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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既见云,胡不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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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鸟嘴!”笑澜看了看带着些许娇羞有些笑意又十分落落大方的杨丽华一眼,白了白若松,没好气地打发他下去。

威风?

她又哪里威风了?

威风的明明是大公主!

可外人只道这驸马雄风,终于在床榻之上安了公主的心平了公主的意顺了公主的气,怕是谁也不会想到,哪里是什么驸马压公主,分明是公主先压倒了驸马。

到了四月,远征大军归来,大兴满城欢腾。晋王杨广与秦王杨俊骑在高马上,后面跟着的是押解回京的陈叔宝和那些王侯将相们。杨坚端坐在广阳门城上,杨笑澜随侍而立,先有纳言传旨抚慰降军败将,再有内史令宣诏谴责痛斥。看着曾经长江对岸的敌手畏首畏足,俯首称臣,杨坚的内心充斥着作为胜利者痛快感觉,喜悦、荣耀。杨笑澜注意到尤其在赦免那些俘虏之后,杨坚心里更是翻腾着阵阵满足。她不免有些忧心,为了这即将鼎盛的短命王朝,也为了永安宫里的独孤皇后。

愿望未成,尚有目标,可这统一的胜利已得,杨坚就一改往日的朴素,大张旗鼓地举行欢庆仪式,颁赐的布帛就达到了三百万段。元帅杨广晋封太尉,杨素进爵为越公,杨玄感首获爵位,高颎加位上柱国,进爵为齐公。贺若弼和韩擒虎自是互相争功,互相揭短,杨坚都给了封赏,进位上柱国。他们治下的将领也都有加官进爵,各自赏赐,而其他赐物、粟米、朝服、白璧就更不消说了。

还是因为独孤皇后的关系,杨笑澜只得了些许赏赐,没有晋封加爵。皇后的用意,杨丽华解释了,杨笑澜自己也明白。皇后不希望她身处风口浪尖,那样太不安全,也容易遭到嫉恨。对于她自己而言,目前的地位已足以让她去做她需要做的事情,适当的时候,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事情,她也丝毫不介意。

比如顶着皇后的名号留心查看过送至太庙的陈朝天文典籍,里面并没有什么她所需要的看来像是跟回去或者是救世有关的东西。陈朝既已灭了,那么在陈朝的四大器物之一又在哪里?

随着和杨丽华关系越发亲密,笑澜也不免对未知的将来产生怀疑和些许恐慌,幸而,在目前四大器物一样都没有着落,她有着足够的时间去找寻,去想清楚找到之后该怎么办。

杨广凯旋后接连宴请了好几拨臣子,才有空约上了杨笑澜喝酒。杨笑澜还以为他正踌躇满志,谁知一见之下竟还是愁眉不展的。

“父亲以三弟俊代我任扬州总管四十四州诸军事,镇广陵。笑澜可知知道此事?”

“笑澜知道,陛下还调了我兄长任荆州总管,辅助秦王控制江南。”杨笑澜实在没有想到,这晋王找她谈的是这样的事情,想起秦王走时还颇为不悦,尚且来不及找笑澜叙旧,又要离家去什么劳什子的江南,他可是一千一百个不乐意的。

“那么笑澜对此有何看法?”杨广替杨笑澜斟上了米酒,问道。

“京城都在流传笑澜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仰仗乐平公主的鼻息,晋王殿下何至于要来问在下的看法?笑澜只知,秦王对于这个安排亦十分不满,他可是正想如晋王殿下眼下这般享福的。”

“外头怎么流传的我不在乎,笑澜是怎么样的人,有什么能力,我至清楚不过。当日夜渡采石,上柱国韩擒虎可是提着心、吊着胆却又对笑澜赞许有佳的,笑澜兴许不知,他还曾多次表示为笑澜未获晋封感到不值呢。”

“韩公抬爱,笑澜惭愧。”

杨广端详着藏在面具里的杨笑澜半响,又问道:“父亲此举,可是在怀疑我吗?”

“晋王功高劳苦,何妨在京城暂休?江南虽平,但余波未消,一味铁腕,效果难测。殿下喜读诗文,热爱江南文化,娶的又是江陵美女,何愁去不了江南?”

