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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只为你钟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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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单手搭在窗檐,神情辽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夫人,神皇有信来。”云珠甩了甩斗篷上的雨水,将斗篷脱下随手扔到一边,跨进门来扬声道。
  玉雪箫闻声偏过头,依旧是原先的姿势,平静地向云珠伸出手。
  她接过信便随手拆开,而云珠自觉地默然垂首立在一旁,倒也没有退避多远。
  薄薄的信笺在她指间翻飞,她看得极快,信纸在转眼间便被她重新叠好,塞回信封之中。偶尔抬头的云珠却在她眼中瞥见一抹冰寒,那神色一闪而过,快得几乎让人错觉眼花。
  “夫人?”云珠不确定地低声唤。
  “嗯。”玉雪箫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将信拿在手中,垂落目光看不清神情。
  “夫人可是有事?”云珠小心翼翼发问,瞧着她不辨喜怒的神情,心里开始没底。
  “他呢?”玉雪箫的声音很轻,微微垂首,散落下的发遮挡住她的神情,难以辨明。
  “啊?夫人说谁?”云珠摸不着头脑,“哪个她?”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不急在这一时。”玉雪箫不解释方才的话,喃喃自语着,慢悠悠走到桌边,抬手倒了一杯茶。
  “夫人?”云珠愕然瞪着她,心里开始打鼓,直直盯着玉雪箫怡然自得捧着茶盏的动作。
  “嗯,你退下吧。”玉雪箫随口吩咐,姿势似乎是在发呆。
  “哦。”云珠抓抓头发,满脸郁闷地关上殿门。
  茶水热气氤氲里,玉雪箫目光沉凝,唇角紧抿成一线。
  神皇的来信,呵,其实一直都只是哥哥的来信而已。
  在他一直随意洒脱的字句里,现出了隐隐的担心。他提到了人心不稳,提到了魔族的异常,提到了家中的变化,提到了暗流涌动,提到了一个他的猜测,一个她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涉及的问题。
  人魔族之战,或许,要爆发了。
  一直以来都刻意忽视,刻意地不去想,刻意地选择忘记人魔族之间的混乱恩怨,却终究还是逃不过,终究要面对这一场,祸事。
  然而哥哥毕竟是并不知道全部事情的。
  她无声苦笑,半伏于桌案上,只觉得满心的疲惫与冰凉。
  他的担心是对于神皇玉氏可能面临的事,对于他所不确定的未来。只是,他还有一分平静安然是对于她,在他想法中,她应当在东夜偏安一隅,最弱势的东夜大陆,应当不会被卷入战争。
  呵,应当不会。
  可世事便是这般可笑,想要逃开的,却永远也避不过去。
  也许有一天,她终究会被逼着去做出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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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更漏声声。
  凉尘打了个哈欠,趴在床边的小几上,一脸困意。
  “去睡。”玉雪箫不抬头,手中书卷又翻过一页。
  “我说你困不困,喂!”凉尘瞪了她一眼,“一晚上了!你已经一晚上没吭过一声了,你够了!”
  “你累了去睡吧。”玉雪箫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连瞥一眼都懒得。
  “快子时了你知道不?”凉尘揉揉鼻子,“你一晚上就这么坐着,发呆,不说话,你什么意思啊?”
  “等人。”玉雪箫放下书,看凉尘困得东倒西歪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再说我看书到很晚,你也知道的。”
  “那完全不一样!”凉尘蹭一声跳起来,“你今天很不正常!这几天你都不正常!”
  “嗯,我不正常。”玉雪箫向后靠了靠,笑了笑道,“你回去睡吧,尽待在这里耗着做什么。”
  凉尘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
  “可能有事要发生了。”玉雪箫长睫垂落,扫下一片阴影。
  “哈欠,什么事?”凉尘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满是不解,“你快说快说!”
