那管事说完这几句话便不再多言,垂手站在盘膝而坐的男人身边,看着眼前的主子打坐练功,那毕恭毕敬不敢出一点差错的样子就可以看出这人对自己主子的忠心和畏惧。
那被称作主子的男人有一张不算帅气的脸,只能说是坚毅的脸上有一道从眉角划过的剑痕,看上去并没有多吓人,反而多了丝带有野性的男人味。那张脸的眉心处有一簇图腾一样的刻痕,就像是用锋利的刀刃硬生生在眉心上刻出来的,使得这张坚毅的脸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异和神秘。
那男人原本平静的眉头一皱,使得那眉心处的图腾有种正在蠕动的感觉,看上去妖异的脸现在充满了煞气。“出去!”一声轻喝从男人的口中爆出,随机便见刚刚垂首侍立在男人身侧的管事像是被看不见的一掌打中,就这样摔在门外,吐出一大口血。
“属下领命!”那管事并没有什么怨言,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将嘴边的血用袖口擦擦,便恭敬的退出房外。
待那管事的脚步声消失,那坐在床上的男人便睁开眼睛,几根手指灵巧的搭在一起,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几张卡牌便开始围绕男人旋转。与明昊的卡牌不同,这几张属于男人的卡牌都是暗沉的黑色,上面散发的幽光带着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的感觉。
那男人的手型飞快的变化,那围绕在他身边旋转的卡牌也更加快速的旋转。这么几刻钟过去了,终于他停下自己的推算,但是他那刻着图腾的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他猛地喷出一口带着点点黑色的血,那血溅在黑色的卡牌上使得这几张还在悬浮状态的卡牌瞬间坠落下来,掉在地上。
“命定的轨迹竟然已经开始混乱了!”那男人有些不可思议,他宿命的伴侣本来应该是那个景国的并肩王殿下,可是现在那颗本应该属于自己伴侣的星星竟然开始慢慢偏移。这是件相当难以置信的事情,命运并不是说改就改的。
那男人觉得有些忧心,他们这一脉能否修炼成最强者,靠的就是将伴侣的魂力吸收殆尽,将伴侣的多属性卡牌据为己有,而现在他代表他的命定伴侣的星辰竟然开始转移,这使男人不得不慌乱起来了,他是他们这一脉的希望,这就容不得他的伴侣在被他吸收之前有半点损失。
可以说他的命定伴侣是他能否称霸这个界面的最重要的一环,也是他们家族能否摆脱宿命诅咒的最关键所在,他容不得出一点问题的所在。那个景国的并肩王殿下,神隐大陆所剩不多的多属性卡牌师,注定会成为他成为最强卡牌师的极品鼎炉,就算命运已经开始变化了又如何,他相信身为暗黑卡牌师中最杰出的人他并不惧怕这种小小的挑战,就算未来的命运并没有开始铺垫,他也会让它朝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他,一定会成为最强者。
男人将地上被血染了的黑色卡牌捡起来,擦干净上面的带着点点黑色血块的血迹,小心地将这几张属于他的卡牌收进自己的内府。他看着自己手帕上透着黑色的血迹,随手将这块价值不菲的手帕丢在地上,毫不吝惜“看来我的行动要加快速度了,魂力已经开始侵蚀血液了,估计完全侵蚀也就是在下个暗冥之日的日子了,要在那之前将那个景国并肩王的魂力吸收干净,应该不是很大的挑战呢!”
那男人的声音并不像景栾的一样低沉,但是也带着男声的磁性,那长长的纯黑色头发在男人的身后披散着,让人想起传说中海妖的水藻般的秀发,那男人像是大海中的海妖,引诱着无辜的人们投向大海,心甘情愿的将生命交给他掌控。
那象牙白的手能将人的生命攥在手中,在清冷惨白的月光下带出一种勾人魂魄的悸动。他不再推算那逐渐脱离原本方向的命运,因为他现在已经相信,命运不管怎么改变,都无法改变他称霸大陆的结果,不仅是这片大陆,就是那深渊魔界,最后也将会落入他的手中!当他将那个命定伴侣的魂力和卡牌都收过来的时候,也将是他将这片大陆收为己有的时候。
把明昊缠的像一颗粽子的景栾现在还不知道有人已经开始惦记属于他的宝贝了,莫测的命运已经开始旋转,每个人都开始慢慢偏离了预定的的轨道。
是那个黑夜中的卡牌师能成为这片大陆的霸主,还是景栾将会实现他的野心?正在好眠的景栾能否保住怀中的这个人?这一切交给命运来演出。
作者有话要说:
、生辰
景栾已经将自己的宝贝握在手心里,并且打算这一辈子都不放开。这边明昊每天趁着景栾不在的时候加紧修炼自己的魂力,准备将自己的卡牌恢复到重伤之前的水平。两个人每天的日子算得上平静,尽管明昊觉得自己要是真被景栾关在这一共就只有三个人出没的地方自己迟早得疯掉。
景栾觉得自己的日子现在过的充实而平静,现在他意识到明昊对于自己的存在重要到没有他就会自己窒息到想要毁掉一切,只有明昊在自己身边,他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这九米的宫墙禁锢的不仅是宫内的宫女妃嫔还有他这个景国的掌控者,明昊不在的日子,他觉得自己越加强烈的暴戾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毁灭。