杨广听到这番话,笑了一笑,又道:“听说笑澜在回京路上遭到暗算,几乎命丧,还是那前陈公主救得你?坊间还有传说,说是笑澜和前陈公主患难与共见了真情,故而当日太子亲卫柳述将前陈公主带走时,笑澜大怒,一气之下旧伤复发,将养了好些日子才好。”

“咳咳,晋王殿下不是不在乎那些传言传说么。”

“唔,笑澜受伤,当不是传闻?以如今笑澜之能尚不能处置那伤你的人,那人必然有着大势力。我在大兴的探子说,乐平公主派人找笑澜时,没有大张旗鼓,迎接笑澜又是悄无声息,如此隐蔽,太子亲卫仍旧可以在城门等候……”

“探子这个东西,还真是家庭必备工具。”杨笑澜冷笑几声。

杨广承认“若是没有探子,没有最新最近的情报,这平陈之战,胜负仍未分呢。笑澜可还记得那宁远公主?”

“是谁?”

“当日隋宫里,年纪小小但十分迷人的陈宣华。”

哦,是她。没想到杨广还是记着念着,只可惜……

杨广笑道:“她被送入了掖庭宫,和你那前陈公主一起。”笑容里少了明媚,多了一丝不甘。

杨笑澜一时有些无语,不知该如何接话,杨广的眼里闪着几分认真,可那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女孩子,比宇文娥英还要小了两岁。迷恋一个女孩子算不得什么,问题在于这个女孩子会被他的父亲收入后宫,日后深受宠幸。她只得叹气,给杨广添酒。

“可是想起那前陈公主?你还是很有希望的,只要求母亲恩准,将那陈子衿赏赐给你即是。不过,这几日我见那陈子衿倒是和阿客有些来往,很是奇怪,照理说……”言语里的意思很明显,他知道是谁想要伏诛她,也知道杨谅去找过陈子衿,估计是在进掖庭宫见陈宣华的时候恰好碰到了。

杨笑澜不悦,相当不悦。这个陈子衿是怎么回事,跟她的仇人眉来眼去!她难道不知道,就是杨谅那天煞的要了她的命,又差点要了她的命吗!

只听杨广又道:“宣华给父亲看上了。”

一口酒喷了出来,“咳咳咳,什么?”

“柳述呈了宣华的画像,由杨勇交给父亲,父亲看上她了,只等她满了十四岁便求得母亲同意,收了陈宣华。”

“殿下……”

杨广摇摇头道:“不必安慰我,也许笑澜还觉得我是晋王,与我生疏,只是,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只想与笑澜分享心中的苦涩。在广看来,满朝文武,惟有笑澜是个面慈心善的性情中人,笑澜重情义,又不会拘泥于世俗,不知道广说的可对?”

杨笑澜脸上抽了抽,暗道:不是因为你是晋王好不好,因为你是传说中荒淫无道的隋炀帝,与你为伍注定逃不了这宫廷血雨。

“笑澜或许还有兴趣知道,这献画的计策是谁的主意。”

“不是柳述?”

“是阿客。他同时卖了个人情给柳述和太子,若是他们同声连气,加上阿客与四弟关系甚佳……局势就十分不妙了。笑澜应该知道,父亲最爱的儿子,就是阿客。”

“他不怕献女于陛下,惹皇后不快?”

“他何曾献过,献女的是杨勇。”

怎么这杨谅小小年纪便如此工于心计!

“所以,若是笑澜真对那前陈公主有意,要即早去央求母亲才是。”

“可是……公主……皇后……”杨笑澜心下犯难,自从刚回来和独孤皇后说崩了,就再也没进过宫,也不晓得皇后会怎么记恨她……

“乐平不像母亲那般,只要母亲同意了,笑澜尽管放心便是。”

“殿下这般指点,笑澜受宠若惊,若日后殿下有用得着笑澜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只要想到杨谅,想到十三的死,想到独孤皇后知道是谁要她的命也无计可施,她心头的火就更甚,而今杨谅又想染指陈子衿。笑澜冷笑,既然知道历史的方向,她又何必害怕站队,来而不往非礼也,助纣为虐不可为,那推波助澜总可以。

杨广显是十分高兴,只道:“自家兄弟,笑澜又何必客气。对了,听说笑澜在找那个叫作肖樯的亲兵?”

“正是,不瞒殿下,这肖樯对笑澜有恩,笑澜正派人找他却迟迟没有消息,不知殿下,可知晓他的行踪?”

“巧了,广的人跟踪柳原,正好在大兴近郊见到过他,他的日子倒也逍遥,田地不愁,玉食锦衣。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笑澜受了他的大恩,自当好好报答才是。”

杨笑澜的目光一寒,道:“那是自然。”

、第七十九回 再见


 之前被杨丽华禁足,又苦于不知肖樯的藏身之处,如今和杨广达成了默契,了解了肖樯的行踪,杨笑澜自然是不会放过他。回了驸马府,找来了杨丰,命他去近郊查探,查明肖樯的作息,待布置妥当,一举过去教训他。

杨笑澜自问待肖樯并不差,他凭什么敢这样背叛她?