  “自己猜。”玉雪箫伸手推了推她,“回去睡吧,我要睡了。”
  “哼!”凉尘一声冷哼转头就走,“神神秘秘的,最烦你这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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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的更漏响起,玉雪箫握在手中的书良久未翻过一页。
  还没有来。若算起时间来,大抵有半个月未曾见面了吧。
  而那个猜测,也许当真要应验了。
  她躺下,眸光清亮而寒凉,却带着微微血丝,倒映着幽幽晃动着的烛火。
  那般久远年代里留下的祸患,竟然在如今爆发,倒真是意料之外。
  不过,想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有些事强求不得,有些事也逃避不了。
  既然如此,那便来吧。
  所有的事情,都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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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盛夏,却是难得凉爽的天气,坐在没有冰块的房中都不再觉得燥热不安。
  玉雪箫微微仰头靠着摇椅,眼眸半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被吩咐了万事不管的云珠趴在桌上打哈欠,觉得压抑归压抑,叫她什么事也不做,天天守着,这真的是很无聊啊很无聊!
  玉雪箫似乎没有注意到云珠在外头的动静,按着面前的青花瓷杯,目光平淡而遥远。
  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心里隐隐有个预感,却不知道是否会应验。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声一声踏在青石地面上,缓慢而清晰地向着寢殿方向。
  玉雪箫忽然闭了闭眼睛,唇角抿成一线。
  那人的脚步,在踏进寢殿时慢了慢,似乎连呼吸都忽然重了些。
  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心底原本隐隐的压抑在此刻分外明晰起来。
  “好久不见。”白昼开口,声音微沉,似有疲累之感。
  “好久不见。”玉雪箫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看清他眼底的根根血丝。
  “人魔族之战爆发了。”他微微俯下身,看着她,“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索性站起身来,坦然回视他,“你来,便是为此?”
  “我是魔族之王,此次便要亲上战场。”他目光宁静如深海,隐隐却似有暗流涌动,“今日便要离开。”
  “嗯。”她应一声,袖底的手握拳又再度松开,掌心有滑腻的汗,微凉。正如此刻心绪,纷繁而杂乱着。
  “呵。”
  他低笑一声,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凉。为此刻他眼中她平静无波的神色,为她的无悲无喜的样子,为她微微狭长的眼眸里黑白分明的倒影,清晰的有他,却又没有他。她永远都是这般的波澜不惊,沉静如山,似海,若深渊,望不到底,探不到心。
  即使是四年光影,依旧不能改变她吗?
  如今,她全然的漠视,是因为不在意。
  他忽然便觉得自己此行可笑,不是没有想过她的反应的,却不想,是这样的。
  不,或许在先前便有所预料了。对于他的离去,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他以为了什么,她会不舍吗?她会说一句在意吗?她会……
  他甚至恶意地想到,她会说一句,你可以不必回来。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如此空荡,如此的凉。
  “你恨我吗?”他慢慢攥紧双手,一字一字平缓而清晰, “或者说你恨过我吗?”
  “恨与不恨,当真重要吗?”她依旧是那样的眸光,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白昼,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答案。”他低声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呵,我倒不知道,我是来向你要一个答案的。”
  “白昼,你要什么?”她微微仰头,看着他。
  他要什么?呵,他今天究竟要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是执意地,想见她而已。
  忽然便起了一阵风,将窗扇狠狠地拍开,撞在墙上传来轰隆的声响,却震不散屋内的寂静如深海。
  狂猛的风卷起了两人的发,于空中纠缠若舞,缠绵不休。
  此间心意,何人可知?
  “玉雪箫,我们打个赌。”他暗暗吸了口气,控制着声音的起伏,却依旧能感受到每个字都无法控制的用力,“若此次我不回来,我便放开你,从此天地广阔,任你来去。”
  他盯着她,只见得她淡漠安然的样子,他依旧平平稳稳地说着话,眼底却似燃烧着幽幽火焰,“但是,如果我回来,我要你。”
  他顿了顿,近乎咬牙道,“你听懂了吗?”