现在他已经将最渴求的东西攥在手里,他那日益膨胀的野心便开始在鼓动他,他开始渴望战场上夺取生命的感觉,也开始渴望踏上真正权力的巅峰,在景栾看来,仅仅一个景国是无法满足他,他相信自己会成为真正的这个大陆的皇帝,而那一天不会太远。
景栾平常与大臣们议事的御书房,一身常服的景栾正在细细看着一幅铺满桌案的地图。这,正是神隐大陆的全图!地图上面一条条线条分明的画着各国的地形城池,在角落里甚至还用蝇头小字记着各国的兵力部署。
屋里的这几个堪称景国的栋梁之才的几个人,也正在埋头观察,甚至在计算如果打一场仗需要的各项花费。李宇轩将一个明显分量不轻的箱子搬到近前,费力的从其中找出几本上面书着各国国名的账册,任谁都想不到,这些厚重的册子记载的竟然是三个国家的财政信息,这些堪称每个国家最隐秘的东西,如今却出现在景国皇帝的御书房,不得不说景栾已经准备了太长的时间。
“陛下,臣已经算过了,保守估计,明年的年末,我们就可以超过三国之一的‘离国’了,估计不下三年,我们就能开始征战天下了”李宇轩激动的跪倒在景栾脚下。他是该激动,在哪个国家都没听说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将国内的局势稳定,让百姓能够不饿肚子的帝王,眼前这个少年皇帝做到了。
仅仅半年的时间,这个帝王鼓励百姓从商,免去贫困百姓的赋税,允许寒门士子入仕,推广新式种子......这些每一件都称得上古往今来的法令让景国不再积贫积弱,他一直都相信自己没有选错主子,现在看来也确实如此。
景栾看着眼前这个激动的太守,眉头一挑“李爱卿你就这么大点出息,赶超离国算什么,寡人会横扫三国,将三国尽数纳入景国的版图!”铿锵有力的话和那身霸气凛然气势,让李宇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呵呵,是臣浅薄了!”。
景栾看了看时辰,也是该上朝的时候了,不知不觉已经熬了一夜,明昊应该也醒来了。想到那个被自己放到床上的宝贝,醒来以后明昊会饿的,就赶快把朝中的琐事处理一下,下了朝也好亲手喂那人吃东西。
若不是担心明昊一个人在地宫里会有些不方便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将除了他们俩的第三个活着的东西放进去的,哪怕是一个毁了容的哑巴,想到那个哑巴会帮哥哥喂水,会进入属于他的领地,景栾就散发出浓重的寒气,但是谁让他现在不是那个被忽略的皇子,可以说整个皇宫,整个天下都在盯着坐在龙椅上的他,有些时候他也实在抽不出空来照顾明昊。
正在锻炼魂力的明昊现在有种火烧眉毛的感觉,离他和景栾的生辰就只剩十多天了,他现在觉得自己是一只已经被加好调料再烧一烧就能上桌的食物,尽管他不觉得自己好吃,但是架不住即将开动的人那渴望的眼神。
明昊努力不多的魂力慢慢滋养自己脆弱的经脉,他一面焦急的想要逃脱被吞下肚的命运,一面还得在景栾不知道的地方修复自己的暗伤。他自上回被景栾封印了几张重要的卡牌起便一直积留的暗伤一直没好,这下又被景栾毁掉了全身筋脉,恢复起来实在不是一个能一蹴而就的事情。
明昊被哑奴扶起身子,将一碗水用勺子喂下去。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仅仅关了一个全身都不能都的他和这个毁了容失了声的哑巴,一室的清冷和沉寂让明昊很想说什么打破这样的死寂。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好,最后也只是重新闭上了眼睛。这里是景栾为他建的牢笼,他是这里的连床都下不了的囚犯,就算这里实在是称得上够气派,但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明昊在心中宽慰自己,这种情况不会维持太久,他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
就算明昊多么想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能过的跟一辈子一样长,时间也不会停下流逝的速度,当明昊一大早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兴奋的不已的景栾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去死一死吧。
景栾将明显僵硬了不少的明昊搂在怀中,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就像一朵向着太阳盛开的向日葵。可惜,他家的太阳今天特别希望能罢工,景栾能闪瞎人眼的笑实在是让明昊觉得惊悚,甚至感觉身边的空气都烫的吓人。他皱着眉头,再次探查了一下自己的现状,果然还是动不了。他有些害怕了,难道今天他无法逃脱了吗。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