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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梁二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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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文刺史又不知不觉的为梁都仓加了一层护身符,专门拨了一批人从梧州一直监送香料到淮州,直到和京城来的商行交接为止。

刺史大人一边委身讨着梁都仓的欢心,另一边对梁从事也极为上心,隔三岔五的送去些补体养气的大好之物。

梁二少心里感叹着,这刺史可当得一点官架子都没有。

他年轻,服了解药过后,很快身体就恢复了转来。尽管佘苗胜一再叮嘱要卧床休息,可是他哪里耐得住性子,没几天就下床到处晃了。

梁曲轩本来是打算偷偷找邢茂他们去喝一盅,可是找上门去了,才知道这群人是上了武南战场。稍微再一打听,才知道这次派出去的两万人几乎都是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新编队伍。

梁二少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他娘的不是打仗玩儿吗?全是一群废兵去前线不是指着让人洗刷吗?看着是两万人,实际作用说不定还赶不上伍仟人,也难怪一个捷报都没有。

他既找不到人陪酒,只得灰溜溜的又回去。

才踏入大门,就见着一个眼熟的,心里大吃一惊。这人正是北疆的时候遇到的六王子身边的心腹,提卢。

梁二少也摸不清这是什么状况,脑子里只回忆起当初在帐篷外打了一架,便规规矩矩的作了一揖,想来是找宣世隶的。

果然,提卢亲自入梧州来见湛王,为的是输送战马。

梧州本地的马种较矮小,善走山路,爬山越岭又能负重,却胆小易受惊吓,做商队的运输马匹再好不过,可是用于战马却过于勉强。

当初扶植阿苏布德另立王帐,除了在军政上作为一条牵制皇帝动作的暗线,另一大看得见的好处,便是想要一个稳定的战马输送地。疆外的马匹体格结实,身躯粗壮结实,耐寒耐劳,放于战场上勇猛无比,不惊不炸,一直以来都是绝好的战马马种。况且疆外有大片的草场能用于放养战马,训练出来的马匹向来是各家争夺的良驹,金银难求。

现在梧州军资奇缺,战马是重中之重。

梁曲轩自然止不住好奇心,想要听听这些人都谈些什么。可他却不敢大步站到宣世隶旁边去,只贴着墙壁站在门口。

梁二少之所以如此扭扭捏捏,并非他心里有任何尴尬和不满,反而是破天荒的觉得从他哥梁曲言来了以后,宣世隶给他感觉就像是沉默的闹起别扭起来。怎么说他也算是半个病人,连佘苗胜都说还需修养,但是从那场雨以后,他在睁着眼睛的时候,几乎就看不到湛王的身影。

这翻对比太明显,明明之前还嘘寒问暖,搞得梁曲轩心里直骂人啰嗦,可是转眼就连背影都不给留一个。

梁二少心里也微微觉得难受了那么一小下,这他娘的不是还病着吗?怎么就连个安慰都讨不到了。不过等有一天晚上做梦被惊醒了,才发现大半夜的对方还坐在他床边,梁曲轩那刻的心情还真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虽然对方什么也没说,口风紧得要死,梁二少还是多少意识到宣世隶在生他的气,但是到底气他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终是觉得自己肯定有不对的地方,又是有意的想讨好宣世隶,所以做事说话都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又得罪了对方。

以至于,他本来是想听一听这堆人都谈些什么了,可是目光就像是被钉住一般,落在宣世隶身上移都移不开。并且越看越是觉得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痒得很。

梁二少的目光过于直白和□,持续时间又太长,宣世隶脸上还能装着屁事没有,心里却被看得发毛。

因为梁曲言这事,湛王心里有些结,不管在什么事情上,基本都是王爷说一不二的,对于梁曲轩,他自认为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最大的牺牲尽量把两个人的位置放平,除了在大方向上稍做把控了,其他任何方面,从来没有过多的表现出个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可是梁曲轩那一跪,梁曲言在他面前显示出的无可回避的绝对控制力却让这种心态有些失衡。他不愿意看到梁曲轩显示出任何比对他的感情更强烈的情感,这不仅让他极不舒服,还激发了内心里更猛烈的控制欲。

而一看到对方,这种不易控制的情感波动就更加剧烈。因而,他有意的想避开,岂知不过是越躲念想越深浓。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不好意思。
五一实在是太忙了,所以木有时间更文。
另,文中关于马种,乃是度娘所得。
前文中关于政字的梗,是历史上真实有的。
(最近掐抄袭掐的厉害,有必要说明一下)