  空气似乎有一瞬间的凝结,似紧绷的弦,只要轻轻一碰,便会断裂开去。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她震惊过后不由得微微皱眉,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不敢吗?”他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肩膀,“玉雪箫你回答我。”
  “你先放开我。”她最是厌恶这般举动,眉头拧得更紧,声线由此变得微凉。
  他蓦然身体向前一倾,将她按在怀里,勒得极紧以致生痛。
  “你……”她近乎下意识地推拒,他却反应更快,双手一扣,锁住她的手腕扣在身后。她来不及反应,被他牢牢抱着,动也动不了。
  这极近的距离里,熟悉的气息无处不在,他衣袍上浅淡的香气,无可避免地冲入鼻端。
  那气味熟悉得令人心惊,在这低沉而压抑的空气里,似乎感官都更加灵敏。她近乎不可控制地微微颤了颤,被他反扣的手臂亦是放松了些许。
  只是,她依旧抿着唇,不开口。
  “你别想得太美了!”他的声音响在耳边一字一字咬得极重极狠,“我自然会会回来,我绝不会放开你,绝不会!”
  从来不曾听过他这样的语气,决然,近乎凶狠,却带着苍凉之感。
  她心神震动,咬唇沉默下去。
  可他随即却松开手,头也不回,一转身大步离去。
  他的举动太过突然而猛烈,以致玉雪箫在他松手之后不自觉地倒退一步,再抬眼时,视线里便只见他银白色袍角扬起,转过殿门口便不见。
  “呼,这都什么事嘛。”方才被屋内两人气势所逼而偷偷溜出门的云珠正扒着殿门唉声叹气,小声嘀咕着,“王今天实在是,实在是……”
  她念叨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
  而殿中,玉雪箫注视着殿门外那一角,良久,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便是如此吗?便只会是如此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好像很无情的样子,实际上,自己猜吧。

  ☆、战场追随

  这一年冬季似乎来得有些早。早早地落了雪,早早地寒风呼啸,恶狠狠地拍打窗棂,也不知是否象征着什么。檐下都结着细长的冰柱子,日光下晶莹透亮,刺得人眼睛发花。而地面一片茫茫的白,厚重得似乎一踩便会陷落下去。
  寢殿内依旧是早早地生了暖炉,还点上了宁神的香料。香气很浅淡,很清,闻起来沁人心脾,舒适得让人想要睡去。
  这样冷的天气,落地一片晶莹大雪,倒最是适合偷懒的。
  玉雪箫半倚在桌案上,单手支颌,娴雅安然的姿态。她面前的青花瓷杯里深绿茶叶上下浮沉着,腾腾冒着热气,隔着氤氲的水气遮挡了她的眼眸,看不清神情。然而一眼望去,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冷肃而压抑,室内安静地落针可闻,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步步小心,生怕出了一丝错处。
  她平素里深居简出,无人会扰。大抵原先他亦有吩咐,因此向来无人会来寻她的麻烦,而他的母亲,倒也像是巴不得不要见到她一般,连远远望见都立刻错身走了开去。
  她一直都是沉默安静的,从来没有人看得出她在想什么,更没有一个人敢来探问一句。
  此刻,她的目光散漫而遥远,时不时落在桌案上的一沓书信上,似乎将那些看进眼里,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神皇的来信,越来越少了。神皇玉家参战,连哥哥都参与了战事随家族中人一同前往异世战场。他的来信里,虽然依旧在极力保持着轻快之意,然而担忧也透露得越发明显,显然如今的战事相当不乐观,此战的延续,会造成双方的极大损伤。
  每一场战争所带来的伤害,从来都是平凡人所承受不起的,而这一次,恐怕会比以往更加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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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珠扒拉在门边,在心底默默地叹一口气,在心里第一万零二次地感叹,这世界真的疯了!
  夫人看起来实在是太冷了!
  唉,没看到一院子的下人都被吓得不敢说话了么?只有她这个苦逼的丫环得天天陪着看着,上头的命令不可违啊!
  云珠抱着手臂打量着,脑袋在飞速地运转。
  似乎从那日王离开以后就觉得夫人是变了,虽然还是照常去修炼场,照常看书,照常做事,但是还是觉得不对劲。就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让人觉得空落,那种感觉大概就是在一片极地的光明或黑暗里,找不到出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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