也许背叛是一种人类所特有的行为,但,没有人会不痛恨背叛。

背叛者想要一个好的结局?恐怕很难。

交待好事情,先前派出去找遗物的杨幺来回报,竟给他找到了出事当日,杨笑澜与陈子衿乘坐的马车,还让他从人家手里拿回了属于陈子衿的包袱,包袱里有别人捡到的一枚耳环、手绢和陈子衿的云纹履。

温润的珍珠耳环捏在手心,杨笑澜没有想到,冼朝交给她的耳环和手绢居然还可以失而复得,更没有想到能这样顺利地拿到柳皇后给陈子衿的嫁妆,她母亲唯一留给她的珍视之物,一时冲淡了先前的愤怒,大为高兴。

杨丽华送走来探望的萧美娘,知杨广约笑澜喝酒,就在房中等她,见她步履轻盈地进屋,摘了面具喜形于色,边命落雁准备沐浴的用水,边问她,为了何事如此高兴。

听到落雁的名字,杨笑澜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个丫环,总觉得那个丫头看着她的时候,目光并不单纯。同杨丽华说了心中所想,杨丽华道:“只是念在那女子可怜无依,若笑澜不喜欢,命她在院外伺候便是。”笑澜点点头,最好是有多远滚多远,老是神经兮兮地对她东张西望,她可受不了。阴霾一扫,又笑开了,道:“杨幺找到了我掉的耳环手帕,还有子衿的鞋。”

耳环手帕?杨丽华知笑澜并没有穿过耳洞,那么又是谁赠予的,能让她就这么千里迢迢往战场上带?想起笑澜离家前她曾经转交过一封尉迟炽繁的信……

见到杨丽华脸上的迷惑,笑澜补充道“耳环是冼朝的信物,你记得么?就是那个……”

“与笑澜畅游大兴的冼家小娘子,丽华自然记得。那手帕呢?是……你师姐的?”

“不,也是冼朝的。”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这位冼家小娘子先以手帕相赠,又赠随身戴着的耳环,显是对笑澜有意。”

“啊……不是,不是,手帕什么的,是那天在城外碰到了埋伏,是柳原派人暗算我,受了伤,用来包扎伤口的。耳环只是用来提醒我,别忘了对她的承诺,救出她师姐陈子衿。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哦?朋友?笑澜这般想,未见得冼家小娘子也这般想。笑澜年少英姿,有女子倾心,也是常情。”

“什么呀,我可是女子。”

“我也是女子,你师姐是女子,子衿是女子,我……母亲……也是女子。”

这……是什么意思?“公主是不信我?”

杨丽华摇头道:“非是如此,我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笑澜与冼家小娘子相识在先,又自有一番过往;子衿对笑澜有相救之谊,出生入死,这些,丽华自问不能及。若是笑澜喜欢,自然可以将她们领回府来,只是要委屈两位娘子了。而且……我俩不会有子嗣,想与杨家的联姻大臣,难免以此为借口向笑澜提出婚事,倒不如先充实府内,绝了那些人之口。”

“他们倒是想,哼,我想和谁结婚是我的谁,谁也做不了我的主!那些什么公,什么上柱国的孙女,都是些小屁孩,看着就讨厌!哼哼!我就说自己性功能障碍不就完了?”杨笑澜眨眨眼,避重就轻道。

杨丽华待明白过来性功能障碍作何解不觉莞尔。这个人,实在可爱。“你呀。一会儿隐疾,一会儿性功能障碍的,一个女孩子家,也不知该忌讳些。”

“咦,正因为我是个女孩子,我忌讳个啥。”杨笑澜见杨丽华笑得开怀,很是好看,嘿嘿一笑,环住了她的腰身,涎着脸道,“好像公主很久没有叫我夫君了,很是想念呀。”

两人有了夫妻之实,杨丽华也不似先前那么容易害羞,拉开了笑澜的腰带,弯着与独孤皇后如出一致的眼睛,笑道:“容妾身为夫君宽衣,伺候夫君入浴如何?”

笑澜脸红,却也不甘示弱,压着声音道:“如此甚好。伺候沐浴什么的,总是要湿身的,不若请公主一并去了衣服,如何?”

杨丽华白了她一眼“荒淫无道……唔……”

自上一回大意失了荆州,丢了先手,便知杨丽华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温和,独孤皇后有多精,她大概就遗传到了有多精。大公主最多没有她母亲那般喜欢算计,喜欢权势,但绝对不是个好欺负的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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