、背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反攻,不过我觉得不算真正意义的反攻。
上下神码的,对王爷来说是浮云啊,浮云。
雷者慎入。

梁二少的目光就像大太阳底下的湖面,射得人眼睛痛。

宣世隶把脸偏到一边,尽量避免接触到,身子却有些坐不住。两条腿交错架起来,翻来覆去的换。

他目不斜视的认真看着说话的提卢,脑子却根本压不住一堆有的没的的画面。比如说梁曲轩那双结实的腿,比如说那富有弹圌性的pi圌股,又比如说那温暖缠圌绵的rou龘洞。

这么想着,底下的小弟弟就有点抬头的趋势,他随手拿过一本折子,摊开来放在腿上,一面享受着梁二少的目光,一面煞有介事的点头应付着提卢。

梁二少站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半个侧脸,他心思倒没有湛王那般龌龊,外面阳光大盛,屋子里光线很充足,充足到只要梁曲轩稍微认真那么一点,就立刻发现那个人的鬓角生出几根白发。

前一刻,他只感到好笑,这个人不过而立之年,居然生白发了。后一刻,那不自觉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就僵住了,不过而立之年,已经生白发了。

梁曲轩有些哑然,他还记得梁老侯爷头上顶着的银丝,可出现在宣世隶头上,就变得如此刺眼。他觉得眼睛和喉咙都有些干涩,手心渐渐的泛出一层薄汗,一样是血肉之躯,那个人又怎么不会累,不会痛呢?不会说而已。

他常常觉得对方似有只手遮天的能力,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足够的让人安定,不管是来西南也好,还是中毒也好,梁曲轩在心底里从未畏惧过,是因为这个人一直一直都站在他身旁,连言语也不用说,就能让他心安。可是,这般心安,恐怕背后却是对方以一己之力在苦苦支撑而已。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梁曲轩回过神,才发现书房里的人都走圌光了,他咧嘴一笑道:“还能想谁啊,想王爷你呗。”

宣世隶哼哼了两声,拉着梁二少就往书房里间的卧榻上带,“啧,过了个命关,二少倒越是放得开了。我便是喜欢你sao得这般自然。”

梁二少眼尖手快,撩起对方下摆就把手探了进去,“王爷和我说笑呢,你这话儿才叫自然。”

“摸圌摸圌他,他倒是想你,可你却是三天两头要出点岔子。”宣世隶一手扶住梁曲轩的手,一手钳住他的下巴,亲吻起来。

滚上床之前,梁二少心里就软着,这上了床之后,被几番撩圌拨,心里就更软了。

里面软得跟嫩豆腐一般,外面的东西却硬得像锤子。梁二少双手并用,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小兄弟,一边照顾着宣世隶的小兄弟,一人身兼两职,有些变味的安慰着自己这是享齐人之福。

他揉圌弄了好一会儿,却总是觉得不够尽兴。即使变尽花样,横着玩竖着玩,挨在一起玩,总总之后,却无法完全的疏泄内心的yu圌火。还是想更近一点。

梁曲轩有些急躁的扯开宣世隶的衣服,跨圌坐在他身上,抚摸起对方的身体,从臂膀到胸膛再到小腹。他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往下滑,指尖接触的地方微微用力就能感受到皮肤底下饱满结实的肌肉,梁二少忍不住探下脑袋,一点一点的亲吻起来,他喜欢用舌尖去触碰那些硬朗的肌肉,温热绵圌软的触感让身下的人止不住发出半是压抑的闷圌哼。

“喜欢吗?”梁二少用舌尖点了点那ying圌物的顶端,讨好似的沿着bang身来回舔圌起来。

宣世隶没说话,有些复杂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梁曲轩,仅仅用手摸了摸那个脑袋。

梁曲轩当成是一种鼓励,更加卖力的服侍起来。他是真心想让身下这个人开心,即便这个人不太爱笑,如果他这么做能让对方的眉头再舒展开那么一点也好啊。

他见那ying圌物越发的青筋暴涨,这才稍微坐了起来,把手伸到自己臀圌部,想要做些扩张。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有些吃力,还未等他把手指伸入后龘xue中,已经被身下的人捆绑似的抱住了。

“二少今天吃错药了,这么主动?”宣世隶在他肩头吮圌吸了一口,道:“好了吗?我怎么记得佘苗胜说你还要卧床休息?”

“呸,别和老圌子装不急色,都硬成这样子了,难道你还要我乖乖睡觉去”梁二少捏了捏对方的那话儿,恶意的轻轻弹了弹,“不做算了,省得我pi圌股痛。”

“做。”宣世隶吹了吹他耳根,笑道:“二少现在已经不想翻身了吗?”

梁曲轩呆了一会儿,突然挣开宣世隶的手臂,锤了他一拳,道:“什么意思?”

还未等对方回答,立马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巴,道:“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意思。嘿嘿。”

他傻兮兮的笑了笑,重新坐回对方大圌腿上,又不放心的问道:“真的吗?不怕吗?我要是做了,你开心吗?”

宣世隶半认真的看着他,回道:“你做的话,什么都开心。”

梁二少脸一红,一股血气涌上心头,这话好似赞美又似轻佻的情话,却无论如何都直入他心底,让人心神激昂。对方这般坦荡,反而让他有些怯意,微微低头道:“我不会弄痛你的。”

然而他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梁二少的经验多是得自于娼馆,男倌女妓都是身经百战的,即便是未开龘苞的皱儿,为了讨得客人欢心,那也不得随便叫疼叫痛。

所以梁曲轩再是小心谨慎,动作轻柔,也很难让宣世隶没有疼痛感。

“疼吗?”梁曲轩试着把自己的话儿插进后龘xue中,才入了个头,就觉得难以行径。

“继续。”

“疼吗?”

“还行。”

等到梁二少把整个棒身都送了进去,已经是满头大汗。

“累了?”身下的人带着些嘲笑的意味道:“二少这定力,体力还真是,啧啧。”

“少废话。老圌子不是怕你痛,犯得着吗?”他有些气愤的往前的一顶,激得本身就紧的小龘xue一个收缩,勒得他差点she圌出来。梁二少不服气的摸上对方身上的两颗乳龘头,捏捏扯扯的玩弄起来。

“你这是报复,定力不行也罢,心眼还小。”宣世隶被他捏得有点痛,不自然的哼了几声。

梁二少不臊也被他说的害臊了,心想,这人都被压在身下挨操了,怎么就还这么嚣张。

他握着对方的肉龘棒,手指绕着阴圌nang挠了几圈,猛烈的抽龘cha起来,“舒服吗?永宁。”

“恩。”宣世隶想,如果尽量忽视第一次的不适和胀痛,也不能说是不舒服,至少前面的手还玩得不错,捋得挺带劲的。

梁曲轩得了这话,更加用心了。他使了浑身解数要让对方体会到其中的种种欢乐,奈何他自己努力回想曾经有过的情事,这才觉得似乎以往从来未曾有机会确认过他这门技术是不是真的那么过关。

到两个人都she圌出来,双方都感觉前所未有的累。

梁二少从宣世隶身上下来,挨着他躺了下来,突然感觉不好意思开口说些什么,把脸转到一边去,手却紧紧的抓圌住旁边的人的手掌。

“还生我的气吗?”

“恩?”宣世隶把他转了过来,道:“我没生气。”

梁二少瘪了瘪嘴,不置可否。

“你要是以后都和今天一样乖,让做什么做什么,我自然找不到机会生气。”宣世隶顿了顿,又道:“过几天就出发去淮州,你给我多长个心眼,不该碰的你就不要去碰,再让我看到你傻圌帽一样乱冲乱撞,我就把你吊起来cao,cao完了挂城墙去。”

梁曲轩翻了个白眼,“你不冲我就不冲,怎么也得跟着你啊。所以你也别打主意甩开我,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走丢。丢了,你就是想圌操,也找不到人了。”

“好,好。”

“你说要去淮州,先入的两万人都是半吊子,就是你去了,也未必就见好到哪里去。”

“我们不去武南。再说这两万人全当是练兵,我可没想过现在要在武南怎么样。”

“我们和皇帝是一边的吗?”

“是。不仅现在是一边的,还要让皇帝明白,以后也永远是和他站在一边的。”

“皇帝要信了,就不会心心念念的想要收回兵符了。”

“那就让他不得不信。情,理要各占一半。所以吧,宣世清也算是个机会。”

梁曲轩是第一次从湛王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宣世清这个人,从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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